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愿意的话。”两人独处一室,在暧昧的烛火下,姬怀南的声音都沉了许多。
南锦侧过脸去,“不愿意。”
姬怀南并不意外,他静静的看着她,少女的脸色看起来还有几丝苍白,她身上的伤未完全恢复,这样的她看起来难得的娇弱不能自理。
不知怎么的,姬怀南一不小心就想起了看过的那些关于她的绘本。
越是控制自己不要去想,那些画面便越是失控的往脑子里钻,到最后,他看南锦的时候,就好像将她剥光了似的。
明明被她毫不犹豫的拒绝,他却是按捺不住,一把将人推倒在了榻上。
“在孤王跟前,你哪里有资格说‘不’?”
他平日里看起来病恹恹的,这将人压住的力度却是大的吓人,南锦头一次像只小白羊被人困住,她想使劲儿挣扎一下,身上的伤口却疼的她连连倒吸凉气。
已经分不清是内伤还是外伤疼了。
这一次,她的伤口竟没有像之前那般迅速愈合。
便是连身上不多的灵气都被束缚了一样。
“大王若是想用强的,我只能躺好闭着眼睛享受了。”挣扎不了,南锦干脆就躺平了,他既是想将阳气送上门,那她还非要拒绝什么?
矫情!
救命之恩也抵不过非要送人头不是?
她本就是个疯批,不受这世俗道德约束,随心所欲惯了,想留他一命那都算是极其有良心了。
姬怀南看着她闭上了眼,那眉目如画,长睫浓密,少女的唇就像最诱人的罂粟,想要不顾一切尝上一尝。
他的大手钳制着南锦的手腕,矛盾挣扎了许久的思绪,在今夜好像都要魂飞魄散一般。
那股极度的渴望,连他都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甚至比当初见到贵妃的时候,还要甚上数倍,全然就像是吃了药一样。
他的喉结滚动着,浑身血液在躁动,脑子里最后一根弦还绷着,直到南锦手腕上的伤口被他捏的蹦了开,鲜血滚落在他的手掌里,他才恍然醒过来。
方才控制不住的上头,被她的血浇的冷静了不少。
他眉头一蹙,鬼使神差的,在她的额头上轻轻一吻,便直起身来。
烛光下,他衣裳微敞,额头上已经冒出了一层细汗,“伤好之前,不许离开此地。”
他道,“孤王在乎的,只有沈王府,你懂?”
南锦笑着将话落到肩胛骨的衣裳撩了起来,“懂的。”
好东西,自留狗命一条。
她肌肤胜雪,伤口渗的血好似红梅落在白雪上,有一种勾人的破碎美。
她刚一动,姬怀南便又抓住了她的手腕。
手里多了一根白色的纱布,握着一折即断的细腕,仔仔细细的将她崩裂的伤口缠好。
“苏南锦,你要学会自爱。”他一边替她包扎伤口,一边道。
南锦,“嗯?”
刚刚可是他想强来的,关她何事?
“孤王说的是,爱惜自己的身体。”
南锦,“大王放心,我绝对是最惜命的那个。”
姬怀南,“那你最好长命百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