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哥!”
龙傲天端起一碗汤喝着,眉眼都没抬,道:“在宫里,你还是喊朕陛下或者皇上吧。”
朱梅梅闻言,一脸儿委屈。
“你确实是我表哥啊,我叫表哥怎么了?”
龙傲天看了太后一眼,“朕还是母后的儿子,母后不也是喊朕皇上吗?”
朱梅梅被堵得一句话都说不出口。
太后及时解围道:“好了,皇上你也别对梅梅太苛刻,以免伤了她对你的爱慕之情!”
龙傲天却道:“哦?那求之不得。”
这次,轮到太后神色也难看。
往往皇帝很少愿意来她宫里,特别是预料到朱梅梅在这里的时候。
可是,皇帝一旦过来了,也是很给她这个母后面子的,然而今天……
怎的这么毒舌呢?
“算了……”太后无奈地看一眼皇帝,又看向侄女,“你以后啊,还是客客气气恭恭敬敬地喊他陛下吧。”
朱梅梅闻言,也只好应下,“是,姑妈。”
她此番进宫,可不仅仅是为了自己。
父亲还尚在牢狱之中。
“陛下……小女有一事相求。”
“说。”
“我爹还在牢中,可他也是一心要替陛下解忧,而非有心谋害姬侍郎啊。陛下……您就让我爹出狱吧。”
这次,龙傲天看向她。
那性感迷人的绯唇,缓缓地勾扬。
朱梅梅甚是迷恋皇帝,见着这笑容,被迷得心跳一阵加速。
然而,就在她沉迷于皇帝的俊美容颜和笑容里无法自拔的时候,只听皇帝语气冷淡地问道:“你用什么身份在这里插手朝务?朕为什么要听你的?”
朱梅梅一愣,“我……”
龙傲天冷哼,“朱丞相这是养出了一个不知分寸的好女儿啊!”
话落,不顾朱梅梅满脸的不安,和太后的欲言又止,他起身朝着太后微行一个礼,转身离开。
“陛下,那、那……那我明日去羲和殿看花。”
这次,龙傲天倒是回道:“随你。”
这简单的两字‘随你’,足以令朱梅梅心下窃喜不已。
那珍稀的七彩荷,想看的人那么多。
可是养在羲和殿,没几个人有资格去窥上一眼。
唯独她,跟陛下说去看,陛下就允许了。
陛下待她,终究是与他人有所不同的!
羲和殿。
殿中左侧设日晷嘉量,内陈宝座、屏风;右侧月台两角,一角有熏炉一鼎、香亭一堂。
香亭间盛放着一个很大的盆池,水养着的正是那珠珍稀的七彩荷。
堪堪地有三朵高矮错落的花朵儿,花苞初绽,透出细嫩的七彩瓣儿,上有彩色荧光,美轮美奂。
龙傲天盯着好一会儿,转头瞥了武德一眼,“东西取来。”
“是。”常武德走去一旁,将提前准备好放在桌上的一个繁华锦簇的青花瓷瓶取过来。
龙傲天袖子一挽,拿过瓶子,装上一些盆池里的水。
放置在一旁。
再抬头,竟然就将那七彩荷花一一采摘。
插入瓶子里。
“陛下,这……”常武德看得有些懵,忍不住提醒道:“朱姑娘说明日前来看七彩荷,陛下采摘了装瓶,不如不采的惊艳啊!”
“看个屁!”皇帝一脸戾气,而后又是满面春风,欣喜染眉地道:“这七彩荷,今夜出了花苞,明日一早便会盛开,极为好看。”
常武德点点头,“是,七彩绽放,实在是艳冠群芳啊!”
龙傲天一笑,“这最好看的花朵儿,当然要送给我家阿芜。”
常武德:“……”老奴该猜到的!
他嘿嘿地笑道:“是,该是今夜送去,明日再送啊,可就迟了些。”
入夜之后,龙傲天就带着东西,去了姬府。
如昨夜一般。
姬芜沐浴回到闺房的时候,就见他一袭淡雅的青衣,坐在桌上。
桌上,放着一个青瓷瓶,插着三朵荷花。
桌上还有一些其他的东西。
“这荷花……”姬芜走过去。
仔细端详那荷花之后,她瞪大眼睛,“假花吗?”
怎么还有是七彩的呢?
竟然还有荧光闪闪?
手指触及鲜嫩湿润的花瓣儿,她震惊地发现这是真花。
“七彩的荷花?这也太美了!”
“喜欢吗?”龙傲天在一旁,献宝似地解释道:“等明日一早之后,它们就逐渐地盛开,那时更好看。”
姬芜笑着问道:“这是送给我的?”
她是爱花之人。
她的院子里,种了好几种花。
但是都远不及这七彩的荷花美丽。
她凑近,轻嗅一下。
不是很香,只有淡淡的荷香味儿。
“当然是送给你的。”龙傲天边说着,边拿起桌上的小酒坛,以及两个带来的玉杯子。
淡淡玫红的酒液一出,香醇之味四溢。
“好香!”姬芜好奇地问道:“这什么酒?”
“玫瑰葡萄酿。”他将其中一杯端给她,“甜的,你尝尝。”
“甜的?”她有上次试酒的经验,并不太相信,端起杯子贴近唇瓣,舌尖轻触,一点点地尝一下。
一丝甜味儿,从舌尖蔓延到她的味蕾里。
“咦,真是甜的!”她欣喜,小尝了半口儿。
甜的。
不禁已是满杯下肚。
“再来一杯。”
“慢点喝,别醉了。”龙傲天好心提醒。
他还带来了宫里的酱牛肉片。
龙傲天阻拦她,“你最多喝三杯,不然真会醉。”
“才不会,我酒量挺好的。”姬芜抢过酒壶,自己倒酒。
一杯酒,一块肉,吃得欢。
“好酒……好肉啊!”
哐当。
她手里的杯子掉落,她往桌前一趴,小脸蛋儿贴在桌上,呼呼大睡过去。
龙傲天有一种预料之中的感觉,并不意外,绯唇轻勾,眉眼幽邃柔和地看着她红扑扑的小脸蛋。
“酒品还行。”他夸道。
临睡的时候,他打好地铺。
将她床边的帷幔放下,他走过去轻柔抱起她……一同入榻。
这将是美妙的一夜。
可是,龙傲天没有想到,美妙过头了,也是很折磨人。
夜里,她嘟囔着热。
坐起来,自己把外衣脱了。
仅剩里衣。
好不容易睡下了,又缠到他身上,比那一晚更甚的是他是清醒着。
清醒感受着她,柔软馥香。
甜蜜,又折磨。
直至五更天,他的自制力逐渐地崩塌,“这要命的小妖精……”
抬手一抹,一手的鼻血。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冲天而起,直冲云霄。
不远处的天狐大妖皇只觉得一股惊天意志爆发,整个地狱花园都剧烈的颤抖起来,花朵开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气运,似乎都在朝着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
他脸色大变的同时也是不敢怠慢,摇身一晃,已经现出原形,化为一只身长超过百米的九尾天狐,每一根护卫更是都有着超过三百米的长度,九尾横空,遮天蔽日。散发出大量的气运注入地狱花园之中,稳定着位面。
地狱花园绝不能破碎,否则的话,对于天狐族来说就是毁灭性的灾难。
祖庭,天狐圣山。
原本已经收敛的金光骤然再次强烈起来,不仅如此,天狐圣山本体还散发出白色的光芒,但那白光却像是向内塌陷似的,朝着内部涌入。
一道金色光柱毫无预兆的冲天而起,瞬间冲向高空。
刚刚再次抵挡过一次雷劫的皇者们几乎是下意识的全都散开。而下一瞬,那金色光柱就已经冲入了劫云之中。
漆黑如墨的劫云瞬间被点亮,化为了暗金色的云朵,所有的紫色在这一刻竟是全部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一道道巨大的金色雷霆。那仿佛充斥着整个位面怒火。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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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章 这要命的甜蜜折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