仗剑施展轻功,返回自己那屋。
可能是做一夜的梦,人有些困。
他打算补个觉。
可是,回来之后,他发现他那屋,门是开着的。
“风吹开的?”他剑眉一扬。
走进去,把门关上。
大概是开着门的原因,让他不由得心生几分警惕。
这也是作为一个江湖人,最基本的警觉性。
大致查看一圈,并无甚异常。
只是,他看到屏风里的那张桌案上,摆放着一幅画。
“试问人间红尘客,几人能过相思门。”
“是紫衣的画,他昨晚醒来过?”仗剑很是诧异。
他苏醒之后,得知许多事情。
姬贵妃死了。
皇帝一夜白了头。
世人都传,娘娘一死,陛下心死。
后来,蓝月国用两年时间,灭了陀灵国和梁国。
原本,皇帝都已经下令屠城。
只为给姬贵妃报仇。
后来,传闻进城时,马蹄之下,有个妇人,大声喊着女儿:阿芜。
姬贵妃闺名有个芜字。
当然,也不知道是不是字也一样。
但是,酷烈的君王,就此放弃屠城计划。
姬贵妃葬身火海之后,没多久,做完战略图之后,紫衣就几乎没有醒来过。
明宗说,胜仗归来,回月城那一夜,青衣在街上追着人群,一直喊着姬贵妃的名字。
后来,他说了一句:原来,缘起是我在人群中看到你,缘灭是我看到你在人群中……从此,人人似你,人人不是你。
就此之后,青衣也再未醒过。
白衣似乎回归了最初的样子,只有身体遭受重伤时再现。
可最不像白衣的一点是,他再没有动不动给旁人下毒。
常武德说,因为娘娘跟他说过,不喜欢他用毒伤了无辜之人。
可
。是,仗剑觉得奇怪的是,自自己两年多前苏醒,就连金衣那个心里满是他的江山的家伙,竟也从未醒来过。
他们就像是死了。
就像常武德说的,人,有时候死去的不是身体,可能是心,可能是意识。
“所以,紫衣为何昨晚突然醒来过?”仗剑眉头紧皱,“是这心,这意识,还没死透?”
又或者……
感受到了什么?
没有任何人比仗剑更清楚,同用一个身体,同用一颗心,对五个人的影响,有多么的神奇。
听闻那个姓姬的女人,曾经笃定地说过,他们其实是“同一个人”。
笑话?
他们都是同一个人?
那他们喜欢姓姬那贵妃,他怎么就没喜欢呢?
所以,这纯属扯谈!
“紫衣你错了,这次是本尊动的心,与你何干?”
你激动什么呢?
还醒来?
你们支配这身体这么久,好不容易轮到本尊!
仗剑冷哼,正准备将画收起来,却发现……
这一对白玉镇尺,已经有人动过!
而且,这个人,不可能是紫衣本人。
因为,这镇尺,是压着这幅画许久,已经留下镇尺印。
但是,如今,镇尺放的位置,又跟这镇尺印没有重合。
有人动过,在他回来不久之前!
“是谁?”
是不是胖丫?
胖丫在浇花。
仗剑走过去,轻拍一下她的肩头。
她抬眸看他,“狗哥。”
他问道:“你今天还挺勤快。”ωωw.cascoo21格格党
“这话说的,我每天都浇花啊!”姬芜放下桶,抬起手擦了擦额头上的薄汗。
“我问你,你早上是不是去过阁主的房间。”
“啊?”她一脸诧异地抬眸看他,“你怎么知道的?”
仗剑心道,果然是她!
。但是,瞧她的反应,还不知道他就是阁主。
“我刚回来,经过的时候,看到阁主的门开着,但是,阁主不在房中。”
“嘿嘿。”姬芜看着他,笑的一脸单纯。
装!
你丫的继续装!
我陪着你演!
“你笑什么?你进去他的房中作甚?”
“不是我要进去,是门开着。”姬芜睁着乌溜溜的美眸,开始脸不红气不喘的睁眼说瞎话,“我也是经过,以为阁主在里面。”
“然后?”
“我来山庄这么久,第一次,这么早见到庄主,我不是服侍他的吗?当然要进去问问他,要不要给他送些早膳。可是,谁料他根本不在,我就看了看,以为他在屏风那边看书还是什么的……”
她小声下来,还左右看了看,神秘兮兮的样子,伸出手拽过他的衣袖,“狗哥,你跟我来。”
她边说,边拉着他走。
仗剑挑眉!
她想干什么?
她拉着二狗进入小树林……不对!小竹林!
“你应该很了解阁主吧?”她问道。
“还行。”他紧盯着她,“怎么了?”
“他桌案上,放着一幅很好看的画。这幅画是阁主他画的吗?”
仗剑没有立即回答。
心里琢磨一下,他幽眸微沉,问道:“你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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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衣:所以,你不喜欢舞刀弄枪的美男,喜欢会作画的美男?】
【白衣:她还喜欢会用毒的】
【青衣:她还喜欢会吹箫的】
【金衣:她还喜欢批奏折的】
【紫衣:媳妇儿,快来贴贴~】
【作者菌:贴贴就密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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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了一眼礼物,不知何时已是一万多件……你们这么猛的吗?
既然如此……那这两天就都加更,奖励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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