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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4托孤(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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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也,乐将军只看到面层,却不知徐州之事。”荀攸摇头道,“徐州皆由豪族门阀把持,他们势力深厚,像陶谦也要看他们脸sè行事。”

“如此又关袁熙什么事?”乐进不解道。

“咱们取粮于敌,但这并非长久之计,待拿下徐州全境后,还要安民修养。或是从兖州迁徙平民过来。但陶谦在徐州毕竟影响深厚。要是他rì咱们跟袁家决战,而陶谦突然重归徐州招揽旧部。那我军背后就会空门大开,前番公孙瓒如何败亡的。”荀攸解释道。

“此乃未知之数,还远着呢,咱们眼前是要攻破下邳城。”曹cāo坚决道。

荀攸心思复杂,先时是程昱、戏忠等人出地这个,趁着天灾攻略徐州的计策。

此举使青州军、冀州军只能观望不能救援,眼睁睁看着徐州被曹cāo吞并掉。

但以战养战地负面后果,也十分明显,兖州军在徐州积怨太深,打下徐州全境后平民的安置,生产的恢复是个大难题。

经过此次惨烈的绞杀战,徐州人丁一定程度上的凋零不可避免,这是战争,不是游戏。

昔rì殷实繁华之地,恐怕要花上三年五载才能恢复元气。要不是袁家的势力发展太快,荀攸是不赞成这个策略地。

“主公,在下有一事相求。”荀攸说道。

“公达你尽管说来就是。”曹cāo爽快地答应。他对荀家两叔侄是十分倚重的。

荀攸犹豫了一下,组织好措辞,还是劝道:“如若城破,主公只杀陶谦一人即可,请放过下邳满城平民。”

曹cāo脸sèyīn沉下来,说道,“他们不帮陶谦抗拒我军,那我自然不会为难他们。但他们要是随陶谦死抗,我也不会手软留情!”

“乡民皆是蒙昧之辈,他们只是受了陶谦蛊惑罢了。主公要是真想稳据徐州,达成大业,那就要有容忍之量。毕竟民生才是霸业之根本。”荀攸再次劝道。

曹cāo冷哼一声,所谓父子君臣。这个时代父子、子父地关系十分特殊。父叫子死,子不敢不死,否则就是大逆不道。杀父之仇不共戴天,这个是针对此时以孝道治天下而言。

而妻子则是从属地位,刘备说地妻子如衣服,就包括妻和子。像历史上曹cāo的父亲被杀,他可以大肆屠杀徐州平民泄愤。

但儿子曹昂被杀。他则能容忍张绣第二次归降,至少表面上如此。

戏忠、程昱了解曹cāo地为人,他们没有出声,或是他们为达到成就曹cāo大业的目的,可以牺牲掉徐州这些被掳掠杀害的无辜平民。

曹cāo策马而去,没有再理会荀攸。

其实他心中也有苦楚。父亲不明不白地被杀害,凶手逃得了无踪迹。他满腔愤恨无处发泄,只能找陶谦做泄愤对象。

上次徐州之战失利后,曹cāo冷静下来,转而依从荀攸之策向豫州发展,结果短短一年多,他地实力大涨。

但是被压抑住的仇恨心中酝酿发酵。此时爆发起来更加凶狠暴虐。不然依照曹cāo地才干和见识,也不会做出大肆寇略杀害平民的事。

有些事一旦走出第一步,就很难再回头,就像曹cāo认定陶谦为杀父仇人,那他就要不计后果地复仇,不然他就会被天下人耻笑,亦或是鄙弃他不孝。

但一口吞下徐州地恶果十分明显,他得到块荒芜的领地。还必须派遣大量兵力来防守。

而不吞并徐州,一来无以圆复仇这个借口,二来在兖州东边的徐州,始终是个不定因素,跟袁家决战时冷不丁是决胜关键。

天sè灰蒙,下邳城东门南门同时敞开,两个城门各自涌出一万多徐州军兵卒。他们列阵戒备,监视着对面兖州军动向。

一会儿后,大量的车马和平民也跟着涌出下邳,他们在另外约一万多兵卒组织下,向南逃离。

战鼓声。号角声四起,一会后兖州军也开出营垒列阵。

“主公,攻击哪一部分?”乐进急问道。

撤到徐州的曹仁,也来到中军请命,将两千多虎豹骑集结完毕地曹纯,更是跃跃yù试。

曹cāo看着那些徐州兵,又看看涌向南去地平民,他有些犹豫,于是看向几个谋士问道:“公达、仲德、志才,你们看该如何作战?”

“徐州军虽然撤离,队形却并未混乱,他们必定组织严谨,防备我军进攻。其兵卒为了逃命必定拼死奋战。此时强行厮杀,我军讨不到什么好处。”荀攸客观分析说道。

“就如此放他们走了?”乐进不忿地问道。

“公达说地不错。此时不能强攻。”曹cāo点头赞同道,“我军只需紧紧尾随。一rì后他们的兵卒就会懈怠,而自顾逃命。那时再进攻必定事半功倍!”所谓散而击之,克之必矣。

乐进、曹仁等人觉得有道理,也暗合兵法之要,都纷纷表示赞同。

“子和,你率所部虎豹骑紧紧跟着他们,随时向中军汇报战况!”曹cāo命令道。

“诺!”

另一边,袁熙在五百虎卫地簇拥下,指挥着八千青州兵有序地撤退。曹cāo军没有立即进攻,这给了徐州军和六万多的平民撤退时间。

先前陶谦就已经疏散了很多平民。那六万多平民中,起码有一半是豪族门阀地佃户家丁,可见徐州世家豪强势力之庞大。

六万平民,加上三万的徐州军,这么庞大的队伍行动十分迟缓。幸好陶谦等人事先有准备,将殿后的兵马,组织平民的人马都分配好,如此虽然行动迟缓,却还算有序。

傍晚,近十万数的徐州军民,就在官道旁夜宿。长长的队伍四处燃起篝火,远远看去如点点繁星,又如一条盘踞着的火龙。

袁熙带着一众部属策马巡视,他们越看越是眉头紧锁。此次撤离徐州军多带钱粮,能带走的东西一并带走,剩下不能拿走地也都烧毁,下邳已然是座空城一座。

但是所带钱粮辎重多了,不但影响行军速度,还要很大一部分兵卒组织搬运。

很快袁熙等人找到了陶谦和他几个幕僚。

经过一天赶路,陶谦显得更加憔悴了,两个儿子正扶着他喂着汤药。

看到袁熙赶来,陶谦虚弱问道:“二公子,你看曹cāo并未追击,这是为何?”

“咱们防备得严谨,曹cāo没有可乘之机。”曹宏替袁熙说道。

袁熙摇摇头,解释道,“这只是其一。咱们撤离一段路程后,兵卒就会懈怠下来,那就是曹cāo发动进攻之时了。”

“我看未必,只要咱们防备得严谨,怎么会给曹cāo可趁之机!”糜芳反驳道。

他对自己手下的“丹阳兵”十分自信,正想建立战功。可是“丹阳兵”是陶谦的亲兵,自然是要护卫陶谦左右的。

“少将军说的是,逃亡一段路程后兵卒必会懈怠,即便防的再严谨,也泄了锐气。一旦战事不顺,很可能是溃败的结果。”陈登担忧道。

“这逃又不是,守又不是,还不如冲上去拼杀!”站在刘备身后的张飞又抱怨道。

“舍弟胡言乱语,诸位莫要见怪。”刘备歉意道。

跟在袁熙身后的郭嘉则是眼前一亮,微笑说道:“这位张将军说的是,一味撤退只会给兖州军可趁之机。不如主动出击,不但可打他个措手不及,还能拖住他们主力,给运送辎重的队伍争取机会,以攻为守善之善也。”

“倒是个好法子。”糜竺说道。糜家地钱粮家产多用马车押运,已经朝广陵而去,依照他们糜家马车地速度,曹cāo军是追不上的。一旦家小资产没有后顾之忧,糜竺就安心下来。

“谁人可领兵突袭曹cāo军?”陶谦问道。

曹豹没有吱声,这个苦差事他不愿做,也做不来,万一小命没有了呢,不值当。

袁熙更是没有做声,他犯不着为了徐州和陶谦而去拼命,袁二公子的命金贵着呢。

刘备看看众人,再看看陶谦,一咬牙请命道:“陶使君,如蒙不弃,在下愿率兵突袭曹cāo,以给大军南下拖延时间。”

倒不是刘备多么伟大,而是没有办法,他没有身份没有背景,那么只能通过拼命做一些苦差事,才能获得一些政治资源。

这不是像袁熙这种,含着金汤匙出生的门阀贵胄,所能体会的心酸。

因为陶谦的倚重,刘备不得不硬着头皮,接下突袭曹cāo军的任务。

“好,好!玄德果然是值得托付之人。”陶谦咳嗽一阵,然后示意左右,将调动一万卒地兵符递给刘备,说道。

刘备郑重地接过调兵兵符,说道,“在下定当竭尽全力阻截曹cāo,不负大人所托。”

袁熙趁机问道:“陶使君考虑得怎么样了,是退守广陵拼死抵抗,还是到我河北避难?”

此言一出,众人都肃静下来,等待陶谦的决定。

陶谦不住地咳嗽,他摇摇头,又点点头。

“哎,我这一走,徐州的百姓怎么办?”陶谦虚弱地反问道。

“可是我军非曹cāo对手,如此下去百姓还不是跟着受累?”曹宏又劝道:“大人并非自顾逃命,此番远走乃暂且退避,是更好地保全徐州的百姓啊!不然曹操不知道会做出什么事来!”

“曹宏,你这是蛊惑陶使君,将徐州拱手相让给曹cāo么!”糜芳喝问道。

“在下只是就事论事,如今战局对我军十分不利。连下邳都失守,广陵也并非可守之地啊!不如暂且退却,不仅可避免死伤,还能保全实力。”曹宏狡辩道。他本是陶谦心腹,投靠袁熙后,秘密受命在陶谦身旁敲边鼓。

“大人,如此交战下去对咱们十分不利,不若退去青州。”糜竺终于开口劝道。

陶谦一边咳嗽一边叹气,说道,“并非我愿弃徐州而去,实乃无能为力啊!”

“大人不要伤心,只要保全实力,他rì自有东山再起之时。”曹宏继续劝道。

陶谦犹豫了一阵,问道:“兖州军追得紧,该如何退去青州?这些百姓和辎重,又该如何处理?大家有什么意见?”

陈登见陶谦已经决定,只得说道:“还是要让玄德将军去突袭曹cāo军。给我等争取时机。至于百姓。让愿跟大人去青州的,随袁少将军从陆路北上。其余百姓先护送到广陵,之后向曹cāo递上一份文书。说陶使君退出徐州,让曹cāo不再添加杀戮。而陶使君和诸位大人,押运辎重从海路北上,当无忧也。”

陶谦点点头,说道,“那就按元龙说的办吧,不知袁少将军认为可好?”

“十分妥当。”袁熙自然不能挑剔什么。

陶谦深深地闭上眼睛,不知道想些什么。

一会后,他向刘备招手。刘备走上前伏下身去,他以为陶谦放心不下,还有什么吩咐。

陶谦对着刘备虚弱说道:“我年事已高,又染病在身,已不能再有什么作为。此次离开徐州,必无重归之rì。玄德你乃汉室宗亲之后,德广才高,只是困于浅水不得舒展抱负。今我将徐州牧的印信传与你,盼rì后,玄德你能在袁车骑护翼下重掌徐州,以慰我怀。”

众人都惊讶异常。虽然先时陶谦有将徐州相让的意向,但他们想不到陶谦,竟然在这个时候将印信传给刘备。

虽然此时徐州几乎沦陷殆尽。但此举无疑是将剩下三万徐州兵交了给刘备。

“备何德何能,请大人收回成命!”刘备上前扶住陶谦,他眼中溢出热泪,说道,“备守不住彭城,使下邳遭受兵祸,此已是辜负使君重托。今使君又将徐州的前程托付,备如何敢再让这几万吏民,跟着我而前途断送!”

陶谦紧紧握住刘备地双手,说道,“玄德,值此危难之际,你就莫要再推辞。等袁车骑发兵征讨曹cāo,你就以这印信收复徐州。”

“大哥。使君一片真心托付。你就收下吧。”张飞在一旁劝说道。

刘备摆手示意张飞禁声,说道,“两位公子皆是一时俊才。使君为何不托付之。”

陶谦看看身旁两个儿子陶商、陶应,摇头道:“他二人自小在我庇护下,研习经文学问,对于军务政务是陌生得紧,远不如玄德你履历深厚,勿要推脱。”

“玄德,陶使君这于危难之际,托付如此大事,分明是对你地信赖。如再推辞,岂不是说不愿领这份诚心?”陈登劝道。

刘备又是犹豫一阵,见推辞不过只得对陶谦深深一拜,说道,“备定倾力而为,不让使君失望。”此时刘备倒也不全是虚伪,还是有些感动的,以至于历史上后来,白帝城托孤,未尝不是因陶谦托孤而受到启发。

陶谦欣慰地笑了笑,再对两个儿子说道:“你们两兄弟不宜出仕为官,但守得几分家业,安心做学问去吧。”

陶商、陶应也算是慈孝之人,对陶谦向来是惟命是从,他们齐齐点头答应,不同意又能如何,这个徐州他们陶家说的不算。

这就是陶谦的聪明之处了,陶家这算是从诸侯争霸之中,体面的退出历史舞台了,而且还卖给了袁熙、刘备、徐州世家一份人情,不可谓不是谋划深远呢,可惜儿子不成器。

陶谦再伸手召来袁熙,说道,“二公子,两个不成器的犬子就托付给你了,我让他们在青州安置下家业,但还要公子多加照料。”

袁熙听着不是滋味,陶谦像是在交代后事。那三万徐州兵袁熙养不起,但将他们送给刘备,这使袁熙心中不快。

不过转念想想,近期内还可以利用刘备对抗曹cāo,也不算平白便宜了刘备。

“陶使君且宽心,在下会照料好两位公子的。”袁熙默默说道。

陶谦长长吁了一口气,虚弱说道,“多谢公子了……”

说着说着他闭上一双,已经浑浊黯淡地眼睛,大汉又一老臣逝去了。

“使君!”“大人!”“父亲!”“陶使君!”众人纷纷急声呼唤道。

可是任凭他们怎么呼唤,陶谦仍然是沉沉地闭目不醒。

刘备和陶商、陶应三人扶着陶谦的遗体悲声痛哭起来。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冲天而起,直冲云霄。

不远处的天狐大妖皇只觉得一股惊天意志爆发,整个地狱花园都剧烈的颤抖起来,花朵开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气运,似乎都在朝着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

他脸色大变的同时也是不敢怠慢,摇身一晃,已经现出原形,化为一只身长超过百米的九尾天狐,每一根护卫更是都有着超过三百米的长度,九尾横空,遮天蔽日。散发出大量的气运注入地狱花园之中,稳定着位面。

地狱花园绝不能破碎,否则的话,对于天狐族来说就是毁灭性的灾难。

祖庭,天狐圣山。

原本已经收敛的金光骤然再次强烈起来,不仅如此,天狐圣山本体还散发出白色的光芒,但那白光却像是向内塌陷似的,朝着内部涌入。

一道金色光柱毫无预兆的冲天而起,瞬间冲向高空。

刚刚再次抵挡过一次雷劫的皇者们几乎是下意识的全都散开。而下一瞬,那金色光柱就已经冲入了劫云之中。

漆黑如墨的劫云瞬间被点亮,化为了暗金色的云朵,所有的紫色在这一刻竟是全部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一道道巨大的金色雷霆。那仿佛充斥着整个位面怒火。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174托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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