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论个屁的事,肯定是苏南锦用沈王府的钱收买你们了!”
“就是!她素来作风放荡,那肚子里的种,都还不知道是不是已故沈王的呢。”
人群吵得不可开交,大半都是向南锦泼脏水的。
南锦本人则还坐在车里,美丽的脸上没起一丝涟漪。
只是手下意识摸了摸自己的小腹,脸色有些发白。
她分明在人群里,瞧见了个脸熟的,央馥熹的贴身女官——秋容。
即便她穿着便装,隐在人群之中,南锦还是一眼就瞧见,是她在疯狂带节奏。
看嘛,不管在什么地方,什么年代,什么背景,舆论战总是人们最爱用的伎俩。
到处都不缺吃瓜群众。
也是,没了这些个吃瓜背景板,就连撕逼都好像显得无聊了。
毕竟,唱戏也得有人看啊。
姬怀南看着她精致的侧颜,心头微微一动,大手覆在了她的肩头,“直接弃权便是,你不是贵妃的对手。”
南锦侧目瞥了一眼,只觉得他的掌心滚烫似火,那身子就好像刚刚被火烧了一样。
“那么肯定?”说话的时候,姬怀南分明看在了她藏在眼底的刀子。
“苏南锦,你想做什么?”他当即严肃起来。
南锦的手指在肚子上绕着圈,“我只是想弄清一件事。”
“大王和贵妃同床共枕多年,就没发现点不同寻常之处?”
“哦~大王最近的精神,越发好了。”
姬怀南不是很明白她到底是什么意思。
他的脸上像是凝了一层霜,“苏南锦,今日你若任性妄为,孤王都不一定能护你。”
听此,南锦却是彻底笑开了。
“护我?哈哈哈……”她突然就抽了风。
这么些年来,她早就习惯了做自己的大树,目之所及,心之所动,皆是她护别人。
姬怀南……是第一个说要护她的。
当然,南锦不信。
男人的话,就跟她的话一样,全是放屁的鬼话。
就在此时,斗兽场上的司仪已经第三次叫到她的名字了。
“别叫了,她不敢来了。”琉狐之上,央馥熹受满了众人的敬仰,也显得不耐烦了起来。
“会不会,是苏南锦根本就没来?”司仪小声问道。
毕竟他也寻了一圈,的确不见苏南锦。
“她没来?”央馥熹冷笑一声,话落时,就见她素手一挥,直指大王的车驾,“苏南锦,你是自己出来,还是本宫叫人抬你出来?”
“什么?”
这下子,人群又沸腾了。
还好,今日他们自带的瓜子花生茶水管够。
天呢,这不就说他们走了什么天大的狗屎运,这样的撕逼大戏都能遇见啊!
那天马车里,真的是苏南锦吗?
最开始的时候,他们都以为是贵妃娘娘呢!
苏南锦还真是好大的本事啊,这就爬上大王的车了!
还说没有勾引大王?
这爬车和爬床有什么本质性的区别吗?
没有!
“看来你是不敢自己出来了。”高处,央馥熹的表情越发的邪异,眼里则是无法掩饰的阴狠。
即便是有颜浅那绝美的皮囊,也掩不住她即将扭曲的面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