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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2章 我是你亲爹(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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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在怪我吗?”白羽笙反问。

“我不敢。”

“你睡得跟头死猪一样,我叫了又没反应。反正也没有什么大事,我就来检查一下图个心安。”

“你知不知道,你吓死我了。我以为……”

“吓死你?是你自己心虚吧?觉得自己做了错事,怕我拿你的孩子下手,为了惩戒你,半夜去流掉孩子?别闹了,那是我的孩子,我的身子,我能拿我自己的身子开玩笑?”

白羽笙还真是第一次见沈宴之在外面如此的失态,像个疯子,可笑又可怜。

见他半天仍然缓不过状态,白羽笙安慰道:“行了,孩子没事儿。你放心吧,我就算是不要你,也不可能不要这个孩子。”

沈宴之可能真的被吓到了,白羽笙说什么都进不了他的心,安慰不到他。

沈宴之自己缓缓的起身,蹲在白羽笙的身前,圈住了她的腰身,头深深的埋在了她的腰腹间,用自己的脸颊贴近她的腹部,感受着那个孩子的存在,久久不肯放开。

他感受得到,孩子还在。白羽笙也能感觉得到他的屡屡沉重的叹息,仿佛那是他劫后余生后的庆幸。

白羽笙这才意识到,自己的行为好像真的把他给吓坏了。

她很冷静的对他说:“无论这个孩子是男是女,他是你的孩子,也是我的孩子。我跟你之间就算有了再大的事,我都不会动这个孩子的主意,哪怕你做了对不起我的事,我也得把我的孩子生下来。”

“老婆,对不起。”

“行了行了,我又没真生你的气。”

“我再也不乱来了。”

“量你也没有这个胆量。”

“你让我看看病例单子。”沈宴之从白羽笙的手中接过了单子看了看,:“开药了?”

“是开药了,不过我看是最基本的止疼药之类的,没什么必要。多吃药对孩子也不好。”白羽笙自己有分寸。

“肚子还疼不疼?”

“有点疼,不过不严重。知道没事就好了。有可能是被你气的,也有可能是吃火锅辣到了。”

“我抱你回去吧。”

“用不着,我可没那么娇贵。”

白羽笙缓缓的直起了身子,经过这一折腾,肚子倒是没什么感觉了。

她问他:“我看你还是买一些感冒药备着吧,刚刚光着身子回来,弄不好是会着凉的。”

沈宴之反倒这时候开始展现男子气概了,:“根本用不着。”

“你要是感冒了,传染给我们娘俩儿怎么办?”

一听这话,沈宴之二话不说马上回返,去药局拿了一些感冒药。

站在医院门口,沈宴之直勾勾的立了好久,许久来了一句:“老婆我饿了。”

“该,我看你是看美女看得虚耗太大吧。”

“哪有你十分之一好看?我要不是碍于面子,早就走了。何必弄出这事儿来?”

“哼。”

见他饿了,两人在街边上找了一家饭馆儿,点了几道小菜儿,随便吃一吃。

白羽笙满肚子羊肉,一点都不饿了。

饭桌上,就只有沈宴之一个人在吃,他神色沉郁,闷闷不乐,显然是还没有从刚刚的阴影里走出来。

“你不吃吗?”他问。

“不饿。”

“是不是……还在和我生气?”

“我没有。只是觉得你们真的很蠢而已。偷腥都能偷到眼皮子底下来。是活够了?还是日子太顺遂了?”

沈宴之眉梢一挑,玩味的问:“老婆你这是要教你男人怎么偷腥吗?”

“你少贫。明知道陆云起马上要结婚了,还找了那么多的姑娘?”

“是陆云起说要给自己来点儿最后的疯狂,我拦不住,能怎么办?”

“你拦不住?你是不想拦吧?现在可好了,咱俩再怎么说也能凑合下去,他们俩马上要结婚了,弄出这档子事儿来,陆云起哄好了还行,哄不好……可就热闹喽……”

“你这话什么意思?什么叫咱俩能凑活下去?谁让你凑合了?你凑合什么了?”

“我要是没怀孕,沈宴之,我今晚高低弄死你。

”白羽笙恶狠狠的瞪了他一眼。

沈宴之梗住了一下,然后道:“其实你刚才也差点弄死我。我真的以为我的孩子就这么没了,天都要塌了。”

“你对我就这么没有信任吗?”

“我是怕你没地方出气。”

“亏你还知道自己可恨。这次暂且原谅你,如果再敢有下次……”

“我挥刀自宫。”今晚,算是把沈宴之弄怕了。

白羽笙想到他刚刚急得要哭的出糗时刻,又瞧着他现在小心翼翼,心有余悸的可怜样。被他逗笑了,:“宝儿,你可真可爱。”

“笑什么笑?”

“这我要真上了产床,你不得比我本人还着急?

老公,你这心理素质真得锻炼一下了。”

“那能一样吗?”

“我必须把你今天这一出儿记下来,然后等你女儿长大了,好好跟你女儿说说你的糗事。”

“你!”

“对了,你明天别忘了再来一趟医院,把撞坏了的门赔偿一下。”

“知道了。”

沈宴之这次泡温泉,简直是泡出了心理阴影。

不过白羽笙瞧着,陆云起也没好到哪去,第二天见了他,整个人无精打采的,乖得很,遇见丁衍宁就像是老鼠见了猫。

显然,一晚上的时间,丁衍宁攻克了第一道难关,让陆云起有了危机感,再不敢有任何的邪念。

总算是到了正式结婚的那一天。

丁衍宁的婚礼是在教堂里举行的,当天来了很多贵宾。

陆云起再怎么说也是一方将帅,说得直白一点,他几乎就是鹿城的土皇帝。

这一路上,沈宴之少不了帮他去应酬。

丁衍宁这个新娘子,确实和别人不太一样。

丁衍宁的事儿特别多,不是缺了这个,就是丢了那个。来来回回的所有人都忙活在她的身边,还是忙不过来。

白羽笙把自己的鞋子都换成了平底鞋,走了一趟又一趟,生怕落下了什么重要的事情。

婚礼就快要开始了,宾客也都到齐。丁衍宁坐在后面等待着,可以说是相当的紧张。

“陆云起人呢?”丁衍宁一直没见到陆云起的人影,心里没底。

白羽笙陪在她的身边道:“应该是忙其他的事情去了,我帮你找找?”

“别,大美女,你得陪着我,我害怕。”

“你怕啥啊?”白羽笙不解的看着她。

“我怕……我怕……陆云起要是不出现怎么办?

我要是走路没走好摔跟头了怎么办?还有还有,我今天的妆怎么样?我自己一个人人生地不熟的,一个家人都没有,就你和我哥在。”

“不要焦虑嘛!”

说起来,陆云起到现在都没有出现,确实有些奇怪。

白羽笙帮她去找了找。

另一边。

沈宴之基本上算是忙完了应酬,刚想要歇一歇,被突然出现的陆云起一把拉了过来。

“兄弟,我可算是找到你了。”陆云起此时的神情如果让沈宴之来形容的话……

等厕所等到来不及了……

沈宴之状况之外的看着他,很防备的问:“你突然冒出来干什么?都什么时候了,再不去就要不赶趟了。”

“兄弟你得帮帮我,好人做到底,送佛送到西。

你兄弟我今天能不能收获幸福就看你的了。”

“痛快点,说话!”

“我……我结婚戒指丢了。”

“什么?”沈宴之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戒指丢了?”

陆云起火急火燎的说:“泡温泉那天上午,我俩去买的戒指,然后就放在盒子里谁都没碰。我刚才一看,我的不见了啊。一会儿还要交换戒指呢,我怎么办啊?”

沈宴之微微挑了下眉梢,试探问:“那您的意思是,我是现在百米冲刺去给你买一个,还是去温泉池子里给你捞一捞啊?”

陆云起突然含情脉脉的望着他,拉住了沈宴之的手,摸到了他的戒指,商量道:“要不……你的借我用一用呗。”

“休想!”沈宴之严令禁止,抽回了自己的手。

“我用完明天肯定还你,求你了。”

“我他妈的又不是你亲爹,你怎么什么事儿都找我?”

“好兄弟。”

“老子就因为陪你泡温泉,被我老婆教训了一顿,才缓过来两天你又给我找事儿,这是我老婆给我买的结婚戒指,要是被我老婆发现了,你猜猜我的下场是什么?陆云起你是故意想整死我是吗?”

“我就用一会儿,明天就还你了,你怎么这么小气?”

“这不是小不小气的问题,这特么的是原则的问题。那你现在要是突然有军务,是不是还得我替你结婚?”

“就一句话,你借不借吧。”

陆云起拉着他的手,将沈宴之无名指上的戒指视作自己终极目标。

沈宴之现在真是多看他一眼都嫌烦。

陆云起见他不作声,开始去取他的戒指。

沈宴之的手青筋明显,手掌宽大,手指骨节分明且修长,比陆云起的手秀气了很多。

沈宴之最后无力的挣扎道:“我的戒指你根本就带不进去。”

“没事儿,我可以的。只要有个形似的就可以。

你放心,明个一早我肯定还你。”陆云起“阴谋”得逞,一颗心总算是放到了肚子里。

沈宴之咬着后槽牙,恨意满满的说:“明个一早,拿了戒指,我一天都不多留,赶紧回去。”

“兄弟,别啊。”

“我是你亲爹。”沈宴之幽怨的目光似在“祝福”陆云起百年好合。

婚礼马上开始了,白羽笙终于找到了他们两个。

她跑得气喘吁吁的,:“我说你们两个人在这干什么啊?磨磨蹭蹭的,都快要开始了。”

沈宴之心虚极了。

“老婆,你怎么跑来的,你小心着点儿啊。”

“别墨迹了,赶紧的吧,快点。”白羽笙不知情况的催促道。

彼时,陆云起通向幸福的“小窗”就快要大敞四开,沈宴之恩爱如初的“大门”马上四面紧闭……

沈宴之看见白羽笙,双手插着兜儿,都不敢伸手。

他们承诺彼此要一直带着婚戒的。

教堂里,台下的所有人都在见证着两位新人的幸福时刻。

在司仪的指引下,两位新人面带笑容的念着新婚的誓词,交换彼此的戒指,互诉爱意。

到了交换戒指的时刻,陆云起非常顺利的为丁衍宁带上了戒指。

当丁衍宁拿起了戒指,往陆云起的无名指上套的时候,有两个男人的心里恰似有了惊涛海浪,无法平息。

一个在台下,一个在台上。

果不其然,戒指尺寸小了。

丁衍宁肯定想不到这背后的事情,一心只想要把戒指套进去,走流程。

司仪在一旁也发现了问题。

正当司仪要缓解气氛的时候……

丁衍宁猛的一使劲儿,陆云起疼的一瞪眼儿……

戒指套进去了。

沈宴之在台下默默的说了一句:“完了。”

白羽笙挎着沈宴之的胳膊,享受着婚礼的幸福时刻,丝毫没看出来问题所在。

“老公,其实看别人结婚也是一件挺快乐的事情哈。”

“我不快乐。”沈宴之冷着脸,叹了叹气。

听他这么一说,白羽笙才注意到了沈宴之低落的情绪。

她看了看台上的一对新人,又看了看自己老公的臭脸。

白羽笙故意问道:“我说宝儿,你是舍不得陆云起,还是舍不得丁衍宁?人家结婚这么大的好事儿,你这么严肃?”

沈宴之现在恨不得一刀捅死陆云起,还会有舍不得的时候?

沈宴之随意编撰后,开口回答白羽笙道:“我是想到了我们,觉得对不起你而已。”

“你少来,赶紧给我笑!”白羽笙伸出手指去推着沈宴之的唇角,强行让他做出了个笑脸儿。

“心情不好,笑不出来。”

白羽笙拽出了沈宴之插在兜里的手,放在了自己的肚子上:“你女儿不想看你的臭脸,给我笑。”

沈宴之敷衍的应了一声,笑了一下。

“我们一家三口比他们幸福多了。”

“是。”沈宴之点头。

沈宴之现在别的不怕,就怕白羽笙摸到了自己手上的戒指不见。

他不想让这件荒唐事儿让任何人知道,真丢人。

陆云起结婚,是对沈宴之的一种摧残,从泡温泉开始……

正所谓怕什么来什么,白羽笙很快就发现了沈宴之的戒指不见了,疑惑的问:“老公,你的戒指呢?

“额……那个……”

初秋一场暴雨,头顶灰絮般的积云退散,露出了湛蓝明媚的天色。

冯世真坐在容家明亮的小偏厅里,埋头解着数学题。

容家的下人们从一旁的过道里走来走去,厨房的弹簧门来回开合,咯吱作响。一阵阵饭菜的浓香被带了过来,钻进了冯世真的鼻子里。

此时已近中午,一早起来只喝了一碗稀粥的冯世真控制不住肚子里打鼓。

哗啦一阵响,厨娘扯着嗓子骂打杂的:“侬个小赤佬,大小姐对海鱼过敏,侬剥了虾壳就来拌沙拉,要害死人呀?”

听差的匆匆从过道跑过,站在厨房门口喊着:“大少爷不下来吃午饭,让送一碗鲜虾云吞上去,多放一勺辣子。”

“太太在家,也不下来吃呀?”一个老娘姨多嘴地说,“太太忙着给大少爷面试家庭教师,他也该下来看看嘛。”

“说是才从重庆回来,吃不惯本帮菜。”

“我看就是不想和太太同桌吃饭。”

“那又如何。反正总是要去留洋的……”

“这么爱管闲事,还在这里做什么工,去参加巡捕房的治安缉拿队呀!”中年管事走了过来,一声呵斥,厨房里叽叽喳喳的议论声立刻低了下去。

管事转头进了偏厅,朝冯世真道:“冯小姐,太太请你来书房。”

冯世真收起了卷子,随着管事穿过了容家富丽堂皇的前厅。只见书房的门打开,一个穿着深蓝衫裙的女子匆匆走了出来,看也不看旁人,抱紧了怀里的书包,头也不回地走了。

这位是在冯世真之前面试家庭教师的小姐,显然是落选了。

给少爷小姐们请一个家庭教师,却这么挑三拣四,还要做卷子考试。冯世真也是头一回见识到。容家的派头果真是上海滩头一份。

管事敲了敲书房的门,里面居然是一个男声答应着。

容家书房颇大,三面都摆放着高高的书柜,一面宽大的落地窗正对着后面的草坪。

一个年纪三十开外的美妇人正坐在高背沙发里,慢条斯理地品着红茶。红橡木的大书桌后,坐着一个穿着灰色长衫的男子。

男子不过二十来岁,生得英俊儒雅,却是不苟言笑。他透过金丝眼镜上下扫了冯世真一遍,低头开始看她做好的卷子。容太太烫着时髦的短卷发,穿着暗紫挑金的窄身旗袍,下摆十分入时地短了半寸,露出纤细雪白的脚踝来。

冯世真在茶几边站定,恭敬地朝容太太问了一声好。

二十出头的年轻女子,个子挑高,背脊笔直,通身上下,没有戴半点首饰。冯世真生着一张柔和亲切的鹅蛋脸,未经修饰过的眉眼清秀大方,瓷白的皮肤光洁得教人嫉妒。一头乌黑浓密的长发扎成麻花辫,盘在了脑后,穿着一条竹青色织竹叶纹的宽身旗袍,素净端庄得恰到好处。她亭亭玉立地站在那里,一股雨后青草的清香的气息扑面而来。

“冯小姐请坐。”容太太还算客气,招呼下人给冯世真倒茶,“我看你拿着裴东仁老先生的推荐信,可是裴老先生的弟子?”

冯世真谦虚道:“没这个荣幸被老先生收为门下,只是以前跟着师兄师姐去听老先生讲过课,帮着整理过藏书。师娘喜欢我们晚辈热闹,常请我们过去吃茶。”

容太太点了点头,“裴老德高望重,文界泰斗,我们容家虽然是铜臭的生意人家,却也是极为敬重他的。冯小姐家住哪里,父母是做什么的?”

冯世真说:“家里本来在虹口的闻春里,家父开了个中西药店,前阵子经营不善关门了。我大学毕业后,一直在慕尔堂的女子补习班授课,教英文、法文和数学。后来又在同文书院办的补习班教夜班数学。

从小学到中学,我都教过。便是大学课程,也能辅导一二。”

冯世真说一句,容太太就点一下头。冯世真说话有条不紊,带着点金陵口音,让娘家是南京的容太太不自觉得亲切,看着冯世真的目光渐渐软和。

这时,那个男子终于看完了卷子,递给了容太太。容太太扫了一眼,立刻露出了满意的笑容。

“不愧是金陵女子大学的高材生,各项都是满分!”容太太道,“秀成说他专门从国外的大学教材上挑了难题,之前好几个来应聘的女老师都答不出来。

冯小姐还是第一个全做对的。”

冯世真露出羞赧笑意,低下了头去,“您太过奖了。”

容太太放下试卷,望着眼前单纯的年轻女孩,道:“我们家的情况,冯小姐应当还不清楚。家里大少爷之前一直在重庆读军校,上个月才回来。孩子在重庆耽搁了读书,成绩不够上大学。大小姐今年满十六,二小姐比她小半岁,都想进中西女塾,需要补习英文。下面几个孩子还小,暂且不用教。”

冯世真说:“太太放心,我读书的时候就给中学生辅导过功课,这几年也一直在补习班上课,尤其擅长备考。”

容太太点了点头,“家里其他孩子都好,就是大少爷那里需要你多花些功夫。他缺课比较多。我担心你也不比他大几岁,也怕他不服你管教。”

冯世真浅笑道:“我也教过考大学的男学生,若是摆出先生的架子,还是能管住几分的。”

容太太道:“那便说定了。每月拿二十块,若教得好,我再给你涨上去。大少爷明年若能顺利考上大学,还有重赏。冯小姐方便什么时候搬进来?”

冯世真松了一口气,霎时喜笑颜开,一脸单纯明媚,“我还需要回家同父母报备一声,后天来如何?

容太太同意了,当场就先预支了冯世真十元工资,叫来老妈子给她量身做制服,又留冯世真用了午饭才走。

冯世真连声婉拒。容太太便让听差去路口叫了一辆黄包车,把冯世真送走了。

杨秀成翻着桌子上的纸单,对容太太道:“表姨,这里还有五个人,还约看吗?”

“不了。”容太太懒洋洋地靠回沙发里,回想起冯世真清纯羞怯又故作镇定的模样,忍不住冷笑,“就是她了。知书达理,清秀干净,不正是那人最喜欢的那口么?就算不会上套,也足够膈应孙氏一阵的了。别以为有了身孕,兄弟又做了买办,就想爬上来做平妻!”

杨秀成把剩下的资历表一张张揉了,丢进烟灰缸,划了火柴点着。

“表姨可读过武则天的故事?”

“我知道你担心什么。”容太太哼笑,“我若是我的嘉辛还活着,怕都比我高了。我也是有儿子的。

是他爹没有把他保住……”

提起早夭的亲生儿子,容太太心中一痛,哽咽着别过脸。

杨秀成假装没看到她眼角的水星,拉铃叫下人来收拾桌子上的灰烬。

老妈子推开门,一阵风钻进来,带着烟灰缸里的灰烬飘起,仿若黑蝶展翼,飞向了门外未知的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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