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东方景想婉拒她,“多谢姑娘好意,再下会考虑的。”
“王爷,不去吗?”王文静语气中带了一丝疑惑。
“姑娘很了解鲛人吗?”
“那是自然,我可是捉妖师。”王文静很是自信。
“捉妖师。”东方景倒是听说过捉妖师,但没见过,没想到捉妖师中还有女子, 看来捉妖师是个有趣的职业。
“是啊!王爷听说过?”
东方景实话实话,“听过。”
两人聊着关于鲛人和捉妖师的话题,在瓷坛的楚漓也在听着,只是这听着听着,她就困了,身为一条鱼,这困意真是挡不住, 要是人形, 她还能让自己撑一会儿,可是她现在是鱼。
还是让她遵循本性好了,睡一会儿再说。
可是等她睡醒后,东方景和王文静都不见了。
楚漓有些慌,那么大一个人怎么没了,她又想到刚才女主还在,说不定跟着女主走了,那应该是安全的。
可是她给东方景塞到衣服里的那片鱼鳞突然亮了起来,也让楚漓感知到了,这片鱼鳞只有在对方遇到危险时,才会发出求救的讯号。
当初东方景的身份没露出来时,就有一些人看不惯他的做派,纯属是那些人的羡慕嫉妒恨,因为他长得实在是太好看了,不少的小姑娘都跑来客栈,就为了见他一面。
这名气有了,自然会有人看不顺眼,所以有人想给东方景一些苦头吃吃, 比如教训他一顿, 只是这一般的人,还真对付不了带着不少人手的东方景。
不过,既然他的家丁对付不了他,那就雇人来,他雇的还是手上沾过好几条人名的江湖刽子手,这种人专门做替人办事的买卖。
只不过,他并不知道,他纯粹以为对方能帮他教训这个目中无人的小子。
东方景虽然带了人保护他,但是这个杀手很聪明,他把人都引走了,要不是楚漓出来觅食,恰好看到了他,他就要没命了,所以楚漓给了他一片鱼鳞,只是对方不知道这篇鱼鳞有什么用。
但东方景还是把鱼鳞收下了,毕竟是救命恩人给的。
在此之后,东方景公布出了他的身份,也让手底下的人给了那个雇人教训他的人一些教训,东方景没杀他,毕竟对方也不知道刽子手真的是刽子手。
雇人的人还以为刽子手只是个代号。
东方景也买了一处宅子,住了进去,楚漓还给东方景算了一卦,发现他还有几次灾祸。
既然要报救命之恩,那楚漓总要让他无性命之忧,所以她才没走,一直待在东方景的宅子里,以鱼的形态。
如今鱼鳞亮了,东方景有了危险,楚漓赶紧掐了个诀,算到了他所在的位置。
转瞬间,楚漓出现在了东方景不远处,她赶紧藏了起来,只露出一个小脑袋朝外面看去。
她看到了东方景,还有王文静,还有一个她不认识的人,对方正拿着一把砍柴的刀架在东方景白嫩的脖颈上。
不得不说,东方景的脖子真好看,又白又漂亮,有些像天鹅颈,想让人轻轻抚摸一下。
楚漓也想知道东方景的为什么生的如此好看,要不是他身上有种邪魅狂狷的气质,说他是女子,也有人相信。
目前看来,那个拿刀的人似乎还不想杀死东方景,至少现在不会。
王文静也不知道她最近为什么如此的不顺心,本来她和东方景要去月落湖。
结果半路上有个疯子,直接拿刀架在了东方景的脖子,要知道对方可是王爷,竟然有人要杀王爷,真是好大的胆子。
她严辞让对方放开东方景,“你知道你刀下的人是谁吗?赶紧放了他。”
疯子男人大声笑了起来,“我知道他是谁,不就是王爷吗?我要找的,就是王爷。”
“你……”
男人挟持东方景,王文静干着急,一点办法也没有,她都想问一句,你不是王爷吗?护卫呢,暗卫呢,怎么没人来救。
这个问题,纯属是东方景的锅,他这次出来,就想着随意转转就回去,所以一个人也没带。
现在东方景被挟持,要是王文静救了他,就是美人救英雄,难免东方景不会对王文静有好感。
有了好感后,他们才能成为后期感天动地的一对啊!不然,一见钟情的戏码,应该不会支持双方走的很久。
可惜,王文静没有好好利用这个机会,她也很慌,甚至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楚漓都在一旁为她着急,你不是捉妖师吗?一个看起来羸弱不堪的男人,也对付不了。
王文静确实对付不了,此刻的她就像是被降智,等待被救的人,而不是可以救人的人。
躲在一旁看着的楚漓没有出手,因为她发现那个持刀男子身上有一股淡淡的妖气,应该是和妖待在一起染上的。
只不过,这股妖气极淡,甚至淡到没有一样,似乎有人抹除过这股妖气。
但楚漓可不是一般的妖,她的身体里有着上古大妖的一丝血脉,不然她的内丹也就不会能让人类起死回生了,当然,也没人,或者妖能看得出来,除了那个实力强大的鲛人。
所以她能察觉出来,那丝淡淡的妖气。
对方身上有妖气,还知道东方景是王爷,特意要威胁他,怎么看,这背后都有故事。
挟持东方景的人叫方园,他想找东方景帮个忙,但又怕对方不愿意帮他,所以他才想出了这个招。
他在东方景的宅子门口蹲了好几天,终于蹲到了他出门。
然后他就劫持了他,用他自己砍柴的刀,虽然这刀有些钝,但杀个人还是没问题的。
东方景这时也开了口,“你别冲动,有什么事,直接和我说。”
方园紧紧握着刀柄,“王爷,草民知道您是王爷,还请您救救我的妻子。”
“?”这人请求他救他的妻子,却挟持他,真当他没脾气不是。
楚漓对这一出也有点震惊,要人家救人,却挟持人家,是不是有点不厚道了些,甚至说是厚颜无耻也不为过。
或者说是真不要脸,又或者说这些都不能形容他的行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