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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章 纹身 柠檬:一股子柚柚味儿。(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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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柚夕从初见冉柠木开始就心心念念的肉肉终于吃到嘴里啦。

但是令安柚夕万万没有想到的是, 竟然只吃一次就没了?

一,次,就, 没, 了?

……

半小时前。

终于结束一场完整的生命大和谐的安柚夕窝在冉柠木怀里休息, 他甜滋滋地心想,刚才冉柠木帮他咪西了,按照礼尚往来的中华传统美德,他现在是不是应该帮冉柠木咪西回来?可是这话该怎么开口呢?

和谐前的声控亲亲木事件多少带给安柚夕一点后怕,短时间内安柚夕再不太那么敢轻举妄动了。

可是他不主动提出的话,以冉柠木的个性也完全做不到主动喂他咪西小柠檬的事情啊?

安柚夕正纠结着, 便感觉冉柠木将自己抱了起来。

冉柠木吻了吻他的唇,抱着他往浴室走:“我带你去洗漱。”

冉柠木的声音低沉, 充满了那啥后的浓浓荷.尔蒙味道,宠溺得要命。

安柚夕一听, 整只粉色的草莓大福瞬间化开了, 心软得一塌糊涂,同时还忍不住地隐隐期待道, 第二次是准备在浴室嘛?

安柚夕想法可谓合情合理,毕竟两人都是初尝蜂蜜柠檬柚子茶滋味儿, 一杯怎么说也是不够的,更何况以他阅览群书的经验来看,通常一只攻说要帮一只受洗澡, 那是绝对不可能只是单纯的洗澡的。

然而安柚夕忘了, 忘了冉柠木不是一般的男人, 冉柠木可是由钢铁铸造的梆摁男人。(摁义同:硬)

几儿梆摁, 心更摁。

所以冉柠木做到了, 做到了真特么只是单纯的洗澡。

不过这没关系,先将自己整得清爽一点,身心舒畅,等回床上继续……

等等,按照正常逻辑,如果事儿都没办完,那何必先洗个澡?一会儿不得又弄脏??

安柚夕忽然升起不祥的预感。

冉柠木该不是……

不想再继续了吧?!

安柚夕的预感在下一秒马上灵验。

只见冉柠木俯身将安柚夕塞进被子里掖好,摸摸他的脸又亲亲他的嘴巴,柔声一笑道:“我再去一下浴室,哥你先睡,等休息好了,我带你去吃晚饭,好不好?”

不好不好不好不好……

一点都不好!我还没有吃够!我还没有吃饱!我好饿好饿好饿啊!

我不要吃晚饭,我要吃你!!!

安柚夕嘴唇颤了颤,像是柔弱无比的样子,红着脸轻轻地:“嗯,好的,你快谰俘去快回哦。”

不要不要不要不要……

我不要你走啊!!!

然而现在两个人都不是处.男了,就更加不可能听到对方的心声了。

冉柠木怜惜地抚摸安柚夕的头发,最后再给了安柚夕一个深.吻,终于不舍地松开了他,转身朝浴室走去。

安柚夕泪眼朦胧地盯着冉柠木离去的皮咕,在心里狂举尔康手。

不——你别走啊!继续啊!再继续来啊!!!

我还可以!我还可以!我还要和你再战八百回合不要停!!!

安柚夕悲愤地捶打枕头,用双腿踢蹬被子,像一个糖果没吃够的馋嘴小孩一样在床上拼命打滚。

瞧瞧,瞧瞧他这矫健的身姿,居然还能如此旋转跳跃闭着眼不带停,这是一只受在被那啥后应该有的状态吗?

听听,听听那是攻说的话吗?

我?再?去?一?下?浴?室?

特么这么大一只欲.求不满的老婆光.溜溜地躺在你怀里你摸不到吗?为什么要去浴室?世界上的攻要是都有困难找浴室,那要受有什么用?!

这合理吗?就问问这合理吗?!

安柚夕一会儿翻来覆去一会儿捶胸顿足,没几分钟就因为自己的运动废身体累得呼哧喘.气,将脸贴在枕头上趴着不动了。

他心如刀绞地想,看他老攻这心儿梆.硬的架势,他以后的X生活该不会一周一次,一次真就只有一次吧?

原本看见冉柠木皮衣皮靴紧身裤,金发铁拳黑.老大的姿势从天而降,英雄救美,他还以为他老攻的极地阿尔法狼的血统已经彻底觉醒了。

现在看来,冉柠木的头狼血统只对敌开放,对老婆仍然是一只爱啃草的软萌体贴小奶狗。

可恶,忽然就有点嫉妒伍天晴了。

安柚夕在心里暗暗磨牙,拿过床头桌上的手机,给表妹和涂思抱了平安,视线在这时忽然瞥见床下的凳子上搭着冉柠木的衣服。

漆黑的皮革外套,贴身短袖,皮质紧身裤,还有一条金属质感浓郁的深色皮带。

安柚夕几乎是瞬间回想起了不久前他们那啥,冉柠木将这些事物急切脱下时的场景。

这些东西也很可恶!竟然都不是他亲手扒下来的!

倘若平行时空真的存在,希望那边的柚子给力一点,亲手帮柠檬把他的皮一层层给剥了,最好一边剥,一边隔着皮革摸摸胸.肌.腹.肌大柠檬什么的……

安柚夕成功将自己馋得半死,盯着那块皮革舔了舔嘴唇。

现在冉柠木不在。

而他的衣服,就大咧咧地丢在距离不远的前方,如同鲜嫩喷香的青草尖尖一样,吸引着自己过去啃一口。

他难道能忍受得了这种诱.惑吗?

笑话!那必定是不能!

他不久前失去的,一定要在冉柠木的衣服上找回来!

安柚夕猛一掀开被子,直接光着脚丫哒哒哒地扑过去,张开双臂一把将冉柠木的皮革们抱进怀里,像是鸵鸟将脑袋埋进沙子里一样,噗地一下将自己的整张脸埋进手里的衣服里,接着深深吸一口气——

冉柠木一边擦头发一边从浴室里悄无声息地走了出来,看见屋内的景象后微微一愣,懵懵地喊了一声:“哥?”

安柚夕猛地抬起头:“啊!”

“哥,”冉柠木嘴唇张了张,表情有点复杂,“你这是在……”

“啊啊啊你什么都没有看见!”安柚夕将手里的衣服朝冉柠木劈头盖脸地砸了过去,自己则一个飞身躲进被子里彻底不见了。

“哥?”冉柠木将脸上的衣服和地上掉的衣服全部捡起来放回了凳子上,有点好笑地走过去,拍了拍床上的一只大鼓包,“哥,你快出来吧,别把自己给闷坏了。”

安柚夕生无可恋的声音从被子里闷闷传出来:“柚子已死,有事烧纸。”

冉柠木抿紧唇低笑了一下,悄悄在被子的顶端展开双臂,嗓音带笑地说:“没关系啦哥,不就是趁老攻不在偷偷闻老攻衣服还被老攻发现——”

“啊啊啊你不要说出来啊!”安柚夕猛一下从被子里蹦出来,正好被守株待兔的冉柠木抱了一个满怀。

“抓住你了,哥哥。”冉柠木在安柚夕耳边低笑了一声,然后捏过安柚夕的下巴便深.吻起来。

“你……唔。”安柚夕瞬间在冉柠木怀里软成一团,半晌后松开,一头扎进冉柠木的胸.肌里,“我不见人了。”

冉柠木立刻说:“我不是人。”

“噗,”安柚夕捶了他一下,“你真是够了,哪有人骂自己不是人的。”

冉柠木只是笑:“哥你等我一下,我去拿个东西回来。”

“什么东西?”安柚夕从冉柠木怀里退出来,看见冉柠木几步将他之前在浴室里换下的脏衣服拿了出来,然后当着自己的面把脸毫不犹豫地埋了进去,深深地吸了一口,无比餍足地感慨道,“一股子柚柚味儿。”

“啊啊啊!”安柚夕二次崩溃,一个箭步冲过去,一把将冉柠木手里的衣服拍掉了,羞耻得嗓音劈叉,“你干嘛闻我衣服!”还故意当着我的面!

虽然说他什么场面没见过。

但是这种场面他还真没见过!

冉柠木怎么这样啊!要是他出汗发臭了怎么办呀!都不仙啦!

冉柠木像是看出了安柚夕的想法,将安柚夕抱进怀里亲了亲,又哄着说:“不臭不臭,我家哥哥一点都不臭,香死我了。”

“你……你……你瞎说!”安柚夕没忍住又红着脸砸了他两下。

反了反了,小奶狗几儿硬了,上了老婆了,越来越反了!

“真的哥,不骗你,真不臭,不信你自己闻。”冉柠木捡起地上一片衣服递到安柚夕脸旁,在安柚夕又一个拳头捶下来之前一把捉住他的手,握在嘴巴亲了亲,忍笑勾了勾嘴角,轻咳一声,摆出一本正经的样子,“哥,做人不能这么自私,只许你闻你老攻的,就不许我闻我老婆的啊?天底下哪有这样的强盗逻辑,还能不能自由,平等,公正,法治了?”

“……”这个逻辑太无敌,安柚夕想了半天也没想到用什么反驳。

冉柠木看见安柚夕皱着眉头认真思考的样子,有点好笑地捏了捏他的脸:“不要再想啦,又不是什么大事儿,其实吧,哥你要是想闻,可以直接扑到我怀里来闻,全身上下想闻哪里都行,让哥哥一口气闻个够,怎么样?”

“……”

好的吧。

安柚夕可耻地心动了。

然而他还是要顽强咽下一口血泪,拼尽全力抖抖索索地拒绝说:“你……你不要总是乱说话啦……”

都是那该死的清纯人设,他真的错过好多福利。呜呜。

冉柠木却丝毫不懂老婆心思地想,看来这种话的尺度还是有点大啊,瞧把他老婆羞的,眼泪都憋出来了。

他轻柔地擦去安柚夕眼角“羞涩”的泪雾,温声询问:“还睡吗?”

安柚夕扯了一下嘴角,气息奄奄:“不睡,我饿。”想吃大柠檬。

“那我们换了衣服就出去吃饭吧,我让李京墨和你表妹帮我们把换洗衣服带过来了,”冉柠木去门口提了两个袋子进来,然后把自己袋子里的衣服倒在床上,提着空袋子装脏衣服,头也不抬地体贴说道,“我先把这里收拾一下,你换你的,我不看。”

“好哦。”安柚夕有气无力地应了一声,拿过自己那个袋子,打开一看,里面竟然放着一张纸片,纸片上面画着一张巨大的emoji小黄脸微笑,笑得安柚夕登时心一颤。

安柚夕:“……”

众所周知,在当今这个年代,曾经纯洁可爱的emoji小黄脸微笑再也不是一张纯洁的微笑了,而是一种意味深长意义十分广大包含“嘲讽轻蔑撕逼”等各种负面情绪,类似“表面笑嘻嘻,心里MMP”,与另一个被网友们完全玩坏的“呵呵”一词有着异曲同工之妙,轻易不可乱用,已经彻底成为了一对新世纪的网络难兄难弟。

错不及防在三次元受到网络文化的冲击,安柚夕愣了一下才想起来,自己似乎忘了跟表妹交代自己已经谈恋爱的事情。

他快速把衣服换了,拿出手机打开跟表妹的聊天框。

上一条消息就在几分钟前,是他给表妹发去的道平安,表妹回复了一个OK的手势,看起来似乎没有任何不对劲。

这倒是令安柚夕更加心虚了,自己这么大事儿忘了跟家人说,家人都没责怪自己,赶紧打字。

安柚夕:莲子对不起对不起,我原本是想跟你说来着,就买衣服那会儿,结果赶着过来参加颁奖,就没来得及,等过段时间我没课了,我一定亲自到你学校去给你赔罪!把所有事情都一五一十地给你交代清楚!

安柚夕:[冉柠木酒窝攻击.jpg]

[安柚夕撤回了一条消息,你猜猜撤回了什么。]

安柚夕:不好意思发错了!

安柚夕:[狗狗跪地磕头.jpg]

表妹:……

表妹:日你妹的

[表妹撤回了一条消息,保持高贵的沉默。]

表妹:打错了

安柚夕:……

表妹:好的呢,那我等你到时候亲口告诉我哦,我的亲哥:)

安柚夕:[狗狗跪地哭哭.jpg]

就在这是,冉柠木拎着一双鞋子走了过来:“哥,穿好了吗?”

安柚夕收起手机:“嗯嗯我好了,你换吧。”

不过没等他起身,冉柠木又按着他的肩膀让他坐了回去,然后在安柚夕的面前单膝跪下,将手里其中一只鞋子搁在了一边,拿着另一只鞋子,握住了安柚夕的脚踝,说:“抬腿。”

“不用了不用了!”安柚夕惊得连忙将脚缩了回去,怎么可以让冉柠木帮他穿鞋呢?他自己又不是没有手!连忙俯身推拒道,“你把鞋子放着吧,我自己来就可以了。”

“我不,我就要帮你穿。”冉柠木自顾自地抬起了安柚夕的脚,态度强硬地将他的脚放进鞋子里,掌心的温度却温暖得不可思议。

就是这块骨皮,纤细白皙,上面还点缀着几颗红.痕,是他按照他哥的愿望亲口印拓上去的。

冉柠木眸光沉沉,拇指不自觉地在安柚夕凸起的踝骨处碾磨了两下。

一阵麻.痒掠过,安柚夕没忍住蜷了蜷脚趾,双手撑着冉柠木的肩膀,低头朝他看去。

从安柚夕的角度,能看见男生垂下的一片浓黑睫毛,和一截骨骼非常优越的高挺鼻梁。

以及,即使看不到,依然能够想象出的注视着他脚踝的灼热目光。

无论看到多么黄的H都能面不改色的安柚夕,在亲眼看到冉柠木帮他穿鞋子的这一刻,竟是奇异地脸红了。

要死了要死了,他老攻怎么可以这么撩啊?!果然,这吃了肉肉和小柚子(小声:还有柚子的nei.nei)的小奶狗就是不一样啊,他得振作一点,他老攻还有救,假以时日一定可以在他的调.教(勾.引)下培养成大狼狗的!

安柚夕双手不由地从冉柠木的肩膀挪到了他头发上,抓了两把,这么一抓安柚夕忽然想起什么,诶了一声:“你头发怎么变回黑色了呀?”

冉柠木身体一僵,一咬牙直接砰一声双膝跪了下来,抱着安柚夕的腰用脸使劲儿蹭安柚夕的肚子,一边软着嗓音苦苦恳求道:“对不起哥,我不是故意要瞒着你去烫头的,我只是为了参加机车比赛,所以才……”

“机车比赛?”安柚夕惊讶地看向冉柠木,“你居然还会骑机车?所以你那身皮衣,也是为了参加机车比赛才特意换上的吗?”

冉柠木话音一顿,下一秒便软了软腿弯,差点儿直接趴到地上。

卧槽他这智商!这个马掉得未免也太智障了一点吧?自爆可还行?!

冉柠木将安柚夕的腰抱得更紧,像是生怕自己被老婆嫌弃而扫地出门般,低声下气地说:“对不起对不起哥,我不是故意要瞒着你穿皮衣去参加机车比赛的,你要是不喜欢,我以后都再也不穿了好不好?求求你不要分手!你不要丢下我!我不能没有你啊哥!”

怎么办?怎么办?

他头也烫了,皮衣也穿了,机车也骑了,这要是还非说自己是只小奶狗,未免也太自欺欺人的一点吧?

他老婆会不会不要他了?

不要啊!他们才刚刚完成第一次的生命大和谐,他还想要跟他老婆做一辈子的生命大和谐!他不要分手啊!

冉柠木被自己的脑补吓得眼泪都快飙出来了,不禁抱着安柚夕的腰发出了像是即将被抛弃的可怜小奶狗一般低低的呜咽。

安柚夕都看愣了,好半天忽然像是忍不住似的紧咬牙关闭着眼睛狠狠仰了仰头,将满溢嘴边的尖叫生生咽下去,抖着手揉了揉冉柠木的头发:“不是,我没有说我要分手呀,机车皮衣什么多帅气,我怎么可能会讨厌呢?更加不可能因为这个就不要你啊!”

天呐天呐天呐,冉柠木竟然以为自己会因为他穿皮衣骑机车的事情跟他分手吗?而且还怕得呜呜叫了?!

这这这,也太可爱了吧救命!我也想呜呜叫了,嘤!

“嗯?”冉柠木猛一抬头,抓重点抓得非常精确,“哥,你真的觉得我穿皮衣骑机车很帅吗?”

“当然呀!”安柚夕瞬间变成一只老攻吹,“你这么高,腿这么长,身材又这么好,多适合穿皮衣呀!虽然我没有见过你骑机车的样子,但是想象一下就超级帅气!”只恨不能亲手帮你将皮衣扒下来,然后来一场机车play可恶。

冉柠木深深望进安柚夕的眼睛里,灰蓝色的虹膜荡漾着温柔的光芒,像是夜晚的霓虹灯般令夜途豁然开朗,里面满满的惊艳和向往毫不作伪。

草,还有什么比来自老婆真心实意的支持与夸赞更能让一个男人的自信心与进取心爆棚的呢?

冉柠木一秒回血,手脚并用地从地上爬了起来:“哥你等等我,我换个衣服就骑机车带你出去兜风!”

呵,难道烫头穿皮衣骑机车就不能是小奶狗了吗?谁规定的?!只要他老婆说他是,他就是!

“好啊好啊,我还从来没有坐过机车呢!肯定特别刺激!”安柚夕十分捧场地答应道,一边好奇地看他的头发,烫染后本应是蓬松微鬈的渐变金,现在却回归了原本柔顺漆黑的短发,“所以你的头发为什么又变回来了呢?”

冉柠木急吼吼地绕到床的另一边,一边回答说:“因为是一次性烫染,所以用水洗过一遍就能恢复原样了。”

“原来是这样,好高级哦。”安柚夕看着他手忙脚乱的样子,抓过冉柠木发梢的指尖轻轻碾磨两下,心里稍微有点可惜。其实,金灿灿的金毛犬也很可爱的说……

床的另一边,冉柠木抓过摊在床上的干净衣服,微微一愣。

因为李京墨不知道冉柠木在安柚夕面前伪装奶狗的事情,所以李京墨帮冉柠木带来的衣服情理之中的是冉柠木用来换洗的另一套皮衣。

冉柠木:“……”

算了,老婆都说他帅了,他还扭捏什么呢?穿吧穿吧。

不过说真的,冉柠木还从来没有在安柚夕面前穿过这么骚气的衣服,竟然诡异地有点点不好意思。

虽说在安柚夕换衣服的时候冉柠木选择绅士地避开,不过轮到冉柠木自己换衣服倒是没那么讲究。

好吧冉柠木摊牌了。

他就是故意的。

刚刚才被老婆夸过自己身高腿长身材好,冉柠木怎么可能忍受得了胸前一颗想要展现自我的骚动的心,那自然是得在老婆面前狠狠秀一把身材才行。

安柚夕一回头,便看见冉柠木背对着自己,坦荡荡地解开了浴袍带子。

宽阔的肩胛背随着手臂动作拉伸又舒展,漂亮的背肌线条充满雄性力量感,接着他拿过一件贴身的黑色背心,从上之下盖住了美妙的风景,薄薄的布料却将肌肉的形状描摹得更加清晰,然后又拿过一条皮裤,抬起腿……

安柚夕猛地想起一件事情:“对了木木,你身上是不是有纹身呀?”

冉柠木一脚从裤子旁边踏空出去,整个人平衡失控地栽倒在了地上。

安柚夕被吓了一跳,连忙冲过去搀扶他:“哎呀怎么这么不小心?有没有哪里摔疼了?”

冉柠木忽然浑身一颤,然后一把抱住安柚夕大腿,自己就穿着一条小内内侧躺在地上,像只赖皮狗一样又是哀求又是蹭蹭,形貌悲痛得如同挂科:“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哥,我对不起你哥,但我真不是故意瞒着你偷偷在我胯骨上纹纹身的,这是我小时候中二期纹的,不关现在这个18岁的我的事啊,我本来就打算下了比赛立马去洗掉的,只是没来得及而已,你要是不喜欢,我可以现在就去,求求不要分手吖QAQ!”

安柚夕一边被冉柠木的蹭蹭撒娇萌得浑身发颤,一边又对冉柠木的话语哭笑不得,只好在他面前跪下来,抱住冉柠木的脑袋使劲儿揉了揉,声音抖得不像样子:“没事没事,你不要瞎想啊,我真没想跟你分手,你自信一点,我喜欢你都来不及呢,你腰线多好看呀,配纹身正合适。”安柚夕说着话音一转:“洗纹身疼吗?”

他老婆这是……什么意思?居然不仅没有责怪他,反而说喜欢他,还夸他好看?冉柠木愣愣回答说:“疼,比纹纹身的时候疼多了。”

一想到冉柠木原本竟然打算背着自己受这样的苦,安柚夕瞬间心疼极了,怜爱地亲了亲他的头发:“那你自己想洗掉它吗?”

冉柠木其实还真无所谓,不过这时他总算反应过来安柚夕的态度,马上蹭鼻子上脸地抱着安柚夕蹭,不要脸地撒娇说:“不想。”冉柠木将嘴埋在安柚夕的肩窝里,软着嗓音委屈巴巴地说:“我怕疼。”

安柚夕心彻底软了,连声安抚:“怕疼我们就不洗了好不好?”

冉柠木低低“嗯”了一声,乖巧地垂下两片浓长的睫毛,以掩住自己过于明亮和璀璨的两只大眼睛。

虽说他老婆并不在意他穿皮衣骑机车的事情,甚至可以说是喜欢,但是他真没想到,他老婆连他在胯.骨上的纹身都这么快就接受了,甚至连一丝质疑和不适都没有,毕竟就大众观念而言,纹身这个东西往往和“坏”“不正经”这样的字眼挂钩。

他究竟何德何能能够拥有这么美丽神仙的老婆?该不是上辈子拯救了银河系吧?!

“那个,木木……”

“嗯?”冉柠木陷入老婆的温柔乡里不可自拔,丝毫没有察觉安柚夕声音里古怪的轻颤。

“木木,”安柚夕松开双臂跪坐冉柠木面前,眼睛亮晶晶地盯着冉柠木被布料遮掩的那截骨头,又用充满期待的眼神抬头看向冉柠木,“我可以看看你的纹身吗?”

冉柠木顿了一下,眼睛往自己那里飘了一下,声音莫名干涩道:“哥,你确定你要看吗?”

安柚夕已经非常努力地使自己显得不那么色了,但是美色当前还是忍不住手痒,小心翼翼地攥住冉柠木那片布料的一角,软着声音说:“我想看看。”他撩起睫毛轻轻看他:“可以吗?”

话音一落,一架航空母舰瞬间从地面拔地而起。两个人同时红了脸,但是谁都没有主动退却。

“嗯……”冉柠木低低应了一声,大咧咧地敞着没动。

安柚夕于是颤着指尖,轻轻掀开,终于得以窥见那道心心念念的纹身。

那是一枝开在荆棘丛中的罂粟花,黑色火焰一般横跨冉柠木的整截骨骼,放肆地燃烧着花体的芯蕊,这所有的一切一起构成了四个艺术体汉字——

绝对领域。

“噗!”安柚夕实在没忍住喷笑了出来,瞬间将气氛毁了个一干二净。

冉柠木羞愤欲死地捂住脸,从掌心里低低地喊他:“哥……!”声音听着还挺委屈。

“对不起对不起,我是专业的……除非忍不住……噗哈哈哈哈!”安柚夕实在受不了,趴在冉柠木身上疯狂笑了起来。

虽然在胯.骨上纹纹身什么的确实很涩.涩啦,但是“绝对领域”也太中二了吧!

而且冉柠木到底知不知道这个词语真正代表的是什么意思呀?是来自二次元御宅族A少女专属啊救命!

他这回是真的相信这事儿是未成年木木干的了!

难怪在山上野营的时候冉柠木死活不愿意脱裤.子,难怪泡冷泉的时候冉柠木要穿那么高腰的泳裤,原来是害怕自己看见他的纹身啊!

原来这就是冉柠木一直躲躲藏藏不愿意让自己知道的秘密!

虽然但是,中二期黑历史什么的也太可爱了吧哈哈哈!

冉柠木嘴唇委屈地抖了抖,眼泪汪汪地看着自己老婆无情地在自己胸前笑成了一只打鸣鸡,缓缓缓缓地从额头红到了脚指头。

虽说他什么大风大浪没见过。

但是这种风浪他还真没见过!

对不起他错了,他之前不该用老婆香香故意逗他老婆的。

报应这不就来了吗?!

冷冷的冰雨忽然就胡乱地拍打在了他自己的脸上!

“不看了不看了,我们去吃饭。”冉柠木拨开安柚夕的手,抿着嘴满脸羞愤地站起来。

“啊?”安柚夕总算看出来冉柠木是真的不开心了,连忙跟着起身劝道,“别呀别呀,挺好看的啊,对不起了啦木木,我不笑你了,再给我看一眼嘛,就一眼,就一眼好不好?”

安柚夕爪子没心没肺地伸过去,似乎还想用手摸。不过冉柠木的自尊心已经大受打击,铁了心地不给看,更不可能给他摸,仗着自己腿长几步跨上床,同时捡起自己的裤子,拿到床的另一边三两下便套好了。

安柚夕听着皮带落扣的声音,忽然就后悔了。

他刚才应该先忍住的,等他把东西骗到手了,还不是任由他想做什么就做什么?亲亲花瓣,prpr花蕊什么的,说不定还能一鼓作气地帮冉柠木亲口冲泡一杯清香柔顺的蜂蜜柠檬水!

结果他这么嘲笑人家,人家自尊心受伤了,连看都不给看了,可恶!

冉柠木穿好衣服过来牵安柚夕,撇着脸嘴里嘴里鼓着气说:“走吧,我们先去吃晚饭,然后带你去兜风。”

好吧,当务之急是先将面前这只委屈巴巴的小奶狗哄好。

安柚夕看着背对自己头也不回地大步向前走,却仍然将脚步放缓,害怕自己跟不上的冉柠木一眼,心脏瞬间塌了一块,抬起小指头,轻轻挠了挠冉柠木的掌心,轻声道:“木木?”

冉柠木脚步顿了顿,还是闷闷地回应了一声:“嗯?”

“也带我去纹一个纹身吧。”

冉柠木顿住,猛地回头看他。

“我也想和你一样,在胯.骨上纹一个纹身,就纹‘木木专属’,纹成一把钥匙形状,你说好不好?”安柚夕勾着他的指尖轻轻晃了晃,抬起头朝他抿唇一笑,“就是说呢,木木‘绝对领域’的钥匙,在我这里,是属于我的私人钥匙。”

除了我,谁也不能打开。

……

冉柠木骑着机车带安柚夕去了纹身店。不过在进店的前一刻,安柚夕还没说什么,冉柠木倒是率先退却了。

“哥,要不还是算了吧?”冉柠木握着安柚夕的手抿了抿唇,“纹纹身真的超级疼的,我们不纹了好不好?”

虽然他老婆想要在自己的胯.骨上纹一把属于他的私人钥匙这件事情他真的超级开心,但是一想到他老婆也要遭受那样的疼痛,他立刻就没了心思。

“不要,我就要纹,我要和你一样才行,”安柚夕认真地看着他,“所以你给不给我?”

安柚夕难得态度这么强硬,冉柠木也不好再劝,一脸不开心地跟着安柚夕进了店。

这个店装修得虽然低调,但是从种种细节不难看出,这里的服务绝对不是普通人可以享受得到的。

店里除了可以做纹身,还有其他类似打耳洞、钉耳骨,甚至还有舌环、鼻环、肚脐环等等对安柚夕而言堪称恐怖故事的项目,纹纹身什么的对比那些已经足够小清新了。

纹身师一开始看见冉柠木的黑脸,还以为是对小情儿正在闹别扭呢,等冉柠木掀开自己的衣摆,让他照着这个色调字体来时他才恍然,原来是老攻不舍得自己老婆疼啊。

店里有专业的纹身设计师,有了冉柠木给出的模板,设计师很快交出几份合适的稿子,冉柠木让安柚夕选了一个自己喜欢的,然后帮他将衣服脱去,又亲手给他消毒做护理。

啥事儿都让冉柠木干完了,原本负责安柚夕的护理师在旁边无措地站了一会儿,看这人手法比自己还专业,便包着满嘴狗粮默默退下了。

纹身真的疼,冉柠木并没有骗人,但是安柚夕也是真的想要。

只要一想到他们在一起冲泡蜂蜜柠檬柚子茶的时候,能够以纹身为桥梁交连在一起,而他只需要稍稍低头,便能够清晰地看见那道桥梁在两人之间反复重复着开锁的动作,安柚夕就兴奋得指尖发麻。

冉柠木为安柚夕点播了一首歌,是那首熟悉的乌克兰歌曲《Намалюютобi зор》。

安柚夕就是在这首优美的歌曲中开始了这场漫长的疼痛。

蘸了药水的尖针在皮肤上快速反复地移动,机器运行时有低低的嗡嗡声,说不清是刺麻多一点,还是纯粹的疼痛多一点,安柚夕自己都没有发现,自己眼眶里的泪水已经满溢得不像话,像是轻轻吹一口气,就能像传说中的鲛人一样掉出圆润的珍珠。

冉柠木心疼得要死,又后悔死。当时他老婆提出要纹纹身的时候,他就不应该受到美色的蛊惑,答应这种该死的要求。

但是现在开都开始了,再想反悔也来不及,冉柠木只能一边用毛巾帮他擦汗擦泪,一边将自己的另一只手塞进安柚夕的掌心,让他捏住自己,有多疼就使多大劲儿,最好能通常手掌将对方的疼痛转移到自己身上。

安柚夕不捏他,反而用指骨撑开两人的五指,深深交扣在一起,甚至还有闲心笑着跟他开玩笑:“你看我现在像不像在帮你生孩子?”

“哥!”冉柠木第一反应是连忙朝纹身师看去,生怕对方一个手抖把自己老婆抖没了。

纹身师不愧是专业的,堪称处事不惊不动如山,手稳得一批,看来平时没少见过肆无忌惮撒狗粮的狗情侣。

结束后安柚夕一度有些恍惚,原本装在眼眶里的眼泪顿时因为地心引力的影响纷纷掉了下来,腿弯都在抖。

冉柠木按住想要起身的安柚夕,深深地看了他一眼,随即单膝跪地,倾身在安柚夕伤口外面的保鲜膜上轻柔地落下了一颗吻。

在他柔软的唇线下,是与他骨骼上盛开的罂粟同色同形的一把伤痕斑斑的荆棘之匙,和一片如绢布般洁白柔滑的震.颤的皮.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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