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众人还想因为秦川统领校士府而争上一争,可曹操接下来一句‘吾意已决’,无疑是要把所有出路全部堵死,大有盖棺定论之嫌。
看着坐于除了秦川以外,剩下的纷纷想要出声劝说,结果硬生生被自己一句话给憋了回去的画面,曹操看到此景无异于是极为快意。
在朝堂之上,曹操如今虽然贵为丞相,权力日盛之下却仍有不开眼之人总和自己过不去,但现如今下方坐的可是自己的官署,官籍均不在汉室,自然要以自己马首是瞻。
“曹公,这校士府并非什么闲差,本王虽不便开口,但此事还请曹公多做考虑才是……”
正当曹操以为所有人都不会有任何异议之时,那坐在一旁一直喝酒的刘平突然出声,让曹操颇有些始料未及的架势。
秦川听到这话虽然觉得此人所说的确有几分道理,但在如今这个场合说出这种话,无异于是给了在坐之人一个由头。
既然已经有人出声阻拦,曹操碍于此人身份又不好当面驳斥,无疑会让人借着这个机会开口!
那坐在首座的曹操自然也知道这个道理,当刘平说完之后,曹操脸上的笑容当即便消失无踪,阴晴不定的盯着这一向老实的闲散王爷,一时半刻却未曾开口。
荀彧见汉室王族开口,心向汉室的他自然觉得刘平所言极是。
加上这校士府的差事实在是太大,监察朝廷百官,如今汉室反抗曹操之意愈演愈烈,若此人真的有本事查出,恐怕曹操一怒之下再出屠杀之举,也并不是什么耸人听闻之事!
“盈亲王所言极是,这校士府位高权重,丞相就算想要提拔才俊,也理应让他从根基做起才是!”
荀彧此言一出,无疑是引起了不少人的附和,虽然在场之人都是终于曹操,但谁都不愿意看到这么一个年轻人突然坐到他们的头上!
这校士府一职,那便是曹操耳目,无异于直接超过了在场众人直接与曹操成为了最为亲近的那一批人。
“根基?令君,在下以为就以问天之才,何须从根基做起?”
“当初丞相念及许都安危,带领人马仓促赶回许都,正面军务无论大小尽数以问天为主!”
“这般仓促之时,秦川尚且能够游刃有余,数次救大军于危难之间,不光俘获了刘备麾下虎将纳为己用,又杀退江东大都督周瑜数次进攻,让其饮恨而终……”
“若是这等才华,尚且还需要从根基做起,那在下不如早些辞官,给这颇有才干的年轻人退位让贤岂不是更好?”
程昱一向对荀彧极为敬重,但这并不代表程昱能够接受荀彧那太过保守的态度。
秦川这一路所行之事,程昱尽数都看在眼中,自然知道秦川有何等才华。
尽管秦川当初在天下间并无什么名望,可就凭那一场大火能够烧退周瑜数万大军,便足以在曹操手下占据一席之地。
以此等才华,要是不能被受到重用,不光程昱,就连曹操都必然会觉得可惜!
荀彧自然也未曾想到程昱反应会如此之大,但令君谦谦君子,自然也不会轻易动怒。
可当荀彧听到程昱所说,这才得知这突然出现的年轻人,竟然就是与程昱在南方以拒孙刘的那年轻后生,这让发须已经有些灰白的荀彧都愣在了原地。
“中军师,话可不能这么说。”
“就算此人有天纵之才,但若是没有资历,何德何能能占据如此位置?”
“丞相,臣以为,校士府此等重要之位,按道理理应交付给丞相家人,丞相公子曹植,秉性纯良、谦恭礼让,臣以为,将此位置给予公子是最为合适不过!”
荀彧与程昱二人的争执,无疑是将在场所有人的目光通通吸引了过去。
他们二人位高权重,又是跟随曹操最久之人,平常他们说话自然是无人敢反驳。
可现如今程昱为了一个外人能当众与荀彧争执起来,无疑是让一旁的杨修等人嗅到了机会,而杨修自然不会这么傻傻的做这个出头鸟,赶忙用胳膊肘捅了一旁的丁仪。
杨修与丁仪二人此刻都是曹植的拥护者,听得杨修这么一说,丁仪也立马附和道。
“丞相,臣也以为,如此重要之位,让丞相亲眷去执掌更为靠谱。”
“此人纵然才姿绰约,但终归是外人,这校士府监察百官,若是此人真的有意混淆视听,借此机会为非作歹,那丞相岂不是自闭双目与口鼻?”
丁仪当初可是险些当上驸马之人,这些年攀龙附凤早就知晓曹操性格何等多疑,第一时间便利用曹操的疑心想要彻底的将秦川从这个位置给拉下来再说。
而一旁的曹丕听得这话,登时一声冷笑,讥讽的开口说道。
“混淆视听?为非作歹?实在是笑话!”
“我与先生在南方相伴一月有余,先生事事以军务为重,处处所想的皆是如何从那艰难的局势之中得胜,你说此等人物会为非作歹?”
“你们二人这般诋毁一个人杰,难不成是觉得父相用人不明,不辨是非不成?”
曹丕一向在一众兄弟面前颇为谨小慎微,但此刻看到秦川被曹植麾下党羽欺压,却是主动开口为秦川解围。
而曹植本就没有想过参与此等事情,一想到这二人乃是自己属臣,只得苦笑一声对曹丕说道。
“二哥,咱们不过是就事论事,何必非要对我身边二位如此上纲上线呢……”
“正是你麾下属臣太过欺人太甚,这校士府一职,父亲给先生乃是理所应当,若是说的大了些,父相就算向陛下请旨,为先生封王,我也觉得合适!”
曹丕与曹植二人的争执,无疑是接过了荀彧与程昱二人的话头,彻底将此事给闹了起来。
他们二人都是公子,论及地位均是不遑多让,加上曹操年迈,但身后之事一直迟迟没有定论,这才使得在场之人都开始好奇曹操的态度。
至于身处这件事中央的秦川,反倒是一副看笑话的态度开始自斟自饮起来,仿佛这一切事情都和自己无关一般。
秦川所在乎的并非是他们对自己职位的态度,而是能够借着这个风口浪尖,看清楚他们每个人究竟是站的何等立场。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冲天而起,直冲云霄。
不远处的天狐大妖皇只觉得一股惊天意志爆发,整个地狱花园都剧烈的颤抖起来,花朵开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气运,似乎都在朝着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
他脸色大变的同时也是不敢怠慢,摇身一晃,已经现出原形,化为一只身长超过百米的九尾天狐,每一根护卫更是都有着超过三百米的长度,九尾横空,遮天蔽日。散发出大量的气运注入地狱花园之中,稳定着位面。
地狱花园绝不能破碎,否则的话,对于天狐族来说就是毁灭性的灾难。
祖庭,天狐圣山。
原本已经收敛的金光骤然再次强烈起来,不仅如此,天狐圣山本体还散发出白色的光芒,但那白光却像是向内塌陷似的,朝着内部涌入。
一道金色光柱毫无预兆的冲天而起,瞬间冲向高空。
刚刚再次抵挡过一次雷劫的皇者们几乎是下意识的全都散开。而下一瞬,那金色光柱就已经冲入了劫云之中。
漆黑如墨的劫云瞬间被点亮,化为了暗金色的云朵,所有的紫色在这一刻竟是全部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一道道巨大的金色雷霆。那仿佛充斥着整个位面怒火。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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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六章 兄弟阋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