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空暻去出差了一个星期,这天晚上回来后一进门就将人捞在了怀中死死禁锢住,两人又是闹的昏天黑地。
等到第二天日上三竿的时候,姜潇才悠悠转醒,她刚醒没多久,司空暻便像是感应到了一般推开门走了进来。
房间里一切都已经被收拾妥当,可是那些暧昧的味道似乎还没有完全散去。
姜潇不知道第几次感受到这种被碾压的酸痛了,她眼神幽幽:“司空暻,你以前多克制一个人?我怎么勾都不上勾的,结果现在这么这么...”
司空暻走过来长臂一揽,熟门熟路地将人揽入怀中,顺势将头轻轻搁在她的颈窝处,贪念地感受着她的温度。
“我明明早就告诉过你了,现在想后悔也后悔不了。”他的语气带着强势和浓浓的占有欲。
从前只能在阴暗处肖想着骄阳,如今既然入了怀,那便至死都不会放手。
“嘶,真是的,你都不懂怜香惜玉的么?”姜潇使小性子抱怨道。
可是司空暻早就不是原来那个一撩就慌的纯情宝宝了,他闻言勾唇,附耳低声道:“可你不也......”
后面的字飘
。进姜潇耳中,让她瞬间红了脸。
“你你你说什么呢!”
姜潇也不是什么脸皮薄的人,她很快反客为主,伸手勾住司空暻的下巴:“那陛下不是很受用么?”
司空暻眼中露出一丝不解。
姜潇却用手指点着他的胸膛,一双手柔若无骨,眼波流转,就连腔调都故意拿捏起来,活像个祸国殃民的狐妖。
司空暻哪里受得了她这样,燥热涌上心头,可是他知道姜潇昨日累着了,只能用尽自己全部都理智压下冲动。
“潇潇,还为你自己着想的话就别招我。”
姜潇噗嗤一笑,很是得意:“怎么样,我演妖妃是不是还过得去?够不够陛下为我当个昏君?”
司空暻喉结一滚,并不说话,可是眼神却像是要吃人似的。
若是她,覆了天下又何妨?
姜潇叹了一口气,又安分地躺了回去:“易导还真是我见过的最锲而不舍的人,居然找到老头头上去了,那老头为师不尊就这么把徒弟给卖了。”
“那个夏妃我是非演不可了,啧,麻烦。”
姜潇是XIAO姜的事情早就满天飞了,易夏冬又和她老师东奇私交甚笃
。,直接找了过去,一聊嗨那老头就直接答应了下来。
虽说两人平常斗嘴不像师徒,可是姜潇其实对东奇很是敬重,吐槽了几句后还是帮东奇卖了易夏冬这个面子。
司空暻一边听着她说一边很敏锐地抓住了一个点。
“你演夏妃,谁演暴君?”
姜潇一愣,故意笑道:“不知道诶,反正我演我的妖妃不就好了?”
司空暻眸色一沉,连语气都变了:“我来演。”
他怎么能让别人看见她这副模样?
司空暻知道自己最近的独占欲似乎越来越大,可是却只能放任,别的什么都顾不上。
姜潇多少有预料到他的反应,可是还是有些震惊:“真的假的?”
其实她都是开玩笑的,易夏冬承诺只拍她的单人镜头,和暴君对戏的部分会模糊化。
毕竟只是想着重突出夏妃这个角色。
“嗯。”司空暻毫不犹豫。
姜潇知道他不喜欢在人前露面,便欲要再解释,可是他却先开了口:“那个人一定得是我,就算是演戏。”
他的神色写着十二分的认真,姜潇忍不住笑了出来,扑进听怀中:“那我就只当你的妖妃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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