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感觉诡异的很!
浑身的汗毛都像一碰就要炸开似的。
“婵儿,你怎么了?发烧了,这么烫?”大斧察觉出了她的不一样,还把自己的额头贴了上去,“可是真烫,肯定是累的。”
这些天小姐失踪了,大家都累的慌,尤其是婵儿,大概都没睡过一个好觉。
婵儿当场就跳了起来,脚底跟抹油似的,飞速的跑了出去。
大斧摸着脑袋,一脸懵逼。
……
熹粹宫,央馥熹的怒火已经让所有人胆战心惊了。
地上全是被揉做一团的绘本,“好些天了,还是没消息?”
秋容都跪在地上瑟瑟发抖,那画师本是她寻来的顶级画手,谁知道却反过来画起娘娘的春图。
如今弄得满城沸沸扬扬的,怕是谁都观摩过了娘娘的春色。
偏偏那画师就像是从人间蒸发了一样,竟是半点迹象都寻不到。
那绘本她们几乎全部买回来了,可架不住人家出的速度快啊!
而且价格那是越来越贵,为了买这些绘本,熹粹宫可是小出血了一把。
“娘娘,这绘本的风波热度已经下去了不少,三天后便是驭兽大会的半决赛了,驭兽宗的人今日已经到了王都。”
秋容说道,“如今大家的关注重点,全都在驭兽大会上,哪里还有心思去看什么绘本。”
“娘娘且放心,那背后作祟的小人,奴婢必然不会放过的。”
央馥熹靠在床榻上,只觉得脑仁都是疼的。
“倒是娘娘,最近大王那边……”
提起姬怀南,央馥熹的脸色就更不好了。
“整个王宫都在传,大王在金屋藏娇,大王却是隐蔽的很好,到现在我们的人都没查出来,那‘娇’到底藏在何处。”
“娘娘,大王素来最爱的是您,不如……您去跟大王服个软,那些个小贱人又怎能与娘娘争辉?”
秋容担心的很,王宫里可从来没出现过这样的情况,大王他真的变心了吗?
央馥熹听言,坐起身来,手指挑开床帘,冷冷道,“没找到那‘娇’藏身何处,难不成连她是谁也没确定?”
秋容的脸色也不太好,她跪的端端正正,欲言又止。
“说。”央馥熹冷冷一个字砸来,秋容便再也不敢隐瞒。
“是苏南锦。”她说道,“张太医亲口说的。”
“娘娘,苏南锦就是一个破鞋,人尽可夫的女表子,她万万不能与您相比的!”秋容立即安慰道。
央馥熹沉默了许久,又好似并不意外一样,只是那掀开床帘的手,紧紧的握成了拳。
“她是不能与本宫相比,可她却勾走了大王的人。”
“怕是大王的心,都快被她勾了去。”
她早该想到的,除了那个狐狸精,还能有哪个女人有这样大的胆子和本事,能让大王记挂上的。
只是,人在这王宫之中,却是找不到吗?
“张太医交代了她的所在之处,只是我们去寻的时候,压根儿就没人。”
“估摸着大王也收到了风声,将人藏的更严实了。”
“娘娘,如今我们怎么应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