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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0章 我永远不会离开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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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羽笙的话,又再一次让沈宴之沦陷在了无边的静默之中。

他俊秀的眸忽而阴沉黯淡,此时所萦绕在他脑海的究竟是什么?

白羽笙眉间深锁着,微叹了一声,转过头去,选择不打扰他。

其实,白羽笙也没想到十年前的案子越查纰漏却越多。

两人坐在长椅上,相互倚靠着,白羽笙则是在远观疯闹的小孩子们。

“咱们玩躲猫猫,我数十个数,你们藏好,别让我找到你们。”

“好!”孩子们一哄而散,分别在寻找一个合适的藏身地点。

而此时的蒙眼睛男孩背着身子在查数儿:“一,二,三,四,五,十。”

“开始了啊!”

“你玩赖!你中间少查了好几个数儿!耍赖皮!

“我才没有,我就是查到十了!”

“就是,就是!耍赖皮!”

情况不对,福利院的老师们赶紧跑过去劝架。

前一秒,白羽笙还在笑着。

后一秒,白羽笙的脸突然冷了下来,目光凝视着一处,久久不曾移目。

白羽笙时而感到后背阴凉,一个极为大胆的想法被她说了出来:“如果……徐纪云家的阿姨实际下班的时间不是八点呢?就只是她自己以为是八点……而已?”

白羽笙的突发奇想顿时让沈宴之的眼底变得风起云涌。

“你说什么?”

“就只需要简简单单的拨动指针,让阿姨误以为已经到了下班的时间,一切就可以解释得通了啊!也不难解释为什么阿姨会看到流浪汉。”白羽笙瞪圆了眼,当证词开始一点点瓦解的时候,案件的性质也在发生改变。

在心中无限遐想的同时,她又在不停的低语着:

“拨动指针的会是谁呢?”

“不是徐纪云,也不会是他的妻子,就只有可能是徐丽媛本人。”

沈宴之的话让这件事变得越发不可思议了起来。

当三组证词都显现出了问题的时候,这个案子的本质也在发生了改变。

“此时此刻,我更加确信了一件事。”沈宴之目光笃定:“徐丽媛才是杀害徐纪云夫妇的真正凶手。

“一个十二岁的孩子,根本不可能吧?而且徐丽媛没法未卜先知流浪汉会卷入其中,她为什么要让阿姨没到下班的时间就离开呢?”

“也许,阿姨的证词,流浪汉的卷入本来就不是她计划中的一部分,而她篡改了时间让阿姨离开,很可能就只是想要给自己留出一点点私人时间去准备。

十二岁的孩子,又是个多重人格患者,她有没有这个心机谁也不知道。”

白羽笙还是无法接受,绕来绕去,那个外来的凶手根本就不曾存在过?

真的是太可怕了。

她问:“那我还是不明白,流浪汉为什么会在巡捕房去之前昏倒在了现场呢?”

“正所谓无巧不成书。当有些事情真的没法解释的时候,便可以相信巧合二字。之前也有说过,流浪汉的手脚不干净,习惯性的在深夜里入室偷窃,对吧?”

“你的意思是说,当天流浪汉就只是想要去入室偷窃?”

“事到如今,这个案子持续了十年之久。我认为当时的情况可能是这样的。”沈宴之娓娓道来,道尽自己心中的所有对于案子的合理设想:

“首先,徐丽媛依照自己原有的计划,在八点多的时候动手杀了自己的父母。这便可以和法医估算的死亡时间相吻合。这又可以解释一件事,那就是为什么巡捕房在九点多快要十点的时候才接到了报案。”

“是她打电话报案,案卷上写了,之前我没有注意到。”白羽笙补充说道。

“就是在这案发后接近一个小时的空档,可能徐丽媛自己都没有想到她自己能够这么轻易且完美的脱罪,而且是有人甘愿为她去顶罪。”说实在的,沈宴之的心中也觉得这是一件极其荒唐的事情,但是现在的情况来看,就只有这一种可能性说得通。

白羽笙:“所以,在流浪汉全然不知徐家真实情况的闯入徐纪云家中实施偷窃的时候,刚好目睹了凶案现场的一片血泊,我可不认为这个流浪汉会甘心为一个小姑娘顶罪。”

沈宴之纠正道:“你错了,这个流浪汉可比咱们想象中的要精明得多。他可不是在为他人顶罪,而是在救自己的命。”说着说着,沈宴之的眸光变得阴森,变得恐怖:

“试想一下,流浪汉闯入徐家,见到的是两具躺在血泊之中的尸体,以及……年仅十二岁的杀亲凶手在欣赏着自己的杰作,他会是怎么样的反应?逃?流浪汉一生无依无靠似浮萍,唯一熟悉的就只有这附近,他目睹了一个十二岁的女孩杀掉了自己的父母双亲,如果说出来,会有几人相信,如果闭口不言的逃走,自己会不会日后被徐丽媛灭口呢?”

“在他大脑飞速的权衡了利弊之后,就只能假装撞到了脑袋晕死在案发现场为自己赌一条命。”

“你的意思是,流浪汉在知道了徐丽媛是凶手的那一刻,就已经想好了要为她顶罪,只有被关进了监狱里,对他来说才是最为安全的状态?”

“不然怎么说他真的很聪明呢。流浪汉最聪明的地方便是,他一早就知道自己身上有不在场证明。因为他入室偷窃之前才刚刚从妓院出来,他坚信凭着这个不在场证明没法给自己定罪。这也就是说为什么证词之间会互相拉扯,互相制衡。站在徐丽媛的立场上去想,她欣然接受一个傻瓜为她顶罪。十年后,她更是一点也不怕流浪汉会说出什么。徐丽媛指控流浪汉杀人,流浪汉的不在场证明又在为其证实他的无辜。

预想之外阿姨的证词则更是让这个案子扑朔迷离。虽然没法定罪,但对于流浪汉来说,他的目的已经达到了。”

基于沈宴之的这番话,白羽笙才明白过来……原来,这就是流浪汉想要保护自己的途径。

白羽笙依旧忧心忡忡,:“若这一切猜测皆为真实,十年后的流浪汉根本不会再开口。”

“是百分之百不会,不用妄想了。”沈宴之无奈的笑了:“他已经因为这件事被关在里面十年,这十年有多安生只有他自己知道。如果招了的话,手铐脚铐是没了,可不光要风餐露宿,还极有可能有生命危险。”

白羽笙:“除非……让他看到徐丽媛被定了罪…

…流浪汉可能才会开口。”

“可这个案子已经过去了十年之久,现在能拼凑出全貌已经实属不易。除了流浪汉开口指认徐丽媛,否则徐丽媛根本不可能获罪。”

白羽笙在想另一个可能,问道:“如果以其他的罪名将她关押呢?她既然是个杀人犯,早在十二年前就已经开始杀人,不可能底子干净。”

沈宴之对此深深的叹了声气,无可奈何:“这些戏子,背后都有资本。能洗掉的污点早就洗掉了,洗不掉能被人拿走把柄的,也都是她背后的靠山能够为她摆平的。而且如果拿不准,徐丽媛的警惕心就会攀升。不排除这样的一个有人格障碍的人会不会因为巡捕房的激怒而继续杀人。”

白羽笙微微的附身,手拄着下巴,困惑不已:“她为什么要杀掉她的亲生父母呢?我就是想不通。”

“不要用正常人的思维去分析一个精神有问题的人。”沈宴之看了看自己的手表:“走吧,时候不早了。”

“好。”

在回去的路上,白羽笙一直在想一件事情。

杀害父母的凶手是傅东易,以几乎同样的方式杀害了徐纪云夫妇的凶手却是年仅十二岁的徐丽媛。

云帮记录在册的人,科研人员,一前一后死亡间隔一个月,死法相似。

无论怎么想,这两起案子都是有一些关系的。

可是为什么凶手会是徐丽媛呢?

在白羽笙的心中,最大的变数就是这个小小年纪便拥有多重人格障碍的徐丽媛……

巡捕房。

孔武等其他的探员在试图与流浪汉王三沟通。

不出所料的是,王三并不开口。

但孔武等人也不是一点收获都没有。

“探长,我和其他的弟兄们出去查了,查到了徐纪云当年所任职过的科研院。这个科研院挺常规的,并不像是广录研究院发生过很多的变故,我们尽可能的打听了一下与他相关的事情,发现不平常的就只有徐纪云本人。”

“打听到了什么?”

“嗯……徐纪云的这个人的人品恐怕是不太好…

…也不能说是不好,只不过是绝非善类。”

“何处此言呢?”

“我们问的人刚好就是徐纪云当年在研究院带过的女学生。她现在是研究院的科研专家。提起了徐纪云这个人后,哪怕是相隔十多年,她依旧恨得牙痒痒。”

“她说徐纪云这个人是个不知不扣的小人,借着工作之由对她进行过多次的猥琐行为。当时由于她年纪小,想学东西,便一忍再忍。而且据她所言,徐纪云是个特别喜欢研究偏门的人。当然了,也正因为这样,他的一些研究成果往往可以卖上很高的价钱。”

听到这里,白羽笙问:“那她说过徐纪云研究过什么吗?”

“这个并没有。不过有一点值得注意的是,在徐纪云死的那一年,他和一个英国佬做了个大买卖,应该也是卖掉了某些科研成果。不光徐纪云死了,后来那个英国人也死了。说起这里那个女研究员心生快意,看起来倒不像是撒谎。”

白羽笙似乎明白了,为什么徐纪云会死,为什么云帮会在十年后又再一次找上了自己,且阴魂不散。

如果杀掉父亲母亲是为了灭口,那徐纪云夫妇的死则更加像是惩罚。

当年的配方是被徐纪云卖给了别人,对于云帮来说……是丢了……

白羽笙想得入神。

她能想到的事情,沈宴之皆可想到。

他在白羽笙的耳边轻启薄唇:“现在看来,徐纪云的死和云帮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不排除当年的徐丽媛是被人催化和指使,毕竟她是一个有精神分裂的人。但现在要小心的是,徐丽媛很可能已经成为了与云帮有关联的人。你要答应我,不要自己私自的去做任何的傻事。”

白羽笙非常坚定的回答他:“我不会的。”

“真的?”

“真的。”

在沈宴之看来,徐丽媛与白羽笙的主要区别在于她患有精神分裂症,刚好拥有罪犯独有人格的她很容易被云帮收为己用,父母的死已经证明了徐丽媛的“实力”。

云帮萦绕在白羽笙的身边索要配方也就说明并且印证了一件事:

云帮不会轻易的放弃配方,放弃白羽笙。

以至于等了她十年之久,就只是为了让她成人以后,有机会收为己用。

沈宴之现在一点都不怀疑白羽笙对他的感情。

但他依旧不放心的是,白羽笙会因为某些逃不掉的执念而深陷在泥潭之中。

且所有人都知道,白羽笙就是自己的软肋……

说起这里,沈宴之无尽的忧思。

十年前的这个案子,真相很容易触碰。

当真相来临之时,却也让人一度心里堵得慌,没法以最快的速度将徐丽媛逮捕归案。

白羽笙觉得沈宴之脸色不对,私底下问他:“你怎么了?有心事?”

沈宴之坦白道:“我想把你送走。”

沈宴之的直接让白羽笙愣住了一下:“为什么?

“看来云帮应该是不会放过你了呢……”

白羽笙苦笑了下,会他意的同时又拍了拍他的肩膀,说道:“你想把我送走,只会让我客死他乡。你倒不如把我留在你身边,时时刻刻监视着我。省着有人对我图谋不轨。而且我觉得我也不至于那么差劲,会让自己有机会沦为别人威胁你的工具吧。”

“现在觉悟这么高了?”

面对沈宴之,她心中的万般苦涩皆可化为蜜糖,她坦荡的说:“反正我都是个灾星,这辈子都改变不了了。可是灾星也有自己的人生轨迹。只能说你沈宴之此生诸事不顺遇上了我,那就只能积极面对,没别的法子。”

沈宴之忽而在心中庆幸她此时的改变。

可白羽笙不曾忘记,自己的成熟是以自己的孩子的命为代价。

沈宴之希望她能给自己一个承诺,那是独属于于沈宴之的安全感,他问:“所以……你会一辈子都不离开我的吧?”

她坚定不移的回复他:“如果有一天我离开了,那么就证明我死了,又或者是事情已经演变得无法控制,否则的话我将永远不会离开你。”

“不会有那一天。”

俗话说,无巧不成书。这世界上大大小小的故事,大多因一个“巧”字而成。当然,也有人说,这不是巧,是天意。

民国十四年,暮春。南京城外的一条山路上,有个女子歪歪扭扭的骑着自行车朝山上行进。

天青欲雨,隐隐的雷声从远处撵过来,再加上时辰本就不早,天色竟然飞速黑了下去。眼瞧着女子就要从荒地扎进密林,天上便“凑巧”的落下雨点子来。

骑车的姑娘梳着一条油光水滑的麻花辫,粉嫩的脸上,汗水和雨水已经混成细流交错淌下。一双明亮的大眼睛里噙着泪,偏生倔强的眨都不眨,就不让泪珠掉下来。小嘴大口喘着粗气,还不经意的小声叨念:“快点,快点啊……”

笨重的自行车被她蹬得飞快,丝毫不顾白棉布裤脚早就泥泞不堪了。

这位冒雨行路的姑娘,正是南京城里老字号古董店铺“玉缘居”里,舒掌柜的养女舒心姑娘。

舒掌柜世代在金陵经商,家境殷实。只是不知怎的人到中年,两个儿子相继病死,生生断了香火。夫人难忍悲痛,也郁郁而终。最终,只剩他孤家寡人一个。

年过半百的老人难免生出轻生之念,可念及手下百来号靠自己吃饭的伙计,却不敢撒手就去。于是乎他转而潜心礼佛,除了忙生意,就是去郊外山中拜访隐士高人。

终于在一次回来的路上,捡到了被弃之路旁的小女娃。从此舒掌柜对她视若珍宝,父女两人相依相伴倒也其乐融融。

转眼十几年过去,清朝没了,皇帝逃了,民国政府出现了。舒掌柜只觉得改朝换代跟自己无关,仍想踏实的把生意做下去。但改朝换代凭空出了好多落魄贵族、土匪军阀、盗墓团伙,众多来路不明的古董宝贝流入市场,看起来市场是充实了,但底下暗流涌动,哪件背后都是不好惹的主。更何况,最近怪事频发,让圈子里的人都人心惶惶的。

故而,舒掌柜这两年费的精力更多了。没个子嗣接手,老得也更快了。

舒心转眼已经长到十五、六,虽然从小有先生教书识字,但舒掌柜还是觉得女子的职责就是在家相夫教子,涉外的事都叫男人们去做就足够了。

于是乎,从小被养父带大,性格像个假小子的舒姑娘,在新时代的思潮影响下,十分想为老父亲分担压力。

但每每提及此事,舒掌柜都笑着摇头,用统一口径回答:“你呀,给爹找个上门女婿就成了。”

舒心十分不服,古有木兰从军,听说英国还有女皇呢,她为啥连个古董店都接不下来?

于是,她赌气悄悄跟店里伙计学习给古董掌眼,还想学跟客人打交道。但那时代重男轻女的思想根深蒂固,尽管她是小姐,下人们也不愿她插手。

舒心一直在找一个机会,一个向父亲证明自己的机会。终于有一天,机会来了。

这天,舒掌柜一大清早带着司机,轿夫一干人等去山里找相熟的高人,天黑时分,垂头丧气的回来,唉声叹气了一宿,她看着父亲卧室的灯光凌晨三、四点才熄灭。

第二天,她以关心为由。趁老爷子没起,到店里找伙计柱子问到底出了什么事。柱子是舒家管家的儿子,从小跟小姐一起长大,自然对她知无不言。不过据说他是头回上山,甚至连人家高人的屋子都没让进。只知道老爷最近收了个棘手的邪气宝物,卖给一位有身份的人之后,人家家里出了怪事,说是被宝贝拘了魂。那家人不依不饶的找舒掌柜负责,他万般无奈只得求山里的高人帮忙。

以往高人心情好还能帮帮,但这次去,人家以有要事为由一点情面都不给。

买家不干了,扬言三日之内要上门砸了玉缘居的牌子。舒掌柜急火攻心病倒了。

舒心知道当务之急唯一能救爹的就是山上那位高人了。所以她这才不顾天色已晚,偷了店里伙计的自行车,一个人偷溜出门,往山上赶去。

她不知要求什么人办什么事,也不知对方会开什么条件,自己是不是白跑一趟。她唯一知道的就是,这可能是自己这辈子唯一能帮爹做的事情。所以哪怕是对方要自己当牛做马,自己也在所不惜!

雨越下越大,天越来越黑,舒心的视野里,天与林子混在一处,路已经消失了。当然,脚下坑坑洼洼的,她也骑不了车,只能推着。这时候这笨重玩意便成了累赘,骑也骑不得,丢也丢不得,只能推着继续前行。

雨已经大得像瀑布冲刷,甚至山道都变成了没过脚面的溪流。倒亏得有个自行车拖着,不然她这单薄的小身子骨早就被冲到山沟里了。

她后悔自己冲动的跑出来。若是叫上柱子哥,好歹有人能指点该怎么走。她也后悔自己没穿件雨衣,现在四肢已经冻的僵硬,实在不知还能撑多久。周围乌漆麻黑,风雨声中隐约还夹杂着女人诡异的说话声,更是吓得她牙齿打架,头皮发麻,两条腿也动弹不得了。

“……已经碎了,看你还能用什么困住我!”妖异的女声先是爆发出解恨般的狂笑声,又忽而转像伤心欲绝的哭号,随着狂风暴雨刮到她耳边。

很快,有一冰冷男声接话道:“别高兴的太早。

你若不告诉我……在哪里,我也只能再封住你!”他要问的东西名称含混不清,也不知是什么。

“哼?你还有什么办法?你家的血脉就快绝了!

那女子声音无比凄厉,带着分不清是喜是怒的癫狂,吓得舒心险些瘫软在地。这时,她眼前突然升起一条幽蓝色的火柱,把墨染般的林子映得一片光亮。

舒心瞪着眼睛愣了半晌,待光芒渐渐褪去,才发现自己竟走到了峭壁边缘!

火柱正从谷底火龙般腾起,火舌妖异的旋舞,热浪不仅蒸发了此间的暴雨,甚至燎干了她的发梢。她不敢看,只是哆哆嗦嗦的捏紧自行车车把,拼命想扭转陷在烂泥里的车子方向。

山谷下是什么妖怪斗法她根本不在乎,也不想知道。她天真的想,只要自己转过身,就能当一切没发生过,就能顺着原路返回南京城去,就能回家见到自己的老父亲。

于是,她挂着满脸泪,用尽力气将悬崖边的车调转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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