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白刚回来,肯定是要给萧铭玉汇报工作的。
更何况处理的还是庄妃的事。
“许会花些时间,你先吃。”萧铭玉笑着,抬手抚了抚她额前被风吹乱的发丝:“既然离白已经回来,刘文刀便要调回军营,走前,我暂且要唤他问问话。”
春节前他领兵出征漠北,刘文刀无法给他送信,而除夕回来的那晚又太晚,昨日与今日又都出去庆节。
所以,到现在还未让刘文刀汇报顾苏落在这段时间都做了什么。
并非是想要监视顾苏落,只是,她的事,他一件都不想错过。
“噗。”顾苏落好笑:“都是你的人,要用要传还不是你说了算,问我做什么?”
萧铭玉弯了玉眸,一笑:“便是与你说一声。”
虽然萧铭玉给了离白名单,但要拔除庄妃藏在京城多年的势力谈何容易?
庄妃筹划多年,手下人手在京城盘根错节,妓院赌庄,茶楼饭馆,甚至涉及后宫妃嫔,离白既要拔除这些势力,却又不能让宫里的人起疑。
需要肃清与势力有关的一应人等,却又要扫清痕迹,不能留下任何蛛丝马迹。
离白花了好几个月的时间潜伏在京城,这一桩桩一件件汇报下来,讲得离白口干舌燥。
当然,他是不敢表现出来的,茶室四面的门窗都被关了起来,里头煮着清茶,燃着暖炭,萧铭玉手里还握着那买回来的糖画,看那握着的样子,很是谨慎。
像是怕被什么东西磕着碰着,给碰坏了一般。
“王爷,庄妃似乎还未死心。”禀报完京城的事,离白还是如实吐了一句。
萧铭玉眸眼微动了动,抬头。
见状,离白才继续禀道:“属下在处理庄妃暗藏的势力时,正好截获暗桩与庄妃之间的通信。”
说完,他从身上摸出一个小纸条,放到萧铭玉桌前。
萧铭玉只看了一眼,没有打开。
离白又道:“虽然属下已经拔除庄妃娘娘的势力,可到底有没有漏网之鱼,属下无法确定。”
他垂眸叩首:“请王爷恕罪。”
“无妨。”母妃大部分势力都已夭折,即便还有漏网之鱼,短时间内也成不了什么事:“你下去,让刘领军进来一趟。”
“是。”
另一边,正房。
用完晚膳的顾苏落,明显感到有些困倦。
夏竹早早替她更换了睡衣,待钗饰卸下,顾苏落就一边打着哈欠,一边不愿多等的躺在了床上。
彩云进来加了些烧好的银炭,夏竹拿起被子替顾苏落轻轻盖上。
顾苏落吸了吸鼻子:“王爷还没谈完吗?”
彩云刚从外面进来,笑着禀了声:“奴婢见茶室的门还关着,不过离大哥已经从里面出来了。”
“刘将军随在娘娘身边也许久了,突然就说要被调走,多少有些不舍。”夏竹嘟着小嘴说了一句。
顾苏落好笑:“看上人家啦?”
夏竹脸颊一红,急了:“娘娘莫要胡说,刘将军已经有家室了!”
“……”顾苏落瞪了瞪眼:“你怎么知道?”
刘文刀有家室了?
她怎么不知道?
“是真的。”彩云笑着附和:“之前与刘将军闲聊时谈起,他家娘子好像是在昌州还是什么地方。”
“昌州城,通文县。”夏竹说着,又补了一句:“坐马车,离山梁约莫一个半月的路程。”
见两人娓娓道来,顾苏落总归是有那么些吃惊:“刘将军看上去很年轻啊,不像是成了婚的人。”
话落,房门突然“嘎吱”一声,萧铭玉着着那身月白缓缓进来:“刘领军的妻儿与孩子都在昌州,成婚已有六年之久。”
眼见萧铭玉进来,本来在陪顾苏落聊天的彩云跟夏竹忙恭身退下。
退下的时候,还不忘把门给掩上。
萧铭玉来到床沿前好奇:“怎么会说到刘文刀成婚之事?”
“没什么,就是随便聊聊。”总不能说她方才在开夏竹的玩笑,说夏竹看上人家了吧?
说着,见他手里竟还拿着那糖画未吃,笑了:“再不吃要融化了。”
萧铭玉看了一眼,薄唇勾得温润:“特意拿着等与落儿一同吃的。”
“我不吃,我已经洗漱了。”
“吃。”萧铭玉不依,伸手将顾苏落拉了起来:“吃完我伺候你再洗漱一次。”
“哎呀,我不要。”顾苏落无语:“我都困了。”
“……”萧铭玉抿唇,突然就将糖画递到顾苏落唇边。
顾苏落很自然的张了嘴,“嘎嘣”一声轻响,顺嘴咬了一口。
“……”咬完,顾苏落都懵了。
萧铭玉“噗”的一声轻笑,顾苏落如今这愣愣的模样着实可爱。
“还笑。”她发誓,当真是身体的本能,大脑传递的信息真的是不想吃。
萧铭玉薄唇勾得如被灌了蜜一般,把糖画放到嘴边也吃了一口。
这样的场景,似曾相识。
见他高兴,顾苏落到底没再追究,坐在床上笑枕着下巴,看着他的神情柔和,他要递过来,她便吃上一口。
大年初三。
萧铭玉要去陶艺店,非要亲自把娃娃烧出来。
顾苏落觉得困倦,没有跟去。
不知是不是怀孕的关系,或者说怀孕的症状来得有些迟,顾苏落最近好像比以往嗜睡了些,萧铭玉出门不久,顾苏落便又裹着被子睡着了。
另一边,山梁府衙。
一大早的,府衙的通判就急匆匆的敲响知府的房门。
山梁的知府姓窦,这会儿才刚刚睡醒,听到外面一阵急促的敲门声,不得不拧眉穿了衣服,上前把门打开。
知府,又称太守,山梁知府,便是山梁城里最高的长官。
山梁内外各项民事事务,收缴赋税,管理治安等都是由知府负责。
山梁的通判姓丘,是个看上去约三四十岁的中年男子,只见他现在着着官袍,见知府开了门,忙将手中折子奉上:“大人,有王爷手令。”
此话一出,知府顿时清醒,连忙接过那手令,打开一看,愣了愣。
“大人,王爷说什么了?”
知府将折子一合:“立即处死周氏。”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冲天而起,直冲云霄。
不远处的天狐大妖皇只觉得一股惊天意志爆发,整个地狱花园都剧烈的颤抖起来,花朵开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气运,似乎都在朝着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
他脸色大变的同时也是不敢怠慢,摇身一晃,已经现出原形,化为一只身长超过百米的九尾天狐,每一根护卫更是都有着超过三百米的长度,九尾横空,遮天蔽日。散发出大量的气运注入地狱花园之中,稳定着位面。
地狱花园绝不能破碎,否则的话,对于天狐族来说就是毁灭性的灾难。
祖庭,天狐圣山。
原本已经收敛的金光骤然再次强烈起来,不仅如此,天狐圣山本体还散发出白色的光芒,但那白光却像是向内塌陷似的,朝着内部涌入。
一道金色光柱毫无预兆的冲天而起,瞬间冲向高空。
刚刚再次抵挡过一次雷劫的皇者们几乎是下意识的全都散开。而下一瞬,那金色光柱就已经冲入了劫云之中。
漆黑如墨的劫云瞬间被点亮,化为了暗金色的云朵,所有的紫色在这一刻竟是全部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一道道巨大的金色雷霆。那仿佛充斥着整个位面怒火。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新
第526章 都是你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