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许都那边是不是传来什么消息了,为何看您表情这般凝重?”
曹丕自打曹操的长子曹昂去世之后,便处处受到曹操关注,加上平日里曹操对曹丕要求颇高,久而久之曹丕在面对曹操之时也显得愈发谨小慎微。
曹操也未曾想到自己竟然连些许事情都瞒不过自己这个儿子,虽然惊讶但却并不显山漏水,赶忙解释了起来。
“无事,不过是许都最近朝廷有些许不太安宁,文若告知了我一些小事而已,不必挂怀。”
“反正只要等我军班师,这些宫廷之中的老杂毛必然是不敢多话……”
纵使曹操嘴上这般说,但曹丕仍是皱起了眉头。
若是平常,曹操断然会对自己这般举止有所责怪,虽说察言观色乃是必须,但这般对待自己父亲难免有些过了。
而曹操生性可是最忌讳别人参悟自己心思之人,纵然是自己的儿子也不行!
“父亲无虑,有荀彧大人在后方坐镇,纵然朝廷上对父亲有些许反对声音,荀彧大人也定然能妥善处理……”
曹植拍的马匹并非让曹操有丝毫欢喜,自打得知了马腾、韩遂二人有所变动,曹操便难免有些瞻前顾后。
自打自己当初微末之时,自己攻伐徐州结果大本营却被吕布轻取以后,曹操对后方便极为看重。
而此时的许都距离西凉之间虽说有数座坚城,且西凉兵马长于陆战不善攻城,可这也难以掩盖如今许都设防空虚的问题……
“子建,此事你不必担心,先回军师祭酒营寨之中好生照看,虽名义上是监视,但为父仍希望你能从此人身上学着些有用之才,莫要辜负了孤的殷殷期待!”
“孩儿定然不辜负父亲所托!”
曹操心中也自知曹植生性纯良,虽然平日里生活太过浪荡,但从心底里却并非长于权谋诡斗。
而如今这秦川异军突起,其计策皆是从人心之中算出破绽,有这般人才曹操自然不能坐视,虽说在军中有些不合时宜,但也令曹植跟随此人身旁看能不能有所效仿。
一旁的曹丕看着曹操对曹植如此看重,这军中突然出现一个大才便让其做了自己三弟的师长,就凭这点足以让曹丕有所艳羡。
而曹操之前可从未这般对待自己!
“不知父亲对孩儿有何教诲?”
曹丕见自己兄弟都这般被曹操看重,心中自然想着在曹操面前刷些好感,赶忙上前问道。
“照旧即可,许都若有事情传回,务必要速速报于孤!”
“平日里多问计于军中将士,博采众长,勿要忘了学问之事。”
曹丕这般殷勤,曹操却明显并不关心,反倒是合上了双眼打算休憩一番,对曹丕在自己跟前也不想过多搭理。
见到曹操这副模样,曹丕眼中失望之色一闪而过,只得对着曹操略微行礼之后便离开了大帐。
待得大帐安静了片刻之后,贾诩这才从大帐后方缓缓走入,刚刚二位公子所说之话自然是尽落与贾诩耳中,迟疑了片刻之后贾诩这才对着闭目养神的曹操略作躬身。
“丞相是否对二公子太过严苛?为人子者,二公子无非是想为丞相分忧而已。”
贾诩在两名公子面前,自然是潜意识里选择支持曹丕。
毕竟曹植性格太过宽仁,虽说这般心性用来治国尚且不错,但治国可若是仅有仁德,那反倒是麻烦。
“严苛?孤若不对他严苛些,他怎能知晓孤对其的期待?”
“再说,如今朝廷礼法处处以嫡长为尊,待得我们回到朝中,对子桓献殷勤之人怕是不会太少,我若不对子建有所培养,就依子建的性子,如何能与子桓争斗?”
贾诩的种种话语落在曹操耳中无异于玩笑,在曹操眼中,自己的儿子若是仅靠自己的安排就得以立身,反而会让自己愈发的觉得没出息。
若是他们二人要争,那么久必然要争个光芒万丈!他这做父亲的只要不看到兄弟阋墙,争相夺命的画面,曹操宁可一力将起权衡下去,也不会多做干扰。
曹操原本就是枭雄心性,而贾诩深知自己身为外臣评判曹操家务事已然是大不敬,犹豫片刻这才略微施礼。
“启禀丞相,问天已经嘱托曹子孝将军以储备军资为由带兵砍伐乌林,不过实际上却是要借此机会保存丞相从北方带来的七万兵马……”
贾诩虽明面上与秦川和睦,但从心底里作为一个绝对的利己主义者,贾诩所看中的只有他自己。
秦川初来乍到不识规矩,贾诩固然可以理解,但如今曹军之中当家做主的仍是自己面前的汉庭丞相,纵然贾诩理解秦川所为,但仍要及时向曹操报告以保全自身。
“伐木?呵……这倒是个不错的理由。”
“子孝已将此事告知与我,虽说孤期初并不知晓究竟是何人布置,但想必也与他林问天有这干系!”
曹操听闻贾诩汇报之后脸上噙着些许冷笑,虽说心中略有不满,但明面上却并未反对。
“丞相……那此事?”
贾诩一时半会儿不知曹操心中所思,赶忙下意识的想要试探曹操究竟打算如何发落秦川这般贸然举动。
“罢了,让我军主力退往乌林,虽说削弱正面防备,但若是生变,这七万人怕是能够力挽狂澜,此事就由他去做。”
曹操思索片刻,意识到秦川怕是仍旧担忧那黄盖仍是诈降,自己又不愿听策所以只得出此下策,让曹操心中也算放下了心。
贾诩对曹操这般宽容的处理方式也是有些意外,毕竟若是常人这般调兵,一旦被曹操知晓定然会有性命之虞,可秦川今日这般去做,非但没有让曹操动怒,反倒让曹操安心了不少。
“丞相宽仁大量,臣不能及……”
“不过臣对黄盖来降之事仍有疑虑,自古千金之躯坐不垂堂,若那黄盖真有歹意,丞相纳降之时还需小心才是!”
曹操并不怪罪,让贾诩难得胆子也大了起来,想要重新再劝。
而曹操接下来的反应,却是彻底让贾诩的一片赤诚滑落了谷底。
“孤自然知道那周瑜乃是诈降,不过如今江面之上西北风不断,就算他周瑜想要用火,到时火势将起,黄盖所率火计船也只能烧了他们自家战船!”
“尔等以为孤不知兵?实在可笑!”
“孤如今不过是想看一场困兽犹斗的戏码,看看那江东周郎,有何本事能挡我二十万兵马!”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冲天而起,直冲云霄。
不远处的天狐大妖皇只觉得一股惊天意志爆发,整个地狱花园都剧烈的颤抖起来,花朵开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气运,似乎都在朝着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
他脸色大变的同时也是不敢怠慢,摇身一晃,已经现出原形,化为一只身长超过百米的九尾天狐,每一根护卫更是都有着超过三百米的长度,九尾横空,遮天蔽日。散发出大量的气运注入地狱花园之中,稳定着位面。
地狱花园绝不能破碎,否则的话,对于天狐族来说就是毁灭性的灾难。
祖庭,天狐圣山。
原本已经收敛的金光骤然再次强烈起来,不仅如此,天狐圣山本体还散发出白色的光芒,但那白光却像是向内塌陷似的,朝着内部涌入。
一道金色光柱毫无预兆的冲天而起,瞬间冲向高空。
刚刚再次抵挡过一次雷劫的皇者们几乎是下意识的全都散开。而下一瞬,那金色光柱就已经冲入了劫云之中。
漆黑如墨的劫云瞬间被点亮,化为了暗金色的云朵,所有的紫色在这一刻竟是全部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一道道巨大的金色雷霆。那仿佛充斥着整个位面怒火。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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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一章 困兽犹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