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得这话,齐皓终于停了下来,一只手撑在长凳上,气息不稳的深深看着她。
此刻的她双唇红润饱满,像是成熟的蜜桃,只等着他去摘取。
齐皓没有忍住,又俯下身来,吻上了那诱人的红唇。
池奚宁从震惊中回了神,理智开始回笼,羞涩和尴尬就开始蔓延。
她……
没想到,齐皓竟然这般生猛。
隔了近半年,本该是生疏的,可因着他这霸道不由分说的吻,一下子就将那些分开的岁月给掐断的干干净净。
好似又回到了在江南别院时,那晚他抱着她睡,开口闭口都是要办了她的时光。
嗯,这回她确定了,他的那些话不是骗骗她,吓唬她而已,他是真的想要办了她,果真是要办了她。
等等!
现在不是考虑这个时候。
池奚宁趁着他喘息的工夫,连忙开口道:“爷……我……我们……是要……”
齐皓深深吸了口气,平复了下身体的躁动,这才开口道:“回京。”
虽然是已经有预料的答案,可池奚宁还是心头咯噔了一声,她连忙道:“可是爷,我什么都没收拾,我……”
齐皓闻言轻哼了一声,坐直了身子看着她道:“没什么可收拾的,你那美容馆去了京城一样可以办,你若研制出了什么新的东西,也可直接发到江南来,金陵的这个美容馆已经可以照常运转,你那丫鬟留下照看便是。”
听得这话,池奚宁这才知道,原来自己的一举一动,早就被他知晓。
说实话,她不想走。
只要一想到回去之后,要面对那么多的人和事,她就头皮发麻。
她坐直了身子,犹豫了许久,看着齐皓道:“爷,我……”
“别逼我席宁。”
齐皓揽着她的腰,又在她唇上爱怜的轻啄了一口,低低道:“你当知道,在本王知晓你骗了我那般多的事情之后,不止有过一次冲动,直接废了你的武功打断你的腿,将你圈禁在宁王府。”
听得这话,池奚宁顿时身子就是一僵。
齐皓看着她的神色,伸手轻抚上她的面颊,柔声道:“可是本王舍不得,所以本王一而再再而三的退让,希望你能够明白本王的心意,希望你能够知道,同本王在一处,也不会让你如同鸟儿折了翅膀。可你完全体会不到本王的苦心。”
池奚宁看着他的俊脸,张了张口想说什么,却被他两根手指按住了唇。
他深深的看着她道:“这半年,本王一直在想,到底是哪里做的不好,才会让你突然弃我如敝履,听到你在江南做的事情,本王约莫能够明白了些,所以回去之后,你想做什么就去做,本王不会拦着你,若是有人在背后非议,本王也会替你处置。”
“能给的,本王都会给你,你只需要当好本王的王妃,在我身边便好。”
池奚宁:“爷,我……”
“本王不想听到拒绝。”
齐皓看着她,眸中甚至带了一丝脆弱的恳求:“本王等的太久,也忍的太久了席宁。你若是再拒绝,本王真的不能保证,还能够克制的住,不去伤害你。”
看着他的模样,听着他的话,池奚宁沉默了一会儿,长长叹了口气:“其实,我想说的是,我还有银子没拿,那都是我一点一点挣来的,好多银子呢!”
齐皓:……
他看着她:“当真只是为了银子?”
池奚宁点了点头:“当然了,我好不容易挣来的,就这么丢了完全舍不得。”
说着,她又低叹了一声:“还有我的美容馆,那是我尽心尽力打造的,就这么丢了,真的舍不得。”
齐皓闻言面上终于有了一丝笑意,他将她的碎发挽至耳后,柔声道:“没事的,美容馆放在那,谢怀孜不会如何,正如本王先前所言,你研制出了什么新的东西,也可发往江南来,谢怀孜若是吞没了你的银子不想给,本王亲自替你要回来!”
池奚宁嗯了一声:“那就全靠爷了!”
说完这话,她掀起车帘,转眸朝外望去:“爷就这么来了,会不会有危险,不会被谢怀孜给捉住吧?”
齐皓看着她:“你是担心谢怀孜来,还是担心他不来?”
池奚宁闻言转眸看他,有些惊讶的道:“爷在说什么?无论如何,你都是我的爷,我怎么着也不可能盼着谢怀孜来折辱你。”
听得这话,齐皓的面色终于好了许多,他将她揽入怀中,亲昵的抱着她道:“他压根不知道本王来了,此事本王谋划许久,特意寻了替身留在京城,莫说是谢怀孜,就是皇兄也不知晓。”
年关将至,已经歇朝,若是他当真寻了个替身,确实不容易被人发现。
池奚宁想起了内奸一事,不由问道:“那内奸呢?爷可是找出来了?”
“没有。”
齐皓现在满心满眼都是她,为她愿意随他离开,而心中欢喜,如今听得她关心的话语,更是心头喜悦,忍不住就亲昵的蹭了蹭她的鼻尖,柔声道:“内宅的事情归你管,回去之后,你替本王将那人给揪出来。”
他突然化身成了黏人的金毛,变成了亲亲怪,池奚宁委实有些不大适应,但她却不敢动。
正如齐皓所言,他已经容忍她许多,若是她再刺激他,他必然会新账旧账一起算。
就这样吧。
池奚宁怅然的放下了车帘,朝他挤出一个笑容来:“内宅之事我可不精通,更不要说揪出内奸了,爷还是自己去办的好。”
齐皓闻言也不坚持,轻啄了下她的红唇,点头道:“也好,免得某些人不死心,利用这内奸做些不该做的事情。”
池奚宁眨了眨眼,不知道他说的是萧瑾川,还是谢怀孜。
当然,她也不敢问就是了,只点了点头:“嗯。”
无人知晓齐皓来,而且明显,金陵也有齐皓的线人,对她的行动了如指掌。
这一趟,他完全就是速战速决,直接入了金陵,掳了人就走。
城门守卫也不认识他们,瞧见是谢家马车,略略看了一眼便直接放行了。
一行人马不停蹄,离开金陵之后彻夜奔走一路向西,夜半时分,直接入了皖地。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冲天而起,直冲云霄。
不远处的天狐大妖皇只觉得一股惊天意志爆发,整个地狱花园都剧烈的颤抖起来,花朵开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气运,似乎都在朝着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
他脸色大变的同时也是不敢怠慢,摇身一晃,已经现出原形,化为一只身长超过百米的九尾天狐,每一根护卫更是都有着超过三百米的长度,九尾横空,遮天蔽日。散发出大量的气运注入地狱花园之中,稳定着位面。
地狱花园绝不能破碎,否则的话,对于天狐族来说就是毁灭性的灾难。
祖庭,天狐圣山。
原本已经收敛的金光骤然再次强烈起来,不仅如此,天狐圣山本体还散发出白色的光芒,但那白光却像是向内塌陷似的,朝着内部涌入。
一道金色光柱毫无预兆的冲天而起,瞬间冲向高空。
刚刚再次抵挡过一次雷劫的皇者们几乎是下意识的全都散开。而下一瞬,那金色光柱就已经冲入了劫云之中。
漆黑如墨的劫云瞬间被点亮,化为了暗金色的云朵,所有的紫色在这一刻竟是全部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一道道巨大的金色雷霆。那仿佛充斥着整个位面怒火。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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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8章:别逼我席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