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衣闻言,想了想,点了点头:“我记得青衣好像确实不喜欢你们跟着,他觉得你们烦人且没用。”
明宗:后面那三个字,您其实可以不用说。
找不到自己的仙女姐姐,曲元元心情不太好,加上必须中了毒,身体有恙。
心底一种嗜血的冲动,不断地浓烈。
他阴测测地瞥了明宗一眼,“中毒的事情,速查,朕不想误伤无辜!”
报仇,当然得找准对象。
否则就是在玷污自己的圣明,侮辱自己的智商!
至于他想念的仙女姐姐……
明宗也不知道她的身份来历,眼下急不得,等他解了毒,再想一想要从哪里追查她的身份。
明宗:“是,臣一定尽快排查,锁定下毒之人。”
曲元元挥了挥手,“下去。”
“谢陛下!”明宗火速地站起来,连忙滚蛋!
太开心了!
这次不只常武德,就连他也“完全”地从白衣陛下的身边离开!
这可是第一次啊!
明宗感觉自从姬芜出现在陛下的生活开始,他们就没有见到过一个“正常发挥”的陛下了。
这究竟是好事儿,还是坏事儿?
当天晚上,曲元元就配制出解药。
然而,他把原本一次吃的解药,分成了很多份……
对此,常武德也表示不理解。
难道白衣陛下对这种毒比较感兴趣,想留着慢慢体验体验一下感觉?
但是,常武德担心他的身体。
所以,终究忍不住问道:“陛下您……您为何不一次就解了这毒?”
曲元元眼眸一抬,一脸无趣又冷淡地问道:“这是你该过问的事情吗?”
常武德笑着,温言道:“您知道的,老奴一向喜欢替您操心。”
曲元元眸子黯了黯。
他不讨厌常武德。
这么多年,每次他出现,有常武德的陪伴,总感觉有个慈爱的父亲跟在身边……
尽管他从未在先皇的身上体会过什么是来自父亲的爱!
反正吧,先皇其实就是他毒死的。
这个皇位啊,是金衣一开始的卧薪尝胆,机关算尽,暗中收拢朝臣,架空先皇权力。
后来呢,他曲元元毒死先皇,青衣当机立断,铲除异己,血洗皇宫,登基为帝。
所以,其实全天下人都错了!
他们以为冷酷残暴的皇帝是轩辕曦宸,却不知道冷酷残暴的人可能是龙傲天,也可能是他曲元元……
“常武德。”
“陛下,老奴在!”常武德见他突然沉默,以为他不会再同他说话,没有想到过了一会儿,他突然喊自己的名字。
曲元元抬眸看向他,“朕记得大概六年前,有一次青衣染了疫痘。”
常武德点头,“是啊,当时别说紫衣陛下,就是整个蓝月国许多人都染上了,每天都死不少人。紫衣陛下染上的第三天,高烧昏迷不醒。那时,您突然就觉醒了……也是您,研制出能够治愈那奇怪的传染性痘痘的药,解除了那次的危机!”
“是青衣唤醒了朕。”
“啊?什么?”常武德是真的诧异。
他不知道青衣还有这个本事。
曲元元点头,绯唇轻扬,却笑得有些凄凉,“除了金衣不受青衣的召唤,我们三个都是。不知道青衣是怎么能让我们苏醒的,只要他需要,我们就会苏醒。”
“需要你们?”
“对,所以,紫衣很少出现,因为青衣觉得他根本不需要紫衣。”曲元元抬眸看一眼常武德,说道:“但是,我们的出现,不只是因为青衣的召唤。他召唤,我们会出现。他不召唤,我们也会出现。”
常武德微微侧着脸,深思起来。
之后,他恍悟!
“是生病!老奴想起来,只要陛下的身体出现病痛,您就很可能会出现!”
“没错。但是,身体的病痛让我出现,一旦我的病痛消失了,接下来紫衣就一定会出现。”
常武德闻言,回想了一下。
“确实如此!”
六年前那一次,紧接着紫衣确实出现了!
“其实我对这个世间也没有什么兴趣,觉醒也好,沉睡也罢,甚至有一天突然消失……都无所谓。”曲元元垂下眸子,突然像是有些失落,“可是这一次我不想自己那么快的被替代。”
常武德:?
“为何?难道……陛下如今有感兴趣的东西?或者留恋了什么?”常武德从御医院回来就没有见过明宗。
关于白衣陛下和明宗的那些谈及的事情,他一点儿都不知道。
“朕此前认识一个姐姐。”曲元元抬起头,脸上忽如一阵春风吹过,扫尽阴郁,尽显风采,那一瞬间似乎有星光注入了他的双眼中,眸底熠熠生辉,他笑着说道:“那个姐姐生得花容月貌,娇软可爱不说,抱起来还香香的,软软的。”
常武德闻言骤然瞪大双眼,“抱、抱起来?”
白衣陛下抱过一个姑娘?
而且瞧着这个样子,像是喜欢极了的样子?
常武德觉得这事可不得了了!
他知道每个陛下都是十分固执而霸道的,他们一旦认定一个女人,恐怕就……就容不下另外一个女人,更不愿意自己不喜欢的女人“鸠占鹊巢”了!
如果白衣陛下已经有喜欢的女人,那他就断然不会允许姬芜来当他的妃子。
哪怕只是名义上的,恐怕都不允许啊!
这可怎么办?怎么办?!
金衣也好,青衣也罢,要是出手,明宗可能还能拦上一拦……
但是这位要是下毒……
这世间几个能解的了?
常武德思及此,十分担忧贤妃的性命安全,顿时急得像是热锅上的蚂蚁。
“你在想什么?”曲元元歪着头看着一脸焦急的常武德。
常武德回过神,“没、没有……”
曲元元眯起眸子,他觉得常武德在说谎。
不,最重要的是,常武德“竟然”在对他说谎。
他以前没有这样过的。
常武德对皇帝一直是最忠心的。
曲元元眸子里的危险越发浓烈,他站起来,朝着常武德步步逼近,冰冷的气息越发浓烈,咄咄逼人,“常武德,你竟然对朕说谎了?说!你刚刚到底在想什么?”
**
【白衣:德德,你说,快说啊!】
【常武德:陛下,您的沙雕老婆正在隔壁宫殿翘着二郎腿,啃着酱牛肉……】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冲天而起,直冲云霄。
不远处的天狐大妖皇只觉得一股惊天意志爆发,整个地狱花园都剧烈的颤抖起来,花朵开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气运,似乎都在朝着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
他脸色大变的同时也是不敢怠慢,摇身一晃,已经现出原形,化为一只身长超过百米的九尾天狐,每一根护卫更是都有着超过三百米的长度,九尾横空,遮天蔽日。散发出大量的气运注入地狱花园之中,稳定着位面。
地狱花园绝不能破碎,否则的话,对于天狐族来说就是毁灭性的灾难。
祖庭,天狐圣山。
原本已经收敛的金光骤然再次强烈起来,不仅如此,天狐圣山本体还散发出白色的光芒,但那白光却像是向内塌陷似的,朝着内部涌入。
一道金色光柱毫无预兆的冲天而起,瞬间冲向高空。
刚刚再次抵挡过一次雷劫的皇者们几乎是下意识的全都散开。而下一瞬,那金色光柱就已经冲入了劫云之中。
漆黑如墨的劫云瞬间被点亮,化为了暗金色的云朵,所有的紫色在这一刻竟是全部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一道道巨大的金色雷霆。那仿佛充斥着整个位面怒火。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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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2章 仙女姐姐抱着香香软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