品尝着这从西凉送来的桃酥,秦川此刻脑中想的却是曹操收到这礼物怕是早就气的跳脚。
当初从荆襄返回,曹操虽然嘴上不说,但对于此番未曾拿下江东怕是一直耿耿于怀。
而现如今西凉的那些拥兵自重之人都敢这般羞辱自己,也怪不得曹操会让自己的儿子亲自前来通知消息。
毕竟秦川虽然执掌校士府,但所能得知的消息也只限于朝堂的那些汉臣,对相府之中的事情,秦川是不可能将手伸的如此之长的。
自己的权力乃是曹操所给予,秦川自然不会犯蠢将手伸到曹操身边,毕竟他也知道,自己所侍奉之人虽然是世间难有的雄主,但这位雄主的猜忌之心却也是要比旁人强上数倍!
“当初为仓舒庆生之时,丞相曾向我问计如何拿下西凉,不知那事儿丞相办的如何了?”
将口中的桃酥缓缓咽下,秦川这才问起了如今最为要紧之事。
当时秦川曾向曹操建言,既然想要稳定后方,那么必然要平定西凉,而且马腾又有进军中原之心,不妨让他代曹操出兵功伐江东。
曹操虽然也有此意,但是却对秦川的布置稍作修改,既加封了马腾官职、又许诺了粮草兵械,为的就是等马腾入许都谢恩之时,看能不能寻个由头将这马腾办了!
“父亲对我说过此事,而那诏书送到西凉之后,却是发生了些许蹊跷……”
曹丕对此事明显是已有得知,但听得秦川突然提起此事,曹丕一时之间却是变得支支吾吾起来。
随着秦川询问,这才得知当这诏书送到西凉之后不久自是需要上表谢恩,原本极为团结的西凉各地竟然突然爆发起内轮,互相功伐起来。
先是马腾谢恩表书到了许都之后,没过两天韩遂便主动上表,告知朝廷马腾突然受封,意得志满之下竟然纵容兵马屠戮羌人,甚至威胁韩遂退让城池,劝谏朝廷罢免马腾刚封的官职。
而没过几天,马腾的上表又道,明言韩遂怂恿马腾部下兵变,妄图夺权,希望朝廷能将韩遂兵权收回。
这么一出乱象骤然爆发,自是让相府上下都颇有些风言风语。
但这两道表文过后,紧接着韩遂表文又至,明说了马腾因为前事对韩遂多有怨恨,贸然对自家城池动兵,向朝廷求援!
这几天功夫来来回回数到表文,自是让曹操心中都有些纳闷,自己虽然有心在封赏之中只提及马腾,未曾说起韩遂乃至其余西凉首领,可这策反数年未曾有所成果,怎么突然之间竟然如此顺利?
秦川默默地听完了一切,虽然也猜到此事之中怕是有人另作安排,但明面上当着曹丕的面,却是笑吟吟的说道。
“也算正常,马腾、韩遂二人之间仇深似海,当初韩遂可是杀了马腾之妻,前些年丞相逼的紧了些,他们为求自保自然得放下仇隙抱作一团……”
“而前段时日丞相南下用兵未得战果,伤财劳民之下仅仅拿了荆襄一半的土地,自是让他们又动起了心思。”
有了秦川的解释,曹丕虽然仍然有些疑虑,但还是点了点头。
中原人对于西凉自古便是有所偏见,毕竟凉州所属蛮荒之地,加上这数百年之间,居于凉州的汉人与羌人之间已有混血,更是被中原人视作蛮夷。
西凉本就民风彪悍,各地首领又都崇尚武力,为此叛乱可谓是数不胜数,而这也彻彻底底的将西凉的兵马挂上了反复无常的名头。
由于手边消息不足,秦川自然也不能轻易定下结论。
“然后呢?马腾既然求援书都送到了许都,丞相总不可能见死不救吧?”
秦川深知曹操性子着实是有些矛盾,对于那些主动前来纳降之人可谓是相当信任,加上西凉如今乱成这副模样乃是正中曹操下怀。
若是能借着马腾的手将西凉彻底平定,那谁也不愿意再劳民伤财出兵前往西凉,毕竟这军需说白了那可都是实打实的真金白银!
“马腾的求援来的极为危急,且明说自己被部下反叛一事弄得极为凄惨,手下兵员不过数万,特意向父亲祈求几万兵马,助他取回西凉各郡……”
“父亲虽然怀疑其中有诈,但听说马腾愿意亲自前往许都求救兵,却是决定等见了马腾之后再谈。”
经历了如此之多的事情,曹丕下意识以为秦川如今只想安安静静的在许都过日子,不愿再牵扯刀兵之事,而这也是曹操所忧虑一事,所以这才差遣他前来探探秦川的口风。
可现如今见到秦川虽然伤病未愈,但仍旧对战事如此热衷,自然是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秦川罕见的沉默了许久,等的曹丕都有些不耐烦了,这才清冷的吐出两个字;
“不对!”
“怎么不对?借马腾之手平定西凉,这不是对父亲最好的情况吗?”
曹丕虽然工于心计,但对战事的理解自然比不过秦川,理所当然的反问道。
而秦川却是摇了摇头,这才缓缓开口道。
“据我所知,凉州一带马腾势力最为庞大,加上西凉马氏在凉州的威严那可不是吹出来的,乃是其祖辈打出来的,怎么可能因为一场兵变被打的如此凄惨?”
“就算韩遂带着西凉其他势力一同与马腾作对,可若是真刀真枪的干上一仗,前来乞降的也应该是韩遂,怎么可能是他马腾?”
马腾的祖辈乃是汉光武帝时期的伏波将军马援,此人当初带四千人入凉州,打的羌人节节败退,将陇右彻底安定,就依他祖辈之名,这些西凉各部的首领也断然不敢去招揽那些被马氏打怕了的羌人来与马腾作对!
如若将西凉比作四肢健全的人,那也只有断臂求生的份,有谁会蠢到断头求生?
曹丕听得秦川此话显然陷入了沉默之中,而秦川则是缓缓站起了身,对着曹丕便说道。
“还请公子前去劝说丞相,让丞相千万注意马腾动向,此时断然没有明面上这么简单!”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冲天而起,直冲云霄。
不远处的天狐大妖皇只觉得一股惊天意志爆发,整个地狱花园都剧烈的颤抖起来,花朵开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气运,似乎都在朝着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
他脸色大变的同时也是不敢怠慢,摇身一晃,已经现出原形,化为一只身长超过百米的九尾天狐,每一根护卫更是都有着超过三百米的长度,九尾横空,遮天蔽日。散发出大量的气运注入地狱花园之中,稳定着位面。
地狱花园绝不能破碎,否则的话,对于天狐族来说就是毁灭性的灾难。
祖庭,天狐圣山。
原本已经收敛的金光骤然再次强烈起来,不仅如此,天狐圣山本体还散发出白色的光芒,但那白光却像是向内塌陷似的,朝着内部涌入。
一道金色光柱毫无预兆的冲天而起,瞬间冲向高空。
刚刚再次抵挡过一次雷劫的皇者们几乎是下意识的全都散开。而下一瞬,那金色光柱就已经冲入了劫云之中。
漆黑如墨的劫云瞬间被点亮,化为了暗金色的云朵,所有的紫色在这一刻竟是全部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一道道巨大的金色雷霆。那仿佛充斥着整个位面怒火。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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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二十八章 事有蹊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