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光透过窗帘缝隙洒在床上,照在一大片白皙的蝴蝶骨上。
流畅性.感的脊骨线条,布满密密麻麻的深红色印子。
叶曦脑子昏昏沉沉的,睫毛微微颤动,要醒了。
她慢慢睁开眼睛,感觉身体被一个温热的身躯揽在怀里,肌肤.相贴,光滑细腻的触觉。
叶曦想转过身看一看余夜言,腰身刚一用力,立刻泄了力,软了下去。
措不及防,从嘴里漏出一声闷哼。
又酸又软,还隐隐发麻,稍微一动,那种难以言喻的几乎要让人发疯的舒适感顺着脊梁一路向下。
记忆回笼。
带着哭腔的求饶声,难以承受的快.感,十指相扣,暧.昧的水光。
叶曦:“……”
她才动了一下,准确来说,因为腰部感觉太明显,连动都没动成。
可是后背抱住自己的人似乎被打扰到了,熟练又迷糊地在自己颈窝里亲了亲。
唇的温热,让叶曦仍然敏.感的身体承受不住,打了个哆嗦。
叶曦才开始后知后觉地害羞起来。
她又想到昨天自己好像哭出来了。
彻底没脸见人了。
叶曦慢慢地,慢慢地,往被子里缩,抿了抿唇。
她吓了一跳,不碰不知道,她嘴角似乎开了个小口,有点痛,带着淡淡的铁锈味。
她腰很酸,使不上劲,往下缩的时候也尽量避免用力。
然后余夜言在她背后清晰地看见怀里的女朋友一点一点地往被窝里缩,很快,露在外面的后背就消失了。
只留下了被耳边碎发遮住的,泛着红的耳尖。
眼看女朋友的耳尖都快没了,余夜言不得不出声:“叶曦?”
怀里的温热身体僵了僵,马上像是认命一样不动了。
心在砰砰直跳。
余夜言的声线一直都是很清冷的,尤其在外人面前,不但冷,还有压迫感。
到现在,可能是因为刚刚起来,不自觉地放软,带着迷糊不清的慵懒。
也可能是昨天刚刚经历过一场酣畅淋漓的情.事,暧昧又撩人,听起来很欲。
无论是哪种,叶曦不得不承认,她很喜欢。
余夜言轻笑,伸手轻轻拉她裹得严严实实的被子,指尖一下又一下地戳她:“害羞了?”
“……”叶曦脸部温度急剧上升,不理她。
余夜言不在意,继续戳她:“你昨天可不是这样的。”
满口骚话。
叶曦不想再听她说话,但性格一向都很温和的她并不知道该如何强硬地让那张嘴停下来。
余夜言不忍心逗她了。
她把叶曦从被子里捞出来,叶曦动了动,没挣扎了。
“好了,我去给你煮早餐。”余夜言起身,叶曦看见她身上穿了一件薄薄的白色浴袍,心口处有些乱,露出一大片精致的锁骨和肌肤。
比明晃晃的冷白肌肤还显眼的是,上面深浅不一,青紫深红的牙印。
余夜言禁欲冷淡的脸,被这一大摊牙印一衬托,莫名让叶曦想起了被□□的清冷美人。
叶曦一窒,脑子和浆糊一样乱。她记得很清楚,全是她承受不住欢.愉的时候红着眼睛咬出来的。
她闭眼,脸上的燥热感不但没有褪下去,反而更加明显。
叶曦飞快抬手捂住自己的脸。
余夜言突然又停下脚步问她:“小叶总?”
“啊,嗯……”
声音小的跟蚊子一样。
“你昨天睡太沉了,还没有洗澡,你要不要去洗个澡?”
叶曦沉默了一下。
她倒是想洗,但是她腰还在泛酸,她敢确定,现在一下床怕是会腿软得直接跪下去。
叶曦挪开两根手指,露出眼睛,装作一副很镇定自若的表情:“不用,我饿了,想先吃饭。”
余夜言乐了,很体贴:“腿软的话,我帮你洗。”
叶曦:“……”
脸又开始烧起来了。
余夜言已经走到床前,俯身抱住她。
她挑了挑眉,吻了吻叶曦遮住脸的手背,声音有些沙哑低沉:“走吧,我抱你去。”
叶曦没穿衣服,余夜言直接连被子一起把她抱起来。
她想挣扎,余夜言像是知道她的想法,笑着安抚她:“我把你抱进去,帮你放水,不对你做什么。”
叶曦不动了。
余夜言放水,试了试水温。
叶曦趴在她怀里,鼻尖还是红的,想说话。
“……”
大声点果然就不一样了,叶曦使了点劲,嗓子哑了,说起话来不但哑还疼。
余夜言示意她不要开口,熟车熟路地亲了亲她的下巴:“昨天你叫太久了,今天嗓子哑了,少说点。”
叶曦又开始害羞了。
余夜言饶有兴致地盯着她看,看雪白的肌肤又染上一层红。
她莫名想到了上热搜那次粉丝发的表情包。
【可爱,想艹.jpg.】
“言,言言……”叶曦很难熬地开了口,脑袋低低的不看她“水好了。”
“我自己来就好……”
余夜言眨了眨眼,很贴心地把她放在浴缸里,然后关上门。
叶曦这才有空隙可以观察自己身上的情况。
她皮肤白,比一般人都要嫩,腰间被余夜言揽住的位置几乎一大片红痕。
脖子上,肩上,锁骨上,胸前,腰间。
甚至腰腹和腿上都是大片大片连绵的吻痕和红印。
红艳艳的,太明显。
叶曦红着脸凑到镜子前。
那个人几乎让她认不出。
精致温雅的五官全染上薄红,眼眶红润,唇色泛着水光,还有些红肿。
嘴角有个小口,表情又乖又诱。琥珀色的眼睛朦胧而带着未尽的泪痕。
完全一副在床上被折磨惨了的样子。
叶曦打了个哆嗦,慢慢往下靠,等半张脸都浸在水里,水面慢慢升起几个泡泡。
太,太狠了。
余夜言慢慢悠悠地煎着蛋,还蒸了几个烧麦和蒸饺,全麦的吐司切得整整齐齐。
她想了想,把冰箱里的牛奶拿出来热。
手机响了。
助理发的消息:“您大概一个小时后有宴会,要不要来接您。”
余夜言懒懒地打字,思绪早就飞到水流声断断续续的浴室,有些心不在焉:“推掉吧,不去了。”
助理似乎犹豫了一会:“好的。”
叶曦洗完了。
腰还是有些酸,但是刚刚在浴缸泡了这么久,的确好了不少。
余夜言还是穿着那件白色的浴袍,胸口处一大片雪白夹杂着红印子。
险些闪了叶曦的眼睛。
她咬了一口吐司,犹豫了一下,哑着嗓子,有些磕磕绊绊的声音:“言言,”
余夜言轻轻挑眉,舔了舔唇,有些漫不经心的样子:“嗯?”
叶曦想起昨晚,缩了缩头:“你要不要,换下衣服。”
她现在才腾出空来看余夜言。
清冷孤傲的气质,却带了点类似大型猫科动物吃饱了的酣足感,似乎在若有若无的引诱着,勾引着。
余夜言轻轻啊了声,低眉看了眼自己的着装,理所当然的态度:“这样不好吗?”
叶曦只能提醒她:“胸口露太多了。”
余夜言弯了弯眼,有些恶劣的样子,凑近了些:“不好看吗?”
她悠长的呼吸落到鼻尖,有些温热,还有些痒。
最直观的,叶曦又想起昨天,余夜言也是这样笑着,一步一步带着自己沉沦。
叶曦有些狼狈地捂眼睛。
余夜言不依不饶:“嗯?不喜欢?”
怎么说呢……
叶曦悄悄看她。
有点喜欢。
一通电话,成功拯救了叶曦的处境。
叶曦还没动,余夜言已经起身,帮她拿来了手机。
叶曦接了电话,余夜言有一搭没一搭地看她。
叶曦的表情逐渐严肃。
她似乎看了余夜言一眼,又低声叮嘱:“先把消息撤了,找一找散播消息的那几个媒体,联系他们。”
余夜言的手机也响了。
助理又再给她发消息。
叶曦还没打完,余夜言就看到了他发的内容:
“余姐,网上形势不太对,应该有媒体引导,你和叶总的正常交往被几个营销号爆料是同性恋。”
“刚刚上了一个热搜的尾巴,毕竟是同性,这种东西不会有太多人相信。”
“但是问题就是,这样下去,你和叶总的交往以后都会被扣一个恋情,大众路人之后对你会有同性恋的印象。”
余夜言翻了翻,下面是几张微博聊天记录截图。
他应该很急,屏幕上一直在显示正在输入中,一会了才发过来一句你能不能和叶总商量一下怎么处理。
叶曦挂了电话。
两人目光相接,明白对方已经知道了。
叶曦挺直背,目光炯炯地看着她,很温柔,却是提醒:“现在你不能出柜。”
余夜言眼神暗淡了一瞬间。
她事业还在上升期,会造成太大打击。
叶曦安心了些,她就怕余夜言这个性子一言不合就公开:“好,言言,没事的,这种没有证据的事不会影响到的。”
“我已经让他们处理了,把所有转发了相关信息的营销号都联系了。”
余夜言心里很清楚是谁放的消息,冷笑了一声。
她靠在椅背上,桃花眼里又出现那种叶曦再熟悉不过的桀骜冷厉,气息一下就变得漠然。
余夜言有些疲倦,情绪没有丝毫波动:“余家。”
叶曦每次看到她露出这样的的表情心就在滴血,到底是怎么样的人,在被亲生父母这样对待还能保持温暖。
她所有的冷淡,尖锐全是保护自己的一层屏障。
叶曦起身。
腰还有些痛,差点软了脚,她慢慢走到余夜言身边。
轻轻抱住她。
叶曦笨拙地安抚她,声音一如既往的温柔,是余夜言这么久以来最想听到的:“没事,言言,还有我陪着你呢。
余夜言眼眶似乎沾染了点红,往叶曦小腹蹭了蹭,闷闷的:“我知道。”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冲天而起,直冲云霄。
不远处的天狐大妖皇只觉得一股惊天意志爆发,整个地狱花园都剧烈的颤抖起来,花朵开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气运,似乎都在朝着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
他脸色大变的同时也是不敢怠慢,摇身一晃,已经现出原形,化为一只身长超过百米的九尾天狐,每一根护卫更是都有着超过三百米的长度,九尾横空,遮天蔽日。散发出大量的气运注入地狱花园之中,稳定着位面。
地狱花园绝不能破碎,否则的话,对于天狐族来说就是毁灭性的灾难。
祖庭,天狐圣山。
原本已经收敛的金光骤然再次强烈起来,不仅如此,天狐圣山本体还散发出白色的光芒,但那白光却像是向内塌陷似的,朝着内部涌入。
一道金色光柱毫无预兆的冲天而起,瞬间冲向高空。
刚刚再次抵挡过一次雷劫的皇者们几乎是下意识的全都散开。而下一瞬,那金色光柱就已经冲入了劫云之中。
漆黑如墨的劫云瞬间被点亮,化为了暗金色的云朵,所有的紫色在这一刻竟是全部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一道道巨大的金色雷霆。那仿佛充斥着整个位面怒火。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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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05 章 我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