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哪里是小绵羊,明明是大色狼!!
“你说什么呢?!”林芷双手抵着宴笙的肩膀,整个脸都红的彻底。
或许是宴笙的发烧传染了她,她现在觉得自己的脑子好像装满了浆糊,根本容不下任何和冷静有关的情绪。
“嘶,我好难受,有药吗?”宴笙在她情绪爆发的临界点转移话题,也松开了抱着林芷腰的手。
他按着自己的太阳穴,长眉紧皱,惨白的脸上也满是痛苦的神情,完全就是一副可怜样。
林芷被他这一出吓到了,脑子里所有旖旎的心思都散了个干净,“你等我一下,我去拿药!”
她跑出房间,又跑了回来,手上端着一杯温白开拿着几盒药片,脸颊还是桃花般粉扑扑的颜色,也不知是羞的,还是着急的。
“这个退烧药吃一片,感冒药吃两片......”林芷边拆药盒边念叨着药的用量。
“林芷。”宴笙坐在床上,揪着她的衣角小小的晃了一下。
“干嘛?”林芷掰着手里的药片板,忙里抽闲地问了一句。
“给你。”宴笙握住她一只手,把温度计放到了她掌心,然后才柔声说着。
估计是意识到了他刚才的举动太过失礼,所以现在的宴笙异常乖巧,乖巧到林芷都觉得有点诡异。
她疑神疑鬼地把温度计接过,举起,对着房间里的灯光眯眼看了几次,才开口道:“我的妈呀,你都烧到三十八度了!”
“你快点儿把药吃了。”林芷把水杯和药片都一起递给他。
宴笙很听话地把拿起药片,一个个都吃了。
“这儿还有碗粥,挺清淡的,你喝了填填肚子吧。”林芷朝桌碗的位置努努嘴。
宴笙把手里的玻璃杯放下,抬眸定定地看着林芷,不动了。
“你什么意思?”林芷问。
“没力气了。”宴笙‘无力’地叹了口气,接着用可怜兮兮的目光看着林芷,就像是路边被遗弃的小狗,用期盼的视线祈求着来往的一个个路人。
亏她刚刚还以为他转性了,感情是在这儿等着她呢?
“你刚刚吃药怎么有力气?”林芷双手抱胸,没被他骗过去。
“吃药把力气都用光了......”宴笙垂下脑袋,吸了吸鼻子,才接着说:“没关系的,你走吧,我一个人也没关系的。”
“你不用担心我,让我一个人就好,反正从小我也是这么过来的,我能自己照顾好自己的,真的。”
话未说完,眼眶已经红了一圈,他抬头,很‘故作坚强’地对林芷道:“你走吧。”
语毕,他便把头别到房间的另一边,不愿再看,仿佛是做了什么艰难的决定。
林芷:“......”
“我真是输给你了。”林芷认命地把房间里的椅子搬到床边,拿起粥碗用勺子舀了一勺,往宴笙脸前凑了凑:“喝不喝?”
明知道他是演戏,她就是狠不下心来走。
“喝。”宴笙收起那副病弱的模样,脸上又浮现出一抹得逞的笑意。
林芷把白瓷勺往他嘴边送,但宴笙却不张嘴。
“你不是说喝吗?”她不解地问。
“烫。”宴笙轻启薄唇,吐出一个简洁至极的字。
要是她刚把粥端来,宴笙说这粥烫她信,但这都过了多久??
粥碗连热气都不冒了,这能说烫??
“不烫,真不烫。”林芷像哄小孩儿吃饭的家长似的。
“你吹吹。”宴小孩儿不信。
林芷见他一副她不吹就不吃的样子,只好把勺子伸到自己嘴前,轻轻的吹了几口气,“这会儿能吃了吧?”
宴笙不张嘴。
“诶,我都吹过了,不烫了,你还不吃?你别告诉我现在你嫌冷,还要我再去热一遍吧?”林芷抢在他开口之前,就先把自己心里的想法都一股脑儿说了出来。
闻言,宴笙掀起眼皮,用着不咸不淡的语气,说着最扎林芷心的可怜话语:“没关系的,你嫌我麻烦,就走吧,你去照顾妞妞就好了,她比我懂事,也更会讨你欢心,不像我这么讨人厌。”
“......”林芷捏了捏勺柄,平复呼吸,很努力地在嘴角挤出一抹慈祥的笑:“不麻烦,一点都不麻烦,您有什么吩咐,尽管说。”
“你就只吹了,还没尝,怎么知道粥烫不烫。”宴笙这次没再作林芷。
林芷小口抿了一下勺子上的粥,是恰恰好的温度,“不烫,但你要是再不吃,马上就凉了。”
“我吃。”宴笙这次很听话地被喂了一口。
但林芷再接再厉的又舀起一勺的时候,宴笙又不吃了,“你又搞什么幺蛾子?”
“你尝尝,凉了没有。”
这么一来二去,林芷被宴笙用各种借口骗去尝粥。
“你尝尝,是不是有点糊了。”
“我觉得可能有点凉了,不信你吃一口。”
“你是不是放了盐啊,这粥有点咸了。”
一直等整碗粥见了底,林芷才抹了抹自己的嘴,把碗朝桌子上重重一放,有些羞恼又有些无可奈何说道:“宴笙!你就非要喝我喝过的粥吗?!”
每次她先尝,他再吃,这他妈不就是间接接吻吗!
“啊——”宴笙拉长了尾音,眼睛眯了起来,笑的活像个狐狸,“被发现了啊。”
“你你......,我不管你了!”林芷憋了半天就说出这么一句话,而等她对宴笙说完这句话后,就飞快地朝房外跑,只是那背影怎么看都有点落荒而逃的意味。
宴笙也不说话,只是一个劲儿的笑,等他笑的气喘不上来,又咳嗽了几声,才在林芷要离开房间的前几秒补充了一句:“好事做到底,给我关个门怎么样?”
于是刚刚还声称不管他的林芷,又半路折回,把门关上了。
她一离开,房间里就再次恢复了寂静,宴笙稍微粗重的喘息声,也变得越发明显。
大概他就是这样,身体脆弱了,心理也跟着脆弱,整个人都变得幼稚起来。
他喜欢看林芷为他牵动情绪的模样,一颦一笑,都只是为了他一个人。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冲天而起,直冲云霄。
不远处的天狐大妖皇只觉得一股惊天意志爆发,整个地狱花园都剧烈的颤抖起来,花朵开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气运,似乎都在朝着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
他脸色大变的同时也是不敢怠慢,摇身一晃,已经现出原形,化为一只身长超过百米的九尾天狐,每一根护卫更是都有着超过三百米的长度,九尾横空,遮天蔽日。散发出大量的气运注入地狱花园之中,稳定着位面。
地狱花园绝不能破碎,否则的话,对于天狐族来说就是毁灭性的灾难。
祖庭,天狐圣山。
原本已经收敛的金光骤然再次强烈起来,不仅如此,天狐圣山本体还散发出白色的光芒,但那白光却像是向内塌陷似的,朝着内部涌入。
一道金色光柱毫无预兆的冲天而起,瞬间冲向高空。
刚刚再次抵挡过一次雷劫的皇者们几乎是下意识的全都散开。而下一瞬,那金色光柱就已经冲入了劫云之中。
漆黑如墨的劫云瞬间被点亮,化为了暗金色的云朵,所有的紫色在这一刻竟是全部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一道道巨大的金色雷霆。那仿佛充斥着整个位面怒火。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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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章 只为他牵动情绪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