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琢磨好演技,她抬眸看一眼紫衣,即将开始发挥自己的演技。
“那日,陛下突然送给臣妾很多东西。”
“有护肤乳。”
“有首饰珠宝。”
“还有不同季节可穿的衣裳,衣服还有不同颜色的。”姬芜表现得有那么一点儿不开心,但是她很害怕自己hold不住会笑出来。
因为在她在一本正经地开始胡说八道的时候,紫衣静静地看着她,仿佛非常重视她所说的,很认真地在听她“提醒”。
哈哈哈……
自己的老公是多重人格,原来还能这么玩的?
好玩啊!
刺激啊!
紫衣想起来了。
因为他要和贤妃“多相处”了,那一日,常武德告诉他的时候,也提过白衣临走前,送给贤妃一些东西。
可以说,白衣将这些年囤的私房钱都掏给了贤妃。
但是……此事与白衣有何干?
“那一日,臣妾感到很奇怪,不知陛下为何突然送给臣妾那么多东西。特别是衣裳……宫里这些都不着急。谁知,谈及衣裳,臣妾倒想起来,问陛下,是不是特别喜欢白衣?”
紫衣看着她。
这一瞬间,他想到了可能存在的“关系”。
果然,听到贤妃继续说道:“陛下说没有啊。”
紫衣轻捏着的手,在宽敞的长袖遮掩上,悄无声息地缓缓放松了。
姬芜吞了吞口水,努力地不让自己笑出来。
她瞧出来了紫衣的紧张。
哈哈……
这什么神仙小纯情,小可爱啊!
他竟然真的信?
不过,也是。
他没有白衣那些记忆。
那么,如今她说的这些,白衣已经是“睡”无对证的状态了。
“陛下说……有一段时间喜欢穿白衣,有一段时间会喜欢专门穿紫衣,还有可能是穿其他的颜色的衣服……”姬芜看着他,笑的一脸期待,“但是,陛下还说了啊,穿不同颜色的衣裳,就自私给自己取一个名字。”
“陛下穿白衣的时候,叫曲元元。”姬芜走上前,站在紫衣的面前,抬眸看着他,笑靥如花,“那……穿着紫衣的陛下,又叫什么啊?”
紫衣眸子幽沉,冷静。
他其实有那么一些些怀疑……
但是,转念一想。
若非是白衣说的,贤妃又如何得知这些?
“哎,陛下不说也行。陛下说不定当时是跟臣妾开玩笑的吧?”姬芜一脸苦恼,说道:“可是,陛下这样,害得臣妾对曲元元这个名字,颇为喜欢……如今,陛下就是穿着紫衣,那臣妾也是想到了曲元元这个名字,而不是陛下真正的名讳。”
念着白衣的名字?
白衣,原来是叫曲元元。
汐词知道白衣,却并不知道他的名字。
以前,他用心去关注的事情,极少极少。
可是,这个名字……她觉得好听吗?
竟让她如此……念念不忘?
好到哪怕是看着他,她也只想到“曲元元”?
“臣妾是不是为难陛下了?若是话,那陛下就不……”
“汐词。”男人的嗓音,清润空灵。
他紫眸盯着她,绯唇轻动,“潮汐的汐,诗词的词。”
“汐词?”姬芜美眸微亮,当着他的面就琢磨起来这个名字,“汐词,汐词,汐词……”
这个名字,真是充满书香气啊!
她笑得美眸轻弯,真心实意地道:“陛下的这个名字,真好听!”
“是吗?”紫衣嗓音一贯的清冷淡漠。
他微微转过身,侧对着她,以冷淡得并不在乎的语气,问她:“贤妃觉得……曲元元这个名字好听,还是我……我现在这个汐词的名字好听?”
“汐词好听。”姬芜回得毫不犹豫!
求生欲,这种东西,就该人皆有之啊!
不过,这也是她的真心话。
曲元元这名字,有点儿拽拽,又有点可爱。
但是,汐词既有书香气,雍容而矜贵。
都说人如其名。
只是姬芜没有想到,明明是相同一个人,却因不同的人格的性格,变得那般的不同。
曲元元对世人的桀骜阴鸷,少年的无畏,却对她有着直男般的狂拽霸道,又体贴温柔极致。
汐词对世人的清冷淡漠,心似看透世界沧桑后的无欲无求,却对她从初识的凉薄,到如今的温煦如春风。
“是吗?”他看着她。
姬芜点头,一脸坦然地道:“当然,反正都是陛下的名字,臣妾又说谎的必要吗?”
“嗯。”他轻声应,似也极为淡定。
但是,他的嘴角勾扬了一下。
欢喜,悄然染上眉梢,藏着没叫她看见。
“陛下不去检阅佛经了吗?”
汐词看向她,“吃完榴莲,走走,消消食。”
“臣妾也是。”姬芜顺势地提及,“既然我们现在都还不饿,不如今日晚一些用晚膳吧?”
平时都是下午六点到六点半这样用的晚膳。
说实话,还挺早的。
这让都市里,六点到六点半才刚刚下班离开公司的勤勤恳恳的上班狗,情何以堪?
所以,她觉得今天就算七点半再用晚膳也行!
“嗯。”紫衣转回身,与她肩并肩而行,“我已吩咐宫人去御膳房传话了,晚些再用膳。”
姬芜不禁看他一眼。
然后,她一笑,“多谢陛下,陛下还真是……体贴。”
不见他作声。
她以为,大概是不用回答吧。
皇帝总不能还要回她一句“不客气”吧?
然而,当她不经意抬眸一看,却见他耳根又悄悄地红起来的时候,心里好笑又有些……无语。
这人,真是不经撩啊。
他害羞的时候,耳朵根都红了,那脸岂不是更红?
她突然很好奇,想看看他害羞的时候,脸能多红?
“明日,我上午就能谈完国事。”汐词突然转过头,看向姬芜。
“嗯……嗯?啊?”姬芜一下子没反应过来。
直到她听他说道:“不若……贤妃等我,下午一同出宫。你一个女子,晚上在外,我不放心。”
姬芜:“……”还能这样?
她也万万没有想到他会提出他要陪同她啊……
不对!
紫衣这两天怎么、怎么对她好像越来越热情了?
他该不会真的对她……心动了吧?
可是……可是她好像没有撩过他吧?!
**
【紫衣危险地眯起眼睛:没撩过?你这是不想认了?】
【白衣:媳妇儿,我名字不比他的名字好听吗?】
【青衣:你跟白衣感情最好?所以……爱真的会消失?】
【常武德:这下子贤妃哄不过来了吧……】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冲天而起,直冲云霄。
不远处的天狐大妖皇只觉得一股惊天意志爆发,整个地狱花园都剧烈的颤抖起来,花朵开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气运,似乎都在朝着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
他脸色大变的同时也是不敢怠慢,摇身一晃,已经现出原形,化为一只身长超过百米的九尾天狐,每一根护卫更是都有着超过三百米的长度,九尾横空,遮天蔽日。散发出大量的气运注入地狱花园之中,稳定着位面。
地狱花园绝不能破碎,否则的话,对于天狐族来说就是毁灭性的灾难。
祖庭,天狐圣山。
原本已经收敛的金光骤然再次强烈起来,不仅如此,天狐圣山本体还散发出白色的光芒,但那白光却像是向内塌陷似的,朝着内部涌入。
一道金色光柱毫无预兆的冲天而起,瞬间冲向高空。
刚刚再次抵挡过一次雷劫的皇者们几乎是下意识的全都散开。而下一瞬,那金色光柱就已经冲入了劫云之中。
漆黑如墨的劫云瞬间被点亮,化为了暗金色的云朵,所有的紫色在这一刻竟是全部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一道道巨大的金色雷霆。那仿佛充斥着整个位面怒火。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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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0章 她好像没有撩过他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