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笙不说还好,一说,林芷自己也觉得有点饿。
刚刚吃晚饭的时候,她没吃多少,现在过了这么久,胃里那本来就没多少的东西早就被消化了个干净。
林芷想了一会儿后,就带着宴笙下了楼,“你在这儿坐着,我进厨房看看。”
她打开了厨房的冰箱,里面只有一点做菜的食材,除此以外就是饮料,还有林小南吃剩下的布丁。
林国兰看样子就不是个做饭的料,这点食材估计还是今天保姆用剩下的。
林芷叹了口气,把能用的食材都放在了料理台上,仔细看了几遍,挑了几个能用的,打算给自己和宴笙做碗青菜鸡丝面。
怕煮面的时候弄脏自己的睡裙,林芷又在厨房找了个围裙给自己穿上。
围裙上印着草莓和小熊的图案,看上去还挺可爱的,不是那种批发市场卖的老土款式。
林芷开锅烧水,烧水的过程中,她也没浪费时间,开始洗青菜,切鸡肉。
在忙这些的时候,宴笙悄无声息的出现,像个树袋熊似的,抱住林芷,把下巴搁在她肩膀上,用很亲昵的姿态问:“你觉得我们现在像什么?”
林芷忙着洗菜,没空和他搞这些弯弯绕绕的,很直接地问:“像什么?”
“像不像夫妻?”宴笙说的煞有其事,“我刚下班回来,然后你给我做夜宵,嗯?”
林芷‘呵呵’笑了一声,抬手用大拇指和中指,弹了点自来水到宴笙脸上,“你做梦,要是我们俩结婚,绝对是你做饭,我当大爷。”
宴笙很贱地把脸朝下,用林芷肩膀处的衣服擦水,擦完又说:“你要是肯嫁我,别说当大爷了,你爬我头上去都行。”
他说这话的语气平淡,但却透着股真实。
虽然他们俩现在八字还没一撇,但是林芷就是忍不住去幻想两个人的未来。
想着以后林芷和宴笙这本来毫无关系的两个人,从此混为一谈。
这么一出神,她本来切鸡肉的刀,差点切到她的手。
宴笙看着这一幕,先是为她没伤着松了口气,回过神儿以后,又很非主流地来了一句:“这是心动了,所以刀拿不稳了?”
林芷被他这话说的不好意思,她放下手里的刀,转身把宴笙推开了厨房,顺带把门给反锁。
隔了个门,她底气就足了点,说话也硬气起来,“你在外头老实点,别给我添麻烦。”
交代完以后,她就继续回去切鸡肉。
宴笙被赶出去以后,也没走远,就坐在客厅的沙发上,不远不近地隔着个透明的玻璃门,很有兴致地看着林芷忙来忙去的身影。
可惜了,他还想多待一会儿来着。
青菜鸡丝面做法很简单,只要把鸡肉切成丝和青菜分开煮熟以后,再用调料拌一下,加入刚捞出来的面条就好了。
林芷捧着两碗热气腾腾的面,放在了餐桌上。
温热又有嚼劲的面条上,铺着翡翠似的鲜嫩青菜,不多不少的鸡肉给原本寡淡的面条了别样的滋味,少量的麻油淋在最上头,远远闻着就有股诱人的清香。
宴笙有些意外,他以为林芷这种大小姐,肯定是十指不沾阳春水的类型,本来他都做好了不好吃也强撑着吃完的心理准备,但她露的这一手着实惊讶到他了。
他用筷子捞了几根面条,尝了一口。
“你很经常做饭?”
宴笙还是没忍住,把他心里的困惑问了出来,毕竟这样的手艺,第一次做饭的人,做不出来。
林芷愣了一下,含糊不清地回答了:“很久之前喜欢。”
上辈子喜欢,算很久之前吧。
宴笙似懂非懂地点点头,埋头很快把这碗面吃了个底朝天。
林芷吃完后,把碗收拾了起来,就和他一起上楼,去了各自的房间睡觉。
他们在林国兰的家里待了两天半,在上课前没多久,林国兰这个不靠谱的妈,总算是回来了。
林芷和宴笙回到了来时的酒店,比较幸运的是,她是一个人住,没有室友。
但宴笙有一个室友,叫陈星宇,听说是个挺开朗的男孩子,两人相处的也还不错。
回到酒店的第二天,林芷他们就去统一的教室开始上课了。
这家酒店历年来都是专门为竞赛师生准备的,所以经理特地在酒店里建了一个能容纳几百人的教室。
竞赛学生这几天的课,都是在这个教室里进行。
由于每个学校的学生基本上都是抱团坐在一起的,林芷不可避免的会遇到凌喻白,她本来想坐在中间,但硬生生被宴笙换到了靠过道的位置。
讲课的老师是省内的特级生物教师,在全国都很有名气,第一节课,他主要介绍了竞赛题目的题型和注意点,第二节课就开始学生做题,他讲解的模式了。
遗传题向来是每次竞赛的必考题,所以学生们做的第一道大题目,就是多种遗传病混合的遗传题。
林芷拿笔花了一段时间算好以后,转头正想和宴笙他们对对答案,却看到宴笙面前的草稿纸,还是一片空白。
“你没做吗?”她问。
“啊,我生物不好。”宴笙回答的丝毫不惭愧。
这话声音不小,被周围的几个外校学生听了个干干净净,他们都是普通家庭的学生,从来不知道报名表还可以通过除了成绩以外的方式拿到。
听了宴笙这话,他们只觉得这人的生物和数学一定是已经达到了登峰造极的地步,所以才能不动笔,直接用心算算出答案。
一想到这儿,他们互相对视一眼,立马低下头吭哧吭哧地做起还没写完的题目,架势比刚才认真了不少。
林芷不知道他们的内心活动,她对宴笙这句话深信不疑,“你既然听不懂,那你来这儿干什么,还不如去房间休息会儿,你的病才刚好没多久。”
“陪你。”宴笙用手撑着下巴,削长的身子懒散的倚在课桌上,笑的肆无忌惮。
陪林芷当然是目的,当然更重要的一个目的是——宴笙不留痕迹地把眼神转向正在做题的凌喻白,他不想给凌喻白和林芷独处的机会。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冲天而起,直冲云霄。
不远处的天狐大妖皇只觉得一股惊天意志爆发,整个地狱花园都剧烈的颤抖起来,花朵开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气运,似乎都在朝着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
他脸色大变的同时也是不敢怠慢,摇身一晃,已经现出原形,化为一只身长超过百米的九尾天狐,每一根护卫更是都有着超过三百米的长度,九尾横空,遮天蔽日。散发出大量的气运注入地狱花园之中,稳定着位面。
地狱花园绝不能破碎,否则的话,对于天狐族来说就是毁灭性的灾难。
祖庭,天狐圣山。
原本已经收敛的金光骤然再次强烈起来,不仅如此,天狐圣山本体还散发出白色的光芒,但那白光却像是向内塌陷似的,朝着内部涌入。
一道金色光柱毫无预兆的冲天而起,瞬间冲向高空。
刚刚再次抵挡过一次雷劫的皇者们几乎是下意识的全都散开。而下一瞬,那金色光柱就已经冲入了劫云之中。
漆黑如墨的劫云瞬间被点亮,化为了暗金色的云朵,所有的紫色在这一刻竟是全部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一道道巨大的金色雷霆。那仿佛充斥着整个位面怒火。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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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6章 不会给两人独处的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