弧形水牢里面，正在开闸放水，清洗里面墙壁上到处都是排泄物，水牢里面十字架上，一个球被锁在耻辱柱上。
负责清洗水牢工作的三个人，一个人走过来给球修剪指甲，打理球污垢的蓬发。
球任人摆布，一年一次开闸放水，球已经好久没有吃自己身上的虱子了。
工作人员道：“你最近身体不太好，屎都喷到墙上了。老吃水老鼠也不行，你要换换口味儿，多吃点蜘蛛蜥蜴。”
工作人员用铲子去刮墙上的屎球，再用明矾给水消毒。
工作人员给球剪头，这才有点人样，看上去像个人。
工作人员都是监狱长的心腹，看向沈无剑道：“我们在外面守着，剩下时间全部交给你。”
工作人员离开，只留下假扮工作人员的沈无剑。
球睁开眼看向沈无剑手里的烧鹅眼前一亮道：“你是那个老鬼的学生？”
沈无剑将烧鹅抛给球道：“我不是老监狱长的学生，我是第四裁决所的监狱长。”
球撕下一只烧鹅腿含在嘴里道：“百年过去，才到第四座裁决所吗？”
球将烧鹅最后一根骨头啃干净，剃了剃牙，看上去他要比老监狱长年轻结实。
球道：“既然不是老监狱长的学生，你能进来，一定有很多事情要问吧。”
沈无剑点上一支雪茄道：“我确实有很多事情要问，比如甲级档案上没有你的名字。”
球道：“我叫路西法。”
沈无剑道：“堕落天使路西法？和天使一个名字。”
球道：“当年是老鬼抓的我，他没有告诉你，他也是一个可怜的人，为了抓我他付出了沉痛的代价。现任阿尔卑斯教皇和国王都是我的学生，如果不是我这两个学生，我差一点就灭了西伯利亚和高卢雄鸡，就是因为我的学生，现在才出现三位教皇。”
球叹了一口气道：“如果不是我的学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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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会成为比欧洲皇帝还要伟大的君王。”
沈无剑道：“第四裁决所刚刚成立，我想引渡你去第四裁决所。”
球道：“我不去。”
沈无剑道：“老监狱长很厉害吗？年轻时发生在你们身上的故事一定很多。”
球道：“老鬼再厉害，到老了还不是一个废人。”
球道：“老鬼是力量型，在你们东方有一种拳法叫七伤拳，老鬼修炼的拳法和你们东方七伤拳差不多。我和老鬼第一次见面，两个人都很年轻，老鬼刚从军校毕业，负责治安任务，我当时是教廷的新贵，自然是瞧不起老鬼的，那次治安任务进行的非常顺利，被我们送进裁决所的不法分子数不胜数。”
“那个时候教众才知道裁决所。我和老鬼第一次比试，是吃烧鹅喝醉酒之后，我当时已经是打遍教廷无敌手，老鬼一个军校刚毕业的生瓜卵子，自然被我一顿暴揍。”
球陷入了回忆和青春。
球道：“说说看你想怎么打造第四裁决所，光是想把甲级战犯引渡到第四裁决所，这不叫裁决所。裁决所存在的价值是关押甲级战犯，但不是关押被引渡的甲级战犯，没有甲级战犯就要培养甲级战犯。”
球的话令沈无剑茅塞顿开道：“如果真是这样，我就把自己关进去。”
球看向沈无剑道：“你？”
球道：“裁决所甲级战犯还有一个作用，教廷生死存亡之际，会释放甲级战犯，如果甲级战犯能做到力挽狂澜，就会获释，获得永久自由。三座裁决所都有甲级战犯，从侧面反应出三座裁决所的实力。”
沈无剑道：“你在等裁决所释放你们？”
球道：“除非是神明一战，否则我们这些人不会被释放出去。”
球的剑气开始攀升，做到手中无剑，心中无剑，开启临时剑窍。
当沈无剑的面，球一级一级开启立春节气，雨水气节，惊蛰节气，春分节气，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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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节气，谷雨节气，立夏小满芒种夏至小暑大暑，立秋处暑白露秋分寒露霜降，立冬小雪大雪冬至，直到冬至，剑意才停止，唯有小寒和大寒，如今已是半步仙人。
球道：“手中有剑心中无剑和手中无剑心中无剑都是剑意。”
球解释道：“不管是东方的二十四节气，还是西方的弑神剑，剑意相通。”
球道：“小伙子，你打过拳？”
沈无剑道：“打过，在这座裁决所，以死囚的身份打过死亡拳赛。”
沈无剑还说自己住过王室套间，喝过波尔多红酒，抽过古巴雪茄。
球道：“那是查理亲王的套间。”
中世纪查理亲王坐过牢。
沈无剑道：“人和神会有一战吗？”
球道：“何止一战，我们的祖先就和神无数次较量过，除你们东方秦始皇那个时期真正打败过神外，我们的祖先就再没有赢过。”
球道：“但神也不敢越界，因为人类有弑神者。”
球闭上眼去感悟那个境界，用球的话说他还差的很远。
水牢外面保洁人员再次敲门，这已经是保洁人员第三次敲门。
球道：“去吧，有机会我们再聊。”
顺弧形水牢坐升降梯上去，到了地牢一层，保洁人员分散出去打扫卫生，沈无剑一个人向监狱门外走去。
监狱门外，沈无剑碰到了阿尔卑斯教皇。
借用监狱长办公室，阿尔卑斯教皇道：“你去见过那个人？”
沈无剑道：“见过。”
教皇道：“他还好吗？”
沈无剑道：“能吃能喝还能喷屎。”
教皇哈哈大笑道：“我看过高卢教皇送过来的联名文件，对于第四座裁决所建在高原大陆，我的意见是第四座裁决所一定会茁壮成长。”
沈无剑道：“是因为现今的西方，没有人有资格背负甲级战犯罪名吗？”
（本章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