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余娇玉洗漱完毕后躺在床上,现在已经入秋了,已经铺上棉被了。
不得不说,盖棉被真的很温暖。
她最喜欢冬天的被窝了。
陆景刚洗完了澡,光着膀子上来,身上还挂着水珠,一点也不怕冷。
余娇玉看着都冷:“我说,你就不能把衣服穿上?”
陆景刚低头看了自己一眼,摇头:“不行,穿上了衣服,那还怎么吸引你的注意力?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喜欢好身材,好多次我都注意到你偷看我。”
余娇玉一愣:“我需要偷看?你是不是忘记了是谁的男人了?我要看也是光明正大的看。”
陆景刚伸手就去解自己的腰带:“那我光明正大的脱给你看。”
余娇玉捂额:“好了好了,你别脱了,快点把身上的水份擦干,可别感冒了。感冒了你起码半个月别碰我,我可不想被你传染。”
陆景刚擦干了身子,钻进被窝里来,一把将她搂了过来:“娇玉儿,你真香。”
余娇玉抬手一顶:“老实一点,我困了。”
陆景刚正好被她顶中了下巴,瞬时委屈:“娇玉儿,你谋杀亲夫!”
余娇玉拍了拍他的脸:“乖,睡觉。”
陆景刚灼灼的看着她,俊脸凑了过去:“娇玉儿,亲夫,亲夫。”
余娇玉无语,在他的唇上亲了一下:“好了,现在可以睡觉了吧?再不睡就别睡了,外面站着去。”
陆景刚小心翼翼的摸向她的腰:“可不可以……”
第二日,余娇玉起晚了,陆景刚也不舍得叫醒她,昨晚她是真的累了,得让她多睡一会儿。
但是,外头的公鸡却是鸣个不停。
陆景刚担心这公鸡会把余娇玉吵醒,直接拎起扫把就将公鸡赶走,陆母莫名其妙。
“你干嘛去赶它?我这养的公鸡哪里得罪你了?”
“它没得罪我,但就是不该长一张嘴。”
陆母嘴角一抽:“我这公鸡打鸣叫得多么响亮啊,是只好公鸡,公鸡不打鸣那还叫公鸡吗?我看它就是长了这么一张好嘴!”
若不是看它打鸣响亮,当初她早就杀来炖汤了呢。
陆景刚不悦:“那你让它今天别叫,娇玉儿还想多睡会呢。”
陆母眨眨眼:“娇玉还没起床?看来你昨晚没少欺负人家呢。”
说完,一把拎起陆景刚的耳朵:“你也不知道怜香惜玉一下,娇玉多么娇弱的一个姑娘啊,可经不起你的粗鲁对待。下次记得给我温柔一点,知道么?”
陆景刚被教训了一顿。
陆母骂过瘾之后,拉着陆景刚来到鸡圈外:“你来看看我这些母鸡,是不是个个都非常的凶悍?这已经决定了,从今天开始,我得训练它们!”
而陆母的训练,就是从小崽崽下手。
这些母鸡只要认为威胁到它的崽崽,就会爆发出惊人的力量。
所以,陆母贱嗖嗖的去抓小崽崽,意识到危险的母鸡,果然是愈战愈勇。
陆母对训练母鸡这事,一点兴趣都没有,打着呵欠:“那你慢慢训练,我去烧水,娇玉儿起床后,习惯喝一杯温水的。”
陆母也觉得他碍眼:“去吧去吧,别影响我训练战斗鸡。”
而经过陆母一段时间的训练,还真被她训练出样子来了。
这一日傍晚,余娇玉从外面忙完回来,正巧看到陆母对着几只母鸡指手画脚,而那几只母鸡,仿佛都特别听话的样子。
走过去一看,陆母手里抓着一把米,只听她道:“谁想吃到米的,就叫几声来听听,记得,要叫好听一点。”
几只母鸡都叫了。
陆母非常满意,又对母鸡们道:“那谁还想再吃到米的,就飞到柴垛里叫,不然没得吃。”
几只母鸡就像是听懂了一般,只只飞到了柴垛上。
这一幕,简直是惊呆了余娇玉。
“妈,你是怎么训练它们的?简直是神了。”若不是亲眼所见,她是万万不敢相信啊。
陆母得意的道:“也没怎么训练,就是听我话的我就给吃的,如果不听的,那就饿着。”
余娇玉:“问题是,它们能听得懂你说什么吗?或者,你听得懂它们说什么吗?”
陆母更加得意了:“我虽然听不懂它们在说什么,但从它们的神情、动作、姿势等方面,我能猜得
。出来。”
余娇玉不服都不行:“……”
在训练鸡这一方面,她婆婆所谓是把气质拿捏得死死的啊。
她在训练动物这一方面,果然是很有天赋,余娇玉觉得将来她婆婆若是养鱼虾什么的,或许真的是一方面的能手啊。
她只听得母鸡们咯咯咯的叫,哪里知道是什么意思,但陆母却是一猜一个准。
这说明什么?
说明了她与动物是真的有缘啊。
为此,余娇玉忍不住偷偷的跟陆景刚说道:“陆景刚,从小到大,你妈是不是经常会再逮到一些动物回家啊?”
就凭着她跟动物的缘分,肯定没少抓到动物回来补身子吧。
陆景刚点点头:“还真有这么一回事,小时候大家的经济条件都不怎么好,饿肚子是常有的事,但我和晓晓还真的没有饿过肚子,因为每次我妈都能从山上带回来一两只野鸡或者野兔,有时候吃不完还能卖掉。”
余娇玉想到原主小时候差点没给饿死,欲哭无泪的道:“难怪你长得白白胖胖的。”
接下来的日子,每个人都各司其职。
余娇玉打理着自己的日用品工厂,因为投入了资金买了台机器,这一笔钱怎么着也得赚回来,所以她打算将自己的日用品进军到市里,等市里发展成熟了,再进军到省里,再再再到全国。
她要让全国人民都用上景玉日用品,她要把品牌打响亮来。
陆景刚同样是打量着自己的印刷厂,他除了扩大自己的工厂,那就是开书店,目前他已经连续开了三四家书店了。
当初他零成本将印刷厂接了过来,而那三倍的价格,他也早就还清了。
不止还清了,他现在的收入每天都翻倍,生意做大了,那自然得请工人,因为自己印刷,又自己开店销售,所以他请的工人比余娇玉还多。
陆景刚的印刷厂直接命名为:景刚印刷。
至于书店,他则用余娇玉的名字命名:玉品书屋。
陆母就不用说了,每天除了训练鸡鸭,就是扩大自己的养殖。
陆村长是村干部,每天是为了国事忙上忙下,因为他的尽心尽责,村民们也很给力,纷纷表示要推举他做下一任的书记。
白杏花则是继续做自己的衣服,因为有余娇玉和陆景刚给她带生意,她现在做的衣服卖得越来越多,除了刚开始的小打小闹,现在也慢慢的欲走上批发之路了。
余海川当然负责帮忙,内外的事情都是他在打点,比如算账谈生意什么的,白杏花则是负责做。
双胞胎还是每天都跟着吴导学习,静书对设计有兴趣,学习的同时,也会画许多衣服。
静涵自从跟着吴导学习以来,她也展现了自己的天赋,她对音乐有着惊人的语言天赋。
余娇玉也没有忽略她的天赋,一直在引导她,而在余娇玉有心的引导下,静涵开始了自己的创作。
她开始写东西,写故事、写歌词、写各种小剧本。
她写出来的东西,文笔虽然很稚嫩,但却令吴导赞不绝口。
余陆两家一结亲,生活质量那是蒸蒸日上,而对村民们他们也尽量照顾,为此,余陆两家在村民们的心中,占着很大的地位。
当然,也有一两家出于妒忌或者别的原因,那是恨透余陆两家的,巴不得他们事业翻车。
那当然还得林老太一家,还有张梅一家了。
林老太母子俩,一心想从余娇玉这里搞点钱,但却一直未曾逮到机会,再耽误下去,估计就真的什么都捞不着了。
所以,林老太心一狠:“建成,不能再拖了,我们必须弄到钱来,不然过年都过不好了。”
林建成:“那我们还是按照老计划吗?”
林老太点头:“当然,就按老计划吧。”
林建成下意识的捂住了腿:“可是我怕疼。”
林老太:“忍一忍就过去了,你想想,一棍子下去,我们什么钱都有了,过年的时候吃香的喝辣的,还有你的烟酒。”
林建成一咬牙:“行,为了钱,那娘你就来吧。”
林老太转身就去拿了一根木头,然后趁着林建成还在准备,猛地就一棍子下去了,只听得林建成惨叫了一声。
陆家这一边,两家人还是凑成一桌子吃早饭,早饭很丰富
。,有豆腐、青菜肉汤,还有酿鸡蛋。
林老太大老远的就闻到了香味,馋得肚子都咕咕直叫了。
想到自己的计划若是成功了,那她就不愁着没钱了,起码这一段时间,她也能吃香的喝辣的,还能过一个好年。
为此,林老太瞬间起劲了,她狠狠的往自己的腿上一掐,疼得眼泪直飙后,边往陆家冲边喊了起来。
“救命啊!救命啊!我家建成摔倒了,救命啊!”
这一喊,自然是把邻近的一些村民们的注意力都吸引了过去,一下子就有人寻声来看热闹。
屋内,正吃着饭的一家人眉头均是一皱。
余娇玉则是直接摔下饭碗,沉着脸站了起来:“那老太婆又想来整什么幺蛾子?我去赶走她!看着她就影响胃口。”
陆母站了起来,阻止道:“你别去!对付泼妇这种事,怎么能让你动手呢,我去教训她!”
余娇玉:“那我们一起去?”
陆母想了想:“行,那我们母女齐上阵,揍得老太婆没地蹬。”
两婆媳走出了门,都准备好与林老太大动干戈,可谁知林老太一见她们,却是泪眼汪汪的扑了上来。
“娇玉丫头,大事不好了,你爸摔断断了腿,很严重,恐怕要住院治疗,不然腿估计就要废了。你是他的闺女,你也不忍你爸腿废了对吧?算奶求你了,给奶钱,奶好带着你爸去医院看腿去。”
林老太演得还挺自然生动的,若不是知道她这德性,余娇玉都看不出来她在演了。
不过,林老太演得再好,余娇玉还是看出来了。
看来是来硬的不行,准备来软的了,但想从她这里骗钱?门都没有!
她好歹是活过两辈子的人,有这么好骗吗?
余娇玉也没有一下子就揭穿她:“行吧,那你说说话,都是怎么摔的?”
陆母怀疑着真假:“对,怎么摔的?”
林老太声情并茂的说了一遍,就是在种地的时候不小心摔的,腿磕在了石头上,断了。
余娇玉沉默了一会,挑眉:“哦,断了啊?那就好笑了,既然是断了,那第一时间你也不应该来找我啊,不应该去找医生吗?我又不是医生,我不会给人治断腿,我只会把人打断腿!”
林老太控制着自己的脾气:“娇玉丫头,奶知道你憎恨着我和你爸,但你爸这都摔断腿了,现在人还在家里哀嚎着呢,你就别跟我们置气了,先救救你爸,让我们先去医生,好吗?没有钱,我们也不敢去医院啊?”
余娇玉无情转身:“既然没钱,那你们就干脆在家里等死得了,死了后我送你一包火柴和一担柴草,人烧了成一把灰什么事都没有。对了,回去告诉姓林的,下辈子投胎别做人了,他做人这么实在是太失败了,改做一只猪吧。猪虽然蠢了点,但吃喝都有人侍候,死的时候还能供人吃,妥妥的牺牲自己成全他人,他真适合做一只猪。”
陆母却是不赞同了:“就凭你那渣爸败类?让他投胎做猪,是不是太侮辱猪了?他做一坨猪屎还差不多。”
余娇玉:“……”
而林老太听着婆媳俩的对话,脸色变了,觉得计划可能要泡汤了,不由得急了起来。
“你们这是说的什么话?林娇玉,你好歹也是我们林家的骨肉,如今你爸摔倒了躺着,你还这般诅咒他?你还有心吗?你连外人都没少支持,那可是你的亲爸,你就这般放任他不管吗?”
有嘴来的村民,见林老太这么抽泣着控诉,多少是有些同情了,其中就有张梅。
张梅开始为林老太说话:“就是啊,赚了一点小钱,就开始不知道自己是谁了。这种人实在是没良心。”
又有人附合:“是啊,虽然说断绝关系了,但父女之间没有隔夜愁,这人都摔断腿了,给点钱去医院治治又能怎么样?又不是缺钱。”
林老太一见有人站自己这边了,立马抓住机会,曲起了膝:“丫头,以前是我和你爸不对,我们不应该那般对你,现在我们都已经知道错了,你就原谅奶和你爸好不好?算奶求你了,奶给你跪下了。”
说完,就要跪。
余娇玉知道她想要道德绑架了,冷冷一笑,手一伸就抓住了欲下跪的林老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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