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月白眼睛一翻鄙夷的看着第五剑心道:“这么拙劣的激将法也好用在我们身上,堂堂太子殿下,你要有本事就破开阵法啊。”
他都不知道第五剑心在想什么,以前高看第五剑心了,还以为是什么英雄豪杰,如今看来也不过如此嘛。
秦月茹也满脸鄙夷的看着第五剑心,道:“我女儿不选择你是对的,得眼睛多瞎的姑娘才能选择嫁给你。”
她算是看明白了,第五剑心人品真的极差,连孩子也要威胁,这种人怎么当上太子的?大燕国有这样的太子真是不幸。
第五剑心气得不行,本以为孩子年纪小沉不住气,用点激将法就能骗出两个孩子,结果……
这两个孩子也太气人了吧!
林月白那鄙夷的眼神是怎么回事,翻白眼看不起他?
林安安冲着第五剑心做了一个鬼脸,嫌弃道:“你还是省省吧,我们是不会出来的,有本事你就破开大阵,等我娘回来肯定会收拾你。”
出去肯定不能出去。
第五剑心冷着脸左右一看,冰冷的目光落在随从身上,吓得随从打了一个哆嗦。
“我们马上破阵。”为首的阵法大师赶紧上前。
结果一触碰到阵法就皱紧了眉头,旋即惊讶的回头看着第五剑心,道:“阵法破不开,太子殿下我们撤吧。”
他知道量力而行,这阵法明显不是他能破掉的,一般的五品阵法他还能试一试,眼前这个阵法已经不是他能触及的了。
虽然不确定这是几品阵法,但可以确定一点,这阵法品级很高,而且是难得一见那种。
虽然他被称为阵法大师,但这种一看就破不开的阵法,妄想侥幸是不可能的。
继续留下会很危险。
第五剑心气得不行,还没开始破阵呢,就直接说撤,真要这样走了之前的努力不都浪费了。
冷厉道:“破不开就给我砸,本太子不信你们这么多人连个阵法都奈何不了。”
下面的几人愁眉苦脸开始试着破阵。
诸葛青云抓着丹炉的腿,直接在人群中开砸,他修炼的功法都是比较蛮横的,而挑选了诸多兵器后,最终还是觉得丹炉用起来顺手,所以他请了炼器大师连铸了手中的丹炉,别看它表面是丹炉,实际上它是武器。
应对面前这些白衣人绰绰有余,诸葛青云还有空余的时间按关注一下阵法这边,瞧着第五剑心气急败坏就忍不住笑了:“你不是猖狂吗,有本事把阵法破开啊。”
心情那叫一个好,看到第五剑心吃瘪心底莫名的开心,他最喜欢看第五剑心干不掉他,又奈何不了他的样子。
大街上。
所有的阵法被破开,地上横七竖八的摆着很多尸体,南宫询的白色锦衣上也沾满了鲜血,那鲜血如同一朵朵盛开的梅花,在阳光下格外耀眼。
林千紫的素色锦衣上也有很多血迹,但比起南宫询来她的情况好很多。
这得益于南宫询一直冲在她前面保护她,心里对南宫询的做法还是很欣赏的。
这男人就算有千般不是,但在面对危险的时候还懂得保护她,也算不错了吧。
王安行在血泊中用剑撑着身子站了起来,他倔强的还想完成第五剑心的任务,却也知道无能为力,但军令如山,他从小就在第五剑心身边,听命于第五剑心,第五剑心的命令便是他的使命,就算死也要完成第五剑心的任务。
摇摇欲坠的站着,抬起头看了一眼青天,心中凄然。
林千紫这边情况也不好,侍卫死伤大半,最后围攻那一批黑衣人她可以确定不是南宫苍穹和第五剑心的人,因为那些是死侍,在确定无法胜过后纷纷咬破了藏在牙齿中的毒囊。
如今,她面前唯一的敌人就是王安行。
带着一丝怜悯看着王安行道:“我很敬重你,在大燕的时候我就佩服你,王安行你何必忠心于那样的昏君,不管是太子还是大燕国圣皇,他们是什么样子的人你很清楚,今天我不杀你,你走吧。“
说完也不管王安心有多固执的想要撑着上前寻死,一瓶丹药直接扔在了王安行身边,转身,带着姹紫嫣红她们离开。
林府之外,司禅和夜南归都受了伤,就连修为高一点的江景阳此刻也狼狈不堪。
瑾夫人和范楚楚都受伤严重。
两人被司禅和夜南归保护在身后,而他们带来的护卫全部死亡。
林府和询王府中间的街上,堆着很多尸体。
空气中弥漫着浓重的血腥味。
司禅和夜南归背靠背在一起,司禅握着长剑的手不停的颤抖,凄惨一笑道:“千紫以前让我好好修炼我就是不听,一位炼丹用不着太高的修为,现在后悔还来得及吗?”
他想起了林千紫以前强迫他修炼的场景,那时候的他似乎还很固执,经常想着偷懒。
若不是林千紫给他吃了那么多丹药,估计现在才筑基。
夜南归严肃的盯着围着他们的杀手道:“现在后悔也没用了,今天就算是死咱们也得站着,可不能让皇都的人看了咱们的笑话。”
司禅豪迈的喊了一声“好”艰难的和杀手开始厮杀。
就在司禅快要撑不住的时候,一只威风凛凛雪白的狼从林府的高墙上一跃而出,落在了司禅的前面,极其凶残的冲着那些刺客一吼。
小白爪子一挥便拍开了挡在它面前的两个刺客,接着回头爪子一挥,一瓶六品疗伤丹落在了司禅面前,担心道:“赶紧吃药恢复。”
说完它便冲向了一个一个的刺客。
而院中,第五剑心留下了两人破阵,其余的人都向诸葛青云攻击而来。
本来他不想伤了诸葛青云,不想和诸葛青云作对,但他不会放过任何一个嘲笑他的人。
诸葛青云知道第五剑心性格有缺陷,看见第五剑心目光中满是疯狂就知道什么意思了。
他是不畏惧第五剑心的人,但人多了应付起来难免有些吃力。
阵法中的林安安担忧得很,看了一眼蹲在椅子上的小灰道:“你赶紧去帮我师父。”
刚才她才把小白偷偷放了出去,小灰肯定不能偷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