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天后。
夜晚,安华电影院门口。
电影散场了。
白羽笙思来想去,最后还是选择拒绝了沈宴之的邀约。
说来也巧,白羽笙还是看见了沈宴之带着傅莺莺一起进了电影院。
白羽笙选择了刻意的回避,没有和沈宴之打照面。
果然,和自己想的一样,沈宴之身边的女人,是谁其实都无所谓,认真就输了。
即便不是自己,也会是别人。
好在,白羽笙与金念棠这一天的相处挺融恰,一直都在说说笑笑的。
金念棠真的和传闻中的一样,是个风度翩翩的贵公子。他长得不算一等一的出众,举手投足间,比女人还要优雅贵气,却又不缺独属于男子那份阳刚热烈。
金念棠拉着白羽笙的手,温柔的说:“电影虽然散场了,但是我们不会散,对吗?白小姐?”
“啊……这……”
白羽笙不知该怎么回应这个男人,只是将僵硬的笑容一直挂在脸上。
这一整天的约会下来,白羽笙没想到一个合适的理由拒绝这个男人。
他真的是太完美了,连白羽笙这个女人都自叹不如。
“金公子,其实这些都是我舅舅给我安排的,我是不知情的。”白羽笙想不到更加委婉的话去拒绝。
“所以呢?在我们相处了一天之后,我觉得我们都很适合彼此。无论是家世,又或是容貌,我们都是天造地设的一对。”
“可我觉得还是有些快了。”
“我爷爷曾对我说,喜欢一个人,就要不顾一切的去争取。白小姐,我是真的很喜欢你。”
他紧紧的牵起了白羽笙的手,脉脉含情的眸光在等待着白羽笙的回应。
金念棠的手特别好看,不愧是个钢琴演奏家,手这么的漂亮,让白羽笙忍不住多看两眼。
和某人那青筋复杂,骨节分明的大手好看多了。
金念棠此刻的求爱,换作其他任何一个女人都会乖乖就范的,可无奈面对着的是白羽笙。
“金公子,我还是觉得我们之间有些太快了。我是个女孩子,自然和你想的并不同,我们还需要再多多了解。”
“不管在何时何地,我都认定了白小姐是我的此生伴侣。”
白羽笙心里清楚,才认识一天而已,他金念棠此时中意的无非是她的脸罢了。
“我就当这是金公子对我的认可。”白羽笙巧笑嫣然,:“时候也不早了,明天我还要上班呢,先告辞了。”
“上班?白家大小姐也需要上班?”对于这话传到金念棠的耳朵里,倒是个稀奇事儿。
“我在巡捕房工作,是个法医。”
“法医?”金念棠目光一滞,随后讶异的问:“为什么是法医?”
“这……”
这个问题把白羽笙给问住了。
金念棠一把甩开了白羽笙的手,表情是随之而来的嗤之以鼻,说话的语气也跟着变得生硬:“你是个姑娘家,为什么要去做法医呢?多脏啊?”
此番话,让白羽笙的心中顿时不是滋味,被人贬低的感觉真的很难受,以至于来不及反驳。
她刚想开口,:“那……”
结果金念棠的态度转变得比白羽笙还快,:“既然这样的话,那我看就不用考虑了,我未来的妻子不应该是个法医,这让我觉得很介意,那就到此为止吧。”
说完还不忘拿出自己随身带着帕子,仔细的擦了擦手后,把帕子扔在马路边。
这是嫌弃,也是侮辱。
白羽笙明明想要反驳的,可是话到了嘴边却又吞了回去。
白羽笙觉得没必要……她的职业也并不是所有人都会理解。
被人贬低嫌弃的感觉真的不太好,甚至有一种莫名的失落涌上心头。
“白小姐,告辞。”
“等等,别走!”
突然,一个冷冽却熟悉的声音出现在二人的身后,白羽笙回头一看……
竟然是沈宴之,还有不远处站着的傅莺莺。
左躲右躲,到底还是遇上了,白羽笙疲于该怎样应付。
金念棠看向沈宴之,上下打量一番问:“你是谁?”
“你不需要知道我是谁。”沈宴之的面色阴沉莫测,深邃如墨的桃花眼下再无深情,只剩下冷酷。
“你什么意思?”
没等到金念棠再次反应,沈宴之抡起拳头狠狠打在了金念棠的脸上,力量之大,直接将他打倒在地上。
“你知道她的手救过多少人,鸣过多少冤吗?”
金念棠尚有志气在,摸了摸嘴角流出的血,恶狠狠的盯着沈宴之,再一次在他的面前站直了身子,不服的说:“想打架?放马过来啊,任你是哪路子的,我金念棠不怕你。”
“沈宴之你又发的什么疯,赶紧走开!我和他的事和你有什么关系?”
白羽笙的劝架反而让沈宴之心中怒火更加燃烧,他竟一把推开了她,将目标依旧放在了金念棠的身上。
沈宴之目光如炬,不经意间的痞笑里带着前所未有的狠毒,他一把抓起了金念棠的手,将他的手生生掰弯,骨头关节跟着发出清脆的响声。
“我叫沈宴之,行不更名坐不改姓,哪天你这双手不想要了,麻烦告诉我一声儿就好。”
这双手,那可是金念棠的饭碗。
金念棠吓得直颤抖,立马服软:“对不起,我错了。”
“去和她说!”
金念棠低三下四的转对白羽笙说:“对不起,白小姐。”
“你还不快走啊……”白羽笙驱赶道。
金念棠落荒而逃,可白羽笙看着沈宴之的目光却没有半分是感谢,更多的是怨念。
她连理都不想理他,转身就走。
“站住!”
“我让你站住!”
他越是吼,白羽笙越是往走。
最终,沈宴之上前粗蛮的一把拉住了白羽笙:“我让你站住,你是聋了吗?”
“沈二爷好手段,在下也算是长了见识。怎么?你也想废了我不成?”
“你这女人怎么这么不识好歹?我是在帮你!”
“我用不着你帮我。”
二人之间的气氛逐渐变得微妙。
沈宴之脸色很差,酸溜溜的反过来追问白羽笙,:“那你告诉我,你为什么要欺骗我?你说你不愿我一起去看电影,反过来却和别的男人同行于此,是什么意思呢?”
“没有什么意思,字面意思而已。就算沈公子没有约到我,你不也一样约到了其他人吗?彼此彼此吧。”白羽笙淡然一笑,如此精致美丽的妆容看得沈宴之实在窝火。
平时在巡捕房里面对着他,白羽笙把自己打扮得清汤寡水的。
和别的男人约会,却打扮得如此美艳精致。
忍一时风平浪静,退一步越想越气。
“我哪里比不上那个道貌岸然的家伙?”他这话问的想小孩子一样幼稚,和刚刚那个为她讨回公道的沈宴之判若两人。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冲天而起,直冲云霄。
不远处的天狐大妖皇只觉得一股惊天意志爆发,整个地狱花园都剧烈的颤抖起来,花朵开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气运,似乎都在朝着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
他脸色大变的同时也是不敢怠慢,摇身一晃,已经现出原形,化为一只身长超过百米的九尾天狐,每一根护卫更是都有着超过三百米的长度,九尾横空,遮天蔽日。散发出大量的气运注入地狱花园之中,稳定着位面。
地狱花园绝不能破碎,否则的话,对于天狐族来说就是毁灭性的灾难。
祖庭,天狐圣山。
原本已经收敛的金光骤然再次强烈起来,不仅如此,天狐圣山本体还散发出白色的光芒,但那白光却像是向内塌陷似的,朝着内部涌入。
一道金色光柱毫无预兆的冲天而起,瞬间冲向高空。
刚刚再次抵挡过一次雷劫的皇者们几乎是下意识的全都散开。而下一瞬,那金色光柱就已经冲入了劫云之中。
漆黑如墨的劫云瞬间被点亮,化为了暗金色的云朵,所有的紫色在这一刻竟是全部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一道道巨大的金色雷霆。那仿佛充斥着整个位面怒火。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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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5章 左躲右躲,他们还是相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