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谦,我也很喜欢顾小姐,我对她一见钟情。我们可以公平竞争,如果顾小姐最后选择的人不是我,我也不会心存怨怼,我和你还是好朋友。”顾霖笑着,那笑容在夜色下看起来是那样的坦荡。
蒋谦几乎是咬着牙说:“你放心吧,你只能当朋友。”
“不试试看怎么知道?”顾霖笑了。
蒋谦深吸一口气,丢下一个重重的哼就往前走,顾霖还在后面来了句:“蒋谦,我得告诉你,对女人要温柔一点,尤其是像小童这样的优秀女性,霸道总裁那个一款不适合她。”
我忍不住笑出声:“顾先生,你可真是有趣。”
“小童,我们是朋友,你可以直接叫我的名字,叫我顾霖就好。”顾霖笑眯眯的说,“时间也不早了,睡美容觉对女人来说太重要了,我就不多打扰了。”
“蒋谦,小童就麻烦你送回去,你可要多当心。”顾霖大.大咧咧的嘱咐。
走在前面的蒋谦身形一顿,在夜色中转身看着这边:“不用你说!”
难得看到蒋谦吃瘪的样子,我觉得好玩极了。跟顾霖告别后,我跟上了蒋谦的步伐:“你跟顾霖是认识的吗?是朋友?”
蒋谦无奈:“认识他,是我前世欠他的。”
说着,他回眸认真的看着我:“你可千万不要被他
的外表给骗了,顾霖在国外的时候,女朋友几乎是每个月都换。最快的一次,十天里换了三个女朋友,而且他尤其喜欢漂亮的。”
我心里喜滋滋:“你的意思是说我很漂亮吗?”
蒋谦蹬起眼睛:“这不是废话吗?”
今天晚上,风好景好心情好,让人喜不自禁。
蒋谦将我送了回去,最后欲言又止了一阵子,还是什么都没说就离开了。次日一去话剧团,不少人都围着我八卦似的问。
那一场烟花没多少人知道是为了谁,但盛暄大楼上的字可是写的明明白白,有眼睛都能看到。而且还是在那么醒目的地方,简直让人想无视都难。
跟我一开始误会的结果一样,他们也以为这是蒋谦的手笔。
清若更是有些不服气的嘟嘟嘴:“你啊,别以为找了个不错的男人就了不起,女人还是应该要靠自己!”
对此我深以为然,点点头:“没想到清若小妹妹年纪不大感触不少,我也这么觉得,不如我们来排戏吧。”
清若一阵愣神,最后红着脸跟我一起去排练室开始了雪踪谜请的排戏。
基本上,每个人想要出演年终大戏的演员都有自己喜欢的角色,我也不例外。只是这一次,我的目标并不是主演,而是其中的一个重要反派。
饰演反派啊,
想想都觉得刺激有挑战。
只是分团选上来的精英还没到本部来,我现在想也只是一个初步计划。
所以当清若问我想演哪个角色的时候,我选择了打太极。感觉到被忽悠的女孩,愤愤不平,她跺了跺脚:“反正女主角我是不会让给你的!到时候我们凭本事拿角色!”
我笑了:“好,我一定不会放水。”
在话剧团里认认真真的排练,很快我就领略到顾霖同志追求女孩子的猛烈攻势了。先是鲜花送到门口,这还不够,从某一天开始他居然用直升机直接投放花瓣。搞得整个蓝图话剧团都一片浪漫的玫粉色,飘飘扬扬的仿佛是在拍爱情电影。
最关键的是,顾霖善后工作做的很棒,地上的花瓣早就有专门的人负责清扫,半点不给我们添麻烦。
正是因为这样,不少话剧团里的人虽然有微词,却也说不出真的挑剔的话来。
光从这一点上就能看出顾霖为人处世的圆滑,这一点,恐怕蒋谦或是路尘渊都很难比拟。
晚上,董潇请我吃饭,我终于能从顾霖的追求中松口气。
在安静优雅的法式餐厅里,董潇跟我打趣:“可以啊,现在都在说端城里有个大亨在对你穷追不舍,没想到你行情这么好!居然有人敢当着蒋少的面,这么大张旗鼓的
追你。”
即便我不喜欢顾霖,但对于他这样的追求也是十分感叹,便说:“这个人是蒋谦的朋友,他说什么要跟蒋谦公平竞争,这不……给我添了不少的麻烦,真是头大。”
董潇哑然失笑:“被人追求可是一件开心的事,头大什么。也让蒋少好好看清楚,你也是很受男人欢迎的,让他皮绷的紧一点。”
“对了,你找我什么事?不会发你跟蔺浩然要结婚的请柬吧?”我故意打趣着岔开了话题。
董潇俏脸一红:“怎么可能!我找你是有事情想请你帮忙,下个月我的电影要开拍了,里面原本担任特别出演的那个演员突然意外受伤,没办法来报道。我想,请你来客串演出。”
我愣了愣:“我?我可以吗?”
“可以的,你下半年也没新戏在拍,我也跟艺姐说过了。她说只要你点头,她那边就没问题。放心吧,只是一个客串角色,戏份不多但是很重要,顶多花你一星期的时间。”董潇笑眯眯的说服着我。
董潇之前在盛暄那件事里帮了我大忙,于情于理我都应该回报。
没想多久,我就爽快的点头了:“好,那就这么说定了。”
客串的角色能在大荧幕上刷个脸打个酱油也好,再说了是董潇的电影,一定有票房保证。毕竟这个圈
子里能扛女一号票房的女星不多了,董潇是其中的佼佼者。
吃完了晚餐,我和董潇各自别过,刚回到家里,蒋谦就给了我打了个电话。
“到家了吗?”他声音温柔。
“嗯,刚到,你休息了吗?小天睡下了没有?”我照例就是关怀备至的询问。
“我还没有,儿子已经睡着了,你放心。”蒋谦说,“对了,明天上午你抽一小时的空出来,我想带你去一个地方。”
我莫名:“要去哪里?”
“你去了就知道了,不会耽误很久,一小时就够了。”蒋谦信誓旦旦的说。
我满头雾水的挂断电话,到了次日一早,蒋谦的车稳稳的停在楼下,看样子打算接我。被抢了饭碗的微微很是不快,但因为对方是蒋谦,她只是嘟囔了几句就走开了。
坐在蒋谦的车里,难得是蒋谦自己开车,我们一路上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车很快就驶进了公证处。
我看着头顶上烫金的几个大字,一阵愣神:“你带我来这里做什么?”
我和蒋谦之间有什么是需要公证的吗?
蒋谦朝我笑着眨眨眼睛:“跟我来就行了。”
这是我第一次来这样的地方,跟着蒋谦往前走,终于进了一间安静保密的办公室。
“你好,我是昨天有预约的蒋谦。”他对工作人员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