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的皇后酒吧,陪酒女郎来回穿梭,想要从客人手中获取微薄的回报。
沈无剑一袭条纹西装,腰里别着一把枪。
和中世纪骑士不同,沈无剑没有那么多规矩。
门口还有几辆零零散散的汽车。
皇后酒吧随时为富人敞开大门。
坐在皇后酒吧的贵宾椅上,沈无剑给自己倒上一杯伏特加。
教廷的人和王室的人有着天然的矛盾,沈无剑坐下来,坐在靠门口的座位看向门外。
柔青禾比沈无剑晚到,同样是条纹西装打扮,两个大男人就这样坐在酒吧里面,没有叫陪酒女郎。
两个东方面孔,在这里很少见,都知道东方人在这里只会做苦力,一个代表教廷一个代表王室。
沈无剑满脸的大胡子没有修边幅,这让人看不清他的脸,但是死签的烙印让很多人注意到沈无剑。
沈无剑掏出教廷的行走腰牌拍在桌子上。
沈无剑看向柔青禾道:“师父,好久不见。”
沈无剑和柔青禾的到来,让皇后酒吧蒙上了一层神秘的东方色彩。
没有人敢靠近两个人,自然而然给两个人腾出了足够宽敞的位置。
柔青禾点上一支烟深吸一口,吐出淡淡的烟雾。
沈无剑道:“我记得师父不吸烟。”
柔青禾道:“一切都会改变的,每天都有打招呼的人从你身边死去,所有的一切都会变的麻木淡泊。”
柔青禾开口道:“你让我帮你调查的事情儿,已经调查好了。”
柔青禾道:“和你猜想的完全一样,也得到了杰尔马的证实。”
柔青禾喝了一大口伏特加声音颤抖道:“当初贩卖劳工那艘船的注册公司在苏州,出口稀有矿物资产地在昆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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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无剑同样喝了一大口伏特加,沈无剑面部没有任何表情。
沈无剑道:“那么我被贩卖到西伯利亚这件事儿,我父亲知道吗?”
被自己家的船贩卖到异国它乡,这种痛只有经历过的人才知道。
沈无剑又痛饮了一大杯伏特加之后,有了醉意,沈无剑咧嘴笑,从皇后酒吧走出来。
柔青禾没有跟着,从现在的态势来看,王室和教廷都在争律法的著作权。
沈无剑刚出酒吧,就感觉到背后有脚步声。
现如今对教廷有仇报仇有怨报怨的人不占少数。
历史上,西方王室和教廷的斗争就一直没有休止过,直到中世纪王室的妥协,双权统治。
但教廷又开始发生内部争斗,这其中最著名的就是保皇党和改革党之间的斗争。
保皇党不承认地方教廷最高统治权,地方教廷要求拥有中央教廷教皇同等权力。
沈无剑蹲在街区一角呕吐,背后站着两位来自中央教廷的主教。
沈无剑回头道:“还是两位红衣大主教。”
因为穿红衣,沈无剑一眼就认出两位来自中央教廷的主教是红衣大主教。
其中一名红衣大主教掏出宗教逮捕令道:“沈无剑,我以宗教裁决所的名义宣布你被逮捕了。”
沈无剑道:“因为我的教廷身份不合法吗?”
红衣大主教道:“我们要将你带去面见大教皇,不是你们西伯利亚的牧首,我们不承认你们西伯利亚牧首是教皇,拥有教皇同等权力。”
红衣大主教道:“我们只能说这么多,请跟我们上车。”
红衣主教将手伸向路口的汽车,坐在汽车里,沈无剑迷迷糊糊睡着了。
宽敞明亮的教廷大厅,沈无剑再次戴上脚镣来见教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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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西伯利亚教皇不同,阿尔卑斯教皇看上去比西伯利亚教皇更年轻。
阿尔卑斯教廷比西伯利亚教廷更庄严更肃穆。
教皇道:“沈无剑,我知道你,你效忠西伯利亚,对你的指控,我深表遗憾。”
沈无剑被带下去,带到宗教裁判所地牢,同时被关押在这座地牢里的囚犯还有马尔扎哈,卡萨丁,嘉文四世。
对于他们四个人的指控,四个人都是非中央教廷成员,却在地方行使中央教廷执法权。
卡萨丁道:“还真是坐牢坐习惯了,离开牢房就睡不着。”
卡萨丁看向沈无剑道:“组长,你坐过几次牢?”
沈无剑道:“不是在坐牢的路上就是在坐牢的牢里。”
嘉文四世道:“是权力的斗争,接见我们的教皇是阿尔卑斯新上任的教皇,不承认西伯利亚教皇的权力。”
卡萨丁道:“宗教裁决所会如何审判?绞刑吗?”
卡萨丁闭上眼深吸一口气道:“我累了,让我睡会儿。”
沈无剑看向马尔扎哈道:“傻大个,你有什么要说的吗?”
马尔扎哈道:“千里迢迢把我们绑来,就是为了审判我们吗?我们只不过是西伯利亚教廷行走王室和贵族之间的代言人,阿尔卑斯真正要对付的是西伯利亚。”
卡萨丁睁开眼道:“马尔扎哈,你很机智,你说说看,我们接下来的结局?”
马尔扎哈道:“阿尔卑斯真要杀我们,在西伯利亚就动手了,阿尔卑斯需要证据,需要我们指证西伯利亚。”
沈无剑点点头道:“马尔扎哈和我的想法一致。”
卡萨丁看向沈无剑道:“我们要指证吗?”
沈无剑道:“看西伯利亚救不救我们。”
卡萨丁闭上眼道:“睡觉。”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