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凯被安琪的精灵送了上来,站在边上,看着远处的兄妹两人,默默的想着。
安琪也被送了上来,顺便把精灵收到了自己的精神力空间里,然后就看到张凯走了过来,欲言又止的想要说些什么。
安琪也不说话,就这么默默的看着张凯,看他又要搞什么幺蛾子,顿了顿,只听张凯说道
“安琪,问你个事”张凯顿了顿,然后好像下定了决心似的对着自己说:“我听说,召唤师想要突破大师级,是不是心态上有什么条件”
安琪看了张凯一眼,说道:“是啊,心性上不能有破绽,否则无法突破”
“具体呢”
安琪想了想,对着张凯说:“我突破大师级的时候,是靠着一往无前的意志突破的,如果心态上有破绽,突破的时候这种心态就会被放大”说完,安琪沉默了一下,继续对着张凯说道
“我突破的时候,眼前浮现出的是惨烈的战斗中,我的战友们牺牲时候的景象,就像站在第三视角看着一样,看着战友牺牲,却什么都做不到”
说着,安琪像是想到什么,看着远处隐约浮现的山脉,缓缓的说道
“那几场战斗,我以为我都记得不是那么清楚了,但是,它还是清晰的存在于我的记忆深处”安琪回过头来,眼神坚毅的看着张凯,一字一句的说道:“一如当初”
“心性上有任何破绽,在突破大师级的时候,都会被放大,如果,你不能战胜它,就无法突破到大师级”
张凯听完安琪说的话,不知道在想些什么,过了会,慢慢的看向了远处的兄妹两人
安琪随着张凯的视线,一起看向了远处的兄妹二人,然后听到张凯转过头来对着自己轻声的说
“那愧疚呢”
安琪看着张凯那略显迷茫的眼神,慢慢的扬起了嘴角,微笑着轻声说道
“一样”
“这样啊”张凯嘟囔着
安琪看到张凯的眼神重新的变得坚定起来,对着自己说
“我每个月能生产30颗左右的精神系精灵蛋,都给你代理,你卖给谁随意,我只有一个条件”
“什么条件”安琪压下激动的心情,问道
“当朱然的老师,不是拜师的那种,你要保证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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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教导”
“可以”
安琪郑重的看着张凯,张凯笑了笑,对着安琪说
“我去和他们说,看人家同意不。”张凯说完后转头走向了兄妹二人。
“在这干等着也没用啊,张凯那小子说给加钱,能加多少钱啊,还不是看在这个委托的份上才等着的”
“哦”
“你说这材料有啥用,你认识这个材料不?”
“不认识”
“你说他俩啥关系”
“不知道”
“要我说他俩肯定关系不一般,要不然一个大师级的精灵师能跟着跑这一趟?”
“不知道”
“妹子....你能多说点么,哪怕四个字也行啊”
“...”
“哥你好烦”
“...”
“哎,他两看咱们干什么?”
朱荣看着张凯走到自己和妹妹的眼前,问道
“怎么了?”
张凯看着朱荣,然后在看看安琪,开口说道
“你们知道席家么”
“知道啊,军人世家么”
“那,你是精灵使,你知道现阶段最天才是谁么”
朱荣想了想,不知道张凯想说什么,看了自己妹妹一眼,问道
“好像只有席家的一个人,能被称之为年轻一辈的天才,其他人在他的光辉下,都有些黯然失色”顿了顿,朱荣继续说道:“张凯,你想说啥,天才什么的离我们太远了”
“那要是能让这个天才来当朱然的老师,你们愿意不?”
朱荣怀疑的看着张凯,你脑子瓦特了,就一个开饲育屋的,还能跟人席家攀上关系?
“不是,张凯,你逗我俩玩呢,多大的面子啊”朱荣语气不好的说着,又不知想到了什么,继续说道:“在说了,就算你在席家有关系,还能左右人家的决定是咋滴,朱然,你别拉我,怎么了,还不能说说了”
朱然看着自己的哥哥,那莫名生气的样子,开口道
“席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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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才...叫席安琪”
“哦,知道了,然后呢,光知道人名字有啥用?”
“能托梦是咋滴”
张凯看着朱荣阴阳怪气的样子,无奈的叹了一口气,说道
“席安琪啊”
“嗯,然后呢”
“安琪”
“???”
朱然看着两人跟频道对不上的样子似的,拉了朱荣一下,见朱荣看向自己之后,对着远处安琪抬了抬头,示意了一下,然后说道:“安琪”
朱荣茫然的看了一眼远处站着的安琪,回过头来激动的对着张凯问道
“额,她不是姓安么?席安琪?”
“她就是席家的那个天才?你没骗我吧,她..她愿意当朱然的师父?”
张凯看着朱荣激动的样子,说道
“对,她就是席安琪,不过不是当朱然的师父,而是老师,但是她保证会用心教导”
“真的,那可太好了”朱荣激动的走了两圈,然后慢慢的平静了下来,不知想到了什么,面色开始阴晴不定,然后郑重的开口说道:“有什么条件”
朱荣已经不小了,已经过了幻想着天上掉馅儿饼的年纪了,就算天上真的掉下来馅饼,谁知道里面包的是什么馅儿。
其实也不只是年纪的问题。还有朱然的问题,自从父母出事后,为了继续供朱然读书和生活开销,朱荣不得不深入一些危险的地方去冒险寻宝。
好在,最艰难的时期已经过去了,朱然也毕业了,日子越来越有盼头了。
张凯看着朱荣坚定的眼神,不经意间感到了一丝悲哀。
自己也是这样,平凡的家庭,平凡的成长,平凡的出生,平凡的准备走完那平凡的一生,这不就是小人物的悲哀吗。
若不是忽然间来到了这里,来到了这个奇幻的世界,自己哪有什么心气儿去布局,去寻找那自己早已埋葬和忘记的傲骨。
踏入社会时的激情,热血与冲劲,在一次一次的妥协中,一次又一次的让步中,被消磨殆尽,激情确不在,热血渐微凉,冲劲已无力。
醉里且贪欢笑,要愁那得工夫,近来始觉古书,信著全无是处。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