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青青嗔他一眼,“自家人客气什么?”
孟琦风高兴坏了,丢下句“我去告诉妹妹这个好消息”就跑了。
再然后院里就响起了巧姐儿欢快的笑声,而孟琦风则像个小傻子一样站在旁边看着她笑。
沈青青摇摇头,跟着笑了起来。
小孩子的快乐真简单呐。
刚吃过早饭孟渊就回来了,手里还提着在镇上买的鱼肉,及两小坛酒。
沈青青坐在秋千上冲他笑,“今儿这么高兴啊,竟然还买了酒。”
孟渊把东西摆放好,解释道:“陪张神医喝几杯,昨天事情太多没顾上,今天该正儿八经向人家道个谢。”
“可是我刚答应风儿从今天中午起只做巧姐儿能吃的菜,没下酒菜你们怎么喝?”
“没下酒菜也不要紧,喝两杯是个意思,还有正经事要干呢。”
说着他从袖袋里掏出了一叠红纸。
沈青青一挑眉毛,“你这是?”
“写请柬。”孟渊把红纸放到桌上,转身回房拿笔墨去了。
沈青青按耐不住好奇心,跳下秋千过去翻看了一下,外层是红色的信封,上面一字未写,信封里面装了张印花纸,颇为精致。
很快,孟渊端着笔墨回来了,见她趴在桌边看得津津有味,顺口一问:“要不你来写?”
沈青青飞快摇头,“大可不必。”
孟渊早料到会得到这个答案,笑了一声,道:“要不然我握着你的手写?”
“嗯?”沈青青愣了下,还未反应过来男人便走到了她身后,一手揽腰,另一只手将蘸了墨的毛笔塞到她手中。
这样暧昧的姿态让沈青青想起了昨夜令人尴尬的场景,脸颊不由得微微发烫,“你来写不就好了吗?”
孟渊自动忽略了她的话,温暖干燥的大手握住了她的,“第一份写给袁旭东吧,把信封里的印花纸拿出来。”
沈青青依言照做,本想把信封放到一边,想了想又收了回来,“信封上是不是也该写字?”
“写吧,就写‘囍帖’二字。”
话落,男人便握着她的手动了起来。
写完封皮,接着是请柬的内容:“两姓联姻,一堂缔约,珠联璧合,佳缘永结……”
两人都写得非常细致认真,一笔一划,工工整整。
看着白纸上写在同一行的两个名字,沈青青心里忽然生出一种异样的感觉——自己真要嫁人了。
那是种很复杂的心理。
害怕、纠结、欣喜、期待……
种种情绪涌上心头,惹得沈青青都没法静下心来写字了。
她的字本来就不好,为了不拖孟渊后腿,每一次落笔都得特别小心谨慎,太累了,只写了一张手就开始发酸。
她索性不再勉强自己,用肩膀碰了碰孟渊道:“还是你来写吧,我在旁边看着就好。”
“好。”孟渊接过她递来的第二张请帖,继续埋头写了起来。
没有她打扰,男人写字的速度果然快了很多。
两人没有多少朋友,村里人又不用发请帖,只需要口头通知一下即可,所以几张请帖很快就写好了。
最后收拾的时候,外出置办年货的贺氏回来了,她也是个爱看热闹的,看到桌上的红纸连东西都顾不得放便围过来了。
“让我看看你们在写什么……呦,请帖啊。”
贺氏随手捞起一张看了看,看到日期那一行又“呦”了一声,“正月十三,日子怎么还提前了呢?上次不是说二月办吗?”
孟渊尴尬地摸了下鼻尖,为什么提前,他总不能说是自己憋不住了吧?
想了一下,他非常不厚道地把黑锅推给了沈青青:“我让青青算了下,她说这个日子更吉利。”
贺氏信了他胡扯的理由,点了点头,随后又发起愁,“但要是提前的话,振山会不会赶不上啊?”
“好像是有可能。”
“那可怎么办?他就这么一个干女儿,万一赶不上肯定要后悔半辈子。”
贺氏急了,更重要的是方振山不回来,她一个人怎么给女儿准备嫁妆?
沈青青接下话茬:“要不给干爹写封信提醒一下吧,说不定他现在已经在回来的路上了。”
“我来写。”孟渊重新拿起毛笔,展开未用完的请帖写起了家书。
贺氏终于想起来把手里的东西放下,一面活动筋骨一面念叨:“回头我跟村里人也说说,让他们到时候过来喝杯喜酒,人多热闹。”
沈青青忍俊不禁:“这事儿就是不告诉他们,也挡不住他们自个儿跑过来问啊。”
就跟昨天的乔迁宴一样,主人还没说话,客人先闹起来了。
贺氏听出她话里的意思,跟着笑起来,“也是,那群馋鬼恨不得住到咱家,哪舍得错过蹭饭的机会?”
不止村里的馋鬼想蹭饭,采药回来的张悬得知二人要补办婚礼的消息也不愿意走了,非要留到婚礼结束再走。
沈青青答应得相当痛快,不过又很不客气地向他预约了一份新婚贺礼。
张悬捋着胡子吐槽她:“你这丫头,打见第一面起我就知道你不是个善茬,果然让我猜中了吧!”
沈青青笑得人畜无害,“不是我黑心,实在是做饭太辛苦,有目标才有动力,张神医您说是不是?”
“是是是,到时候肯定送你份大礼,让你感动到流泪的大礼!”
张悬刻意强调了“感动到流泪”几个字,一张脸笑得全是褶子。
当时沈青青正埋头吃饭没注意到他贼兮兮的笑容,直到新婚之夜见到礼物本体,才终于品出他话里的真实含义。
气得她恨不得穿到二十几天前,直接把张悬的饭碗掀了。
接下来的一段时间,一家人切身体会到了繁忙的含义。
一边要为过年做准备,买年货、布置房间、炸糕点、蒸包子……一边还要操心成亲的事,租轿子、雇礼乐班子、准备彩礼嫁妆……
反正老的小的都没空闲时间,最夸张的是孟渊,整天早出晚归,时不时还蹭一身灰回来,不知道的还以为他下矿挖煤了。
就这样忙碌到大年三十,累极了的沈青青还想睡个懒觉,结果天没亮就被鞭炮声吵醒了。
孟渊坐在床边一脸无奈地看着她:“大过年的不方便打小孩,所以只能由着他们闹了。”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冲天而起,直冲云霄。
不远处的天狐大妖皇只觉得一股惊天意志爆发,整个地狱花园都剧烈的颤抖起来,花朵开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气运,似乎都在朝着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
他脸色大变的同时也是不敢怠慢,摇身一晃,已经现出原形,化为一只身长超过百米的九尾天狐,每一根护卫更是都有着超过三百米的长度,九尾横空,遮天蔽日。散发出大量的气运注入地狱花园之中,稳定着位面。
地狱花园绝不能破碎,否则的话,对于天狐族来说就是毁灭性的灾难。
祖庭,天狐圣山。
原本已经收敛的金光骤然再次强烈起来,不仅如此,天狐圣山本体还散发出白色的光芒,但那白光却像是向内塌陷似的,朝着内部涌入。
一道金色光柱毫无预兆的冲天而起,瞬间冲向高空。
刚刚再次抵挡过一次雷劫的皇者们几乎是下意识的全都散开。而下一瞬,那金色光柱就已经冲入了劫云之中。
漆黑如墨的劫云瞬间被点亮,化为了暗金色的云朵,所有的紫色在这一刻竟是全部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一道道巨大的金色雷霆。那仿佛充斥着整个位面怒火。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新
第298章 定下婚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