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岛主人去老远,蓦然想起还有一半报酬没付。
于是他一心两用,神识蔓延,追逐着紫灵妖的去向。
他本人极快的从空间里抓出来一只纯白色的小鸟,将一个小乾坤袋挂在它脖子上,吩咐了几句,他马不停蹄的继续去追他的妖妖。
小白鸟则带着乾坤袋飞回大殿,将乾坤袋交到司空星辰手上,它又屁颠屁颠的去追它的主人。
“啧啧!”
寂静中,慵懒不羁的声音突然响起,“跑啊跑啊!追啊追啊,小狐狸,期待你给力一点……可不要让本尊失望哦!”
“他们的问题解决了,接下来该你了。”
司空星辰转头,血眸幽幽的看向大马金刀的坐在宝座上的男人。
“好啊!来吧!”
魔翎勾起暗红的薄唇,笑得邪气痞坏,眸子里尽是兴味。
他抬起双手,往两边扯了扯自己的前衣襟,露出胸膛上诡异的血纹。
“女人,你可看清楚了,本尊中的可不是普通的毒哦,奇毒之中的七花泪。本尊寻了几年,都还未能凑齐能解此毒的七种天材地宝,你打算怎么解呢?”
“七花泪,甚好,没让本座失望。”
风华绝代的美人红唇牵动,悠然勾起一抹妖冶冷艳的弧度,那双流动着焰光的血眸里浮出诡异的满意之色。
“哦?”
魔翎眸底生光,从宝座上起身,不紧不慢的走下台阶,来到司空星辰跟前,缓缓靠近她,用低沉迷醉的语调说:
“女人,你果然还是一如既往地令本尊感到惊喜。”
“砰!”
“砰!”
司空星辰出脚又出手,一踹一拽,瞬间把人放倒在地上,“本座还有更惊喜的……敬请期待。”
“真是个粗鲁暴力的女人!”
魔翎姿势狼狈的躺在地上,满身气势依旧桀骜不羁。
他勾唇邪气地仰视着居高临下的司空星辰,“女人,知道本尊为何总称呼你为女人吗?”
不等司空星辰说什么,他接着说,“称呼你为女人,是为了时常提醒本尊自己,你是个女人。
否则,本尊保不准那一日忘了这个事实,把你当成一个男人对待。”
“是吗?”
司空星辰眯了眯眸,“本座不介意。”
这话说完,她手里出现一条白到发光的小蛇。
“嘶!嘶!嘶!”
睡梦中突然被抓走,元宝懵逼一阵后,憋屈得不停的挣扎。
“女人,你这小蛇不错,是个好宝贝,你可要看好了……”
魔翎抬眸,宛若捕猎者看到了满意有趣的猎物,邪气的眸子闪动着毫不掩饰的兴奋灼热、蠢蠢欲动的流光。
“本座的灵宠,没有人肖想得起。”
司空星辰鄙夷的瞥他一眼,睫毛微垂,伸手,掌心向下放在他胸膛上方,一道金光闪过。
“女人,你好样的!!!”
魔翎半抬着脑袋,向上的目光盯着司空星辰,一阵咬牙切齿,恼怒的声音响彻大殿。
他前胸位置一片凉悠悠,露出一片诡异的血纹,张牙舞爪的,似要穿透他的胸腔,疯狂肆意的朝天生长。
穿在身上的新衣袍被剜了一个大洞,躺在地上的碎片像在无声的嘲笑他。
这个该死的女人。
她毁了他精心制作的衣袍,等着……
“女人,你给本尊吃的什么?是不是毒药?”
魔翎眯着眸子,一脸怀疑的盯着司空星辰。
这个阴险的女人,趁他发怒,敢不经他同意就往他嘴里弹东西。
“……”
美人含笑俯视着他,血眸深处诡秘之光幽幽流转,妖冶的红唇弯成绝美的弧度,戏谑愉悦的声音悠然飘落,“没错,就是毒药,是男人,就不要惨叫。”
“……”
“元宝,这是好吃的,咬他。”
司空星辰将元宝放到魔翎的胸膛上,元宝不负所望,很给力的露出它漂亮又渗人的毒牙,“嗷呜”一口咬下去。
“唔……”
真特么疼!
这个阴险的女人……她肯定故意的。
魔翎闷哼一声,咬着牙关,生生忍住那深入骨髓、连灵魂都颤抖的疼痛。
他瞪着暗红的眸子,桀骜的目光一错不错的盯着那张绝色无双、雌雄难辨又张扬肆意的脸,用眼刀子嗖嗖的戳她。
戳她千百个窟窿,摧毁她的张扬……
无声的较量下,那张桀骜不驯的脸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惨白下去,冷汗不停的往外冒,如细雨般顺着发丝一路往下,滴落到地面。
尽管疼的两耳共鸣,视线模糊,他依然死死的咬紧牙关不发出声音。
“通过你的表现,确认你真的像个男人。”
揶揄的话语落下,司空星辰美眸流转,星光浮动,红唇如焰,扬起一抹惊心动魄的笑容。
魔翎:“……”
他本来就是男人好么!
这个该死的女人,笑这么好看做什么?
哎!
这么好的容颜,长在这个女人身上,真是可惜了。
终于,在他快要晕过去的时候,疼痛缓缓的散去。
司空星辰拎起吃饱喝足、身上散发着月色光辉、毒性变得更强的元宝,到他眼前晃了一圈。
“念你中毒有功,让本座的元宝得以饱餐一顿,接下来本座赐你一颗大补的丹药,不收报酬。”
说完,司空星辰动作极快往他嘴里塞了一颗丹药,把元宝往空间里一扔,拍拍手起身,朝大殿外走去。
魔翎躺在地上,看着那个悠然轻快、别样耀眼的背影,眸光微闪。
感受着体内流动的力量,他低眸一看,胸前的血纹消失得干干净净。
困了他几年的七花泪,真的解了。
这个女人虽然有些阴险,但是解毒的功夫着实非同一般。
哦,不对,应该说大部分是她那条小蛇的功劳,那可真是个令人心动的小宝贝……
魔翎依然打着元宝的主意,慢悠悠的从地上爬起来,又慢悠悠的去了浴池……
百花丛中,蝴蝶蹁跹。
司空星辰漫步而来,烈焰红唇噙着若有若无的笑。
玉手轻抬,一只黑色的魔魅蝶落在她的指尖。
她盯着看了片刻,想起那小狐狸带给她的消息,脑中浮现出来时路上擦肩而过的那一群人。
雪族和鬼狐一族竟然搅和到一处去了……他们当时讨论的对象,就是雪朗和她吧。
所以他们应该去了天元大陆……
“这是怎么回事?”
一伙人看着眼前的巨无霸天坑,懵逼了。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冲天而起,直冲云霄。
不远处的天狐大妖皇只觉得一股惊天意志爆发,整个地狱花园都剧烈的颤抖起来,花朵开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气运,似乎都在朝着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
他脸色大变的同时也是不敢怠慢,摇身一晃,已经现出原形,化为一只身长超过百米的九尾天狐,每一根护卫更是都有着超过三百米的长度,九尾横空,遮天蔽日。散发出大量的气运注入地狱花园之中,稳定着位面。
地狱花园绝不能破碎,否则的话,对于天狐族来说就是毁灭性的灾难。
祖庭,天狐圣山。
原本已经收敛的金光骤然再次强烈起来,不仅如此,天狐圣山本体还散发出白色的光芒,但那白光却像是向内塌陷似的,朝着内部涌入。
一道金色光柱毫无预兆的冲天而起,瞬间冲向高空。
刚刚再次抵挡过一次雷劫的皇者们几乎是下意识的全都散开。而下一瞬,那金色光柱就已经冲入了劫云之中。
漆黑如墨的劫云瞬间被点亮,化为了暗金色的云朵,所有的紫色在这一刻竟是全部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一道道巨大的金色雷霆。那仿佛充斥着整个位面怒火。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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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2章 这是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