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楚慕犹豫,流扬接着道,“楚大夫,我们主子说,她不是在帮您,她只是在做一个薄家人该做的事情。”
流扬继续真诚的看着楚慕道,“我们主子还说,老太爷是不会看错人的,所以他会维护老太爷的选择,主子说,这样说,您便懂了。”
其实主子是说,如果发生了一些万不得已的事情,让她为难了,你便这样告诉她。
他想不通主子为什么明明关心楚大夫,却偏偏不让楚大夫知道。
而楚大夫,好像很在意这件事情。
楚枫拉了拉楚慕,问,“什么选不选的,你听得懂吗?”
楚慕看了楚枫一眼,回眸看向流扬,“拜托你了。”
流扬一笑,“楚大夫,您放心,我绝对会办好这件事情,不让您为难的。”说完人从马车上跳下去,消失在巷子中。
楚枫赶紧坐到外面的车板上牵着缰绳,赶马车,一边嘟囔,“跑的飞快。”
楚慕坐在车门处,道,“回去吧。”
然后把自己在茶楼遇到秦玄舟的事情告诉楚枫,“我总感觉咱们这个表哥不简单。”
楚枫因为方才听到的事情心情郁郁不乐,心不在焉的回了一句,“有什么特别的?顺风耳?”
“那个文山先生我也觉得不简单。”楚慕抿嘴,“你知道最近丰州发生了什么重大的事情吗?”
“丰州不是一直都风调雨顺的吗?”楚枫叹了一口气,“可怜的悦榕姑娘居然就被那些狗官那样残害了,而且那狗官居然还想陷害无辜的人!简直该死!”
楚慕蹙眉,其实还有一个可怜人,那就是王珏的夫人,上一世这件事情被王珏嫁祸在了王夫人的兄长身上,王夫人的兄长被判斩首,家人沦为别人打骂的对象,王夫人也因为这件事情被王珏休了,回到娘家也沦为了被众人打骂的对象之一。
想到此,楚慕想到了今日宁芷晴说的话,心中打了主意,等这件事情之后,她要亲自去见见这个周公子,看看他是不是真的值得宁芷晴托付终身,还是他其实也和王珏是一路人。
回到府上,兰嬷嬷就派人准备了午饭,楚慕有心事,午饭没有用多少便放下了碗筷,过来蹭饭的楚枫也没什么胃口,吃了两口觉得难以下咽,便放下筷子跑到檐下坐着,抬头看着艳阳高照的天。
“小妹,你说着天气,要多大的太阳才能让湖面的冰块快些融化呢?”楚枫叹了一口气,“希望悦榕姑娘能早见天日。”
“我倒希望这冰能融化的慢一些。”楚慕看着院子前面逐渐融化的湖,眉头紧紧皱在一起,“不要给王珏转移尸体的机会。”
时间对于楚慕这对等消息的兄妹来说很慢,但是对于需要布置事情的流扬来说却很快,他把一切事情安排好,都已经是戌时末了。
楚枫看着天空不算圆满地月亮,叹气,“怎么还不来啊?”
“二哥你先回去吧。”楚慕看了楚枫一眼,“明早我过去告诉你消息,反正明日你一样要要陪着我去齐王府。”
楚枫站起来,“行,你也别想了,早些睡。”
楚慕颔首,目送楚枫离开。
等楚枫离开之后,楚慕才把手中的药草放在一旁的簸箕中,拿起墙角的一根树枝充当软剑,在院子中舞了起来。
玉儿看着楚慕单手舞剑的样子,吓了一跳,赶紧喊道,“小姐,您的肩膀还有伤,别折腾自己!”
楚慕恍然未闻,这两日发生的烦心事让她的脑袋很乱,如果不发泄一下,她害怕自己会做出什么冲动的事情来。
玉儿急的眼泪都流出来了,只能求助兰嬷嬷,兰嬷嬷看向楚慕,叹了一口气,冲玉儿摇头,“身体受伤总比心里难受好的多,反正已经够疼了,再疼也疼不到哪儿去了,任由小姐去吧。”
玉儿都要急哭了,看着在院中拿着一根树枝发泄的楚慕,站在一旁不知所措。
玉儿也顾不得那么多,冲了上去,要阻拦楚慕,楚慕瞧着她忽然冲上了,害怕伤到她,赶紧收回力气,整个人朝着院墙靠了过去,这撞在墙上,可能内脏会被撞裂吧。
就在千钧一发之际,楚慕忽然被人拉了一把,她抬眸看着从黑夜中出现的人,整个人怔住,任由那个人抱着她转了一个圈。
薄以年站定,无奈的看着一点都不爱惜自己的楚慕,道,“伤口又裂开了。”
楚慕可顾不得那么多,他抬头和他对视,“事情怎么样了?”
“你放心,流扬已经安排人盯着王珏了,有任何行动,他们会都会随机应变。”薄以年叹气,“你怎么这么不爱惜自己?”
“心太乱了,需要整理一下。”楚慕往后退了一步,抿嘴看着薄以年,“你怎么亲自过来了?”
“需要整理,就这样伤害自己的身体?”薄以年并未回答她的问题,径直看着她,略有一些无力,“你这肩膀是不想好了?”
“只有发泄一下,我才能忘记那些事情。”楚慕把手中的树枝随手扔到一边,往屋里走去,“现在我就好多了。”
薄以年跟上,“发泄有很多方式,最不好的就是用伤害自己身体来发泄。”
玉儿和其他人都震惊的看着往屋里走去的薄以年和楚慕,小姐好像一点都介意和意外这个男人到这里来,而且!那个男人也一都没把自己当外人啊!
就像在自己家一样自在!
兰嬷嬷也受到了不小的冲击,决定等那个男子离开之后,再自家主子聊聊。
“人证已经安排好了,流扬已经着人去找物证了,杀了那么多人,总会留下一些蛛丝马迹,七日之内,流扬会给你一个交代。”
薄以年叹气,“楚慕,我虽是一个病人,但是我也是薄家人,薄家人的选择是不会后悔的,你明白吗?”
“什么选择?”
“什么选择都是,所以我现在与你一样烦心,因为我害怕以后我会因为我现在的选择后悔,不管是什么选择都是。”薄以年看着楚慕,他知道楚慕这些天可能内心想要一个连她自己都不知道的答案,也知道她为何烦心。
可是,他给不了。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冲天而起,直冲云霄。
不远处的天狐大妖皇只觉得一股惊天意志爆发,整个地狱花园都剧烈的颤抖起来,花朵开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气运,似乎都在朝着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
他脸色大变的同时也是不敢怠慢,摇身一晃,已经现出原形,化为一只身长超过百米的九尾天狐,每一根护卫更是都有着超过三百米的长度,九尾横空,遮天蔽日。散发出大量的气运注入地狱花园之中,稳定着位面。
地狱花园绝不能破碎,否则的话,对于天狐族来说就是毁灭性的灾难。
祖庭,天狐圣山。
原本已经收敛的金光骤然再次强烈起来,不仅如此,天狐圣山本体还散发出白色的光芒,但那白光却像是向内塌陷似的,朝着内部涌入。
一道金色光柱毫无预兆的冲天而起,瞬间冲向高空。
刚刚再次抵挡过一次雷劫的皇者们几乎是下意识的全都散开。而下一瞬,那金色光柱就已经冲入了劫云之中。
漆黑如墨的劫云瞬间被点亮,化为了暗金色的云朵,所有的紫色在这一刻竟是全部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一道道巨大的金色雷霆。那仿佛充斥着整个位面怒火。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新
第一百三十二章 给不了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