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式演出时,莫渊没有想到,陈旭新的号召力这么强。陈旭新群发的HUSH舞团演出的消息,竟然能吸引这么多的客人到场。
平日里虽然FATE也是座无虚席,但远远不到这种舞台边都围满了人的程度。
没有座位的客人似乎也不嫌弃,接过服务员拿过来的备用凳子,非常随意的坐在台下,他们自觉的留出一条方便经过的通道,举止之间尽是随和,仿佛这里就是他们的家一样。
不断的有人举着酒杯聚拢、分开,很明显,这些人是以借受邀看表演为由,来这里商量业务、寻找机会来了。
不仅一些未曾露面的巨头,正在视角较好的角落里看着台上的表演,而且有很多成功夫妇都带着穿着时尚、打扮潮流的小孩来到了这里。
真是人生赢家们的聚会。
莫渊刚和队员们打过招呼,把所有的事情交给陆庄、lin和ka管去了。他从舞台边出来的时候,才发现不见了的陈旭新已经换上了调酒师的衣服,在吧台里面玩着调酒花式,还时不时的和客人寒暄。
眼前这位莫渊的小跟班,已经迅速的转换身份,变为衣着得体、笑容优雅的FATE的老板,他本职工作是调酒师。见莫渊过来,他刚将新的酒杯上贴上了黄瓜条,在杯子中放进了细碎的冰块。
他拿起量杯,不断的把不知名的酒倒入摇酒壶中,又放入切好的柠檬片捣碎。
在摇酒壶中放入薄荷草和冰块,盖上盖子,使劲的摇晃,动作迅速如行云流水,一气呵成。
“老大,青瓜莫吉托。”陈旭新笑着,把刚调好的酒推给莫渊。
莫渊一脸复杂的看着这杯淡绿色的莫吉托,犹豫了一下,还是硬着头皮接了:“在这里,我该喊你老大。你的号召力是真的强。”
“哪有,还不是HUSH的名气大,不然谁捧场。”陈旭新和莫渊开始了商业互吹,相互抬举起来。
“长岛冰茶,谢谢。”小安突然出现在莫渊身旁,惹得莫渊皱了一下眉毛,“莫队,我有个建议,要不把咱俩的舞换成压轴...童晓的彩排你看了吗?感觉有些划水。”
一听到童晓,莫渊又是脑袋青筋暴跳,听到小安在他面前对童晓发难,又是烦透了,没好气的说:“彩排我没看,但彩排上都是随便跳跳的,怎么可能把所有的实力都展现出来?我相信他,你也别老找不痛快。”
见莫渊一副背对小安,一副不想理会的她的样子,陈旭新忙打圆场:“长岛冰茶好了,小安啊,今晚这么漂亮,有没有看上在场的哪位帅哥?趁不是你的节目,去那边坐一下?”
开场舞是陆庄一行人的编舞。
《Feelings》骚气连天的歌声响彻FATE,陆庄带领的队员们不断的在舞台上交换着舞步,他们在butterfly的舞步之中加入了自编的小节奏踢腿,不断的切合音效,又将rogerrabbit进行改编,插入了手部的短暂前推,变得更加的俏皮。配合《feelings》的浪到家的歌声,他们的舞步中充满了与观众的示爱性质的互动。
舞台上的陆庄率领着一行五人,在喘息的歌声中,朝着台下张嘴模仿歌词的喘气,浸满汗水、饱满光泽的帅气面庞配合着胸膛的大幅起伏,吸睛的提胯、wave、舔手、搔首弄姿等花样都使出来了,不断的感染着台下的观众。
陆庄将歌曲带给人的感觉演艺到极致,将最狂热的自己展现在观众的面前。
大家都被带入到这充满欢乐和感染力的氛围之中,陆庄的表现力太厉害,准确的击中了观众内心的悸动,引起各界人士强烈的共鸣。
甚至有的观众都开始跟着唱起来、动起来!
舞台一开始,场面就热起来了。
一曲过后,陆庄和团队重新站好队形。在下一首欢快的《Timber》中,又换上了开心的情绪,舞步更加的欢快,脸上的表情、手部的动作配合脚步的变换,整个人、整个队伍都尽显欢脱。
他带着团队不断的热场,引发台下的阵阵掌声和叫好。
下一个节目,是童晓带领的popping队的《worry》。童晓在《worry》中展现了自己一如既往的编排风格,就是将音乐的层次分解开来,通过同一时间不同人物动作的表达,来让节目呈现错落有致的效果。
莫渊在童晓登台的一刻,就目不转睛的盯着他。
童晓的《worry》拿捏的是失恋后的焦虑感,在演出过程中大量运用了玩具人、稻草人的popping元素,塑造病态的、傀儡般的舞台形象。其实莫渊在HUSH中,有意无意的看到过童晓排练这个舞蹈,但他以前看到的效果,都没有这次在舞台上,换上统一的银色西服的效果好。
童晓情绪压抑却神情,所有的表现如同音乐中的那句话,“don\'tyouworryaboutit”,“letmeworryaboutit”,在纠结的思念中,不断自言自语的反问,我们记忆的碎片,你不挂怀吗?我会挂怀...童晓用身体细微的往复震颤,融合音乐中的不断扫动的弦音。
没想到一个娃娃脸,也能撑起这种闷骚大叔型的歌曲。莫渊完全忽略了场上的其他HUSH成员,在稍稍黑暗的吧台边,深邃的目光都紧紧的定在童晓身上。一曲完毕,周遭的掌声和尖叫声中,舞台上的童晓鞠躬的时候仍旧俊眉微蹙,宛如落泪。莫渊一时间竟有些恍惚,心中生疼了一下。
不如对他好点吧。此时的莫渊还是以为他和李岚在一起,但他现在想的是,也许他和李岚在一起,并没有自己想象的那么快乐。
“走了小陈,”莫渊把喝完的酒杯放在吧台上,“快到我的solo了。”
陈旭新敏锐的捕捉到莫渊眼角的触动:“哎,不仅solo啊,待会儿大齐舞,给童晓一个大大的拥抱啊!”
莫渊的舞步比起童晓,是有很大的区别的。简单说,莫渊的舞步更倾向于炫技,更加适合赛场上的表演,大家就是看个花样和逻辑,所配的音乐,也大多数是毫无感情的骤停打击乐,很少会表达出情感。而童晓就不一样,他的舞步更加适合舞台表演,所选择的歌曲,也是有着强烈情感表达的歌曲,舞步间情绪的表达,能让台下的观众引起共鸣。
所以莫渊在表演的时候,对于这些对街舞一点都不了解的观众而言,舞台的表现明显更加高深,只给了观众一种深不可测的印象。莫渊的这个舞是即兴solo,按道理说,演出中即兴solo的情况少之又少,如果不是放错音乐之类的故障,不会出现即兴solo的表演...总而言之,由于莫渊对舞台的不了解,表现力也没有那么强,观众给出了呼声,但没有童晓的表演的呼声高。
好在莫渊也没想把自己的价值捆绑在舞台上,也不在意赢得多少掌声。倒是下一曲的大齐舞,莫渊还念想着童晓刚才表演的《worry》的影响,涌起了一个连自己都觉得掉价的念头:想要和他说说话,提醒他认个错...还想要好好的抱抱他。
所以在HUSH成员一起编排的大齐舞完毕后,莫渊趁着舞台一瞬间的黑暗,攫住了一旁童晓清瘦的手臂。
“谁?”童晓被拉到舞台侧面无人的耳室,小声惊呼。
“烟味是少了不少...但几天不碰你,你连我都不认识了吗?”黑暗中,舞台变化的灯光渐渐变亮,在昏暗的光芒中,童晓终于看清在面前的人是谁。
两个人都刚刚跳完舞,炽烈发烫的气息交融。童晓愣了半天找不到合适的话语,声音轻轻的颤抖:“我、我...对不起...”
莫渊轻笑,嘴中呼出的热气,喷在童晓敏感的耳后,满意的感受到怀中身子的颤抖:“错哪儿了?”
期待了已久的人就这么突然出现在自己的面前,刚才跳舞的时候看都不看自己一眼,却在这随时有人可能进来的地方将自己按在墙上,巨大的刺激让童晓不知道说啥,整个人傻了一般:“我以为你不理我了、我找不到机会和你说话...”
“问你错哪儿了,而不是挑我的刺。”莫渊觉得这傻傻的童晓可爱得不行,可说出来话语还是严格了点。他的膝盖让童晓的双腿不能合拢,童晓失力,只好揽住莫渊借力。莫渊的手不老实的向下伸去,还想逼一逼这不认真的童晓...却又引来童晓求饶似的娇呻。
“不、不要在这里...”
莫渊的心顿时软了,也不再欺负他:“那在哪里?”
“在家里...在家里好不好?”童晓也想回去莫渊的家。他想念莫渊莫渊睡在身边的安心感。
莫渊放开了童晓,看着没缓过来的童晓,仍旧不舍的揽着他的腰,突然觉得事情可能不是他想的那样,声音终于变得温柔起来:“回家了,告诉我,好不好?”
“...嗯?”童晓是真的不想告诉莫渊跳假舞的事情,但这次莫渊好不容易给他台阶下,童晓终于认命似的说了一句,“...好。”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冲天而起,直冲云霄。
不远处的天狐大妖皇只觉得一股惊天意志爆发,整个地狱花园都剧烈的颤抖起来,花朵开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气运,似乎都在朝着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
他脸色大变的同时也是不敢怠慢,摇身一晃,已经现出原形,化为一只身长超过百米的九尾天狐,每一根护卫更是都有着超过三百米的长度,九尾横空,遮天蔽日。散发出大量的气运注入地狱花园之中,稳定着位面。
地狱花园绝不能破碎,否则的话,对于天狐族来说就是毁灭性的灾难。
祖庭,天狐圣山。
原本已经收敛的金光骤然再次强烈起来,不仅如此,天狐圣山本体还散发出白色的光芒,但那白光却像是向内塌陷似的,朝着内部涌入。
一道金色光柱毫无预兆的冲天而起,瞬间冲向高空。
刚刚再次抵挡过一次雷劫的皇者们几乎是下意识的全都散开。而下一瞬,那金色光柱就已经冲入了劫云之中。
漆黑如墨的劫云瞬间被点亮,化为了暗金色的云朵,所有的紫色在这一刻竟是全部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一道道巨大的金色雷霆。那仿佛充斥着整个位面怒火。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新
第 52 章 给台阶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