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叙!”
“五日之期已到,本将军却一直未见杨阜踪迹,你该当何罪?!”
后日的府中,当着众人之面,马超俨然是一副嚣张跋扈的样子,依着日期开始问罪姜叙。
此时此刻的姜叙面色发白,疲态尽显,仿佛如同大病一场过后的病人一般遭逢马超这般为难,一时间也是难以辩驳。
五日功夫未曾拿到杨阜,那便摆明了此人如今怕是早已不在冀城,耗费再多功夫也难以将此人抓到手中。
当初马超以近乎逼迫的态度逼着姜叙接下此事,本就是抱着能抓就抓,不能抓也可顺势敲打一番冀城本地势力的态度,而此刻看着杨阜那窘迫的神情,马超心中可谓是颇为快意。
“来,让我看看你会作何态度……”
马超握着自己腰间战剑,一脸玩味的看着下方低头立于场中的姜叙,眼中寒光频现。
“少将军,姜叙办事不力,五日之间未曾捉拿杨阜,皆我一人过错……”
“将军要杀要罚,我姜叙不敢多言,但还恳请少将军勿要为难我一家妻小,末将死而无憾!”
只见姜叙并未有丝毫强硬之举,竟是当着众人之面全然不顾了往日抚夷将军颜面,硬生生的对着马超遥遥跪了下来,卑微至极!
马超见状也是一愣,这些日子姜叙所受刁难,皆是自己从中授意,皆是为了逼迫姜叙行那最后一途,为自己掌控冀城全程人心而补上一道空缺!
身为朝廷亲设的抚夷将军,不管怎么样也好歹要顾及一个颜面,被他马超逼迫成这般模样,马超早已料算此番姜叙前来可能会抱着反意,因此这才在廊间暗藏了几百刀斧手,只等姜叙发作便一拥而上,将其乱刃分尸!
但姜叙那憔悴的模样,在辅以如今的态度,全然出乎了马超预料!
……
“什么?让我父亲对马超卑躬屈膝?”
前两日的饭桌之上,听闻秦川所说计策,还未等姜叙发话,谢元良便一拍桌子站了起来,言语之中尽是震惊!
姜叙虽不算位高权重,但好歹也是朝廷亲设的职位,在凉州当地多少也有些声望,如何能对反贼低头?
秦川却是一脸淡然,全然不把谢元良的大惊失色放在眼中,继续说道:
“马超要的,无非就是将军低头而已,现在将军已经落尽颓势,既然他要如此,将军倒不如遂了他的愿望。”
“当日将军放走杨阜,怕是早已做好了权且臣服于马超的准备,如今马超对将军并不尽信,这才为难将军至此!”
当日败退夏侯渊之后,马超回城便自封自己为征西将军,都督凉州军务,而姜叙身为抚夷将军,地位与当代军区司令别无二致。
正所谓天无二日,马超如今想要借冀城之地再起兵锋,那么就势必要剪除掉姜叙这么一个眼中钉,所以这才百般刁难。
既然明面上不可与其争锋,那倒不如退而求其次,将冀城兵马尽数归于马超麾下,姜叙即可保下一家性命,又可从此地抽身,这才是秦川心中所想!
……
“好!既然你都这般说了,来人!”
“将姜叙拖出,午门斩首,以儆效尤!”
虽说姜叙此举的确出乎马超意料,但一看到姜叙低头,马超自然不会错失良机,当下便下了军令。
众将听闻这话,纷纷面色猛然一变!
当日马超入城之后即刻收押了凉州刺史韦康,随后便将其当众斩首一事,俨然已经坏了这冀城军民对马超的信任。
而姜叙身为朝廷封赏的抚夷将军,本就掌握冀城一城兵马,此刻他再一死,那么冀城便彻底沦为了马超根据!
“将军……”
“将军破城当日便忠于少将军,之后一直尽忠职守,那杨阜不过是微末之人,手中无兵无权翻不出什么浪花,少将军何至于此!”
一听姜叙要死于马超之手,此刻府中众将纷纷出声劝说马超莫要冲动。
而在马超身侧的庞德见状也不敢迟疑,连忙主动现身为姜叙求情。
“少将军,此事万万不可!”
“姜叙盘踞冀城已久,城中兵士尽是他亲自培养,此时要对他动手城中怕是会生变故!”
当初马超背信弃义执意杀掉韦康之时,庞德就已经尽力阻拦却终是没有得偿,而此刻马超又要杀姜叙,那便是摆明了要将自己置于不仁不义之境!
“大哥,此人现在不可杀!”
“大哥既然想要他手中兵权,大可借此机会将此人驱逐,但却万万不可伤他性命……”
“姜叙一死,城中兵士必然沸腾,到那时一旦掀起兵变,曹军再闻讯而来,内忧外患大哥该如何自处?”
马岱此刻自是吃惊于马超的冲动之举,连忙出声劝阻,生怕马超一时冲动之下做了错事。
若是旁人之言,马超大可不必理会,可此时此刻自己身旁最为信任的二人不约而同的出声阻拦,显然让马超都有些猝不及防。
姜叙此刻虽然跪在场中,但对其周遭情形尽落于耳。
随着姜叙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猛然之间抬头决然之色尽显!
“末将自知罪无可恕,但末将麾下士卒皆是无辜……”
“请将军革除在下抚夷将军之职,容小人告老还乡!”
……
“马孟起真的不会对我动手?”
“你只要将手中兵权交出,那么便如同被拔了牙的老虎,他马超何必还会为难于你?”
秦川盯着姜叙那有些迟疑地神情,当下便不假思索的宽慰起来,丝毫不曾在意这冀城的兵马究竟归属何人。
马超想要的,便是这一城兵马,唯有手中有了足够的兵力,他才能彻底在凉州立足,而不是借着人家的兵士看着别人的脸色度日。
冀城危局不是一朝一夕便可破局,此事秦川在来此之后几个时辰便有所决断。
既然眼前情况已经足够危机,秦川自然也不在乎让冀城的情况更加难看些许,反正也没什么差别,不如任由他马超胡作非为便是。
只要这城中尚且留存意图反抗马超的民心,那么秦川便无所谓这兵马究竟归属何人之手!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冲天而起,直冲云霄。
不远处的天狐大妖皇只觉得一股惊天意志爆发,整个地狱花园都剧烈的颤抖起来,花朵开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气运,似乎都在朝着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
他脸色大变的同时也是不敢怠慢,摇身一晃,已经现出原形,化为一只身长超过百米的九尾天狐,每一根护卫更是都有着超过三百米的长度,九尾横空,遮天蔽日。散发出大量的气运注入地狱花园之中,稳定着位面。
地狱花园绝不能破碎,否则的话,对于天狐族来说就是毁灭性的灾难。
祖庭,天狐圣山。
原本已经收敛的金光骤然再次强烈起来,不仅如此,天狐圣山本体还散发出白色的光芒,但那白光却像是向内塌陷似的,朝着内部涌入。
一道金色光柱毫无预兆的冲天而起,瞬间冲向高空。
刚刚再次抵挡过一次雷劫的皇者们几乎是下意识的全都散开。而下一瞬,那金色光柱就已经冲入了劫云之中。
漆黑如墨的劫云瞬间被点亮,化为了暗金色的云朵,所有的紫色在这一刻竟是全部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一道道巨大的金色雷霆。那仿佛充斥着整个位面怒火。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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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七十九章 虚与委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