另外一边,李二奇对宋二狗宽慰着:“二狗,你也不要着急,心急吃不了热豆腐,要慢慢来。”
“我知道,二叔你对我的好,我会永远铭记在心的。”宋二狗虽然被烧伤,但他有最好的金疮药,这点伤不算啥。
“二狗,你小姨近来还好吗?”李二奇的眼中,居然冒出了绿光。
槐树村很多女人跟他都有染,唯独这洛冰冰,就像一块冰糖一样地吊着他的胃口。
城里的女人,味道到底是什么样的,在李二奇心里,永远是一个迷。
“二叔,我们共同努力,只要我的病好了,跟小静成了好事,我会让你跟我小姨也成了好事。”
宋二狗就是这么鬼,一眼便看出了李二奇的心思。
“说归说,千万不要让你二婶知道了,要不然你我两个人都会是吃不了兜着走。”李二奇也是心有余悸。
宋二狗走到了李二奇跟前,互击一掌:“二叔,但愿你我二人都能够心想事成,成就梦想,耶……”
李二奇苦笑摇头,还是年轻好啊!
槐树村,刘小柱诊所里面。
洛冰冰刚刚出去,刘小柱便把点滴针给拔了。
郝玉兰急忙阻止:“柱子,你干嘛呢,这是洛医生给你挂的药。”
“玉兰姐,我压根就没有病。”刘小柱翻身坐起,一副轻松的模样。
“你刚才脸色苍白,嘴唇发青,浑身抽搐,都吓死人了,你还说没有事,听话,不要犟啊!”郝玉兰柔声劝解。
刘小柱跳下了床,举起双臂扭着身子转了一圈:“玉兰姐,我全部是装出来的。”
“你个坏小子,不知道姐心里担心吗,你为什么要装啊?”郝玉兰上前,便要伸手掐刘小柱。
刘小柱却早已经故作夸张地叫了起来:“我还不是怕你们两个人打起来了,我害怕啊!”
“刘小柱,你害得我因为你流了不少眼泪,我掐死你。”郝玉兰的手,已然掐到了刘小柱的身上。
刘小柱大喊:“冰冰姐,救命啊,玉兰姐杀人了。”
洛冰冰刚刚去上了一趟厕所,这屋里便吵翻了天。
急匆匆地冲了进来,看到郝玉兰伸手在掐刘小柱,洛冰冰突然也是露出了狡黠的笑容,加入了战团。
乖乖的,二女一男便在诊所里面的休息室闹了起来。
“玉兰姐,你别脱我裤子呀!”
“冰冰姐,你是城里读书人,要讲点文明吧!”
“你们别扯了,衣服撕破了事小,关键是没有穿的啊……”
“刘小柱,你还老实不?”郝玉兰问。
“我一直都很老实啊,你们两个人把我逼成什么样了?”刘小柱也是连连求饶。
洛冰冰瞅着刘小柱,不怀好意道:“刘小柱,你要是好人,天下就没有坏人了。”
“我倒是想当郝仁,可是玉兰姐不同意啊!”
“为什么呀?”洛冰冰问。
“因为玉兰姐的舅舅叫郝仁呀,哈哈哈……”
“刘小柱,你占我便宜,我掐死你。”
“停,停,停,外面好像下雨了,我看你们也不好回去了,不如我们喝酒如何。”刘小柱让她们打住。
也并不是真的掐得疼,而是这么闹下去,何时才是一个头啊!
好建议,喝酒!
洛冰冰和郝玉兰都举双手赞成,菜是现成的,热一热就行。
三个人从诊所转战堂屋,各司其职,不大一会儿又是一桌子热腾腾的美味佳肴。
一道闪电划过天空,然后屋里又是一团漆黑。
郝玉兰经历得多,无所谓。
洛冰冰吓得却只是往刘小柱的怀里钻,跟十几岁的小姑娘一样,怎么能撒娇,就怎么撒。
郝玉兰找来了蜡烛点上,美其名曰烛光晚餐。
“玉兰姐,你放心,不出半年,我一定将槐树村的供电线路整改了。”刘小柱喝着酒,不停地打着酒嗝。
“刘小柱,梦想很丰满,现实太骨感,你有钱吗?”洛冰冰提出了一个很尖锐的问题。
“我这不是在找项目吗,我发现槐树村村前有很大一块废地,我想在那里建起一个养猪场,大规模地喂猪。”
吃着猪肉,更会想到喂猪的好处,刘小柱现在便是这样,大块吃着肉,心里就想着如何去养猪。
“咯咯咯,刘小柱,你又回到原问题上了,养猪固然好,但你需要钱啊!”洛冰冰还是那句话,有钱男子汉,没钱汉子难。
“冰冰姐,你别忘了,那个万千百可是远近闻名的养猪大户,早在十几年养猪便已经养成规模了,
我打算第一件事情,就是去找万千百,让他投资办养猪场,猪粪用来种植药材,果树,不出几年,
槐树村一定会巨富起来。”刘小柱勾画着未来的致富蓝图,可谓是信心满满。
“刘小柱,你将人家万千百打成那个怂样,还讹了人家一笔钱,人家会同意吗?”郝玉兰笑了起来。
“那要看他扛不扛揍了。”刘小柱扬了扬拳头,又是得意地笑了起来。
“……”
二女同时犯晕。
外面下着雨,雨滴砸在屋顶咚咚直响。
屋里点着蜡烛,喝着酒,却又是一番光景。
也不知道喝到了什么时候,刘小柱号称千杯不醉,最后也同样醉得是一塌糊涂。
这半晚上,刘小柱好似身上压着两座大山似的,想飞也飞不起来,想跑也跑不动。
一睁眼,刘小柱却也是愣住了。
他自己穿着一个大裤头四脚八叉地躺在床上,胸上压着一个人,是洛冰冰。
双腿上也压着一个人,则是郝玉兰。
原来真是两座大山啊,怪不得在梦里被人追跑不动,原来是被这二人给压住了。
刘小柱梳理着记忆,却是什么也想不起来了。
洛冰冰趴在刘小柱的胸口,随着小声的呼噜声,竟然流了刘小柱一胸的口水。
妈呀,我不会被她们两个人给强了吧?
刘小柱一点印象也没有,只感觉脑袋比她们二人的衣服还要凌乱:“完了,完了,彻底完了。”
刘小柱这么一喊,洛冰冰和郝玉兰全部醒了过来。
乖乖的,身上衣服能有多少,便是多少,好似没穿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