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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8 章 第二十八章 礼宾馆(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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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砚从沈复那儿出来后拐去了侧门,大姑母还在家里,保不准会亲自过来逮她。

阿桃问她:“娘子想去哪儿?”

“去礼宾馆。”

同宗同族的情分大如天,桑园的事她不便自己动手,得去寻个帮手。

乌镇礼宾馆做为郓州的待客之道,构建十分精致华美,且隔年就要翻修,务要叫各地来往的贤能之士体察郓州之富庶美丽。此间专设主客郎中一位,吏员数名,更拨下数十仆从,负责照应馆舍里的食宿起居、洒扫维护。

只要有德有才有名声在外,或是有一技之长,无论琴棋书画或其他,甚至力大如牛,有自信者都能来礼宾馆一试身手。若是能通过成为“舍人”,被奉为上宾受礼遇且不必说,运气好的还能在郓州谋得一官半职,跻身新贵。

当世间,“龙生龙,凤生凤,地鼠生的崽儿打土洞”,出身就限定了绝大多数人一生所能成就的高度。几百年来世家门阀主政奉行“举荐制”,任人唯亲,不是一个碗里的极少提携外人。

除了卖身为门客投靠权贵,寒门子弟立身茫然,毫无出路。

是以礼宾馆于沈砚的高祖父建立之初,就吸引了大批有识之士从各地闻讯而来,这些人中不乏真正有才能、有智慧的人士,甚至有那洒脱的高门子弟也来凑趣。沈砚就曾十分怀疑,郓州这几十年能从景帝时期一直破财免离纷争,背后是这些人在出谋划策。

不过这只庞大的骆驼,近些年已是愈见颓势,只差最后几根稻草了。

这里也不禁普通民众出入,以示礼贤下士,不拘人才。不过乌镇上下皆知,礼宾馆里面是郓州最聪明最体面的一群人,百姓们敬畏又识趣得很,只敢远远看热闹。

沈砚此前也时常过来,在这通讯闭塞又迟滞的大环境里,礼宾馆勉强算得上讯息通达,能听到不少时事。不过她觉得大概是郓州的富庶和热情易叫人眼花缭乱,常活跃的那些个舍人都忙于享受这份尊崇,倒没看出什么真本事。

路上有人见到沈砚两个女子,不免好奇,不过也没有出言多事。这里极少会有女人出入,女人的一技之长无非琴棋书画,留在闺中做个乐趣倒罢,在郡治大事上实算不上什么实用的。

有同伴认出来的就提醒,“看什么呢,这是我们太守府的女公子。”

哦,原来如此,这礼宾馆就是沈太守一族拨钱维持的,等于是这女公子的后花园,人家自是想来就来了。

沈砚和阿桃去到建于东首的讲堂。

讲堂面阔八间,式样颇类酒馆,有一面柜台供应免费的酒水茶点。大堂里有数十张矮方几,摆上一壶茶,叫上三两个志同道合的馆友,便能在这儿谈天论地消磨上一天。

此时早间,就已散坐着五六桌人,言谈间还有人提到了昨日从青陀山方向来的洪流。

“……听说大水是忽然而至……”

沈砚挑了个不远不近的位置席地而坐,阿桃去柜面上要了一壶蜜花酒和几碟糕点,两人就坐下听旁人谈天说地。

离她们稍近的那一桌,坐着三个头戴方巾的士子。

其中一人言道:“听闻就发生在昨日傍晚,青陀山附近好些地势低的都已积水过膝,这水势来得莫名,尚且不知源头在何处。”

同桌一人哈哈笑道:“多谢承德兄告知此事,这正应了我先前的预料啊!今春雨水颇丰,我早就说过再这样下去恐有山洪,果不其然,果不其然!”

其余两人都道恭喜,赞了几句。

那猜中之人名叫许朔,脸上难免得色,又问道:“山洪既发,当务之急是安置民生,承德兄可听闻州衙那儿出面料理了吗?若是没有,某做为预知之人,说不得有一二计策要献上,也算是为乡民略尽绵薄之力了。”

沈砚边喝酒边听着,那位消息灵通的“承德兄”她倒有所耳闻。此人名叫李廉,坐馆有三年,为人机灵,平日结交了州衙里几个小吏,常能提前套出些小道消息。

“你这可落后了,昨晚我就听到动静,太守带人连夜冒雨上山去了!”后续不必说,自是没有眼前这位老兄的用武之地了。

“啊?连夜冒雨上山,如此着急是为何?”

李廉似乎正等在这儿,他忽然露出高深莫测一笑,左右扫了一圈,瞥到沈砚在望着他们时,微微一愣。

他原是想压低音量,不知为何就稍稍拔高了几分,刚好能叫不远不近的人都听见:“我听昨晚跟去的人私下里流传,说是燕地崔侯也被困在了山上,所以太守才急着赶夜路前去相迎。”

“燕地……”有个同伴正喝茶,回过神来已是呛了一口,忍不住咳得满脸通红。同桌的李廉和许朔不免露出嫌弃神情,稍稍把身子往后退开些。

“承德兄你可说的确切?燕地的崔侯怎会来了郓州,这大半夜又怎会困在山上?”

“千真万确,若不然太守此举如何解释?”

“果真如你所说……岂不是说崔侯爷也下榻在这礼宾馆了?这些天竟没听到什么风声,不行,可得找馆仆好好打听打听!”

几人的说话声不自觉有些高了,旁边一桌人忍不住讥笑道:“许朔,你便是打听到了又怎样,难不成你还要上门拜会?就算你前去,你是什么人,崔侯那等身份又怎会见你?”

看来这许朔是个没人缘的,虽然他可能确是有攀附念头,但礼宾馆是个斯文地方,一般人看破不说破,不会当面毫不留情戳穿,这太伤彼此颜面。沈砚轻抿一口酒液,心想蜜花儿酒的滋味还是太淡了些。

许朔显然也被激怒了,转身自嘲道:“崔侯何等身份,我又是何等身份,我不过一个小小的郓州礼宾馆舍人,怎敢去高攀燕地之主?”

沈砚听得有趣,这人竟是用自黑来将屋里所有人都拖下水:大家同为舍人,他没资格,别人也没那个资格。

屋里几桌人顿时纷纷开口,矛头指向许朔那桌,有劝他不要轻狂的,也有叫李廉两人离许朔远些的,不要成一丘之貉。沈砚原本还等着这些人为山洪爆发如何安置乡民献计献策,不料最后他们却变成为有没有资格去拜见崔岑而争吵。

她有些意兴阑珊。

在她看来,礼宾馆这个郓州的“人才库”经营几十年后,已是有些变质。许多人将它当成自证的渠道,成为“舍人”证明自己的才华,证明自己有鲤跃龙门的资质。可有了资质又怎样,郓州是在沈家手中掌舵,沈家人即便无才无德如沈涯,也敢捉弄徐州士子,肆意毁坏车驾而罔顾旁人性命。何况这些前来自证的人,一旦好吃好喝住下了,时日漫漫不得重用,难免结交馆友,拉帮结派,越发叫人心不安定。

而原本可以调解并平衡的馆制,规制散漫又陈旧,学那潇洒仙风侠骨,竟不设竞争,难道还想叫那些庸碌无为之人羞愧自退不成?几十年间舍人越考越多,另一方面郓州也拉不下脸面将前来投奔的人拒之门外,为博美名收留众多,实则衙门拨款白白伺候着这些人,每月真金白银靡费巨大,不过是赚个颜面。

长此以往,这赔本买卖真是越做越亏。

“要找到崔侯也不难,只需留意馆里新近的陌生面孔,多半便是了。再说他定是住在清幽雅致之地,往西首那几个独院里找找,差不离!”

讲堂里的几桌人吵过后,又各自拿了主意,匆匆离去。

沈砚坐着没动。

半盏茶后又有一波舍人过来喝茶聊天,人渐渐又多起来。她听了大半天,没有找到想要的人。

并非所有人都因礼宾馆的优待而感激沈家,有些性情刚直的照样“捧你的碗,骂你的娘”。沈家并非无缝的蛋,相反族人称霸多年时有恶迹,那些舍人敢不给太守面子,也正显出“刚正不阿”“不矫是非”的品德,沈家赔了笑脸还动不得他们。前些年就出了这样一人,让沈家不得不折进两个远房亲戚,不过后来不知怎的,就没有那人的讯息了。

另辟蹊径的有,真正耿直的也有,此时的读书人心里还有几分清明,不折节不媚权贵的也不少。大姑母的那两个孙子,她正是要在礼宾馆里找这样一个人来挑开烂疮疤。

快近午时,沈砚决定先回去,明日再来寻些蛛丝马迹。

也幸好跟来的是阿桃,阿桃性子安静也爱听这些时事,换阿杏早就坐不住了。

两人出了礼宾馆,沈砚却在不远处的六柱牌坊下,看到崔岑和钟意。他是如此醒目,一身石青底浅紫暗花团纹缂丝袍,身形挺拔,劲如松兰,朗似风月。

他仿佛早早就看到了她,自她一出现就遥望着她的方向。

有些意外,又不算意外。沈砚近前来,轻启唇齿:“崔侯,可是在等我?”

两人都一身清贵从容,昨天那些泥泞仿佛是错觉。

崔岑点头:“七娘子,若是有暇,一起吃个饭罢。”

明明是征询之意,可听起来不容拒绝。沈砚也不扭捏,应道:“应当的,我还欠崔侯一个人情。”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冲天而起,直冲云霄。

不远处的天狐大妖皇只觉得一股惊天意志爆发,整个地狱花园都剧烈的颤抖起来,花朵开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气运,似乎都在朝着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

他脸色大变的同时也是不敢怠慢,摇身一晃,已经现出原形,化为一只身长超过百米的九尾天狐,每一根护卫更是都有着超过三百米的长度,九尾横空,遮天蔽日。散发出大量的气运注入地狱花园之中,稳定着位面。

地狱花园绝不能破碎,否则的话,对于天狐族来说就是毁灭性的灾难。

祖庭,天狐圣山。

原本已经收敛的金光骤然再次强烈起来,不仅如此,天狐圣山本体还散发出白色的光芒,但那白光却像是向内塌陷似的,朝着内部涌入。

一道金色光柱毫无预兆的冲天而起,瞬间冲向高空。

刚刚再次抵挡过一次雷劫的皇者们几乎是下意识的全都散开。而下一瞬,那金色光柱就已经冲入了劫云之中。

漆黑如墨的劫云瞬间被点亮,化为了暗金色的云朵,所有的紫色在这一刻竟是全部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一道道巨大的金色雷霆。那仿佛充斥着整个位面怒火。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第 28 章 第二十八章 礼宾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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