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丞相,三公子被军师祭酒派去寻了程大人,而看三公子的模样,似乎是被这位军师祭酒给吓了个不轻啊……”
如今曹操手下的眼线尽数都用在了军中,对于刚刚营中发生的事情自然是知道的一清二楚。
虽然如今曹操并不知道秦川究竟下了什么计策能把自己这么光伟正的三儿子给吓成这副模样,可光听贾诩所说这曹植急匆匆的去寻程昱,便大概料到了这秦川怕是又打算行什么残忍之举。
“怕什么,大好男儿立于天地之间,难道还能被人立下的计策给吓着了不成?”
对自家儿子,曹操则是完全不像平日里对下属那般宽容,反而面色阴沉的冷哼了一声。
“倒不是怕这问天将三公子吓出个好歹来,不过三公子天性恭俭纯良,性子宽厚,虽说平日里有那么些放浪形骸,可这人心鬼蜮,却并非三公子能够一展才华之所在啊!”
贾诩对曹操想要历练儿子的想法并非不知,可若是曹操其他孩子也就罢了,这秦川虽为曹操新封的军师祭酒,但从其手中所出计谋,就连被世人称之为毒士的贾诩都有些胆寒。
如同曹植这般的后生,若是真的被丢到秦川跟前,怕是如同一直雏鸭被丢进了染缸一般!
“孤生了四子,长子夭折,子文又无心政治权谋,唯有这子桓与子健品性与文才都素有名望,都颇合孤的心意。”
“孤今年年逾五十,亦是知天命之年,若还不为后事考虑,难不成等孤进了棺材再去考虑不成?”
对贾诩这般质疑,无疑引来曹操一阵嗤笑。而贾诩意识到曹操对此话颇有些不喜,赶忙低下了头对着曹操拱手不言。
曹操也深知夺嫡之争何等惨烈,但相比较而言,曹操从心底里更加倾向于这个文风与气度都更像自己的曹植。
而曹操也清楚,如今的朝廷说大不大、说小不小,自己若真的百年之后想要立曹植为世子,那么就务必要让曹植如何与人相争。
若是当今大汉丞相所钦定的继承人,连那帮汉庭的老废物都斗不赢,怕是曹操决然不会瞑目!
“启禀丞相、行军司马,左护军程大人处传来密函,似乎是军师祭酒知会随军校士所做的事项!”
正当贾诩自知失言,曹操默然无语之时,门外突然闯入一黑衣校士,对着曹操便是单膝跪地,随后双手捧上一支竹筒,观其火漆,明显是刚刚才封上!
“看来仲德那边已然教训过子健那小子了,怕是这混账小子也没少说问天坏话啊。”
接过校士送来的密函,曹操脸上也多了些许快意。
这程昱办事,在曹操眼中可谓是极其放心的,此人张弛有度,又是看着曹植长大,定然会替自己教育了曹植一顿才肯罢休。
不过如今让曹操更为好奇的是,这秦川究竟为了让蔡瑁这小人往上爬,吓了何等命令把自家儿子吓成这副模样。
待曹操大眼一扫,看了一眼秦川之策,脸上由惊异之余登时爬满了冷笑,随后低声嘀咕道。
“这问天,算计的倒是不错!”
“理由、扮相都替孤想好了,倒是能让孤洗脱了这个嫌疑,但孤若真的遂了问天之愿,那这与孤做的又有何异啊?”
曹操虽说是在抱怨,但一时半会儿竟也未曾想到更好的解决方法,这才将密函缓缓放下。
贾诩眼尖手快的将其接过,随后迅速一扫,相比起曹操,脸上倒是多了些许满意。
“丞相如此倒是错了,这天下之事,若真与丞相有关,认与不认有何不同?不过是让那些庸才徒增谈资而已。”
贾诩洞悉人心,听闻曹操这般抱怨,反而秉持着一副与曹操截然不同的态度,算定了就算曹操听从此计,也绝对无人敢代这两人出头!
自从董卓乱政,贾诩便一直游离于这朝廷与各方兵阀之间,所求所得皆为自保,在贾诩眼中,名声一事与自己断不相干,否则贾诩当初也不会怂恿李傕、郭汜二人在长安沦陷之下回军。
而这一场回军的代价,便是让当时的汉庭半数汉臣死伤殆尽,天子威严尽失!
各地军阀见此情况便已然知晓这朝廷对地方再无功夫管辖,当即大小势力便在中原各地混战不休,各州郡尽数被军阀割据,彻底与汉庭断绝联系!
“至于那些能和丞相分庭抗衡之人,纵然他们知道是丞相做的,难道还要为这对儿母子出头不成?”
当初的荆州牧刘表都已经病死,如今这荆襄之地尽数捏在曹操手中,这天下难不成真的那胆大包天之人会对一对母子仗义执言不成?
“文和,看来你对此人评价实在极高,这短短几日之间数道计策竟能得你这般评价,实在难能可贵啊!”
曹操双目微眯的看着这将当初将自己都算计在内的幕僚,心头却着实生出了些许惊讶。
“并非夸赞,丞相既然已经决定将刘琮、蔡氏母子二人送往青州,那么如今荆襄蔡家的权柄便尽数落在了那蔡瑁手中!”
“如今这蔡瑁既然已被问天选作掌控荆襄第一人选,那务必要将此人退路尽数斩尽!让其彻底倒向我方!”
贾诩说到此处,眉宇之间也带着些许戏谑的轻抚胡须,很明显秦川如此布置甚为符合自己心意!
这刘琮母子一死,那么这蔡瑁手握兵权,必然成为荆襄蔡氏唯一的掌舵人,待其享受过权力之美,再告知其幕后之事乃是自己所做。
到时那蔡瑁定然会为保命,彻底与家族之中断了干系,尽力协助曹操掌控荆襄九郡!
“如此算计乃是彻彻底底的阳谋,无象而起,借势而发,此乃我辈谋士心心念念之布置,可是如今竟然被这么一个小辈信手拈来,实在是……”
将秦川计策显现之后的事情一一料算,更是让贾诩对秦川升起一种不可与之为敌之感。
贾诩虽善于自保,为此肯舍弃一切代价,可秦川这次次计策不光骇人听闻,更是让贾诩从心底里嗅出一种疯狂之感……
“此人计策,怕是介乎赌徒与谋士之间,可却事事如他所料,实在让人艳羡……”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冲天而起,直冲云霄。
不远处的天狐大妖皇只觉得一股惊天意志爆发,整个地狱花园都剧烈的颤抖起来,花朵开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气运,似乎都在朝着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
他脸色大变的同时也是不敢怠慢,摇身一晃,已经现出原形,化为一只身长超过百米的九尾天狐,每一根护卫更是都有着超过三百米的长度,九尾横空,遮天蔽日。散发出大量的气运注入地狱花园之中,稳定着位面。
地狱花园绝不能破碎,否则的话,对于天狐族来说就是毁灭性的灾难。
祖庭,天狐圣山。
原本已经收敛的金光骤然再次强烈起来,不仅如此,天狐圣山本体还散发出白色的光芒,但那白光却像是向内塌陷似的,朝着内部涌入。
一道金色光柱毫无预兆的冲天而起,瞬间冲向高空。
刚刚再次抵挡过一次雷劫的皇者们几乎是下意识的全都散开。而下一瞬,那金色光柱就已经冲入了劫云之中。
漆黑如墨的劫云瞬间被点亮,化为了暗金色的云朵,所有的紫色在这一刻竟是全部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一道道巨大的金色雷霆。那仿佛充斥着整个位面怒火。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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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六章 利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