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声音大得很,还极具穿透力,生怕人听不见似的。
所有人:???
沈秀更是浑身血液冰凉,看着那摇摇欲坠的衡器,她的脚都在打颤。
一百……二……衡器上的数字没错……她不会眼花。
她才来沈王府多久,怎么就这么胖了?
“小姑子初来沈王府,也才九十多斤,这没过多久,就奔一百二了,长势喜人。”南锦温温柔柔的说道,“养头猪都不这么见长的呢。”
她话落,婵儿那个小机灵鬼立马开始捧哏,“那得把府上的厨子师父叫出来,问问怎么养的呢。”
那真是叫一个说曹操曹操到啊!
沈王府里现在唯一的男人,庖厨子,以眨眼的功夫就被大斧拎过来了。
庖厨子胖的跟个弥勒佛似的,他穿着一身白色厨袍,挽着袖子,露着粗壮的手臂,恶狠狠盯了秋氏母女一眼,“听你们说天天吃的是下等贱民才吃的食物?”
秋氏母女无语,那庖厨子的声音却还大得很,跟拿着扩音喇叭吼似的,他愤愤大的喷了一口气,“他奶奶的,气煞我也!老子天天起早贪黑变着花样做的饭,就这么被你们羞辱!”
庖厨子是南锦从城南一处小饭馆里新请来的,脾气和身材一样大,偏端的一手好厨艺,做的饭菜极为可口,南锦喜欢。
他跟头牛似的继续喷气,将秋氏母女每日吃些什么,一一道来,越说越气愤,“说侧妃虐待你们,瞧瞧你们一个二个,吃的脸大屁股圆的,虐待个球!”
哦,这厨子是把南锦心中的mmp完全发挥出来了。
嗯,优美的话,甚是动听。
王府外,吃瓜群众傻了,尤其是听着庖厨子报菜单的时候,他们感觉自己受到了深深的羞辱。
若说在秋氏母女一哭二闹三上吊的时候,他们还觉得有那么点可怜。
现在,这份可怜早就去他娘的了。
这两人吃的可比他们好太多了,竟还说那是下等贱民才吃的东西?
那他们这些瓜民算什么呢?连贱人都不如。
靠!突然觉得手里的瓜子它不香了,有种吃瓜吃着吃着,自己被人甩了一坨粪的感觉。
恶心!
人群里,央雨脸都青了,她可是来看好戏的!这戏还没上演就给苏南锦来了一刀?
她可是在贵妃跟前拍着胸脯发誓说今日必是要苏南锦不死也得脱半层皮!
马车里,央馥熹没什么表情,她只是透过帘子,瞥了一眼央雨,“这就是你让我来看的戏吗?”
央雨心里咯噔一下,姬怀南却轻笑一声,拉住了央馥熹的手,“你整日待在宫中也未免烦闷了些,出来走走,极好。”
姬怀南对她笑的时候,温柔极了,他本就是俊美的君王,又融满眼柔光,便是央雨见了,都觉心动不已。
央雨的目光还落在姬怀南身上的,好一段时间没见,大王的气色似乎都变好了很多,整个人越发的好看了。
只是,大王是姐姐的,她不能碰也不敢碰。
否则,这样美好又深情的男人,谁不想要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