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余多多的房间,看到余多多柜子里的首饰和项链,院长还纠结上了。
主要是在他眼中,长得都一个样子。
“多多,你看看你伯母适合啥子风格的?如果不是时间来不及了,我就衣服包包这些全部都让你包里,不行,下一次纪念日我得来你这里预订。”
余多多无奈地看了一眼院长,还是认命地挑出来一套粉色旗袍,粉水晶项链,耳环。
“这颜色会不会太过于鲜艳了?她就是一个老婆子了。”
余多多:“院长,你这句话被她听到,你估计要被伯娘打出去,伯娘不服老,爱俏的女人,哪怕七老八十,都不会愿意承认自己老了,她的皮肤白,气质雍容华贵,穿这一身最为合适,比黄毛丫头多了一份成熟女人的温柔端正,又比成熟女人多了几分鲜活!最重要的是,她喜欢!”
院长听的迷迷糊糊地,也不知道该不该相信余多多这话,可还是去了。
等他到家里,家里只有客厅的灯开始开着。
一个冷着一张脸的老太太就那么坐在客厅里,像是地狱里头的判官冷眼看着他。
院长双腿一软,差一点就站不住了,老太太发脾气,他招架不住。
“大忙人,你总算是回来了,你居然还找到回来的路,真的是稀罕了。”
院长连忙道歉:“对不起,我不是故意……哎呀,等等……”
他刚刚着急回来,忘记将礼物拿下来了。
老太太则是误会,以为院长是被自己责怪态度给吓跑。
她年轻的时候泼辣得将占他们家便宜的人直接抡起棍子,直接打出去。
只不过是年龄上去,人就变得温和了,可那一股泼辣可不代表没有了。
这家伙太气人了,说他几句,就跑了。
越想越气的老太太抓起鞋底,就追上去。
结果看到站在车门手捧鲜花的老头,鲜花上放着一个盒子。
院长抬起头:“媳妇,我很感谢你一直陪在我的身边,希望下辈子我能陪在你身边。”
呼——
砰!!
灿烂的烟花散开。
老太手上的鞋子掉了,上前抱住院长:“死老头,你干嘛突然变得那么温情,骗我眼泪,不对,你哪里会这些?你该不会在外头有了小情人……”
院长堵住她的嘴巴,免得她继续喋喋不休,气自己了。
老太闭上眼睛,掩饰自己的害羞,这把年纪了,真的搞不懂他们这些年轻人的一套,但,这一套,真的震撼到她。
夫妻之间,偶尔也需要一点浪漫调剂一下生活。
……
余多多躲在背地里悄悄地帮他们拍个照片,就带着家里几个孩子撤退了。
甜甜:“娘,我感觉好刺激。下一次我还想要放烟火。”
小安转头,看向美美:“我也可以给你制造浪漫的。”
“等你活到这个岁数再给我制造这种浪费吧。要不然太浪费了。”
小安不语,他不知道为什么不想死了,活下来好像也挺好的。
敬业犹豫地说:“娘,你千万不要嫌弃我爹笨。他不会制造这种浪漫,但是他会将自己有的全部东西都上交给你。”
余多多笑了一声,她这一段时间不怎么搭理夜荻,让孩子生出来危机感,在这里给他说好话呢。
“敬业,你爹是合格的丈夫,但不是合格的爱人,赶紧回去吧,出门的时候老师炖了木耳糖水,这块儿他肯定放冷了,一会儿加几块冰块,一定特别好喝。”
“走走走!”方飞配合地说。
天天握住甜甜的手,沉默地跟着他们。他真的很不爱说话。
等到了家里,方时问:“怎么样?”
方老太和余大婶两个人都从房间里跑出来。
余多多笑道:“我拍了视频和照片,你们可以看看,千万别点删除。”
方飞他们猛点头:“行呀,你放心吧,我们明白的。”
他们凑在一起看。
余多多带着孩子捧着冰凉凉的碗,大口地喝。
他们看到漫天的烟花,方时忍不住问他们:“你们咋就找到烟花了?”
“我们邻居就是开杂货店的呀,他们过年进来不少的货,没卖出去,聚餐的时候,没少被念叨呢。”
方老太撞脸一下方时的肩膀:“老头子,你可千万别学那个老头子!”
方时心虚地摸了一下自己的鼻子,“哪里是学那个老头子!不对,我们都这把年纪了,我才不会干这种事情。”
“最好是这个样子。多多呀,你有空就帮他们录成影碟,他们应该会很高兴。”
“行!”余多多将木耳吃完,靠在懒人椅上,抬起头,看着满天的星星,享受着片刻的宁静。
几个小的有样学样,靠在一起。
余大婶拿起大葵扇出去打蚊子,皱眉:“你们别在这里睡着了,那么多蚊子?!”
余多多迷迷糊糊地说:“等我明天弄一点灭蚊子的草药,就没有了。屋子里太热了,在这里凉快。”
余大婶很不放心吧,不过,院子的确是比房间舒服多了。
想想看,她还真的去找方时了。
“有没有方子赶赶蚊子,孩子们这个样子,可不行呀!”
方时蹙眉:“那是院子,杀死一批,又来一批,有一些植物是能驱赶,可眼下也不好找。”
余大婶:“那你也先弄一点给我,我来看着孩子”
方时点头,就去配。
家里早就被他们两个人弄出来一个小型的药房了,基本上市面上的药材,他们家里都有一份吧。
方时配出药材,交给余大婶,就回去睡了。
余大婶就每十分钟就会出来洒药。
小长生依偎在余多多的怀里,听到动静竖起耳朵,左右看看,湿漉漉的眼睛看着余大婶,像是轻声叫了一声。
余大婶看过去,对猫咪笑了一声,又走开了。
长生又趴在余多多的身上。
余多多是真的睡着了。这几天都没有休息好,她现在难得放下大半的心。
二十两银子少是少了点,但放到现代也是八千到一万块。
而目前大虞朝一名普通士兵每月最多也就一两银子,一名百夫长每个月三两银子。
也许他会收吧。
另外,秦虎还准备给李孝坤画一张大饼,毕竟秦虎以前可有的是钱。
现在就看他和秦安能不能熬得过今夜了。
“小侯爷我可能不行了,我好饿,手脚都冻的僵住了。”秦安迷迷糊糊的说道。
“小安子,小安子,坚持住,坚持住,你不能呆着,起来跑,只有这样才能活。”
其实秦虎自己也够呛了,虽然他前生是特种战士,可这副身体不是他以前那副,他目前有的只是坚韧不拔的精神。
“慢着!”
秦虎目光犹如寒星,突然低声喊出来,刚刚距离营寨十几米处出现的一道反光,以及悉悉索索的声音,引起了他的警觉。
凭着一名特种侦察兵的职业嗅觉,他觉得那是敌人。
可是要不要通知李孝坤呢?
秦虎有些犹豫,万一他要是看错了怎么办?要知道,他现在的身体状况,跟以前可是云泥之别。
万一误报引起了夜惊或者营啸,给人抓住把柄,那就会被名正言顺的杀掉。
“小安子,把弓箭递给我。”
秦虎匍匐在车辕下面,低声的说道。
可是秦安下面的一句话,吓的他差点跳起来。
“弓箭,弓箭是何物?”
什么,这个时代居然没有弓箭?
秦虎左右环顾,发现车轮下面放着一根顶端削尖了的木棍,两米长,手柄处很粗,越往上越细。
越看越像是一种武器。
木枪,这可是炮灰兵的标志性建筑啊。
“靠近点,再靠近点……”几个呼吸之后,秦虎已经确定了自己没有看错。
对方可能是敌人的侦察兵,放在这年代叫做斥候,他们正试图进入营寨,进行侦查。
当然如果条件允许,也可以顺便投个毒,放个火,或者执行个斩首行动啥的。
“一二三……”
他和秦安趴在地上一动不动,直到此时,他突然跳起来,把木枪当做标枪投掷了出去。
“噗!”
斥候是不可能穿铠甲的,因为行动不便,所以这一枪,直接洞穿了他的胸膛。
跟着秦虎提起属于秦安的木枪,跳出车辕,拼命的向反方向追去。
为了情报的可靠性,斥候之间要求相互监视,不允许单独行动,所以最少是两名。
没有几下,秦虎又把一道黑色的影子扑倒在地上。
而后拿着木枪勒到他的脖子上,嘎巴一声脆响,那人的脑袋低垂了下来。
“呼呼,呼呼!”秦虎大汗淋漓,差点虚脱,躺在地上大口喘气,这副身体实在是太虚弱了。
就说刚刚扭断敌人的脖子,放在以前只用双手就行,可刚才他还要借助木枪的力量。
“秦安,过来,帮我搜身。”
秦虎熟悉战场规则,他必须在最快的时间内,把这两个家伙身上所有的战利品收起来。
“两把匕首,两把横刀,水准仪,七八两碎银子,两个粮食袋,斥候五方旗,水壶,两套棉衣,两个锅盔,腌肉……”
“秦安,兄弟,快,快,快吃东西,你有救了……”
秦虎颤抖着从粮食袋里抓了一把炒豆子塞进秦安的嘴里,而后给他灌水,又把缴获的棉衣给他穿上。
天还没亮,秦虎赶在换班的哨兵没来之前,砍下了斥候的脑袋,拎着走进了什长的营寨,把昨天的事情禀报了一遍。
这样做是为了防止别人冒功,他知道自己现在身处何种环境。
“一颗人头三十两银子,你小子发财了。”
什长名叫高达,是个身高马大,体型健壮,长着络腮胡子的壮汉。
刚开始的时候,他根本不信,直到他看到了秦虎缴获的战利品,以及两具尸体。
此刻他的眼神里面充满了羡慕嫉妒恨的神色。
“不是我发财,是大家发财,这是咱们十个人一起的功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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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25章 可怜父母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