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超即将出兵一事,不过两个时辰的光景便传遍了冀城上上下下,虽说此番出征所为是平叛,但只要马超不在城中,这对冀城百姓便是真真正正的过年!
而等到消息传到了荆绥与谢元良的耳中,他们二人都未曾想到,纵然秦川入狱之后这冀城一切风向竟然都这般顺利,甚至顺利的有些让他们二人觉得这马超乃是故意在配合秦川行事。
“诸位,今夕马超便会带着城中多数兵马离城,至于留在城中的士卒,不过都是些老弱残兵,不足为惧!”
赵衢在恰逢关键之时给马超送上了这么一出‘妙计’,回去之后自然也将这好消息第一时间告诉了居于卫安营中的荆绥与谢元良二人。
可这般振奋人心的消息,让荆绥下意识的便多想了起来,连忙与卫安和赵衢二人商量。
“据我所知,马腾当初以诈降之名前往许都,所带的便是一群老弱病残,若非我家大人有所警惕,险些也是被蒙骗了过去。”
“这马超虽说轮智谋不如他那老爹,可要是真在这儿摆上一道的话……”
荆绥在卫安这边也住了几日,加上之前也有所交集,自然是信得过这突然现身的赵衢。
但如今秦川不在,荆绥自然要为他如今手下这几百弟兄负责,也容不得他不慎重!
“此事不太可能,我虽不知兵略,但也知道形势……”
荆绥说完之后,之前一直未曾插足计策的谢元良此刻却突然开口,作为姜叙义子,自然吸引了其他二人的目光。
“马超入城之后,一向自大,事前从未有过丝毫警惕之举……”
“更何况赵大人此番都已经是让马超壮大声势,所带兵马自然要尽是青壮能战之人,哪会将这些胡子兵带在军中?”
谢元良平日里一直在姜叙身旁,对马超脾性、行事风格自然记得极为清楚。
有他的这么一通分析,辅以卫安、赵衢两人的连连称是,纵然荆绥仍然心有疑虑,终归也不好再多说什么。
“那既然如此,我等就于今夜子时起事,我手中兵马会率先控制冀城四门!”
“马超匆忙出城必定疾行前往卤城,到了子时少说距离冀城也有几十里,断然赶不回来!”
“四门控制之后,余下兵马便全力进攻帅府,务求在天亮之前控制冀城!”
见诸事商讨完毕,卫安此刻也赶忙将自己手中能负责之事包揽下来。
卫安都这般表率,赵衢也赶忙说出他今夜会在帅府之中做内应,虽然尚且不知马超离城之后,这冀城上下由何人把控,但里应外合纵然是马超亲至,只领两千胡子兵也不可能会有变故!
他们两人如此,一向热衷此事的荆绥却一改往日作风,瞥了他们两人一眼之后便淡淡说道:
“你们起事吸引城中注意之时,我会率领我手下这些弟兄将大人救出……”
“两位虽说对冀城之时颇为熟络,但不管事成与否,我家大人必定要安然无恙!”
忍耐了如此之久,荆绥终于是再也按捺不住自己心头的热切,若非谢元良与卫安阻拦,荆绥早就舍生忘死带着自己手下之人前去劫人!
在荆绥眼中,冀城最后归属何人之手与他并无干系,只要秦川安然无恙,就算他荆绥死于马超之手都无所谓!
眼瞅着在场众人将自己所负责之事一一安排妥帖,此刻的谢元良却是一副闲人做派,当下可谓是哑口无言。
但随着众人目光投射而来,谢元良见状也只能无可奈何地叹息一声,与荆绥搭起了话:
“既然如此,今夜我便与你走一遭……”
“待你家那位大人脱身囹圄之时,我总得也给他一个说法,你们这些人,我可是一个不少照顾的妥妥帖帖的!”
……
相比起荆绥那边的紧锣密鼓,马超这边显然是将事情布置的更为紧凑。
由于下午便要出城,城中大小事务皆要交由留守之人手中,而此人必定要得马超信赖,这对于此时此刻的马超可谓是颇为头痛。
虽说是赵衢之前提出此计,但他毕竟是韦康旧部,马超虽摆出信任的姿态但仍是要有所权衡。
马岱要跟随马超随军,自然不得留于城中,至于其他人今日府中做派早已让马超暗暗不齿,这等重任显然也不能落到他们手中。
思前想后,马超终是想到了自己近乎忘却的一人,而随着庞德一身戎装的到了自己面前,马超却显得极为稀松平常的吩咐起来:
“庞德,此战你就留守城中,照顾我府中妻小……”
“训练士卒一事你做得颇为不错,留你在城中我也放心,至于战事今后你便不用操心了。”
在马超故作随意的吩咐之下,本准备好与马超一同上阵的庞德彻彻底底的愣在原地,一时间竟不知道该作何等言语。
今日听马超吩咐,庞德本以为是自己重新为马超效忠的机会,可如今马超的一席话却彻底断了念想。
在城中留看马超妻小,看似是信任,但更多的反倒是避讳自己以军功再劝谏马超举止!
至于训练兵士,更是滑天下之大稽,他庞德身为马超麾下有头有脸的将领,平叛一事何等重要都不让自己随军,至于今后哪里还有出头的机会?
“将军,此事无论何人都可替将军安排,为何非是我庞德不可?”
“莫非将军真的以为我庞德那前两日的劝说不过是多事之言,自此便不愿意再让我随军不成!”
这般不公,让这位追随马超半生的猛将彻彻底底的坐不住了,全然忘了自己如今处境当着马超的面便开始连连诘问,势必要讨要一个说法。
这等待遇,要放在一个寻常之人手中那可谓是莫大的喜事,既可以免除了刀兵之祸,安然于城中苟且。
可对庞德而言,不让自己上阵杀敌,简直是对自己莫大的侮辱!
“本将军吩咐何事,你就只管照办,哪里来的这么多废话?”
但在庞德义愤填膺的诘问之下,马超所给的答复不过是一句冰冷的警告,甚至于让庞德致歉谢罪的机会都不曾给!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冲天而起,直冲云霄。
不远处的天狐大妖皇只觉得一股惊天意志爆发,整个地狱花园都剧烈的颤抖起来,花朵开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气运,似乎都在朝着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
他脸色大变的同时也是不敢怠慢,摇身一晃,已经现出原形,化为一只身长超过百米的九尾天狐,每一根护卫更是都有着超过三百米的长度,九尾横空,遮天蔽日。散发出大量的气运注入地狱花园之中,稳定着位面。
地狱花园绝不能破碎,否则的话,对于天狐族来说就是毁灭性的灾难。
祖庭,天狐圣山。
原本已经收敛的金光骤然再次强烈起来,不仅如此,天狐圣山本体还散发出白色的光芒,但那白光却像是向内塌陷似的,朝着内部涌入。
一道金色光柱毫无预兆的冲天而起,瞬间冲向高空。
刚刚再次抵挡过一次雷劫的皇者们几乎是下意识的全都散开。而下一瞬,那金色光柱就已经冲入了劫云之中。
漆黑如墨的劫云瞬间被点亮,化为了暗金色的云朵,所有的紫色在这一刻竟是全部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一道道巨大的金色雷霆。那仿佛充斥着整个位面怒火。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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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九十九章只管照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