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见过几次,从未见紫衣如此含怒斥责过的常武德,愣了一下:“……”
这一天两天的可真稀奇!
他不仅见紫衣愉悦的笑了,今儿还见怒了……
可不得了!
“陛下,其实老奴……老奴的不是您以为的那个意思!”常武德说道。
可是,这不说还好,这一说,紫衣又冷又怒地狠狠瞪他一眼,全然没了往日清冷淡定的模样,“我什么意思?”
“没、没没……陛下肯定也没有别的意思。”常武德连忙点点头,下一句却是说道:“陛下总不会以为老奴说的是让您留宿在水月宫是跟娘娘一块儿睡的吧……”
汐词:“……”
这一次他轻哼一声,直接甩袖大步离开。
“陛下……”常武德见状,连忙紧随其后。
今儿这到底是怎么了?
往日哪怕是一些让紫衣难以忍受的事情,他也是极淡漠的应对,可是今儿三言两语的怎么就跟踩着哪个不能踩的点儿似的……
怎么这火儿,说蹿就蹿呢?
常武德觉得自己真的没有旁的那些个“歪心思”,眼见着紫衣已经误解了他的话,他觉得自己一定要跟陛下解释清楚的。
所以,紧随着上去,一路上一直解释:“陛下,您相信老奴,虽然白衣确实夜夜留宿水月宫,但您不是白衣,所以您一定不想跟娘娘一起睡……”
突然——
紫衣顿住脚步。
常武德差点儿就要撞上他颀长挺拔的背……
连忙一顿脚步,他纳闷地抬眸,“陛下?”
但是,紫衣只是回头淡淡瞥他一眼,就又继续走了。
“……所以,老奴刚才的意思是,想着万一今晚儿娘娘和您都忙到很晚,又是疲倦至极,您就在水月宫偏殿歇下,也就不用再走回来羲和殿,毕竟您连轻功都没有……”
此时,紫衣再一次停下脚步。
常武德已经跟上他,所以,速度不急不缓,这会儿,及时地跟着停下脚步。
“你说完了?”紫衣问道。
常武德点点头,“老奴……应该说完了!”
汐词:“那就闭嘴吧。”
常武德尴尬一笑。
一路上,他也不敢再说话,深怕再说错话。
回到羲和殿的时候,皇帝一眼都没有看他。
比之往日,待他竟是更加冷淡几分。
紫衣用晚膳的时候,明宗正好过来。
他看到常武德站在殿外,还挺纳闷的,问道:“公公,陛下不是用晚膳?您不在里头伺候着吗?”
常武德抬眸看他一眼,“这一位是紫衣……”
明宗闻言,琢磨一下,突然一笑,幸灾乐祸地指着他说道:“我懂了,你一定说了什么陛下不爱听的话,遭嫌弃了是不是?哈哈哈没有想到啊,你也有遭嫌弃的一天!”
常武德懒懒地看他一眼,不乐意搭理他!
“公公,跟我说一说,你怎么惹的陛下不快的?就他那个性子,你竟然也能让他生气得嫌弃你起来?”明宗可太乐了!
平时,他时不时地遭到陛下的嫌弃。
这会儿风水轮流转啊,也能轮到常武德的头上!
常武德闻言,轻哼,“大人想知道?”
明宗立马点头,“想啊!”
常武德一笑,“那大人自己去问陛下啊!”
陛下嫌弃他,瞧给明大人乐的!这烦人劲儿!
常武德不想搭理他,转身走开!
然而,明宗一扭脸就追上来,“公公,你别走啊,咱俩再聊一聊,你告诉我你到底跟陛下说了什么才招他嫌弃的……”
入了夜。
汐词沐浴更衣之后,还是想去水月宫。
但是,他没有找常武德,而是叫来明宗。
“今夜是张副统领当差,还是你?”
“回陛下,是臣。”不然这个点的话,他早回府了啊!
明宗不禁怀疑,陛下是明知故问?
可是,紫衣不像是这样的人!
此时,只见紫衣轻点一下头,“既如此,你陪我一同过去水月宫吧。”
明宗:“是,陛下。”
途中。
明宗问道:“陛下,您今晚不用常公公陪同伺候着了?”
“不用。”紫衣说完,便没有再说话。
但是明宗又问道:“听说娘娘真的已经解译出来那天书了?”
“不然我过去做什么?”紫衣语气清冷,瞥了他一眼,颇有一种他说废话的意思。
明宗忙不迭地点头,“是,是,您和贤妃也不熟,也就是为了解译天书的事情,才能凑到一块儿。”
紫衣没有再说话。
明宗见状,也不敢再多嘴。
到了水月宫,他当他的值。
陛下进了寝殿。
“陛下。”春姑姑连忙亲自奉上新泡的茶,“未想陛下来的这般早,娘娘沐浴还未归。”
“无妨。”汐词先坐下,解译佛经。
这佛经,确实有些深奥,所幸陀灵国至今也无人解译过。
比起先前的三十卷佛经,这一卷其实更好交代。
“陛下,久等了。”小姑娘的声音,清润娇软。
汐词没有说话,只继续解译佛经。
此时,一阵淡香袭来。
他不禁抬眸,映入眼帘的是坐在桌子对面的小姑娘,细腻雪白的肌肤,出水芙蓉,焕着水润,仿佛将清媚洗涤到极致。
入目一眼,却也入心一寸。
“你……”汐词看着她一袭淡紫长裙,不禁微微蹙眉。
想说什么,但是终是没有说出口。
贤妃瞧着并非心机深沉之人,况且她并不知道皇帝的“秘密”。
这可与他相衬的紫色,定是出于巧合。
白得像白玉瓷似的人儿,水眸清澈,透出一股清冽娇嫩,却又被那一袭张扬的紫衣衬得昳丽三分。
“怎么了?”姬芜勾唇浅笑,“陛下怎么总盯着臣妾看呢?”
盯着她看……
汐词也是心惊。
他连忙垂下紫眸,此番不知该如何作答,索性沉默不语,继续解译佛经。
有那么一瞬间,他怕贤妃追问不舍,心跳得有些快。
毕竟他不曾如此心虚过。
而那般盯着一人失神,亦是从未有过。
然而,好一会儿了,他眼角轻扫,余光瞥见贤妃端坐着,细润如玉的手里拿着笔,专心致志地写着译文。
似不曾将他刚才那般的注视放在心上……
**
【紫衣:老婆,再看我一眼。】
【青衣:呵呵。】
【白衣:呵呵。】
【金衣:呵呵+1】
【黑衣:呵呵+10086】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冲天而起,直冲云霄。
不远处的天狐大妖皇只觉得一股惊天意志爆发,整个地狱花园都剧烈的颤抖起来,花朵开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气运,似乎都在朝着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
他脸色大变的同时也是不敢怠慢,摇身一晃,已经现出原形,化为一只身长超过百米的九尾天狐,每一根护卫更是都有着超过三百米的长度,九尾横空,遮天蔽日。散发出大量的气运注入地狱花园之中,稳定着位面。
地狱花园绝不能破碎,否则的话,对于天狐族来说就是毁灭性的灾难。
祖庭,天狐圣山。
原本已经收敛的金光骤然再次强烈起来,不仅如此,天狐圣山本体还散发出白色的光芒,但那白光却像是向内塌陷似的,朝着内部涌入。
一道金色光柱毫无预兆的冲天而起,瞬间冲向高空。
刚刚再次抵挡过一次雷劫的皇者们几乎是下意识的全都散开。而下一瞬,那金色光柱就已经冲入了劫云之中。
漆黑如墨的劫云瞬间被点亮,化为了暗金色的云朵,所有的紫色在这一刻竟是全部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一道道巨大的金色雷霆。那仿佛充斥着整个位面怒火。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新
第171章 陛下怎么总盯着臣妾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