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羽笙怎么说,小铃铛就怎么做。
他用了相同的力气,挥舞着铁锤,用力砸在了头骨上。
“夸嚓”一声,整个头盖骨都碎了。
白羽笙瞬间直眼儿了。
她的宝贝儿……碎了!
小铃铛若是去了火葬场,炼尸炉都得下岗,有他就够了。
“小铃铛!你干什么呢!”此时此刻的白羽笙恨不得徒手将他的脑袋拧下来当头骨!
“我也是按照你的意思啊,一样的力度,那它就碎了啊,我能有什么办法?”
白羽笙摸着自己的胸口,试图平缓自己的心情。为什么天下所有的男人都这么烦人讨厌呢?
“你过来,我保证不杀你。”
“真的?”
“真的。”
“我也觉得我肯定比一个骷髅头重要吧。”小铃铛真是低估了白羽笙对骷髅头的“感情”。
白羽笙吩咐他:“拼起来。”
“什么?”
“拼起来,不然怎么分析伤口形状?你不拼,我把你脑袋拧下来当头骨,再继续试!”
“那我告诉探长,说你公报私仇!哼!”
白羽笙阴险一笑:“我不介意再多一个头骨当宝贝。”
“唉……”
小铃铛这才知道了生活的不易,一遍捡着碎片,一边哀叹的对骷髅头说:“合着我还不如你呢。”
“别废话,赶紧干活。”
“原来美丽的女人都是恶毒的,祝你出门左脚踩右脚,吃饭没筷子,下雨没帽子。”小铃铛语气恶狠狠,结果却只敢小声到自己听得到。
“你嘟囔什么呢?”
“没什么……没什么。”
“快点干活。”
“是,我的大小姐。活都我干了,你这个专家去做什么呢?”
“我去审讯室看看李君亭。”
说完后,白羽笙便离开了。
不知道李君亭的状态现在稳定了吗?
当一个人撒谎的时候,就要去多次询问,只有多问才能洞察到她的破绽。
说实在的,李君亭是第一个让巡捕房上下,包括白羽笙在内的所有人头疼的女人。
至今为止,不知道李君亭的目的是何……
白羽笙问探员道:“怎么样?有什么动静吗?”
探员小声回答:“刚刚看了一眼,没什么动静。”
白羽笙轻轻的拉开了门上用于监视的小窗口,看向里面。
李君亭竟然在笑!
白羽笙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那个女人规矩的坐在凳子上,嘴角泛起的绝对是一种阴森恐怖的笑容。
那种笑容,足以让白羽笙感觉到后背发凉,悚然心惊。
可能是发现了白羽笙在偷看,李君亭的笑容稍纵即逝,瞬间消失。
可仅仅就只是看了一眼,就已经让白羽笙无法忘记。
白羽笙关上了小窗户,一声不吭的离开了。
临走之前不忘告诉探员,一定要把这个女人看好了。
白羽笙实在是想不明白她笑中的含义,只觉得可怕。
另一边。
夏公馆。
夏家人口并不多,夏津生就只有一个从商的女儿,夏实。
夏实因为李君亭的进门,与父亲积怨,平时不曾回家,如今是得知了父亲的离世,才会回到了夏家主持大局。
在得知凶手是李君亭的时候,夏实格外激动,竟然有一种大仇得报的感觉。
“快杀了她,你们快点替我杀了那个贱女人,老天爷都看不下去了。”
“夏小姐,请您冷静一下,现在的情况是李君亭来巡捕房自首,承认自己杀害了丈夫夏津生,但是对于作案的手法,她是一点都提供不了。无法形成完整的证据链条,是没法定罪的。所以想来向您了解一下,李君亭和您父亲之间的真实关系。”沈宴之仔细的对夏实说。
夏实一听这话,比沈宴之这个探长都着急,:“你们是怎么办事的,她既然已经认罪了,你们为什么不直接一枪崩了她?”
“我们没有这个权力,所以还要请您配合一下,回答一些问题。”
“好,你想要问什么呢?”
“李君亭平时和你父亲的关系如何?有没有什么矛盾?”
“我今年三十五,李君亭三十八,我父亲连我都能管得住,更何况是个小继室了,据我所知,他们这几年没发生什么矛盾,李君亭被我父亲管得服服帖帖的。”
“老夫少妻,平时夏先生对于李君亭管得这么严吗?”
“因为李君亭最开始刚刚嫁给我爸爸的时候,一点都不老实。爸爸虽然瞒着我,但是我知道。”
“具体指哪方面不老实?”
“是人品方面。我爸爸是经贸司的司长。在私底下是有些权力捏在手中的。他手里握着几处小码头,一些商人为了便利,会找我爸爸在小码头运输货物。这个李君亭竟然在父亲的码头上投运一本万利的大烟,要知道这种东西一但碰了,这辈子都洗不清。我父亲便给了她严厉的教训,并且不让她继续乱跑,将她看得特别紧。后来她也声称,是受到了别人的哄骗才误入歧途。”
“后来我爸爸把这件事压了下去,好在发现的人不多,爸爸也没有被影响到。在这儿之后,李君亭就彻底的不敢为所欲为了。”
“那问题是,好端端的一个人偷运了那种东西,你们都不怀疑的么?李君亭之前不就是你父亲身边得护工而已吗?”
沈宴之对此深表怀疑。
夏实冷哼了一声,抬头问沈宴之:“那沈探长您觉得一个护工会有勾引男人的本事吗?”
“这……”沈宴之愣住了下,不知如何开口回答。
夏实继续说:“都说她是护工,可我却觉得这个女人就是假接护工的名义来攀龙附凤的。弄不好是哪个窑子里的妓女。”
“身份存疑,以你的社会地位怎么没查查呢?”
“我查了,可是什么都没查到。而且这个女人后来也遭了报应,三年前的一场雪崩,把她的小腿骨压断了,后来腿瘸了。父亲最开始的时候是防着她的,不过后来她腿瘸了,也没什么防着的必要,再加上她特别乖顺,父亲对她没了戒心。但是沈探长我想告诉你的是,不管这个女人在耍什么花招,她一定是杀害我爸爸的凶手,一定!”
夏实的眼神已经说明了她早已把李君亭恨到了骨子里。
沈宴之又随口一问:“李君亭外面有男人吗?”
“应该没有,谁会看得上一个瘸子呢?我爸爸也不傻的,若是真有的话,爸爸早把她赶出去了。”
沈宴之深深的叹了叹,身心一度得以舒展。
问了这么多,他终于初步了解到了这个李君亭的为人。
在沈宴之的心中,似乎也有了个方向。
“能不能让我们去他们俩的房间看看呢?”
“没问题,跟我来吧。”
二十两银子少是少了点,但放到现代也是八千到一万块。
而目前大虞朝一名普通士兵每月最多也就一两银子,一名百夫长每个月三两银子。
也许他会收吧。
另外,秦虎还准备给李孝坤画一张大饼,毕竟秦虎以前可有的是钱。
现在就看他和秦安能不能熬得过今夜了。
“小侯爷我可能不行了,我好饿,手脚都冻的僵住了。”秦安迷迷糊糊的说道。
“小安子,小安子,坚持住,坚持住,你不能呆着,起来跑,只有这样才能活。”
其实秦虎自己也够呛了,虽然他前生是特种战士,可这副身体不是他以前那副,他目前有的只是坚韧不拔的精神。
“慢着!”
秦虎目光犹如寒星,突然低声喊出来,刚刚距离营寨十几米处出现的一道反光,以及悉悉索索的声音,引起了他的警觉。
凭着一名特种侦察兵的职业嗅觉,他觉得那是敌人。
可是要不要通知李孝坤呢?
秦虎有些犹豫,万一他要是看错了怎么办?要知道,他现在的身体状况,跟以前可是云泥之别。
万一误报引起了夜惊或者营啸,给人抓住把柄,那就会被名正言顺的杀掉。
“小安子,把弓箭递给我。”
秦虎匍匐在车辕下面,低声的说道。
可是秦安下面的一句话,吓的他差点跳起来。
“弓箭,弓箭是何物?”
什么,这个时代居然没有弓箭?
秦虎左右环顾,发现车轮下面放着一根顶端削尖了的木棍,两米长,手柄处很粗,越往上越细。
越看越像是一种武器。
木枪,这可是炮灰兵的标志性建筑啊。
“靠近点,再靠近点……”几个呼吸之后,秦虎已经确定了自己没有看错。
对方可能是敌人的侦察兵,放在这年代叫做斥候,他们正试图进入营寨,进行侦查。
当然如果条件允许,也可以顺便投个毒,放个火,或者执行个斩首行动啥的。
“一二三……”
他和秦安趴在地上一动不动,直到此时,他突然跳起来,把木枪当做标枪投掷了出去。
“噗!”
斥候是不可能穿铠甲的,因为行动不便,所以这一枪,直接洞穿了他的胸膛。
跟着秦虎提起属于秦安的木枪,跳出车辕,拼命的向反方向追去。
为了情报的可靠性,斥候之间要求相互监视,不允许单独行动,所以最少是两名。
没有几下,秦虎又把一道黑色的影子扑倒在地上。
而后拿着木枪勒到他的脖子上,嘎巴一声脆响,那人的脑袋低垂了下来。
“呼呼,呼呼!”秦虎大汗淋漓,差点虚脱,躺在地上大口喘气,这副身体实在是太虚弱了。
就说刚刚扭断敌人的脖子,放在以前只用双手就行,可刚才他还要借助木枪的力量。
“秦安,过来,帮我搜身。”
秦虎熟悉战场规则,他必须在最快的时间内,把这两个家伙身上所有的战利品收起来。
“两把匕首,两把横刀,水准仪,七八两碎银子,两个粮食袋,斥候五方旗,水壶,两套棉衣,两个锅盔,腌肉……”
“秦安,兄弟,快,快,快吃东西,你有救了……”
秦虎颤抖着从粮食袋里抓了一把炒豆子塞进秦安的嘴里,而后给他灌水,又把缴获的棉衣给他穿上。
天还没亮,秦虎赶在换班的哨兵没来之前,砍下了斥候的脑袋,拎着走进了什长的营寨,把昨天的事情禀报了一遍。
这样做是为了防止别人冒功,他知道自己现在身处何种环境。
“一颗人头三十两银子,你小子发财了。”
什长名叫高达,是个身高马大,体型健壮,长着络腮胡子的壮汉。
刚开始的时候,他根本不信,直到他看到了秦虎缴获的战利品,以及两具尸体。
此刻他的眼神里面充满了羡慕嫉妒恨的神色。
“不是我发财,是大家发财,这是咱们十个人一起的功劳。”
新
第114章 这个人有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