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周时间过去了,今天差不多单人战斗就结束了。
接下来则是五人战斗。
依旧是一个队伍打三场,胜利三场直接胜出,失败三次直接淘汰。
失败一次两次的,依旧是看评委决定,一般是除非特别强大的,因为运气不好遇到更强对手落败才有机会,这样的情况早期一般不会出现。
比赛的那么多人,没有人喜欢一开始就找个真正战胜不了的对手,也不会找没有太大把握的对手。
秦川这边五人队伍,秦川算一个,阆苑的实力差了一些,因为一直在混乱之域。
阆苑就不上场了,蔡舫勇、阆通加上两个年轻后辈,是阆通的孩子。
这是秦川要求的,虽然是阆通的孩子,也算年轻一代,但是已经接近中年了,实力不错。
是阆家后辈中的佼佼者。
阆子和阆重。
五人战斗比赛开始了。
这样的战斗就要考验团队配合能力、阵法能力等。
个人强一点,可是五对五的时候,胜负的因素就会多很多,比如有个强大的阵法,有个强大的组合战技,等等。
秦川看着台上不断的变幻的战斗场面,从中也学到了很多,还是有不少的收获。
“秦川,我们挑战你!”
一道声音响亮的传来。
五个人站在台上,说话的是一个年轻的男人。
五人战斗已经不限于年轻人,战斗的队伍中,各个年龄段的都出现了。
御风城安家人。
不过那个安进和大胖子倒是没出现。
这些人中只有之前说话的男人年轻一些,其他人几乎都是老者。
秦川这边阆通算是个半老者,蔡舫勇是个中年人,剩下的秦川和阆子、阆重都是年轻人。
安家是圣子的人。
对于圣子的针对,秦川现在反而是习惯了,要是对方没有动静,才让秦川意外。
既然送过来脸让打,那不打也太对不起自己了。
秦川也没打算自己动手,所以直接给了阆通和蔡舫勇十二花神位,然后又施展了圣佛五行阵。
战斗开始了。
秦川让阆子和阆重来自己这休息。
战斗一开始,阆通和蔡舫勇直接冲了过去。
对方明显一愣,因为这不是正常套路。
但他们五个人却是脸上一喜,冷笑着应了上去。
“不知死活,怎么出点风头就以为无敌了,两个人还想打赢我么五个人,不自量力。”那个为的男人冷笑着说道。
他的话音刚落。
砰!
曾经的一幕重现,然后大家就看到两个人压着五个人打的场景。
那场面让人享受,震惊。
太狂暴了,狂暴的让人感觉很有冲击感,很享受。
圣子也是呆呆的,这是什么情况?
这是什么情况……
他的脸色阴沉如水,不过这个时候大家都是把目光放在了武台上,没有人注意他。
不过有一个人主意了。
秦川。
秦川一直留意圣子的神态,此时他给了圣子一个意味深长的笑容,很快,圣门会武结束前,秦川就能给圣子一个大大的惊喜。
他很期待,当阆极完全恢复出现在这里的时候,会是一个什么情景?
大宗门不是一个人的宗门,不管现在的门主和现在的圣子是什么关系,就算现在的门主真的是圣子他爹也没用。
圣门不是一个家族,门主也不是世袭,而是竞争上位的,靠本事争夺。
支持阆极的人很多,抵制现在门主的也很多,只要阆极能出来,那么局势绝对会变得无比的微妙。
这一次阆苑圣门的表现再次刷新了大家的认知。
阆通的强大让很多人都在猜想,阆通和圣子之间的矛盾什么时候可以激化。
阆通和阆极兄弟情深,这个都知道,甚至有人开始讨论阆通能不能救出兄弟。
阆通的实力还是很强大的,被秦川阵法神位等增幅之后,那强大的实在有点过分,就算是圣门总门中能胜过阆通的估计也会很少很少。
除非那些老怪物。
不过那些老人是不过问圣门的事情,就算门主谁当他们也不过问,只有圣门出现灭门危机等那个层次的问题是才会过问。
圣子此时压下的火气再一次腾腾的窜上来了,有种烧破天的感觉。
一连数次,自己的手段都被化解,不但化解,而且连带着脸都被打了,打的还特别狠。
一天比赛完了。
圣子回到住处。
“伍老,这个秦川不简单。”圣子说道。
“其实不用担担心,这一次会武结束不就是准圣子之间的切磋吗,你可以让他成为准圣子,成了准圣子,那时候什么手段都可以用了。”伍老说道。
圣子其实想过这个办法,只是他没想到会这么棘手,以为可以轻松摆平他的。
……
秦川接下来倒是很轻松,不知不觉半个月过去了,比赛很顺利,阆极的修为和伤势基本上已经痊愈。
阆极的实力真恐怖,秦川都不知道他是什么实力,而且那种神韵流露,只有一代宗师才有的气息。
气息如海,飘渺若云,有点虚无一般。
阆极很开心,阆极夫妇和秦川阆苑四个人喝茶聊天。
俨然就是一家人。
“伯父,圣门在圣域如何?”秦川想了想问道。
阆极笑着看着秦川轻轻说道:“你知道圣域有多大吗?”
秦川摇摇头:“还真不知道。”
“圣域真正就可以说是浩瀚无疆了,这里只是圣域一个局部地方,外面还有更广阔的天地,正常情况没人来干预这里的平静,就如这里不会去干预南苍界哪里一样,当然这是正常情况下。”
“一花一世界,一叶一菩提,每个人都活在自己当前的世界,只有你有能力跳出这个世界的时候,你才能看清楚这一切。”阆极看着秦川笑道。
秦川有点懂了,或者说之前其实也懂,但又不像表面的那么简单,现在感觉更加明朗。
“我明白了!”秦川笑笑。
“明白就好,所谓的万千小世界,三千大世界,有时候不想史书中记载的那样,这是个很笼统也很模糊的概念。”阆极喝着茶慢慢的说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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