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回来,金流月和金佳故怕的那首钢琴曲,也很耐人寻味。哥哥多年之前写给情人齐明镜的曲子,他们紧张些什么呢?正所谓不做亏心事,不怕鬼敲门。”
沈宴之说到了点子上,这件事其中不一定有多少不为人知的秘密呢。
白羽笙正小心翼翼的依次拿起乐器,带着观摩一下的心思去查看。
“你好像很喜欢这种乐器?”沈宴之问。
“那倒不至于,只是看着这里面落了挺多灰尘的。”
“你要是喜欢的话,我可以送你点儿比这更贵的。”
“还是沈二爷您大款儿,可这音乐家吹奏过的乐器,自然是要比寻常的珍贵多了。”
“哼。”
沈宴之冷眼相看,不满已经全都写在了脸上。
“拿来!”沈宴之意图抢夺白羽笙手里的乐器,白羽笙一个转身躲了过去,并说:“别闹,你看看这笛子里,竟全都是灰。”
“有灰正常。”
“不光是笛子,这些吹奏的乐器,灰尘特多。长时间不用了倒是可以理解,可这未免灰尘太多了,像是故意的。”白羽笙把玩着手中的笛子,来回仔细查看着,:“管家说了,金老爷子本就有痨病,痨病复发的天敌,那就是粉尘。”
“有人故意害他?”
“所有的巧合堆在了一起,那就是必然。”白羽笙在这个房间里左翻右翻,在老爷子的床头柜儿里发现了几个药瓶。
白羽笙将药瓶拿在手中,只需要粗略的看上几眼,清丽的明目含着嘲讽,讽的是这世间的狼心狗肺。
“进口的维生素b族,阿奇霉素……这可真是要把老爷子往死里坑。”白羽笙深吸了一口气,进而对沈宴之解释:“维生素b族能让痨病药物的药效大大降低,阿奇霉素可以加重肝功能受损,真是费尽心机啊。”
沈宴之拿着药,转头朝着走廊外守候着的张管家问:“张管家,金老先生床头放着的这些药是谁开的?”
“老爷子病情加重以来,都是三小姐在照顾着。”
“知道了。”
沈宴之二话不说,随后转身下楼,拿起电话试图联络一下傅莺莺。
他希望傅莺莺能代替自己去金流月的家中查看一下,看看有没有相似的药物。
傅莺莺给沈宴之的答案是肯定。
她在别墅里的金南房间也发现了这种药的空瓶子。
也就是说,沈宴之和白羽笙猜的一点都没错,金流月用手段诱发了金老爷子的痨病。
现实摆在了面前,形成一条完完整整的链条。
金流月害了自己的父亲痨病复发。借此机会在金南生命垂危之际,让其诈死,一度计划甩锅给白家殡仪馆,实则是为了自己的目的绑架了金南。
这件事的参与者:遗产一分未得到的金言。
至于金佳故是否参与其中,目前还不太确定。
“张管家,我还是想要问问您。”沈宴之特别诚恳,异常认真的问着,张管家欣然回应着:
“沈探长,您尽管问。”
“涉及些隐私,但若您真的知道的话,还请您能够如实回答。金老先生的遗产确定都分掉了吗?”
“这……”
“这件事真的很重要,很有可能是一切的起因。能不能如实回答我。”
沈宴之锐利如鹰的目光紧紧注视着张管家,张管家的表情已然先将自己出卖。
他终而开口:“你们跟我来,还有一架钢琴。”
“好。”
在张管家的带领下,二人来到了一间客房,许是很久没人打扫了,房间内灰尘飞扬,呛得白羽笙直咳嗽。
“老爷子其他的东西,就连这个房子都已经为儿女分成了等份儿的,唯独就只剩下了这架钢琴,他没写在遗嘱上。不过细想也正常,全家都是音乐家,谁会去争抢这一架钢琴呢?”
沈宴之满腹疑虑的看着这架钢琴,沉默了许久,俊色的眼眸忽明忽暗,心中反复盘算着的事实又忽近忽远。
沈宴之摸了摸琴身,修长白皙的手指又敲了敲琴盖儿……
下一刻,他将自己的悄悄话无意间带到了白羽笙的耳边:“金的。”
白羽笙极其惊异的目光回应着沈宴之:“你说什么……”
“通体应该都是金的。”
这哪里是一架钢琴?分明是一块金矿啊!谁看了不会眼红?
“金南的儿女能知道吗?”白羽笙小声的问。
“要是知道的话,就不会绕这么大一圈子,出了这么多的事了。更不会让我们有机会看见这架价值连城的钢琴了。对于这件事先别声张,你知我知……”
“好。”
白羽笙瞬间觉得自己以往是目光短浅了。她现在承认,这是她还真是平生第一次看见以钢琴形式呈现出来的金子。
再不看两眼,兴许就没机会去看了。
白羽笙蹲下了身子,看似调查,实则抚摸。
不过,还真没白摸……
“沈宴之,你看这里,有一行字迹,是英文。”
沈宴之立马蹲身查看,就在白羽笙手指着的那一块儿,的确有个被刻印在上面的字迹。
他离近一看:“viola,king。这可能是个人名。金.维尔拉。”
“viola起源于拉丁语,往往是代表紫罗兰,象征着纯洁的爱,永恒的爱,这是个很唯美浪漫的名字,就是不知道属于谁。
白羽笙想问问张管家。
奈何,张管家根本就不知道这些情爱之事,他就只知道这架钢琴是金老先生生前最宝贝的东西。
二人从金府出来之后,虽然心思各异,但最后所有的想法都凝结在这个案子里。
“现在怎么办?调查了一圈儿,事情捋清了。现在看来如果找不到金言,应该就很难找到金南。还有金流月,到现在还是没弄清楚,她到底是被什么东西吓死了的。”白羽笙忧心忡忡的望着沈宴之。
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在自己迷茫的时候,她总是希望沈宴之能给自己一个准确的方向。
他说:“不是还有金佳故吗?他之所以成了现在这个样子,等同于告诉我们他心里有鬼。”
“我想申请带金佳故去看心理医生,可以吗?”
“为什么?”
“金佳故是受了刺激的,我想找个心理医生,让他帮助金佳故开口,哪怕咱们只能知道金佳故在害怕什么也是个线索。”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冲天而起,直冲云霄。
不远处的天狐大妖皇只觉得一股惊天意志爆发,整个地狱花园都剧烈的颤抖起来,花朵开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气运,似乎都在朝着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
他脸色大变的同时也是不敢怠慢,摇身一晃,已经现出原形,化为一只身长超过百米的九尾天狐,每一根护卫更是都有着超过三百米的长度,九尾横空,遮天蔽日。散发出大量的气运注入地狱花园之中,稳定着位面。
地狱花园绝不能破碎,否则的话,对于天狐族来说就是毁灭性的灾难。
祖庭,天狐圣山。
原本已经收敛的金光骤然再次强烈起来,不仅如此,天狐圣山本体还散发出白色的光芒,但那白光却像是向内塌陷似的,朝着内部涌入。
一道金色光柱毫无预兆的冲天而起,瞬间冲向高空。
刚刚再次抵挡过一次雷劫的皇者们几乎是下意识的全都散开。而下一瞬,那金色光柱就已经冲入了劫云之中。
漆黑如墨的劫云瞬间被点亮,化为了暗金色的云朵,所有的紫色在这一刻竟是全部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一道道巨大的金色雷霆。那仿佛充斥着整个位面怒火。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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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9章 金钢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