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慕说完直接和流星离开了齐王府。
李容看着楚慕的背影,眼神逐渐变得阴冷,这个女人,他得不到,也要毁了,她那双眼睛,太招人恨。
齐王妃看着李容的表情,抿嘴道,“如今还是你妹妹的事情最重要,你最好是收敛一点。”
想到儿子前日和一个侍从光溜着身子躺在自己的厢房内,齐王妃就觉得一阵头疼,此时反而觉得,大儿子在外面养几个外室还容易让人接受一些。
李容不知道该怎么解释,只能应下来。
“你父王好像有意要给你迎娶尤大人府上的千金,说是春闱之后就会去尤大人家提亲。”齐王妃想着让儿子收收心,就把前日齐王与她说的话,告诉自己的小儿子。
李容闻言,眉头紧紧皱在一起,“尤大人的千金?那个庶女?”
齐王妃见他不瞒,叹气道,“你的身份,像尤大人家那种身份的,也只有庶女,才能让皇上安心。”
李容眉头紧紧皱在一起,面色并不好看。
那个庶女不仅仅是因为是庶女,更大的一部分原因是,听闻那个女人身上有一股恶臭,特别是流汗之后,更甚。
所以那个女人整日香包都不离身,他还听尤家那两兄弟取笑过他们那个庶妹,可是如今他们在口中讨论的恶臭女,竟然要成为他的妻子?
“我不接受!”李容沉声道,“我绝对不会娶那个女人的!”
齐王妃拉住李容,急声道,“是你说过,要保住咱们娘俩在府中的地位,难道你想看到你父王再娶吗?你大哥贵为世子当年还不是娶了商贾之女!”
“大嫂至少长得好看,温柔可人!”李容一把甩开齐王妃,“如果父王真的要我娶那个女人的话,那就先给我纳两房贵妾吧!”
......
楚枫看到楚慕和流星两人走出来,跳下马车去迎接,“没为难你们吧?”
见楚慕摇头,又问,“伤口呢?痛不痛?”
楚慕又摇头,楚枫这才松了一口气,压低声音道,“你们进去没一会儿,我看到齐王往城南的方向去了。”
“城南的方向?”楚慕往城南的方向看了一眼,问流星,“齐王在那边有产业?”
“有,产业不少。”流星回答。
楚枫扶着楚慕上马车,马车门随意开着,楚慕不让他们关门,两人坐在车板上,流星接着道,“不过齐王从未亲自去打理过那些产业。”
楚慕眼睛微眯,那看来这一次并非小事了。
马车在品茗轩门外停下,楚枫这一次没有在外面等了,而是跟着楚慕他们走进品茗轩,去二楼雅间喝茶。
因为楚慕身上有伤,流星在后院备了去竹屋的马车,楚慕坐上马车,笑了笑,“这是第二次从这里坐马车去竹屋。”
“楚大夫您有伤在身,主子不希望您过于劳累,如果不是主子的身体必须施针的话,主子肯定都不愿意让您受着伤还这么受累。”
楚慕闻言坐到前面,掀开车帘挑眉看着流星,轻笑,“你倒挺会为你们主子说话的。”
“楚大夫,您对我们主子来说不一样。”流星回头看了楚慕一眼,斟酌了一下开口,“以前我们主子也有不少大夫,但是主子从未与他们多说过一句话。”
“以前主子身边也有过女子伺候啊,主子更是不让她们近身的。”流星说到这里笑了笑,“可是您不一样,主子一开始虽然写了那个不公平的契约让您签下,但是后来因为您的医术,让他慢慢对你改观了。”
楚慕认真的听着流星的分析,想到薄以年给她的解释,笑了。
他们都猜错了。
薄以年之所以对她不一样,不过是因为开始怀疑她的身份,所以想搞清楚她的真身究竟是什么。
“你们主子以前不近女色?”楚慕忽然想到一个问题。
流星瞪大眼睛看着语出惊人的楚慕,抿嘴,“楚大夫,我们主子那身子,激动一点都可能暴毙,您又不是不知道,还怎么可能近女色呢,又不是急着找死。”
楚慕噗嗤笑出了声音,她看着流星,“你放心,我绝对不会告诉你们主子你方才说的话的。”
流星自知失言,赶紧闭嘴,不过在闭嘴之前说道,“不过,我们主子好像很喜欢你。”
楚慕抓着车帘的手微微僵硬...
......
从今日起是流风守在这里,流星就不进竹屋了,把楚慕送到竹林外他便停下马车,楚慕下了马车往竹屋走去。
楚慕走进去,才发现薄以年还在睡着,她轻声走到露台上,看着上面放着的鱼竿,拿起一根鱼竿,把鱼钩丢到水里,坐在那里打发时间等着薄以年醒来。
薄以年今早卯时过半才走的,她那那时候迷迷糊糊的醒了一次,听到外面的敲更声,所以知道薄以年几乎是一整夜都没睡。
坐在不远处一棵翠竹上的流风看到这个场景,眉头微扬,瞬间对这个大夫的好感度直线上升,他踢了一脚旁边同样被压弯的竹子,问流扬,“这楚大夫一向这样为主子着想吗?”
正在思考事情的流扬疑惑的看了他一眼,“楚大夫?楚大夫一直都这样的,也不知道楚大夫身上的伤害疼不疼。”
他看了一眼坐在露台上学着薄以年昨日的动作钓鱼的楚慕,“昨夜楚大夫还发热了,今日依旧雷打不动的过来给主子治疗。”
流风颔首,“我也觉得这楚大夫挺好的,昨夜那样危及的情况,她竟然想都没想就拉着主子转了身,让那支箭射到了她的身体里。”
说到这里他叹了一口气,“如果换做其他人的话,我们现在大概不可能就这样悠闲的坐在这里了。”
流扬点头,“谁说不是呢。”
“还有一个人可能也会那么做,不过,还有一个人可能在当时的危急情况下也会做出同样的选择。”流风说到这里顿了顿,“不过,今日我们可能也不会这么悠闲了。”
“别说了,如果真的是那样,我会疯,主子也会给自己一刀的。”流扬吞了吞口水,“以后别说那么恐怖的事情,我们好不容易离开了潍城,我可不想还被那种恐惧感支配着!”
流风瞧着流扬的样子,笑了,他看着静静坐在露台上的楚慕,“我喜欢楚大夫。”
“你找死啊?”流星跳上来,“你不怕被主子打断腿?”
“你懂个屁。”流风懒得理他。
他看着楚慕,他喜欢楚大夫这种在关键时刻果断,却又可以安静下来的人来当主子的夫人。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冲天而起,直冲云霄。
不远处的天狐大妖皇只觉得一股惊天意志爆发,整个地狱花园都剧烈的颤抖起来,花朵开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气运,似乎都在朝着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
他脸色大变的同时也是不敢怠慢,摇身一晃,已经现出原形,化为一只身长超过百米的九尾天狐,每一根护卫更是都有着超过三百米的长度,九尾横空,遮天蔽日。散发出大量的气运注入地狱花园之中,稳定着位面。
地狱花园绝不能破碎,否则的话,对于天狐族来说就是毁灭性的灾难。
祖庭,天狐圣山。
原本已经收敛的金光骤然再次强烈起来,不仅如此,天狐圣山本体还散发出白色的光芒,但那白光却像是向内塌陷似的,朝着内部涌入。
一道金色光柱毫无预兆的冲天而起,瞬间冲向高空。
刚刚再次抵挡过一次雷劫的皇者们几乎是下意识的全都散开。而下一瞬,那金色光柱就已经冲入了劫云之中。
漆黑如墨的劫云瞬间被点亮,化为了暗金色的云朵,所有的紫色在这一刻竟是全部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一道道巨大的金色雷霆。那仿佛充斥着整个位面怒火。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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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二章 喜欢楚大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