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人起的极早,大朝的时候卯时就要起身上朝了,后半夜干坏事,是等着被人捉现行么?
最最重要的是,齐皓其实也不大愿意,她跟萧瑾川再有什么接触,她说这话,看上是有些大逆不道,可也顺了他的心意不是么?
讲真,池奚宁真的有些搞不懂,齐皓今日特意叫上她,是想做什么。
难道,是为了测试下,她见到萧瑾川后的反应?
池奚宁忽然就悟了!
多她一个不多,少她一个不少。
听得这话,齐皓险些被气的直接上手揍她!
亲手从雪地里挖出来的,又是他亲手教导的,好好的一个人,怎么突然就变成了这副德行?!
齐皓至今都有些想不通,到底是哪个环节出了问题,是他将人给养歪了,还是她长大了,出去了一趟见识过花花世界,本性暴露了?
但她说的受伤一事,确实是个问题,到底是个女子……
不对!
齐皓顿时拧了眉,冷声道:“受伤了又不是没有女医,身为暗卫,服从主子的命令乃是天职!到底你是主子还是我是主子?!”
哎呀呀,又被气得不轻,连本王的自称都给忘了。
池奚宁心头隐隐有了笑意,面上却是半点不显,只委委屈屈的道了一声:“自然您是主子,属下不是想着,不管怎么说,属下都是主子的人,若是受伤了,最后心疼的还不是主子么?”
话音一落,顿时响起一片惊讶的抽气声。
好家伙!
主子的人,受伤了主子要心疼!
难怪主子对席宁那般特别,那般纵容,难怪啊,难怪!
齐皓本来没觉得有什么不对,可当他看到暗卫们出奇一致的震惊神色,还有那忍不住响起的抽气声,忽然就回味过来。
他腾的一下黑了脸,看着一双水润眸子盛满了懵懂无辜的池奚宁,气的一阵头疼。
可偏偏,他还没办法因为她那句有歧义的话呵斥她,毕竟是自己一手教导大的,又是他的暗卫,是主子的人,这话本身没什么问题,再者,她平日里也没少说!
若是单独拎出来呵斥,反倒显得他多想了似的!
“你闭嘴!”齐皓呵斥了一声,头疼的揉了揉眉间,这才放下手冷声道:“出发!”
看着他有火发不出,怒气冲冲的背影,池奚宁眼里盛满了笑意。
还真是一只容易炸毛的大猫呢,逗着真好玩。
“爷也就在你面前有点好脾气,别逗太狠了,小心玩火自焚。”
耳边传来席墨的声音,池奚宁转头,看向他轻哼了一声道:“放心,我心里有数,你少到处告我的状就行!”
席墨闻言看看四周,挥手让旁人先走。
待到其他暗卫都走远了些,他才叹了口气低声道:“我只是在提醒你,不在府中用饭,下了职就消失无踪,就连恭桶连着两天都没让人清理过,主子会原谅你一次、两次,但你觉得他还会原谅你多久?”
听得这话,池奚宁顿时沉默了下来。
席墨看着她压低了声音道:“不要挑战主子的底线,后果不是你能承受的,你若当真有什么事儿,必须得在外头,那你也得做好样子,让人抓不住把柄才行。”
说完这话,他便抬脚离开了。
池奚宁皱了皱眉,抬脚跟了上去。
时不时冒个泡,倒也不是不可以,比如中午佯装午睡,然后来宁王府刷个脸。
可恭桶这事儿,又该如何解决?
她不在宁王府如厕,宁王府的人会起疑,可她若是在宁王府如厕,春夏秋冬她们肯定会以为她便秘,若是请了大夫来,发现她一切正常,那她们岂不是要把她当成只进不出的貔貅?!
好烦啊!
她一泡屎,还得分开拉不成?!
一人分饰两角,考验的不是她的演技,考验的是她拉屎的能力啊!
罢了罢了,为今之计只能佯装她轻微便秘,两天一次好了。
哦对,她还得用个小本本记好,免得时间一长拉错了地方,到时候不救她都补救不上。
毕竟屎粑粑这个东西,不是你想有就能有的。
池奚宁抬头45度角望天,她好难~~
宁王府的后门,已经备好了马,众人翻身上马轻扯缰绳,安静的街道上立刻响起了阵阵马蹄声。
齐皓带着池奚宁等人直奔东城门,席墨出示令牌之后,守城门的将士,立刻打开了城门。
出城之后,一行人的速度顿时加快了许多,但他们没有直奔码头,而是往南而行。
约莫行了数里,这才调转方向,绕了个圈往码头而去。
在距离码头约莫还有两三里的一处小树林里,众人这才停了下来。
早已在此等候的萧瑾川,立刻带人迎了上来,朝齐皓行了一礼:“王爷。”
齐皓朝他抱拳:“丞相辛苦了。”
“这乃是臣的本分。”萧瑾川说完便为他介绍起情况来:“臣已派人潜伏在了码头附近,为免打草惊蛇,人数并不多,另外在河道沿途,也派了人潜伏打探,一瞧见船只便会立刻来报。”
齐皓点了点头,看了一眼,却没有看到池奚宁的身影,顿时就皱了眉。
见他皱眉,萧瑾川不由问道:“可是臣部署不当?”
“并无不妥。”齐皓收回目光,看向他道:“丞相办事,陛下和本王一向都很放心。今日包括本王在内,皆听丞相差遣调度。”
萧瑾川闻言拱手:“那臣就越矩了。”
池奚宁躲在最后,拉着席景挡在她的前面,看着前方那一幕相王和睦,不由撇了撇嘴。
说实话,能成为男主的,必定是优秀的。
奈何,两大优质古装美男就在她面前,她却无法调戏。
世界上最遥远的距离,莫过于,帅哥在那头,而你却只能躲在这头,藏着身形,连脑袋不敢露,愁……
不得不说,萧瑾川的能力是有目共睹的,齐皓发话之后,他立刻摊开了堪舆图,分配任务。
一个接一个暗卫都被分配了,很快席景也被分配走,池奚宁只能硬着头皮站到了萧瑾川的面前。
萧瑾川抬头看了她一眼,指着堪舆图上的一处草丛道:“你……”
“她跟着本王。”
齐皓的声音淡淡响起,直接打断了萧瑾川的安排。
萧瑾川闻言讶异的抬了头,扫了池奚宁一眼便点头道:“好,那就劳烦王爷和这位少侠,一道前往此处。听到哨令之后,务必第一时间杀出,截断贼人去路!”
这位少侠?
池奚宁陡然瞪大了眼。
他居然没看出来她是个女的?!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冲天而起,直冲云霄。
不远处的天狐大妖皇只觉得一股惊天意志爆发,整个地狱花园都剧烈的颤抖起来,花朵开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气运,似乎都在朝着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
他脸色大变的同时也是不敢怠慢,摇身一晃,已经现出原形,化为一只身长超过百米的九尾天狐,每一根护卫更是都有着超过三百米的长度,九尾横空,遮天蔽日。散发出大量的气运注入地狱花园之中,稳定着位面。
地狱花园绝不能破碎,否则的话,对于天狐族来说就是毁灭性的灾难。
祖庭,天狐圣山。
原本已经收敛的金光骤然再次强烈起来,不仅如此,天狐圣山本体还散发出白色的光芒,但那白光却像是向内塌陷似的,朝着内部涌入。
一道金色光柱毫无预兆的冲天而起,瞬间冲向高空。
刚刚再次抵挡过一次雷劫的皇者们几乎是下意识的全都散开。而下一瞬,那金色光柱就已经冲入了劫云之中。
漆黑如墨的劫云瞬间被点亮,化为了暗金色的云朵,所有的紫色在这一刻竟是全部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一道道巨大的金色雷霆。那仿佛充斥着整个位面怒火。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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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19章:考验的不是演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