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国师受伤被第五剑心送回来的消息,瞬间惊动了大燕国皇城的人。
李国师的存在在大燕国来说并非秘密,很多人都知道李国师和荀国师的存在。
这两人就是大燕国的顶梁柱,也是其余三国忌惮的真正原因。
然而,就是这样一位修为很高的人,却被人打伤了。
第五傲天气急败坏,这样的结果显然不能接受,想要问李国师究竟发生了什么事,但李国师还在昏迷之中。
好不容易又是喂药,又是疗伤,终于在三个时辰后李国师醒来。
第五傲天和第五剑心守在李国师的床边,就连荀国师也担心的看着他。
两人是老友,李国师受伤了他肯定担忧。
第五傲天眼中闪过一丝不喜,但很快掩饰了过去道:“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李国师坐了起来道:“林千紫太狡猾,我没料到她会用毒,栽到她手上了,这一次是我太大意。”
第五傲天已经听第五剑心说过,渡劫的是林千紫,这对大燕国来说绝对不是好事。
咬着牙冷声道:“倒是没想到林千紫修为增长这么快,之前才金丹,结果这才几年时间就已经炼虚了,关键这几百年都没有人渡劫成功过,也不知道她如何成功的。”
李国师为了可信度,犹豫了一下还是道:“据我所知她是因为修炼资源太好,所以渡劫成功的,就渡劫就硬生生的用了好几万极品灵石。”
此话一出不仅第五傲天震惊了,就连一旁的荀国师也震惊到不行,声音有些颤抖道:“你说几万极品灵石?”
要知道,从灵气枯竭后,极品灵石极其珍贵,能一次性拿出几万极品灵石,这家底不得不说很丰厚。
李国师继续道:“不仅仅是极品灵石,就当下这样的环境,能凑够她那么多资源的人少之又少,她是丹师你们没忘吧,她说这一次她准备了八品九品丹药,单独这些花销就是一个天文数字。”
第五傲天麻木了,他很清楚就算是他也不可能一次性这么干脆的拿出这么多资源。
也就是说林千紫是真的有底气。
李国师叹息一声,想到林千紫的有勇有谋,道:“还有一个重要的原因,她之所以能渡劫,是因为她修炼的功法很厉害,我和他对打明显落下风,就算她不用毒,打到最后我也会受伤。”
第五剑心的反应特别大,不敢相信道:“不可能,她不可能这么厉害。”
李国师有些无奈:“事实就是这样,我也没有欺骗你的意思,她厉害是真的,我的修为你可能不清楚,但你父王是清楚的,林千紫的修炼功法很特别。”
第五傲天得到了他要的答案,但这个答案却是他最不想要的。
万万没想到林千紫会这般强悍。
等第五傲天和第五剑心一走,李国师直接服用了林千紫给的解药,这让一旁的荀国师看得一愣一愣的,不明白这是为何。
小心谨慎的布置了隔音阵法,李国师很认真的看着荀国师道:“方才我说的多半是真的,但有一部分是假的,你想更进一步吗?”
林千紫并不知道李国师如何搪塞第五傲天,她在海上绕了一圈才回到陆地,一路离开大燕国,却在路上听到一个震惊的消息,皓澜国遭受了兽潮。
这个绝对不是什么好消息,皓澜国以前有南宫询在,还算能抵挡一下。
如今南宫询离开,单独凭借皓澜国那些镇守的大将军很难。
也不知道在迷雾森林的南宫询有没有听到这个消息。
她承认她不是什么好人,但听到无辜百姓遭难,心里还是有些不忍。
如此又往前行走了两天,却见兽潮已经路过了皓澜国直接向大燕国而来。
四国之中,皓澜国一边是挨着大燕国,另外一头则是沧澜国。
兽潮并未往沧澜国去,直接来大燕国的话,或许有别的转机。
她想杀了第五剑心,敢用她孩子来威胁她,她就没想过要放过,没有打算回迷雾森林,而是想等着兽潮引发动乱,趁机杀了第五剑心。
想好了对策之后,转身花了三天时间来到了大燕国皇城。
兽潮的靠近让大燕国的人也慌了,第五傲天开始派遣人去镇压兽潮。
而第五剑心每天却活在担惊受怕之中。
大燕国只有两位炼虚境,而两位都要镇守皇宫,他一个人在太子府真的很害怕林千紫找来。
南宫苍穹瞧着第五剑心忧心忡忡,心中闪过一丝不屑,一个女人就把第五剑心吓得不敢出门了,当真窝囊。
第五剑心喝着酒,两位肤白貌美的年轻女子小心翼翼的伺候着。
而南宫苍穹也左拥右抱,很是惬意的享受这一切。
“皓澜国这一次怕是遭了难,兽潮一过不知道多少百姓会流离失所。”南宫苍穹说这些的时候还是有些不忍心,虽说他狼狈离开了皓澜国,但他曾经也是皓澜国的太子。
第五剑心瞥了一眼南宫苍穹道:“你现在还在担心那些百姓,那些百姓和你也没什么关系了。”
南宫苍穹冷笑一声道:“可我没放弃皓澜国,倒是你居然怕一个女人,你们大燕国可是有两位炼虚境的大修士。”
两人彼此看彼此不顺眼。
第五剑心当然不服气,他真的害怕林千紫吗?
答案是肯定的,是的他很害怕,但这种事怎么能承认,嘲讽的看着南宫苍穹:“你以为我是你,吓得离开了自己的国家。”
林千紫易容后找了皇城中最大的客栈住下,恰好这一处客栈就在太子府的对面。
她要了视线最好的一间,站在窗口就能看到太子府的一角。
才进房间不久,就听到敲门声传来。
警惕的用神识扫了一眼外面,却惊讶起来,打开门赫然见南宫询站在门口。
“你怎么来了?”她惊讶的问道,万万没想到南宫询会来大燕国。
而且,南宫询是怎么找到她的!
南宫询闪身进了屋子,警惕的布置了隔音阵法,道:“我来好几天了,一直在这处客栈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