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不浪费更多的时间,白羽笙最终还是允许了沈宴之重振夫纲的梦想,乖乖的坐在了他的副驾驶上。
“老婆,你真的好香啊。”
“那你也不用我一坐在车里,你就对我说这句话吧?”白羽笙顺手立了立自己的衣领,骄傲的说:“反正肯定比你以前那些庸脂俗粉要好多了。绝世佳人,难免命运坎坷,婚途不顺,可以理解。”
白羽笙小小年纪就开始怨天尤人,感叹人生世事无常。
沈宴之头一次看到比自己还要自信的人。
“作为沈太太,你需要有的想法就是时刻没有任何想法。你永远都是我的。”
“我看你是在致力于加重我对你的仇恨。”
“彼此彼此吧。”
“哼。”
两人之间,永远都是话不投机半句多。
沉默了一会儿后,白羽笙先开了口:
“对了,如果真的查到了李君亭是在背地里做大烟生意的,你能不能谨慎小心一点。”
“为什么?”
“你知不知道这很危险的。一旦触及到了洋人的利益,我不认为你真的可以全身而退。”
“哦,我知道了。”
他虽然回答得很冷淡,很简单,可是在内心里却又在沾沾自喜。
白羽笙是真的在关心自己。
“还有,这个李君亭绝对不简单。我下午的时候想要再多问问她,我先是拉开了小窗户看,可这一看,吓我一跳。我正看见那女人躲在一旁阴笑着呢。”
“还有这事儿?”
“是啊。”
沈宴之已然是心中有数,坦言道:“其实我对这个案子也是心存疑虑。如果李君亭真的是凶手,她却不愿意去陈述犯罪过程,那就只有两种可能性,要么她根本不是凶手,是为了别人顶罪而来,要么她来自首就是别有意图,这个意图到底是什么,我们都不知道。”
“我不太相信会有人甘愿牢房看作自己人生的终点,李君亭绝对不简单。”白羽笙笃定的说。
借着两人说话的功夫,终于到了研究院。
白羽笙自然而然的拉开了车门,:“我先进去了,你就别去了,在车上等我。”
“凭什么,我是拿不出手吗?”
“之之,你就等我一小会儿,我保证五分钟就出来。”白羽笙这突如其来的撒娇和另类的称呼让沈宴之这个铁骨铮铮的纯爷们后背一凉,心头一颤。
“你叫我什么?”
“之之,求你了,你就别进去了。”
沈宴之意识到这个女人一定是故意的,可自己竟然就这么被她叫的不知所措了,他咽了咽喉咙,强行让自己镇定一些:“那……原因是什么?”
“学长结婚的时候我是到场了的,我没告诉学长我结婚了的事,按理来说是应该告诉他的。咱们俩一起进去会让他尴尬。他会责备我没有将婚事告知于他的。”
这时,沈宴之的脸上瞬间多云转晴,笑容格外灿烂:“原来结婚了啊,赶紧去吧,那我不进去了。”
“我马上就回哈。”
白羽笙带着一身欢愉的下了车。
这下好了,有了这个谎话,白羽笙觉得自己就算是在里面逗留半个小时,沈宴之都不会理会的。
果然男人都是好骗的。
结果,白羽笙送了个样本,让沈宴之在外面也足足等了二十多分钟。
沈宴之这一路上觉得怪怪的,却又不知道哪里怪。
总觉得自己是当了傻小子……
沈府。
沈家是财阀世家,家大业大,人丁兴旺。
光是沈凝的姨太太就排到了老八,除了沈宴之的母亲徐氏这个二姨太去世多年,还剩下七房姨太太。
不过经过白羽笙嫁进来的这几天的观察,沈家独独有一点好。
别看人口兴旺,但各房有各房的过法,互不干涉,更互不插手。
唯一能聚集在一起的时候,就只有在吃晚餐的时候,这一大家子才会全部齐聚。
据说大太太闵秀枝御下极严,姨太太们更是规矩得不敢造次。
所以,每次吃晚餐的时候,也是白羽笙想逃逃不开的时候。
自己是这个家的新人,免不了在饭桌上成为沈家人的焦点。
然而今天,又来了位除了白羽笙以外的新人。
林清清……
这是白羽笙和林清清的第一次相见。
林清清柔和温婉的目光一直停留在这个过分美丽的女人身上,眉目间有一种黯然失色的忧伤。
白羽笙却觉得能让沈宴之甘心逃婚的女人也不过如此。
为了缓解尴尬,林静芳特意起身热情熟络的为众人介绍道:“这位是我的妹妹,林清清。今天啊,是特地来拜访他沈伯伯的。父亲,清清的病也好的差不多了,她自己在家也是无趣,能不能让她多到我这里来走动走动,我也好在她出嫁之前好好调教调教他?”
沈凝的冷脸上难得露出和善的笑容:“当然可以,清清想来就让她来好了。”
“谢谢沈伯伯。”
“快找个位置坐下吧,吃完了饭后好送你回去,不然父亲该着急了。”林静芳催促自己的妹妹。
林清清可真是乖巧柔顺,坐到了沈宴之旁边的位置上。
白羽笙无意间看到了大嫂林静芳那副高贵雍容下的隐藏着的刁钻刻薄,早已明白这是在针对于谁。
全家人都有一张脸面,唯独只有白羽笙的脸面被人扔在地上摩擦。
林清清的存在,是对自己最无情的羞辱。
“大嫂家里是揭不开锅了吗,吃个晚饭还要拖家带口?”沈宴之毫不避讳的问。
“宴之,你这是什么意思啊,弟妹都没说什么呢。”林静芳无辜的看向沈宴之。
“宴之,不许胡说。”
“我没胃口,老婆咱们走吧。”沈宴之放肆的拉起白羽笙的手就想要离开,却被沈凝叫住:“你都结婚了,怎么还是这个老样子?”
白羽笙拉了拉沈宴之的手,让他坐下。
她自己知道,沈宴之是没办法扭转这个局面的,他的反应越强烈,事态就会越来越糟糕。
白羽笙冷着脸,一声不吭的吃着碗里几口饭,基本无视沈宴之给她夹的菜。
一家人其乐融融,唯独白羽笙面色越来越难看。
“弟妹今天这是怎么了,食欲不佳吗?是不是工作上遇到了什么难事啊,可别放在心上。”林静芳身为长嫂,性格八面玲珑,善于交际,此刻就只会挑衅白羽笙,为妹妹出气。
全家人都在纵容林静芳,以为二少奶奶柔弱可欺。
“大嫂今天的话格外多啊,莫不是又在家无所事事赢了牌,没话找话?”沈宴之犀利的回怼惹来大哥的不满:“怎么跟你大嫂说话呢,宴之。”
“好了好了,都赶紧吃饭吧。”见气氛不对,闵秀枝赶紧劝道。
直到,林清清光明正大的为沈宴之夹了一块红烧鱼:“宴之哥哥,这个是你最爱吃的。”
沈宴之当即直接放下了筷子。
而这个时候的白羽笙心中的怒气,再也忍无可忍,彻底爆发。
白羽笙直接将筷子摔在了自己面前的碗碟上,力量之大,竟使得碗碟碎成了两半,发出清脆的破碎之音。
“老二媳妇儿,你这是做什么呢!”沈凝瞬间抬眼怒斥着白羽笙。
气氛一度陷入了冷凝。
二十两银子少是少了点,但放到现代也是八千到一万块。
而目前大虞朝一名普通士兵每月最多也就一两银子,一名百夫长每个月三两银子。
也许他会收吧。
另外,秦虎还准备给李孝坤画一张大饼,毕竟秦虎以前可有的是钱。
现在就看他和秦安能不能熬得过今夜了。
“小侯爷我可能不行了,我好饿,手脚都冻的僵住了。”秦安迷迷糊糊的说道。
“小安子,小安子,坚持住,坚持住,你不能呆着,起来跑,只有这样才能活。”
其实秦虎自己也够呛了,虽然他前生是特种战士,可这副身体不是他以前那副,他目前有的只是坚韧不拔的精神。
“慢着!”
秦虎目光犹如寒星,突然低声喊出来,刚刚距离营寨十几米处出现的一道反光,以及悉悉索索的声音,引起了他的警觉。
凭着一名特种侦察兵的职业嗅觉,他觉得那是敌人。
可是要不要通知李孝坤呢?
秦虎有些犹豫,万一他要是看错了怎么办?要知道,他现在的身体状况,跟以前可是云泥之别。
万一误报引起了夜惊或者营啸,给人抓住把柄,那就会被名正言顺的杀掉。
“小安子,把弓箭递给我。”
秦虎匍匐在车辕下面,低声的说道。
可是秦安下面的一句话,吓的他差点跳起来。
“弓箭,弓箭是何物?”
什么,这个时代居然没有弓箭?
秦虎左右环顾,发现车轮下面放着一根顶端削尖了的木棍,两米长,手柄处很粗,越往上越细。
越看越像是一种武器。
木枪,这可是炮灰兵的标志性建筑啊。
“靠近点,再靠近点……”几个呼吸之后,秦虎已经确定了自己没有看错。
对方可能是敌人的侦察兵,放在这年代叫做斥候,他们正试图进入营寨,进行侦查。
当然如果条件允许,也可以顺便投个毒,放个火,或者执行个斩首行动啥的。
“一二三……”
他和秦安趴在地上一动不动,直到此时,他突然跳起来,把木枪当做标枪投掷了出去。
“噗!”
斥候是不可能穿铠甲的,因为行动不便,所以这一枪,直接洞穿了他的胸膛。
跟着秦虎提起属于秦安的木枪,跳出车辕,拼命的向反方向追去。
为了情报的可靠性,斥候之间要求相互监视,不允许单独行动,所以最少是两名。
没有几下,秦虎又把一道黑色的影子扑倒在地上。
而后拿着木枪勒到他的脖子上,嘎巴一声脆响,那人的脑袋低垂了下来。
“呼呼,呼呼!”秦虎大汗淋漓,差点虚脱,躺在地上大口喘气,这副身体实在是太虚弱了。
就说刚刚扭断敌人的脖子,放在以前只用双手就行,可刚才他还要借助木枪的力量。
“秦安,过来,帮我搜身。”
秦虎熟悉战场规则,他必须在最快的时间内,把这两个家伙身上所有的战利品收起来。
“两把匕首,两把横刀,水准仪,七八两碎银子,两个粮食袋,斥候五方旗,水壶,两套棉衣,两个锅盔,腌肉……”
“秦安,兄弟,快,快,快吃东西,你有救了……”
秦虎颤抖着从粮食袋里抓了一把炒豆子塞进秦安的嘴里,而后给他灌水,又把缴获的棉衣给他穿上。
天还没亮,秦虎赶在换班的哨兵没来之前,砍下了斥候的脑袋,拎着走进了什长的营寨,把昨天的事情禀报了一遍。
这样做是为了防止别人冒功,他知道自己现在身处何种环境。
“一颗人头三十两银子,你小子发财了。”
什长名叫高达,是个身高马大,体型健壮,长着络腮胡子的壮汉。
刚开始的时候,他根本不信,直到他看到了秦虎缴获的战利品,以及两具尸体。
此刻他的眼神里面充满了羡慕嫉妒恨的神色。
“不是我发财,是大家发财,这是咱们十个人一起的功劳。”
新
第116章 这是羞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