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秦川自诩自己算不上神机妙算,但在赵云和旁人眼中,秦川在智谋之上着实是天下罕见。
而今时今日,这位能将诸葛、周瑜算的口功亏一篑的军师祭酒,竟是被自己身旁的赵云、王异二人彻头彻尾的耍了一通!
眼瞅着秦川那有些气急败坏的模样,自然是让一向不弱于男子的王异颇为开怀,至于一旁的赵云,也是只能有些卑微的安抚着秦川的情绪。
“先生明鉴……此事我也曾劝阻过姑娘,可奈何王姑娘性子实在是太过贞烈,我真的是劝不住啊……”
赵云有些唯唯诺诺的解释起了自己的立场,而这话听得秦川更是火冒三丈。
若是自己身旁之人这么哄骗自己,劈头盖脸一顿骂自然不必多说,若是自己不过瘾,就算自己上手打上对方一顿也是没人敢说个不字!
可如今犯事儿的可是自己身旁亲卫赵云,这一路上人家没有功劳也有苦劳,要是光骂一顿自然不解恨,可若是说打……
自己十个秦川,也未必能干得过一个赵云!
“你……你!”
拿手指指了半天,秦川终究是气的一句话都说不出来,而赵云也是一脸惭愧,双目紧闭将脸一侧,等着秦川那张嘴对自己开炮。
可是让赵云做好准备的情况跟并未到来,而秦川也只能是气的脑子有些发懵之时,恶狠狠地留下一句话!
“要不是打不过你,老子非把你打残了不可!”
……
既然王异都已经来了,秦川就算再担心,两军开战在即,若是此刻将王异送走,一方面王异断然不能接受,二来说不定还会让人盯上,给自己带来些许麻烦。
为此,秦川也只能是无可奈何地将王异留在身边,反正不管别人如何去说,身旁之人的安全总得需要保障才是。
“先生……这事儿……”
见秦川神色一直阴晴不定,赵云虽然知道自己此番行事怕是惹恼了秦川,但还是想着从中周旋一番。
不过秦川也只是瞥了赵云一眼,一屁股坐在了马札之上,皮笑肉不笑的开口道。
“好小子啊,平日里让你随我学精细,未曾想到你这本事从我身上学的,结果却把我算计进去了!”
秦川那言语之中抱怨之色简直呼之欲出,听得赵云自是一张苦脸。
不过一旁的始作俑者王异自然不能看着自己的同盟一直被秦川为难,也是不动声色的补了一句。
“子龙性子忠厚,自然想不出这种暗度陈仓的法子……”
“此事你也别怪子龙,一切都是我逼他行事,你要怪罪不如来怪我!”
王异这番自曝,让秦川原本已经消下去的怒意登时又直冲脑门,下意识想要骂上两句。
而王异对秦川这幅模样却是没有丝毫退却,反倒是将手往自己盈盈一握的腰间一撑,对着秦川便是一副笑脸,大有一种你奈我何的挑衅之感。
“得得得,姑奶奶,您厉害……”
反正如今事情已经到了如此境地,秦川也没法再多说什么,只能是自顾自的暗地里给了自己一巴掌,权当自己咎由自取。
不过让秦川有些诧异的是,在自己即将离开许都之时,王异总是不见身影,难不成就是在忙活这些?
那此刻既然王异不在,校士府又是再由何人管理?
正当秦川疑惑不已之时,数百里以外的许都之中,校士府之内一众校士正沉默着将封存在箱子之中的各类卷宗往马车之上搬运。
前些日子,时任五官中郎将的曹丕公子,当即下令相府迁移至邺城境内,而不光校士府,就连官籍隶属于相府的一众官员,皆要迁移至邺城。
迁移一事虽然有曹丕从中帮衬,可校士府毕竟储藏着十来年各地封存的卷宗,加上相府迁移一事兹事体大,这段日子许都之中不免有些动荡。
而这些事情,自然就落到了身负留守之任的李凌波与钟燕二人身上。
“你们几个,手脚麻利些,今夜这些卷宗务必要全部整理完毕送出许都!”
“那边摸鱼的几个,等着挨削呢?还不给我赶快干活?”
在一众沉默着的校士之中,吼的最为大声的自然便是二部的主办李凌波。
如今秦川、王异皆不在许都,李凌波便成了校士府之中的代言之人,这些事情一股脑的砸在他的脑袋上,自是让他都颇为头痛。
忙活了几个时辰,终于是将这些卷宗整理归纳装车,李凌波这才松了口气打算喝口水。
而还未等自己将手抓到茶壶之上,一旁却突然有人将茶壶抓到了手中,对着自己的嘴就是一番痛饮。
能在李凌波面前这般造次的,自然只有钟燕一人。
“你小子就不能有个正行,忘了大人临行之前怎么交代了的吗?”
“叔叔,这作乱之人我都抓的七七八八了,喝口水还不行了?”
校士府这些各部主办,自是继承了秦川一贯的优良传统,说起话来也是口无遮拦,全然没有尊卑之分。
而钟燕今日一天便抄了三处暗中意图作乱的宅邸,累的也是头昏脑涨,刚刚回府交差便被自家叔叔这么训斥,自然是冤枉的不行。
“行吧行吧,将人送到牢中之后,你就先随车队出发,务须要将这些卷宗安置好了!”
李凌波也是无奈,这才叮嘱了一番。
而钟燕看着那正在忙碌的校士,脸上对那远在关中之地的指挥使大人心中也多了几分崇敬。
“真是羡慕大人,两军交战何等凶险,还能有佳人陪伴,我什么时候才能有这种待遇……”
“你?等你什么时候有咱家大人手段之时,怕也没希望,王姑娘那人,心狠手辣比起大人来可谓是有过之而无不及,这等佳人,除了大人怕是也没人能降服。”
……
“你可真是会当甩手掌柜……就不怕李凌波和钟燕戳你脊梁骨?”
听着王异虽然离去,但背着自己却将府中事务安排的井井有条,一时间秦川也说不出什么埋怨,只能是无可奈何地揶揄起来。
而在秦川这般恭维之下,王异眼波流转,纵然身穿男装但却多了几分女子的娇媚,柔声嬉笑道。
“这甩手掌柜的本事,还不是自家大人教的好?”
“妾身不过是现学现卖而已,哪有和大人相比的本事。”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冲天而起,直冲云霄。
不远处的天狐大妖皇只觉得一股惊天意志爆发,整个地狱花园都剧烈的颤抖起来,花朵开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气运,似乎都在朝着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
他脸色大变的同时也是不敢怠慢,摇身一晃,已经现出原形,化为一只身长超过百米的九尾天狐,每一根护卫更是都有着超过三百米的长度,九尾横空,遮天蔽日。散发出大量的气运注入地狱花园之中,稳定着位面。
地狱花园绝不能破碎,否则的话,对于天狐族来说就是毁灭性的灾难。
祖庭,天狐圣山。
原本已经收敛的金光骤然再次强烈起来,不仅如此,天狐圣山本体还散发出白色的光芒,但那白光却像是向内塌陷似的,朝着内部涌入。
一道金色光柱毫无预兆的冲天而起,瞬间冲向高空。
刚刚再次抵挡过一次雷劫的皇者们几乎是下意识的全都散开。而下一瞬,那金色光柱就已经冲入了劫云之中。
漆黑如墨的劫云瞬间被点亮,化为了暗金色的云朵,所有的紫色在这一刻竟是全部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一道道巨大的金色雷霆。那仿佛充斥着整个位面怒火。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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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八十七章 悲催的叔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