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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00、自伞自度(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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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怀安以最快的速度与长白山那边联系,柳文亭他们得知是柳青鸾在关键时刻赶回来压制住了降龙杵,还惊讶了一下。

霸天被安排可靠的人连夜送去长白山疗养,在那边,他会得到最好的照顾,我倒不用担心。

一切尘埃落定,柳春生和瑣儿他们围着柳青鸾说话去了,柳昆仑远远地跟着,他们进大厅,他就在角落里站着,他们进房间,他就在门口守着,哪还有半点江城龙王的样子在?

凤灵犀很担心我,但我还是让他们先回去休息,表示自己没事,鹤琦的事情急也没用,我这边会努力寻找,一有消息会告诉他们的。

等到一切安顿下来,我才问起了重熙,地若说重熙一早便睡下了,我便去房间找她。

房间里没开灯,静悄悄的,我顺手拧开了小夜灯,淡黄色的光晕笼罩住整个房间,我轻手轻脚的往床边走。

还没走到床边,那边忽然传来重熙的呓语:“不要!不要过去!不要!”

声音越来越大,最后近乎在吼,我快步走到床边,撩开帷帐,就看到重熙双目紧闭,两只手死死地扣着床单,额头上细细密密的全是汗,嘴还在一张一翕的动着。

这明显就是梦魇了,我不敢直接叫醒她,伸手附在她的心口,轻轻地拍着,压低声音喊她名字:“重熙,醒醒,我是妈妈,快点醒醒……”

好一会儿,重熙才猛然睁开眼睛,视线对上我的时候,还怔楞了一下,然后一下子坐起来,扑倒在我怀里,哭道:“妈!”

“没事没事,只是做噩梦了,重熙不怕,妈妈在这儿陪着你。”我搂着她,安抚地拍着她的后背,哄了好一会儿,她的情绪才慢慢缓和下来。

我这才问道:“梦到什么了?还是那个撑着黑纸伞的男孩吗?”

重熙点头,又摇头,一时间似乎思绪很混乱。

我伸手帮她理了理汗湿的碎发,也不催她,耐心的等待着。

直到她自己重新开口道:“我梦到那把黑纸伞,伞上好像破了个洞,黑纸伞顺着漆黑的水流一直往前冲,随着水流浮浮沉沉,越漂越远,而远方,犹如漆黑的黑洞一般,吞噬着一切。

妈,你说会不会是那个男孩出事了?梦境太真实了,我就站在岸边,伸手想要握住伞柄,可是无论我怎么够都够不到。

我沿着岸边不停地追,不停地伸手去够伞柄,看起来近在咫尺,可总是差那么一丁点,就一丁点!”

“这只是一个梦。”重熙的话让我惊叹,黑纸伞的确破了一个洞,如果不是龙凤胎之间的心灵感应,仅凭一个梦,我是绝对不敢相信的。

重熙摇头,很用力的摇头:“不,妈,你不懂,你不明白!”

“我不懂什么呢?”我问,“重熙想说什么?”

重熙伸手捂住自己的脸,看起来特别伤心,呜呜道:“不知道为什么,明明抓不住的是黑纸伞,可是为什么,我总觉得我是没有抓住那个人,没能够挽救回一条生命似的。”

我不知道该怎么跟重熙描述鹤琦的事情,毕竟我们虽然一直都在寻找鹤琦,但从小到大,我们几乎是不在重熙面前提起鹤琦的存在的,毕竟在娘胎里的那些事儿,我们不想重熙知道。

可我私心里还是想要试一试,让重熙帮我找一找鹤琦的,所以我思来想去,问重熙:“重熙,你告诉妈妈,你更相信这是一个梦魇,还是真实存在的事情?”

重熙摇头:“我不知道,我相信它是一个梦,可想不通这个梦为什么那么真实,为什么那个男孩,那把黑纸伞跟了我近一年的时间。

有时候午夜梦回,我甚至有些分不清,到底哪个是现实,哪个是梦境。”

“那重熙想要弄清楚这到底是梦,还是真实的事情吗?”我问。

“当然想弄清楚。”重熙眼睛猛地睁大,期待道,“可以想办法弄清楚吗?”

我犹豫着点头:“白家纸扎术之中,就有一种秘术,名为问梦,可以通过一系列的操作,帮你问清楚梦中所见所闻,但实行起来很危险,如果在问梦的过程中,你自己陷进去了,便再也拔不出来,重熙,你怕吗?”

重熙听我这么一说,明显有点打退堂鼓了。

毕竟只是一个梦,赔上自己的小命,不值当。

“这……这太危险了。”重熙说道,“这个梦我已经做了近一年了,每次他出现,都撑着黑纸伞站在那儿看着我,而独独这次黑纸伞被冲向黑暗,或许这就是他跟我告别,我以后都不会再做这个梦了呢?”

“或许吧。”我伸手摸了摸重熙的头发,她既然不想,我便不会坚持,手心手背都是肉,再想别的办法吧。

这么想着,我安慰道:“既然重熙也觉得今夜这个梦是一个告别,那么以后就放下心中的执念,从这样的梦境中彻底走出来,好不好?”

重熙连忙点头:“嗯,一定能走出来的。”

……

那一晚,我洗漱之后,便搂着重熙睡了。

重熙窝在我怀里,听着我讲睡前故事,慢慢的进入了梦乡,我看着重熙的眉眼,忍不住伸手轻抚。

重熙幻化人形之后,越长越像我,却遗传了江城龙族特有的眉眼,而这眉眼,与鹤琦的简直一模一样。

回想起黑纸伞落下,惊现的鹤琦的那张脸,我便忍不住揪心。

太像了,那孩子长得太像柳伏城了,就冲着这长相,以及蛟身,就几乎可以确定,他就是柳伏城的儿子。

重熙的梦,其实也并不是空穴来风吧?

那把黑纸伞之于鹤琦来说,更像是一件必不可少的依附品,而湍急的黑色水流,是不是代表着黑水河?

难道……重熙又被冲回黑水河去了?

如果是这样的话,童心是否能够发现他的存在?

对呀,童心,这件事情我只能去找童心帮忙了。

……

降龙杵的事情解决掉,已经是后半夜了,我辗转反侧,根本睡不着,一门心思都在想着近期该怎么跟童心取得联系。

却没想到,第二天晚上,我们正围着桌子吃晚饭的时候,外面有人来报,说有人要见我。

我连忙跟着去了,在江城大河河头处,看到了那个穿着一身黑色斗篷,生人勿近的阴差。

自从当年阴兵队伍交还给冥界之后,我们白家与冥界的交往,其实倒是比之前要紧密了一些,阴差我也不是第一次见了。

我坦然走过去,在距离阴差一米远处停下,那阴差冲我点了点头,然后将一封信交给我,我伸手接过,他转身便走,很快消失了。

那封信表面写着‘姐姐亲启’四个大字,字体娟秀有力,我一下子便认出来是童心的字。

信封的封口处,盖着的印泥标志,也是冥界引渡使的印章。

我几乎是抖着手拆开信封的,不知道童心让手下人专程走这一趟是为了什么,心中隐隐期待着。

打开信封之后,里面拿出来的,是一封足有三页纸的信,整整三页,密密麻麻的用正楷写的满满的。

我一个字一个字的认真读下去,心情跟着跌宕起伏,读到最后,眼睛里出了一层水花,心口一抽一抽的痛。

信里,童心首先跟我问了好,说我们许久未见,他如今舔居冥界引渡使这个职位,琐事繁多,根本走不开,但他并未忘记寻找白溪和鹤琦的事情。

我回想起当年,在玉带河那边,童心跟我说起将鹤琦投入黑水河的事情,他说的很笼统,但这一次,在信中,他第一次详细的向我描述了当年的情景。

当年,他带着刚出生不久的鹤琦前往冥界,却被夜暝阁的势力堵住,万般不得已之下,才铤而走险,将鹤琦投入了黑水河。

但童心并不是什么防备都未为鹤琦做,他告诉我说,禅宗有个故事叫做自伞自度,若本体与佛有缘,佛若愿度,那么这个本体就算是经历再多的魇迷,都会自性自度,最终走向光明。

而冥界引渡使的存在,就犹如做了这世间灵魂的自度伞,当年还是代理引渡使的童心,便将自己的第一度,给了鹤琦。

所以,那把黑纸伞,就是当年童心交给鹤琦的,帮助他穿过黑水河,机缘巧合之下,冲出黑水河,来到人间,恰巧又进入了江城大河。

那把黑纸伞,就是鹤琦的自度伞,而这也印证了,鹤琦本身便命不该绝。

童心在信中还说道,这些年,之所以一直没有找到鹤琦,多方查询也得不到半点消息,是因为当年这把黑纸伞带着鹤琦冲入江城大河之后,正好遇到了一直躲藏着,默默修炼的走蛟。

走蛟想要活下去,鹤琦也需要活着,因为一把自度伞,走蛟与鹤琦和平共生着,恰巧在这个时候,霸天又驮着降龙杵下了交界处。

走蛟趁着霸天没有防备之际,对霸天出了手,四年的蛰伏,一点一点的将养下来,走蛟成了气候,而鹤琦更是成长迅速。

因为自度伞度的本就是鹤琦,走蛟只是依附者,走蛟通过吸纳降龙杵带着的阴邪之气修炼,而鹤琦则通过自度伞,从走蛟的身上,吸纳走蛟的修为而活。

四年的时间,走蛟从一开始的隐忍,到后来成了气候之后,忍无可忍,他急切的想要摆脱鹤琦,而降龙杵是他唯一的契机。

于是就有了后来的漩涡,以及我们这两天经历的这一场恶战。

童心本不知道这一切,但当自度伞破损的那一刻,他立刻感应到了,鹤琦坠入江城大河之后,童心已经在做法,召唤自度伞回归。

看到这里,我其实已经明白了一切。

重熙的那个梦,其实就是与鹤琦之间的心灵感应,而她梦到的那一幕幕,实质上就是童心在召唤自度伞回归,通过自度伞,带回鹤琦的过程。

等到自度伞带着鹤琦一进入黑水河,童心便已经出手,将他们从黑水河里捞上去,带回了引渡使的府邸。

信的最后,童心让我放心,鹤琦现在就在他的身边,只是自度伞破了,反噬了鹤琦,童心需要时间去修补自度伞,帮着鹤琦疗伤,等到一切稳妥之后,他会将鹤琦送回来,让我们母子相认。

我握着信纸,捂着脸慢慢的蹲了下去,从一开始压抑着,到后来嚎啕大哭。

那一刻,积压在心中四年的情感,仿佛一下子找到了宣泄口,控制不住的情感汹涌的往外,忍都忍不住。

鹤琦还活着,他终将回到我的身边,并且在这之后,我甚至已经不止一次见过他。

我高兴,却也恨自己,为什么没有第一时间认出这孩子来?

他长得很好,比重熙还要高一点儿,但却很瘦,整个人身上散发出来的那股清冷气质,扎的我心疼。

我甚至在想,等到鹤琦回来,我该怎样做,才能弥补这几年来对他的愧疚?他会原谅我吗?

……

地若找过来的时候,我还在呜呜的哭着,她立刻蹲下来搂住我的肩膀,担心道:“菲菲,发生什么事情了?有事你跟我说,我帮你想办法,你别哭。”

我摇头,将信塞给她。

地若一点一点的往下扫,看到最后,也是抖着声音,不敢置信的问我:“是真的吗?这是真的吗?”

“童心说的,不可能假。”我伸手拼命的去抹眼泪,地若却也哭了,两人抱在一起,双双哭的泣不成声。

但这件事情,我和地若都心照不宣的没有再更第三个人说,因为童心那边一日没有送鹤琦回来,我们的心都还提着。

这个好消息会向大家宣布,但要等到童心再回信。

……

鹤琦的事情放下之后,我的心情大好,回去之后,闷头大睡。

这一睡,昏天暗地,稀里糊涂的做了好多梦,大多都是关于鹤琦的。

但中间,却又穿插着一些关于柳伏城的。

可能是因为鹤琦吧,那张与柳伏城太过相像的脸,让我这四年来,渐渐压制下去的对柳伏城的思念,一下子爆发了出来。

等到再醒来的时候,是日暮时分。

昏黄的日光从窗口斜斜的照进来,我恍然间有些失神。

柳伏城,我想你了呢。

……

门从外面被推开,有轻微的脚步声响起,我侧了侧头,就看到柳青鸾正放下食盒,伸头朝着里面看来。

“青鸾?”我叫了一声,这才起身。

柳青鸾放下食盒便走了过来,坐在床边,顿了一下,还是伸手,拉住我的手。

柳青鸾回来这两三天,一直待在柳春生那儿叙旧,我自己也心事重重,却还没来得及好好问候。

我便说道:“青鸾,欢迎你回家。”

柳青鸾笑了笑,说道:“恍然间已经好几年过去了,再回来,物是人非。”

“是啊,物是人非。”我也跟着感叹道,“当年很多人很多事,都随着时间的流逝,烟消云散了,不过,更多的新鲜血液注入了进来,不是吗?”

“是啊,更多的新鲜血液。”柳青鸾勉强笑了笑,“菲菲,还没来得及恭喜你也做了母亲,这些年,让你帮着照顾瑣儿,辛苦了。”

“辛苦的是地若,我倒没出什么力。”我说道,“不过瑣儿这孩子也省心,不像重熙被惯坏了,整天闹幺蛾子。”

“重熙倒像是当年的我。”柳青鸾说着,眼神暗了暗,“不过,也不全然是我。”

柳青鸾到底还是在意的,当年占据着这具身体的,不仅仅有柳青鸾自身部分魂魄,更多的,却是另一个人。

我忍不住问她:“青鸾,你和柳昆仑纠缠了那么些年,其实孕期那段时间,你的魂魄已经在体内有所觉醒了,是吗?”

我之所以会这么问,是因为我清楚的记得,那段时间,我亲耳听到过柳青鸾质问过柳昆仑,问他‘你真的分得清吗’?

柳青鸾愣了回神,眼神虚晃的看着窗外,好一会儿才点点头,说道:“我彷徨过。”

“可能是怀孕的原因,一向被压制的死死地我的魂魄,在一定时间段内,会短暂的觉醒,那个时候,我清楚的知道,我是别人的替身。”

“甚至,有很多次,我试图压制住另一个魂魄,将她抹杀在身体内,彻底占据这具本就该属于我的身体,可最终,我发现我根本做不到。”

“因为你的魂魄并不全。”我说道,“杀死那抹魂魄,变相的,也是杀死你自己。”

“我明白,一切我都清楚。”柳青鸾的眼神变得清冷,“因为那时候,我会觉得,同归于尽比当时的情况要好,要不是因为孩子,我根本坚持不下来。”

“我与柳昆仑的开端,很不堪,菲菲,你并不知道他曾经对我做了多少让我无法接受的事情,而那些孟浪的举动,并不是因为我,而是因为这具身体里,住着他爱着的那个人。”

“可是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我开始分辨不清,我到底介不介意这一切的存在,我开始变得贪恋起他的那份炙热的情感,菲菲你知道那有多绝望吗?”

绝望?肯定的。

当你爱上了一个你明知他爱着另一个人,并且为了那个人,曾经企图抹杀自己的人的时候,那种绝望,必然是灭顶的……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冲天而起,直冲云霄。

不远处的天狐大妖皇只觉得一股惊天意志爆发,整个地狱花园都剧烈的颤抖起来,花朵开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气运,似乎都在朝着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

他脸色大变的同时也是不敢怠慢,摇身一晃,已经现出原形,化为一只身长超过百米的九尾天狐,每一根护卫更是都有着超过三百米的长度,九尾横空,遮天蔽日。散发出大量的气运注入地狱花园之中,稳定着位面。

地狱花园绝不能破碎,否则的话,对于天狐族来说就是毁灭性的灾难。

祖庭,天狐圣山。

原本已经收敛的金光骤然再次强烈起来,不仅如此,天狐圣山本体还散发出白色的光芒,但那白光却像是向内塌陷似的,朝着内部涌入。

一道金色光柱毫无预兆的冲天而起,瞬间冲向高空。

刚刚再次抵挡过一次雷劫的皇者们几乎是下意识的全都散开。而下一瞬,那金色光柱就已经冲入了劫云之中。

漆黑如墨的劫云瞬间被点亮,化为了暗金色的云朵,所有的紫色在这一刻竟是全部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一道道巨大的金色雷霆。那仿佛充斥着整个位面怒火。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300、自伞自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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