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娇娇见他不搭理自己,自言自语的嘟囔道:“那些毒门的人也是脑子有问题,没事追杀我们干什么?”
“还有那该死的秦子墨,他不是说放了求救弹后立即会有人相助吗?人都死去哪了?”
“不过最可恶的还是你爹,上次怎么不将毒门的人连根拔起,非要留几个祸害在这害人,你知不知道会死人的。”
鲁恒达憋的那股气一散,整个人顿时感到背上扛着的“巨石”,咬牙切齿的怒吼一声,“你能不能闭嘴!我跑不动了。”
沈娇娇被吼晕了,习惯性的反唇相讥一声,“你个书呆子,果然连一刻钟都坚持不住,太不行了吧!”
“你……”鲁恒达脚下一软,两人双双跌倒在地,跑不动了。
还不等两人从地上爬起来,背后阴魂不散的声音再次响起。
“你们是在等我吗?”黑衣人犹若神出鬼没的幽灵,无声无息的出现在两人的身后。
沈娇娇不敢置信的瞪大了双目,气急败坏的低咒一声,“该死,这混蛋怎么跑的这么快。”
鲁恒达一个鲤鱼打挺从地上坐起,腿脚并用的挡在沈娇娇面前说道:“你要杀就杀我,放了她。”
沈娇娇感动万分的看着鲁恒达的强大的背影,“书呆子!”
黑衣人嗤笑一声,“还跟我讨价还价,你们有什么资格吗?你们既然知道了大雷音寺的秘密,那就必须死,只有死人才不会说出去。”
大刀在泠冽的月光中闪烁,伴随着死亡的笑声朝他们落下。
鲁恒达和沈娇娇紧拥在一起,这次恐怕难逃此劫了,他们绝望的看着对方,希望死前记住对方的模样,下去阴曹地府也不会走丢了。
“住手!”一把扇子呼啸而过,擦着黑衣人的脸飞过,瞬间割断了他脸上的面纱。
远处一个人影快速飞身上前护住鲁恒达和沈娇娇。
沈娇娇惊喜的看着那人喊道:“秦子墨,你可算来了,觉尘……觉尘小师傅已经……差一点你也见不到我们了,呜呜呜!”
说着说着,她忍不住放声大哭了起来,这次逃生可谓是三起三落,直到秦子墨来了她才真正的安心下来。
“有我在,不怕!”秦子墨对二人安慰一声,对着那黑衣人喊道:“你是什么人?”
黑衣人缓缓转过头来,众人震惊的看着他那张脸道:“明修大师。”
“呵呵!你们倒是挺厉害,竟然能把药王谷的人找来。”明修大师一改往日和善慈祥的笑脸,阴森的视线犹如刀子般在他们几人身上扫过,最后停留在秦子墨身上狞笑道:“既然来了,那就留下祭奠我毒门吧!”
一抹白色的药粉从他的袖中撒出,风吹过,朝着他们的面门袭来。
“小心!是毒粉。”秦子墨立即服下一枚药丸,正准备将另外几枚药丸分给身后两人时,这才发现人家俩拿出了比他更精致的丹药,早就服用了。
沈娇娇连忙说道:“婉儿早就给我们解毒丹了,你好好对付那滚蛋就行。”
“……”这个偏心师姐,秦子墨满身怒火全部朝着明修大师开炮,“比毒,谁怕谁。”
秦子墨当即也回了一份他自己研制的毒药,其实也不能称其为毒药,就是些让人难受的整蛊之物,但也能让人生不如死。
他也算是药王谷中的一个异类,不爱研究医术反而对稀奇古怪的毒物颇为喜爱,只可惜毒门毕竟精通此道,他在明修大师面前就像是班门弄斧的孩童,不值一提。
“雕虫小技。”明修大师冷嘲一声,竟然无视他的药粉,直接持剑冲了上来。
秦子墨再次从怀中抽出了一把折扇,不由分说的迎了上去。
两人剑扇交加,你来我往,一时间不分上下。
鲁恒达带着沈娇娇退出他们的打斗圈,两人皆是死里逃生的庆幸。
可庆幸完后,鲁恒达又担忧起来,“婉儿还在大雷音寺,不知道是否……”
一声厉喝骤然炸响,一个人上前紧紧抓住他的衣领质问道:“你刚刚说什么?”
“婉……婉儿还在大雷音寺……”鲁恒达还不等看清抓住他的那个人的面孔,那人一把甩开他杀入了秦子墨和明修大师的战场,两对一的打了起来。
有了那人的加入,秦子墨更是如鱼得水,你说我的毒是雕虫小技,那就让你尝尝厉害。
一个武力压制,一个毒粉偷袭,明修大师立即变得招架无力,无法与之抗衡。
“别纠缠,解决他快去救人。”那人冰冷的声音在黑夜中回荡,秦子墨应了声,立即对着明修的几处要害痛下杀手。
明修一时不敌,竟被他打中了肩胛骨,剧烈的疼痛让他退了出去。
他一手捂住伤口,歹毒的看了他们两眼,几个闪身竟然逃走了。
“你还跑。”秦子墨正要追上去,被身旁的那人拉住道:“你保护他们离开,我去寻人。”
秦子墨看着身后虚脱的二人点点头,不安的嘱咐道:“你自己小心,一定要找到我师姐。”
“放心。”那人飞身而起,飞速朝着大雷音寺奔去。
秦子墨来到惶恐不安的两人面前问道:“你们不要紧吧?”
“还死不了。”沈娇娇在鲁恒达的搀扶下站了起来,“我们赶紧走,别再杀出来个程咬金,那才悲催呢!”
“呸呸呸,乌鸦嘴!”秦子墨连呸了两声,“再来几个我可打不过,赶紧离开这是非之地。”
“哎呀!”沈娇娇被他拉的吃痛一声,低头看着自己的脚腕子汗如雨下,“这下真的肿成了个馒头。”
“你怎么扭的这么严重?”秦子墨皱眉,拿出药膏刚要为她涂抹,鲁恒达拦住道:“男女授受不亲。”
“我能给她推拿,不会那么疼的。”
“那也不合适。”对于女子的脚,那是女子极为私密的地方,可不能让什么野男人碰触。
秦子墨看着沈娇娇一脸忍痛的样子,眉头拱成了小山问道:“那怎么办?”
鲁恒达想了想,将药膏递给沈娇娇道:“你自己涂。”
“什么?我自己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